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却又觉得面前这软白美人的嫩逼确实好操极了,他那灼热勃发的肉棒一挺操进去,就觉得自己原本胀得酸痛的性器落入到了一处天然的温泉水眼当中。

这只淫贱的湿逼里边到处都是暖洋洋、热烘烘的一片,将男人的肉屌用力且谄媚地包裹、吸吮,触及到的穴壁媚肉尽是肉嘟嘟、软弹弹,尤为紧致狭窄,将他的鸡巴用力挤压依附,牵引着直要操向最深的蜜口,好像上边长了一张张能嘬会吸的骚嘴儿吸盘,不断肥淫地蠕动,绞弄着自身骚软的肉躯,一旦扒上了男人那能将他们奸淫得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周致闻胯下的巨器驭遍众多淫男浪女,却少吃到过这般纯然骚贱泛浪的极品肉器,好像方情这身子天生长出来就是要用来盛放和容纳男人的阳具的。他听着方情不断呼痛,声音委屈得饱含水意,就连那小巧的脸上也蹙紧了眉头,更明白对方这娇嫩软淫的女穴确实没被其他的肉棒操过,当时面上虽然不做表示,心中却已然觉得暗爽,两腿间的滚烫粗物甚至又胀硬一圈,把方情吓得更变了调地呻吟,一只雪色屁股软软嫩嫩,紧接着便被男人突然开始接连挺动的腰胯撞得前后乱晃。

穴内的火热硬棍十分富有频率地抽插个不停,立刻将方情干得在丈夫的怀中耸来耸去,两只绵软的乳房一下、一下地跟着周致闻操弄他的速度,在周思睿的胸口反复弹动,霎时只见一对儿雪白的奶子不断水波般起伏翻涌,上面的樱红奶头硬硬前顶,每回都直接被丈夫坚实的胸膛反撞进乳肉当中,惹得两只骚嫩奶乳豆愈发酥麻胀圆,散发着说不出的爽痒交织

更不提方情的女穴和他的肌肤一样都是娇滴滴的,当下被周致闻并不一插到底,只用那干进去的半根使尽花样地来回碾磨,不多时便将小小母猫的一半肉道奸肏得弹软淫湿,十分方便滑操进入,又很快叫周致闻用一根经验丰富、气势雄浑的肉屌四处顶戳,搞得方情哼哼乱叫,真的像只头次叫雄兽破了处穴的软淫雌兽,屄穴内里已经被渐渐奸出了感觉,却又不敢承认。

方情的目光透着迷茫与痴缠,被自己津津有味观看着的丈夫抓着腋下干干净净的嫩肉,掐得他上身近乎直立,胸前的嫩乳直接对上周思睿的面颊,冲着那两只格外绵白诱人、好似甜点般能发出香味的奶子轻轻嗅动,接着便张开嘴巴,把其中一只骚硬的奶头用力含进口中咂吸起来,一边模糊不清地说道:“唔小骚货的奶子怎么看着又大了一些,奶头也这么骚,这么红,闻起来香喷喷的,有股奶味……”

说完,又将那骚豆从口中吐出,一颗沾满丈夫湿黏口水的奶尖在灯光下泛着莹润水光,好不淫靡色情,上端的奶头叫周思睿一番唇舌顶咬吮舔,愈发胀红得小樱桃般滚圆熟红,随即又被一条湿肥大舌缠上,快速地在那上端用力拨弄、绕起圈来。

“哦、哦唔……啊!因为,因为一直都在被老公玩骚奶子,玩得好舒服、好爽,当然看着会涨大一些,之前的内衣,好像也都有点穿不下了,唔……”方情被丈夫玩得胸前的淫乳骚爽极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浪叫,同时又忍不住臊红着脸纠正,“小情没有怀孕,是不会有奶水的……啊!”

他的声音忽地提高了音调,顿时变得酥酥麻麻,尾音悠长,马上又被周致闻紧随而来的快速捣干抽动得悉数破碎:“……被阿弟奸到骚心了,嗯……啊啊,越干越快了,不要一直操那个地方,呜呜……肉逼抽搐得更厉害了,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小骚货要被阿弟干坏女屄了,怎么办……”

方情的声音忽高忽低,时而像浸了水的海绵那样覆满湿哒哒的腻液,有时又变得相当清亮,好像忽地被身后那在他腿根火热进出操干的肉棒顶得腰身也跟着痉挛起来,引得方情不禁扬起修长光洁的脖颈,从薄软的双唇中发出更为浓重的颤音。

周思睿也忙着品尝美人浑挺雪白的乳肉,试图从当中真的咂出什么甜腻的乳汁来,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松开方情右胸尖端被他舔吮得乳孔肿绽的可怜奶尖,并带着得意的敷衍和哄劝道:

“老公先前也带着小骚货玩过骚点的,对吗?这是很正常的,只不过小情的嫩逼太敏感了,要多忍一忍,马上就会觉得很爽了……是不是?”

