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的双腿有些疲软地分敞在空中,膝盖上面的两边肌肤已经被他跪得红了,楚琸抓着他两边有点薄肉的大腿朝自己的胯下拉去,骚兔子雪白的屁股便啪地一声撞了上来,女逼的花阜张开艳红肥软的肉嘴,把弟弟壮硕的肉棒紧紧包含进去。楚琸又掐着美人哥哥的腿根奋力驰骋了好一会儿

楚郁的两条腿敞成一个大大的M字,时不时被对方撞得东倒西歪地乱晃,整个身躯也不断地前后耸动。楚郁先前的要求得到了满足,马上又提出另一个:“要抱。”

他躺在床面上,一边断断续续地喘息和哼叫,一边努力地伸出双臂去够年轻男人的脖子。

楚琸低低地笑了一声,将身子俯下来,让楚郁顺利地用手勾住,旋即搂住对方的后背,将楚郁从床上带了起来,肉乎乎的圆润屁股直接骑在了弟弟直勃的阳具上,整个人在对方的身上相对着跨坐,两条腿分别摆在楚琸的身侧。

这个面对面骑乘的姿势让楚琸的鸡巴进入得更深了,楚郁的身体止不住地下坐,湿乎乎的肉穴将弟弟的肉柱紧咬得严严实实,肉器相贴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缝隙,就连对方的肉囊似乎都要迫不及待地挤进他娇脆的屄穴里去,肉棒的顶端更是轻而易举地触到了楚郁花径深处的宫口,在上面来回戳刺着操探。

这处娇腻肥软的肉口比楚郁的肉逼穴眼还要更加紧致,也更柔嫩好操,是个肉嘟嘟的肥环,自从被楚琸操开过一两次后,这没有生育能力的骚嫩肉缝就自觉地成了个鸡巴套子,好像它的使命就是将挤进来的粗壮东西伺候得服服帖帖。

而这会儿已经被亲生弟弟操得汁水淋漓、话都说不了几个字的骚淫美人更是全身都化成了一滩软绵绵的水,楚琸用单手把着他的窄腰,对着美人哥哥穴心深处的肉环接连顶弄了几十来下,就把楚郁的宫口彻底操开,淫贱的骚嘴被年轻男人肥硕的龟头猛然顶入,紧紧夹咬着楚琸龟头下边的一小截柱身。

楚琸舒爽得头皮发麻,一个劲地往里面继续顶弄,在短短的宫颈中浅浅抽动不止。楚郁被他操干得欲仙欲死,一双眼睛昏昏沉沉地半眯着,两瓣薄嫩的嘴唇茫然地微张,让楚琸在宫腔中肆意地碾磨数下之后,又被积累起来的快感激得尖叫起来,连后腰都瞬间绷得挺直。

楚琸不由得笑他:“好敏感。”

他的弟弟这时声音低沉重带着嘶哑,显然也舒爽坏了,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来回在楚郁的脸侧、耳廓和脖颈旁游走:“哥哥的子宫像是专门长来被我操的一样,只被干过那么几次就这么容易爽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履行自己刚才说的要把对方扒光的话,一只手单手去解楚郁那连体睡衣最前端的纽扣,一共五颗,从脖颈的领口处开到大约是肚脐眼的位置,一边解,一边用宽厚的手掌时不时地隔着衣服掐揉一下下边的两团柔软嫩肉。

楚郁叫他玩得喘息不停,为了方便弟弟动作,他两只手只轻轻扒着对方的肩膀,胸前很快就一片松松散散。

楚琸拨开美人哥哥胸前的两片睡衣面料,一对儿小巧圆润的乳房立刻便等不及似的弹跳出来,在一片毛茸茸的乳白料质围裹下,楚郁那两只骚软的奶子看上去更绵密柔腻,生生像两团雪色的云团,居然看着比楚琸早上操他的时候还要涨圆一些。

楚郁的乳肉偏锥形,乳堆根部浑圆,到了乳尖又挺翘偏细,奶头又圆又肿,大小似乎已经定型,再也小不回他从前未经性爱时的模样,又因为正浸淫情欲而充血出了嫣红色泽,骚得浑然天成。

楚郁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奶子忽然涨得厉害,那对不大的乳球胀圆着,一片雪白的奶子上透着淡淡的潮粉,就连楚琸看了都有点讶异。

楚郁更羞耻得不行,脸颊上显出两抹潮红,眼角湿哒哒地看着对方。他那对眼睛多漂亮,形状狭长,不是兔子,而像狐狸。

楚琸的声音愈发粗沉,用两只手掌分别将楚郁的两团雪白奶子抓捧在手里,继续笑着打趣:“奶子也变大了,真的像女人一样。不对,还是像兔子。说骚货是不是偷偷去找别的男人吸奶子了?竟然半天不见就长得这么大。”

