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任臻却“啪”地一声,将自己的手盖在桌上,远远地推到一边,回过头,几乎是媚眼如丝的,眼里满是淫欲。

“学长题别看了,我我不要了,你就当我剩下的题全错了,你来罚我吧,你讲的题我都没怎么听懂,就不用你帮我改题了。”

他说着,已经饥渴地开始自己抬腰挺臀,小幅度地让鸡巴在自己的体内出入起来,每往学长的大腿上坐一下,那屁股上的肉就晃动一片,好似波纹,漂亮又淫荡。

“那按你这么说,都得按照严重的错题来算。”

任臻正是求之不得,“嗯、嗯,都按严重的算,学长学长你接着操我吧多少下都没关系”

听着美人这么说,他还能说些什么?当下把任臻往怀里狠狠一带,听见对方惊叫一声,胯骨使劲往上撞去

“啊啊!唔好快,好舒服”

男人这回再干任臻,比之前的都更快、更猛,仿佛要把自己整个人钉进任臻的身体里、要让鸡巴嵌进对方的肉穴中,那肉洞被他疯狂地操着、抽插着,薄薄的边缘都被干成了艳红色,旁边两片小阴唇被撞得开合,骚水扑哧扑哧往外喷。

那肉穴之中是无比的温暖、紧致,像无数张渴求地小嘴恳求、吸吮、讨好着插进来的大肉棒,直把男人绞得几乎不能呼吸,更加激发了兽性,毫不留情地顶撞着骚逼内的软肉和骚点。

“嗯!哦、哦!喜欢被学长的大鸡巴惩罚,想被大鸡巴操小逼,小逼好爽”

任臻坐在学长的身上,被男人干得身子乱颤,双手只能抓住对方衣服的边角,一个劲地喊,“别停、还想要学长,想要大鸡巴一直插进来,学长、给我”

男人听着他失神的淫言浪语,显然已经被自己操服,于是带着任臻直接往后躺下,两个人一上一下叠着,都是仰躺的姿势;鸡巴还在任臻的逼里插着,男人掐着他的腰往下面按,直到任臻的小逼重新吃进了整根肉棒,这才继续不知疲倦地大力鞭挞着身上的人那不停流水的花穴。

任臻被学长撞得整个人一晃一晃,奶子也同样晃动、乱飞着,学长的舌头舔着他的耳廓,一路向里,湿热的大舌直往耳洞深处捅去,任臻便嗯嗯啊啊地呻吟。

“小臻什么都不会做、要被学长插死了,啊啊!学长用力用力用大鸡巴罚小臻,呜呜!”

他们疯狂地交合着,假如此时任臻的家人突然回来,走过他并没有关上门的房间门口,便能看见这两人斜躺在床上,交合的部位正对着门,深色的肉棒抽出时总能露出粗壮得吓人的小半截柱身,然后迅速猛插回去,任臻便在这时舒爽地惊喘一声,哭叫不停,在逼内的快感堆积中射出小股的精液,洋洋洒洒落在自己的小腹和床单上。

她宫口落下来的淫水顺着男人的身躯一路淌到床面,打湿了一片又一片,乳白的粘稠液体间歇地在男人鸡巴的捣弄中飞溅出来。过了一会儿,在最后的几下猛力抽插之后,男人的动作也停止了,任臻像无骨的鱼一般瘫在男人身上,乳尖红肿,软趴趴的,待那肉棒从逼内撤离出来,便能看见男精缓缓从闭合不上的穴口滑出,空气中都是糜烂的腥臊气味。

任臻和男人都是一动不动地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各自起身。

任臻浑身软累,又已经被男人操完,懒得再给对方多一个眼色,自己进了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见这位学长已经把衣服都重新穿好了,他抬眼一看墙上的钟,十二点半,直说自己都不知道中午吃什么,便打发对方走了。

勉强尽地主之谊送到门口,又被男人摸了一会儿奶子,隔着衣服逗弄乳头。任臻被伺候得倒也舒服,就没阻止,呼吸些微加速,好不容易等男人收回手去又离开,刚走到楼层电梯口,门就开了,从里面径直走出来一人,上下打量学长几眼,然后皱着眉回眸看任臻。

章楷只见任臻胸前凸起,硬得正甚,两颊骚红,一副刚被满足过的模样,这要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算个正常男人了。

尽管他还差一年才能到十八岁。

再看任臻的表情,又是惊诧,又有些许慌乱,不太自然道:“你怎么来找我前都不说一声?”

章楷看着不认识的年轻男人走进电梯,还回身得意地笑一下,不知道是对任臻,还是对他,这才冷冷道:“我妈叫你去我们家吃饭,不过,你现在还吃得下吗?”

4:湿身诱惑处男竹马,主动骑乘,窗边做爱被鸡巴干进子宫射精,蛋:桌下足交/楼梯间做爱邀路人摸奶揉yd

章楷生气了。

就算对方不说,任臻也能察觉出来。周末去章楷家吃的那顿饭沉闷极了,要不是一直有章楷的妈妈活跃气氛,任臻也未必吃得下去。

周一早上上学,任臻不仅没有迟到,还比往常还提前了十分钟下楼,却半天也见不到章楷的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对方丢下,自个儿上学去了。任臻和章楷从小认识到大,除了牙都没换完那会儿还会因为争抢一个两人都想要的玩具而闹脾气之外,显少能遇见章楷真的为了什么事情和他生气。