周致闻是性爱方面的个中老手,自然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方情肉道当中那一处格外敏感骚嫩之处,一当他顶着一粒格外明显凸起的骚粒儿、软肉,激起身前白腻身躯一阵难以抑制的颤动,和带着哭腔的叫喘,便知道自己来对了去处,当即二话不说,对着一颗圆圆的骚心接连不断地碾操过去,回回将骚粒儿径直操得软陷着塌入肉壁,不住抽搐。

男人连着百来下快速凶猛、毫不留情的操干,很快就将骚心处的嫩肉干得充血红肿,使那骚粒儿胀圆了一倍,方情也终于渐渐从那一开始就太过激烈,将他折磨得抽泣不止的抽插中渐渐食髓知味,获得了无数快感,数道酥酥麻麻的电流一窜既过,顺着他娇软湿濡、遍布淫水的女阴向上涌动攀爬,一直积聚到了花径深处,攒起一泡浓浓的热流,将方情整个小腹都烘得发起了热。

他的口中替换为极为急促的喘息与呻吟,时而伴着他懵懂淫乱、叫春似的话语:“唔 ……啊!真的,真的变舒服了,好爽……呜呜……骚心被大鸡巴干,比平时被老公玩逼还要爽,爽疯了……哈啊……奶头也被老公吃在嘴里,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啊……老公,玩玩小情的肉棒,唔,前边一直在流水……”

周思睿闻言,分出一只手来去捞方情身前那翘翘挺动着的性器,果然见一根粉嫩的阴茎龟头鼓鼓囊囊,似乎里面有许多液体亟待射出,可怜得都要憋出红紫的柱头上端马眼翕动,从那当中颤颤地吐泄出连绵不断的透明腺液,间或在当中夹杂一丝乳白颜色,竟是隐隐有着要被两个男人操着肉屄、吃着骚乳,就能被直接玩射了的意思。

方情的性器被丈夫拿捏着撸动了数下,禁不住又轻启唇瓣,发出舒适极了的哼吟,马上便觉身后凶猛搅动着女穴内部的性器膨膨乱颤,搁在腰上的双手对着美人腰侧的软肉狠掐数下,仿佛方情骚软的身体终于耗尽了周致闻所有有限的耐心,马上又是一记深深地操干,终于将整根粗热的肉屌完全而彻底地捣干进了美人的蜜穴之中。

“啊……”方情情不自禁地低低惊呼,媚意愈发涌动不止,与此同时,更听见身后的夫弟也从鼻间与喉咙中发出一声粗沉的低喘。

周致闻再也按捺不下,也不做多余缓和,便大力地猛摆强悍腰身,径直在自己的嫂子身下那本就被捅搅得一片湿泞柔软的女穴当中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接连不断地奸肏出了啪、啪的肉体响动。男人劲韧有力的胯骨俨如打桩机那般凶狠而快疾,一下下将方情更为娇嫩偏薄的身体顶得向前晃颤,几乎要在病床上跪立不住,两团淫嫩的臀肉更被挺撞得飞晃开去,肉波攒攒,渐渐将臀尖上几两白软的肌肤拍打出大片泛肿的艳色。

条条缕缕的淫水止不住地从方情被夫弟大开大合奸淫着的湿逼当中渗溢出来,周致闻那根深色的鸡巴也尽被包裹上一层湿黏的水色,更有许多连绵的汁水顺着柱身滑落而下,一路淌到男人胯间的耻发当中,将一团卷曲粗杂的乌深丛毛打得湿淋淋泛着亮光。

方情几近被周致闻的肉具抽鞭得掉下来泪,茫茫然地张动嘴唇,身下畸形软浪的女穴将夫弟的屌物紧紧夹绞,两个人越发交合得忘我、动情,让方情不停地从口鼻当中喷出小小的热息:

“哈、啊让老公的弟弟用肉棒给小屄开苞了……呜,整根鸡巴都含在了里面……啊、啊啊!慢一些啊,要受不了了……”

方情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在结婚当夜,于丈夫的注视和协助玩弄下被夫弟如此激烈地奸淫着他原本打算献给老公的女穴。

可是情迷欢爱的滋味确实是相当的好,叫他神思涣散,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在做什么,胸前的两团盈盈乳峰还正被老公亲手拿捏把玩,用嘴啃咬,便被同样兴奋的周致闻把着下巴,将他捏转过去,也并不嫌弃他那软舌还被另一个男人吃过,便把美人的粉肉含在口中逗弄

同一时间,双腿间那精神蓬勃的粗壮东西更为凶悍地操弄捣干着,直把方情顶得从被缠住的湿润口腔中发出惊喘,只觉穴内的冲撞更为热烈刺激,将他肏得双腿颤颤,两片原本薄嫩的屄唇全被进进出出的鸡巴给磨得肿到外翻,于一阵阵噗嗤、噗嗤的肉具捣弄中,周致闻径直将方情身下的淫靡肉蚌内里干出了咕啾、咕啾的翻绞水声。

当男人最终在方情的身体当中停缓下来时,方情仍然眼神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着粗大的阳物柱身一阵疯狂的抖动和晃颤交替进行,方情终于突地回想起了什么,他轻轻抽动圆润小巧的鼻头,低低地往后推着夫弟的胸膛:“不要……不要射进来……唔、啊!”