“没有找别人……”楚郁眼睛瞪得半圆,果真像个受了惊吓的兔子。他的领口虽然被弟弟掀开,但衣服的其余部分却还穿在身上,尤其是那连体衣的帽子,上边的两只耳朵程度不一地颤动着,更显得楚郁这时敞着一对儿奶子的模样骚得惊人,薄薄的肚皮也一片平坦雪白,却又被这时仍在时轻时重地操着穴的鸡巴进出抽插,小腹上让龟头接连顶出一块凸起。

“那就是骚兔子怀孕了。”楚琸随即又道,“是不是?难怪奶子鼓得又圆又骚,小逼还贱得一直流水……我听说骚兔子一怀孕奶子就会涨大,为了给骚货生下来的小孩准备奶水,还会变得特别饥渴,嗯?让我看看骚货的奶子里能不能吸出来东西……”

楚郁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喘不上来,颇为急促地呻吟着,小声地申辩:“没有怀孕……不可能怀孕的……呜、奶子也出不了奶水……”

楚琸却不容他分辩,当即更加低下头,英俊的面庞凑过去细细打量,狠狠挤弄手中的两团淫肉,把它们掐揉得不断变换形状,娇腻的乳团不断打颤,最顶端的乳果直接被年轻的男人含在了嘴里用力厮磨狠咬,嘬吮出咂咂的声响。

他滚烫肉红的大舌湿肥黏腻,绕着楚郁骚贱下流的红肿奶头噗嗤、噗嗤地舔顶,那舌尖一会儿又用力地对准乳粒正上方的奶孔使劲戳操,好像直想把自己顶进那湿红外绽的肉隙。

楚郁直觉自己的乳孔都要被弟弟的舌头给直接顶开,他的上身难耐地后仰着,双臂仍然抱着对方的肩颈,奶头被楚琸吃得酥酥麻麻地泛着爽意,让楚郁敏感的身体一下、一下地舒爽到打颤,等到楚琸终于把那骚肉粒儿从口中吐出来时,他的奶尖已经红艳艳地变得肿胀滚圆,像是径直被吃坏了。

楚琸故意伸出肉舌来,在自己那美人哥哥的视线注视下一遍又一遍拨弄着眼前骚红硬立的乳豆,让楚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头如同一只即将被掐爆了浆似的樱红浆果,颤颤巍巍地被舌头顶舔得东倒西歪,湿漉漉地泛着淫猥水光。

熟红的奶孔深处似乎有点香甜的气息飘溢上来,楚琸使劲咂吸数下,像个急迫地想要喝到母乳的婴儿般轻轻用牙齿啃咬哥哥骚硬的红肿奶头,却什么都没咂出,反而是楚郁被他色情的动作刺激得更加发起了情,趁着楚琸的性器仍然埋在他的屄穴里抽动的动作上下摆起腰来,软肉屁股一颠、一颠地朝着弟弟的胯上耸坐。

楚郁似乎是有些不满了楚琸一旦将注意力都放在他的那对骚奶子上,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就忍不住放缓下来,楚郁被弟弟含着奶头爽到不行,下边的骚逼却又发起了痒。他一边喘叫,一边慢慢扭动自己的屁股,挺着奶子往楚琸的口中送,含糊地轻轻叫道:“唔啊……好舒服、奶头都被舔肿了……阿琸下边也动一动,再快点……”

楚琸心猿意马,用力掐了一把楚郁另一边没被口舌照顾到的乳肉,听见美人哥哥哀哀地叫唤,这才将嘴巴里肿红的可怜肉球重新吐了出来,有些惋惜地道:“果然没有奶,好可惜,明明都涨到这么大了,骚奶头都跟着肿了一圈,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一样。让我摸摸肚子……”

楚琸说完,就把楚郁上半身上的睡衣一气扒落了下去,让那些毛茸茸的松软面料全都落在楚郁的腰际。楚郁将近一半白皙的身子都顿时暴露了出来,竟然出了不少薄汗。

房间里面虽然有冷气,但一直穿着这么有些厚度的衣服,又全身燥热地和人做爱,楚郁不可能一点也不热。

他薄薄的后背上有些湿意,敞露出来肩膀直挺而略有些瘦削,锁骨很明显,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那么一片雪白的颜色,肌肤光滑得像新生的花瓣。

楚郁的小腹平薄得一如往常,这时还看不出来什么和他那奶子一样明显的异样,年轻男人宽阔的手掌抚摸楚郁薄嫩的肚皮,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体,旋即又被对方狠狠地掐住了腰,忽地开始新一轮的冲撞和顶操。

楚郁腰酥腿软,之前自己胡乱扭动时得来的快感完全比不上弟弟的挺腰顶胯的猛力抽送,娇湿的嫩逼里边不一会儿又被操出了阵阵连绵不绝的咕啾、咕啾水声,埋在子宫宫腔里的阳具也继续大胆捣弄起来,持久地捅肏着美人哥哥那处湿濡肥淫的骚口。

