让高朔感到意外的是,方情这畸形的、本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骚逼竟然并非他想象中长得畸形奇怪,发育不全。
事实上,方情的男女器官长得十分完备漂亮。
他的阴茎尺寸中等,颜色浅淡粉嫩,不像个能用来操人的东西,反而像是某种制作精巧的玩具,不过下面缺少了男人用来储存精液的囊袋,性器下边一片光滑,估计是隐性。
往下再过几厘米,取而代之的便是他那肥嫩缘故的女穴阴户,照样长得精致小巧,上边的软肉一颤、一颤,没有一点深色的色素沉淀。
乍一看,让人完全想象不到这么小而娇嫩的骚逼怎么才能吃得下男人胯间的庞然大物或许那粗壮滚烫的东西一顶进去,就会把这骚货的嫩逼插坏。
高朔眯着眼睛,从旁边的操作台上随手抽了片纸巾,开始在方情羞赧懊恼的目光下擦拭起美人腿间的肉穴。
他盯着那骚屄看着的目光太过明显灼烈,方情天生为性欲而生的女穴隐隐地感知到了男人的欲望,那花径深处的痒意越来越浓,屄口处涌泄而出的骚水变得更多了。
高朔本就有些烦躁他面对着周思睿的双性妻子,居然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男人腿间蛰伏埋藏的阳具开始悄悄膨胀发硬,柱身充血,眼见着马上就要挺翘地高顶起裆前的布料,而眼前这荡妇的水又多到怎么擦都不能完全擦干净,似乎总在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
真是骚货,高朔甚至有些恶狠狠地想:只不过是被自己的丈夫随手抠了抠逼,就骚成这样,这贱逼肯定也和它的主人一样欲求不满。
可惜周思睿病重体弱,根本满足不了方情的性欲,而这荡妇的女穴被操成这样,一对儿小阴唇直到现在都还红肿发蔫着,一定是被十分粗大硬挺的阳具狠狠奸磨过的原因。
周思睿以前如何风流强壮,高朔并不清楚,不过现在几乎每天都在病床上躺着的年长男人肯定做不到这样,否则也不会只用手指抚慰自己年纪轻轻的娇妻。
高朔越想,心中越是不屑讥讽,知道方情肯定偷偷背着病重的丈夫去找过乐子。
他一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总是怯怯地扑闪着眼睫、沉默又漂亮的清秀美人实则是个爱和别的男人偷情来满足自己的贱货,手上的力道就愈发加重,毫不怜惜。
干燥的纸巾摩擦狠蹭着双性人那仿佛一擦就破的肉花,直把方情的肉阜擦得越来越红。方情忍不住叫出声来:“啊……轻点,高医生……痛……”
其实不仅是痛,还痒。
高朔长得高大健硕,肌肉筋韧,即使上身连穿两层衣服,都能清晰地看出那把白大褂的肩膀和胳膊手臂撑得线条起伏的肌肉形态,想必高医生业余时间也喜爱健身锻炼。
对方一站到方情身前,让他闻到高朔身上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方情就头脑发晕,声音都不清楚,从嗓子眼里冒出的话又媚又软,带着浓浓的水意。
偏偏高朔不搭理他的乞求,依旧使劲地抹着小荡妇的骚逼,又带着说不清的心思暗暗动起手脚,格外用力地隔着纸巾碾着方情那颗充血的骚红阴核,一会儿又时轻时重地在上面反复擦磨。
高医生的手指灵活滚烫,即使隔着遮挡物,也能让方情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上火热的暖意。
特别是阴蒂被紧紧按揉着的时候,方情只觉得自己的骚肉豆上端一片炙热酥软,酸麻的快感像是不断荡开涟漪的浪潮一样朝小腹涌去。
方情的阴茎都跟着这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而重新挺翘,他那秀气的鸡巴这天还没射过,原本只是半悬在空中,后边竟像升旗一样慢慢抬耸起来,更加暴露出下边那嫩穴经受蹂躏时的模样。
双性美人的阴蒂本就敏感,被高朔夹带恶意地一通揉弄,更加酥麻酸软,而对方到了最后甚至不加掩饰,直接隔着纸巾掐起那滚滚颤颤的淫软肉粒。
“哈、啊……唔!”