转瞬间,事态已经不容他的拒绝,一股极为强大的浓厚精柱就那样于一息之间猛然从男人的柱头顶端喷射而出

周致闻的精流稠密暖烫,量大且足,几乎霎时就将方情狭小的花道尽数灌满,黏白的浓流挤搡着争相下涌,将美人肉穴浸泡得阵阵攒热,顿地涌泄出大泡清腻逼汁,和对方的性液混搅在一块儿。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哈,第一章铺了点乱七八糟的信息好像写肉的部分不是很多字数却很多(!)小公子写不下去了,先开篇新的,虽然篇名叫小妈但其实应该叫共妻/豪门寡夫(……)之类的更合适,别看周思睿现在还能玩娇妻,说不定哪一章就忽然嗝屁了。

这篇里有我一直想写的傻子攻,嘻嘻,就可爱。正牌看心情。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勃起蹭逼意外插入,人妻羞耻引诱傻继子激奸 内容

当天夜里,方情被几名保镖护送着上了那辆将他送来医院的私车,一路回到了周家的住处。

周思睿平常很少在周家的主宅居住,自己在市区内另有几套用以和不同的情人寻欢作乐的别墅。现在周思睿身体不好,那些情人都派不上用场,纷纷如同机灵的鸟雀般四散而去

而周家想让周思睿再添子嗣,也不愿意把那些不三不四、别有用心的风流货色领回周家,既然千挑万选找到了方情,就更要对他好好看管,直到他以双性人的身体成功为周思睿诞下后代,因而周家位高权重的长辈权衡再三,干脆叫人把方情接回主宅。

主宅虽然宽敞精丽,但其中长期居住的人并不多,从事生意的周家人常年奔波在外,各有自己的大小企业和在外的住所,就连几位长辈平时也少在这里出没,家中最常见的只有些固定工作的佣人和保镖,再有就是周思睿的两个儿子和兄弟。

方情初来乍到,花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在周家的生活。周家绝大部分时间都非常冷清,方情常常无事可做,只能看书解闷,又过两天,到了周末,才终于迎来了周思睿两个相继返校归来的儿子。

周思睿的这两个儿子并不让周家的长辈满意:一个是曾经的正室夫人生下来的,却是个傻子,一个各方面都很正常,却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情人生的野种,和周家人大多关系僵持,并不被那几个长辈待见。周老太太尤其不喜欢他,说他是白眼狼心肠,日后的家产绝不可能给他半分。

方情曾见周思睿拿着周嘉木也就是他那还未谋面的傻继子的照片给他指认,照片中的周嘉木看着身材高瘦颀长,已经是成年男子的高挑体形,面庞英俊白净,目光柔和无害,据说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治好了之后便痴痴傻傻,但是出奇地对数学很敏感,今年十七岁,照旧上的是正常学校。

方情之前也有担心两个继子会不会讨厌自己,毕竟他实在还是太年轻了,又是周思睿身边忽然冒出来的妻子,极有可能被他们排斥。

但周嘉木出乎意料地对方情态度不错,对方远比照片上看着还高大很多,几乎比方情高上大半个头,英俊的男孩慢吞吞把书包交给在门口等候着的佣人,然后转过来冲方情微笑,冲他喊:“小方哥哥?”

紧跟在周嘉木身后进来的是周新源。

他果然和别人描述中的那样不好亲近,虽然长得同样英俊,但和周嘉木是全然不同的类型,表情冷淡,又带着一丝邪性,只淡淡地瞥了方情,皮笑肉不笑地叫了句“小爹”,就把目光从对方身上彻底移开,将带着笑才说了句“新源回来了”的方情抛到身后,直接上楼回了房间。

方情不尴不尬地站在原地,周嘉木全然不懂发生了什么,只是阳光甜蜜地微笑。

他傻得非常干脆利落,从来不恶语待人,更很少知道怎么去讨厌别人,最简单的交往法则就是看脸

方情长得清秀漂亮,说起话来也温和轻柔,周嘉木想当然地就和他自然亲密起来,只当周家里面多了个美人和他一块儿玩,全然没有周新源那样受到威胁般的自觉。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周新源也没和方情说上几句话,后来干脆找了个借口出去朋友家住,方情疑心是他才导致周新源这么唯恐避之不及,周家的管家却跟他解释周新源一向如此,方情只好让自己不再去想,晚上一个人单独躺在周思睿曾经的卧房中,竟然觉得非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