楚郁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操得几乎眼冒金星,只觉一阵阵快感在眼前划过道道闪烁而过的白光,刻不容缓地攒集着高潮所需要的热流。他的宫口和屄道都都被猛捣得泥泞不堪,被奸得止不住的骚水盈盈地充满整个女穴阴道,将楚琸的性器浓浓地包裹起来。

这清冷美人的身躯更不停地被弟弟向上挺撞的肉胯击打得上下晃动,胸前那两只骚淫的雪白嫩乳打着圈地悠悠晃颤,荡出来的乳波又白又骚,嫣红的乳头勾人极了地在对方的视线下跟着一起摇动,叫楚琸忍不住又低下头去狠狠咬住另一颗备受冷落的骚乳,终于把这一只骚肉粒儿也玩得和另一边一样肿圆。

楚琸这才低低道:“肚子这么小,里面的宝宝长大了怎么办,会不会把肚皮撑破?哥哥的子宫也好小,只把鸡巴插进去那么一点就要被塞满了,里面却要装我的小孩,这么紧的地方会慢慢涨得跟皮球一样大……哥哥是怀了我的小孩吗,嗯?”

楚郁被他说得开始抽泣,一张脸涨红得像熟透了的石榴,脸上的红晕顺着脖颈向下移动,那娇艳的粉色一路蔓延到了比锁骨还要往下的位置。

楚郁磕磕绊绊,甚至有些结巴地回应:“不、不是……哥哥不能怀孕的……唔、啊!……真的没有……”

这一点楚郁心知肚明,楚琸当然也记得哥哥之前曾说过自己的子宫没有生育功能,自然不可能怀有小孩,更何况是他的亲兄弟乱伦生下的小孩,简直比楚郁腿间的那只女穴还要更畸形。

可越是这样,楚琸嘴上就越口无遮拦,存心想看楚郁羞得头顶都要冒烟的样子,眼见楚郁已经羞怯懵然得话都说不流利,加上被悍然地操了这么久,脑筋也不灵活,显得痴痴傻傻的,就像是个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傻兔子,精致圆润的鼻头细细抽动,一会儿又被楚琸操得只知道尖叫,岔分开来的两条腿紧紧夹着楚郁的身侧,只知道哀求和呻吟个不停。

“什么没有?骚货明明就是被干得怀孕了,不是我的又是谁的?”楚琸不依不饶、慢条斯理,说完前面几句话后,又忽然转换了语气和神情,佯作拷问地道:“还是说骚兔子怀了别人的野种不想让我发现?”

楚郁更惊惧了,他的肩膀轻轻抖颤,也进入了角色,听到弟弟的话后连忙摇头:“也没有没有别人。呜……弟弟、阿琸别欺负我了……”

楚郁的示弱没有让对方放过他,反而继续变本加厉地质问:“那你说,骚哥哥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

“是阿琸的……”楚郁一边说着,一边羞耻极了地将头偏到一边,两边薄薄的眼皮紧紧地合拢,极为快速地轻颤飞闪,说完又哽咽了一下,努力摒弃廉耻着答,“呜……啊啊!哈、唔……是弟弟的小孩,骚兔子哥哥被弟弟操大肚子了,奶子也肿了,逼痒得只想吃阿琸的大鸡巴……啊……好爽,子宫被弟弟完全干开了……”

楚郁说完这一段话,楚琸哪还忍耐得住?立刻又狠狠扣着对方的软腰朝下猛按,硕硬的鸡巴甚至又悄悄胀大了一圈。

炙烫的肉棍一直捅操到美人哥哥身体的深处,不知疲倦、甚至是更加凶猛地奸淫着他肉逼深处的娇嫩肉宫。

楚郁的手搂得紧了些,凑过去断断续续地和楚琸接吻,对方这回没有躲开他,认真地含吮着楚郁的双唇,时而从唇舌交缠的空隙中发出低沉的,如同年轻野兽般的嘶喘。

他完全沉浸在了铺天盖地的情欲之中:“唔……嗯、啊!哥哥的小逼真的被操肿了,骚兔子的贱穴只给阿琸操……啊!呜呜、啊啊……”

楚郁还没说完,迎来又是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操干。楚琸真是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又骚又纯,一对薄薄的嘴唇像是裹了一层甜腻的蜂蜜,只会吐出让他觉得悦耳的话语。

楚琸随手又狠狠掐了一把楚郁的屁股,上边的嫩肉软绵绵的,很有些弹性,一到男人手里就化了。他随口就笑道:“骚货,贱逼这么会吃男人鸡巴,谁知道你以前被谁操过,嗯?……现在又跑来我面前天天挨肏,要是被干腻了,还不得找下家?”

楚郁口中呜呜咽咽的,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