连着周一、周二两天见不到章楷的影子,任臻再也忍不住,周三临近下午放学前的一个小时,外面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这在这个季节是很正常的事。雨下到下课铃响起时都没停,甚至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雨滴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他们班被拖堂,凭空多了另外二十分钟的课堂时间。教室内躁动气息明显,空气中一片潮热。任臻坐在窗边开小差,透过床上不断变换的水痕向外看去,刚好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下骑着自行车,单肩包斜挎在身体的侧后方,飞快地从视线中灵活地窜出去,拐了个弯儿便出了校门,没拉上的校服外套被风吹得向后扬起,衣服里灌了风一样,很快就不见了。

任臻愣了一下,心中更不开心,好不容易等到老师终于说了下课,别人都急着离开教室,他却慢吞吞地收拾好背包,并不着急的样子,一路出了校门坐公交车,在还有一站地才到的时候下了车,辨认了一下方向,背包顶在头上,一直走回了小区。

这时的雨点已如豆大,不一会儿就把任臻露在最外面的校服外套和裤子打得几近湿透,里面的衣服也湿了打扮,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他没回自己家,反而进了章楷家所在的居民楼里,躲在一楼的楼梯间里哆哆嗦嗦地脱下了短袖校服里面的内衣,又把湿淋淋的外套拿在手里,重新背上包,这才上楼按响了章楷家的门铃。

任臻隐隐听到了有人逐渐走到门边的脚步声,似乎在门边停留了一会儿,他知道对方是在透过猫眼看他,于是调整了一下姿势,也盯着门上那个孔眼看,身上衣服皱皱巴巴,还在往下滴水,却更显得他有些可怜。很快,面前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章楷站在门口端详着他。

章楷还没想好以后该怎么面对任臻、和对方相处,乍见到对方,浑身都不对劲,总想到那天任臻站在自己家的门边,一脸被男人满足过后的春情,让他窝火又郁闷了好几天。可看到任臻淋过雨后的样子,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校服短袖的料子本就不怎么厚实,甚至有些透明,再被雨这么一打湿了,很轻松地透出下面的肉色,特别是胸前两颗奶头,仿佛因为凉意的刺激而抬起了头,被贴在身上的衣服包裹出了圆润诱人的形状,颜色更粉;两团乳肉也已显出规模,鼓鼓囊囊端着,连边缘都能看得清楚,衣服就跟没穿一样。

章楷喉结滚动着,看了两眼,飞快移开,差点没忍住:“你来做什么?”

任臻有些讷讷:“我今天没带家里的钥匙”

言下之意就是你让我进去吧,我来主动找你和好了。

章楷皱起眉头,看任臻真的一副被冻到的模样,睫毛轻轻颤抖着,两瓣薄薄的嘴唇几乎苍白,于是便不自然道:“那你进来吧。”

说完又看了任臻身前一眼,“给我遮上。”

任臻眼见他转身走了,偷偷抿嘴笑了一下,将校服外套抱到胸前,挡住了暴露的春光,跟着走进了他们家,回身把门关上,看见章楷的妈妈走上前来,咦了一声:“小任怎么来了,身上还这么湿,淋雨啦?没带伞吗?”

任臻道:“阿姨晚上好,我家门钥匙和伞都忘带了,来您这里找章楷换身衣服”

章楷妈妈自然欢迎,又和任臻说了几句话,任臻眼见章楷已经回了自己屋,也快步跟上,刚一进房间,就转身锁了门,章楷听到了声响,回头有些惊诧地看了任臻一眼,就见他随手卸了身上的包,将它和校服外套一起扔在地板上,不等章楷说些什么,整个人便如鱼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两只手抱住了章楷的腰。

柔软的乳沟隔着冰冷潮湿的衣服抵在了章楷的胸前,他感觉到身上一片凉意,衣服已经因为任臻的触碰而沾上了大量的雨水,任臻的乳头硬硬地顶着他的肌肤,又整个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乳肉被挤压着,变幻出不同形状,蹭动章楷散发着热气的身躯。

章楷几乎要骂出声了,张开口,却不知道又该说什么,他从来不懂得如何对任臻下重口,空气里愈发静谧,只有他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

任臻静静抱了章楷一会儿,不老实地在他怀里撩着火,章楷的鸡巴渐渐被任臻唤醒了,硬硬地顶在对方的小腹上,大脑停止思考,自己都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经带着任臻踉踉跄跄倒在床上,把对方压在身下。任臻呻吟一声,衣服上的水渍把身下的床单弄湿了,却没人在意这件事情。

任臻轻轻地、又急促地说:“章楷我好冷。我们做吧,做完了就不冷了你有没有和人做过?就是就是把你的鸡巴插到我的逼里啊!”

他还没说完,就被章楷泄愤似的掀起身上的衣服,那绵软的肉便倏地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抖动两下。

即使日常中也总能偶尔窥见任臻衣服下挺拔的嫩乳,即使早就在某个晚上看见对方身体的全貌,便像现在这样真实、贴近地看着任臻身上不似男人的浑圆乳房,充满了色欲又纯真的丰满之美,他才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任臻是个双性人,身上、腿间都有着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他狡猾,色欲熏心,什么都想要,甚至专门跑到章楷的家里求欢;再过一会儿,章楷就会把自己硬胀的肉棒捅进那湿软的女穴肏他他的样子一定漂亮极了。

章楷心中激动,对着其中一颗乳头咬了下去,用牙齿叼着碾磨,吸吮着往外拉扯,舌尖湿漉漉地在乳孔里扫来扫去,激起任臻一阵汹涌的、带着痛意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