方情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淫亵?
他一被高医生盯着、触摸着,就觉得浑身燥热,更何况高朔还正掐捏着他阴户上最敏感的地带。
方情被人玩得淫欲横生,恍惚之中,竟然从口中泄出数声高低不一的呻吟,那对狭长而眼角浑圆的眼睛更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似的,眼眶当中一片水润清澈,已经聚集起了不少湿润的泪液,让方情的声音都带上了或多或少的哭腔:
“可以了,不要再擦了……唔……啊啊!不可以再揉了,骚豆、骚豆受不了了!……”
原来这么敏感?
高朔有些诧异地一扬眉头,随即真的手上一顿,停了下来。
他的手指离开方情的阴穴,将那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沾了好多淫液的卫生纸巾揉了揉,直接丢进旁边的垃圾篓里。
方情总算稍微放松下来他太敏感了,本来外阴上的骚水都要被擦干净了,结果他的肉穴在被高医生揉阴蒂的途中不停地往外流水,就像个源源不断的水泉,总是把他的花穴淋得湿乎乎的。
方情又难耐,又爽快,让面前的男人掐着阴核的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爽得魂儿都要飞了。
明明那贱逼前一天晚上才被公爹凶猛地满足过,这天见到别的男人,就又开始见异思迁,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另一根大鸡巴操进自己的穴里……
高医生的鸡巴应该很大吧?
方情有些犹疑地想,虽然高朔看上去冷冰冰的,但他那么高大,看上去也很强悍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刚才方情似乎在恍惚间看见过高朔为了遮掩什么似的,将身前的白大褂用力拉扯了两下,在那下边,好像鼓起了一个十分雄伟惊人的帐篷……
“那,我就开始检查了。”高医生忽然间开口了。他的声音冰凉又有磁性,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沙哑,“就先从周太太的阴蒂开始好了。你的这里似乎十分敏感觉得痛吗?”
高朔一边说着,几根手指再次按在了方情的阴蒂上,这次没有隔着任何东西。
对方捏着他充血红肿起来后足足胀大了一圈的阴核左右拨弄,在一来一回间将骚货腿间的敏感肉粒儿碾挤得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方情更是又开始惊声淫喘,那肉豆像是濒死挣扎的蚌贝软舌一样完全从两边的肥唇当中挺立而出,在高医生的手下颤颤发抖。
方情可怜兮兮地低叫回答:“不、不痛……啊!”
高朔的脸上反而露出探究的狐疑:“不痛?那你刚才怎么会说‘受不了了’,还让我不要再动?”
“呜……”方情不由得又轻轻呻吟起来,是羞耻的。
他之前被高朔的话惊得回魂,听到对方叫他“周太太”,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淫贱放荡,明明是周思睿的妻子,却总是忍不住想和别的男人交合欢淫,居然还、居然还在意淫高医生……
方情愈发羞惭,几乎不敢抬头看高朔,更羞于回答对方的问题,让他知道自己只是个随便被男人撩拨几下就会动情的娼妇。
可他还是说道:“真的不痛的。高医生,其实我是,嗯……我是被揉得太舒服了、唔!……就是像现在这样哈啊……骚豆好爽、哦……不可以被高医生玩得这么爽的,呜啊……等、等一下!”
方情原本还有些难以启齿,然而在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高朔几根手指又夹着他那敏感至极的阴茎绕着圈地狠按起来。
这回的触感比刚才还更明显强烈,几乎让方情像触电一般腰身痉挛。他瞬间突破了可有可无的羞耻心,开始惊声喘叫,胡言乱语地吐露着断续淫话。
方情这时想让对方再停下,已经不管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