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弯下腰,突然开始对着马桶干呕。
可是他什么都没吐出来,马桶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好像他的呕吐症状只是心理作用。
恶心泛酸的感觉维持了两三分钟便匆匆消失,楚琸跟在哥哥的身后快速地上楼,进入楚郁根本来不及关合的房门。他倚在浴室的门框边,静静地看了许久,直到楚郁意识到来人的存在,偏过脸来和他对视。
楚琸表情复杂地问:“你觉得恶心?”
楚郁没有说话。他干呕的欲望得以停止,一只手臂仍然撑在马桶边,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坐在地上的时候却显得说不出来的狼狈。他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郁静了仿佛有一个世纪,才慢慢地解释:“没有。无论你喜欢谁……哥哥都会支持你。你和那个同学,什么时候……?”
“就前天。”楚琸听到他前半句话时,脸上的表情仍有些好笑,好像并不相信,但他仍然接着楚郁的话说,“原来你对他有印象?”
“嗯。”楚郁勉强笑了笑,“感觉上次见的时候,他就跟在你身边。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楚琸也在他的身前蹲了下来:“就……那样啊。他说喜欢我,我开始也有点惊讶,不过他挺好的。”
楚郁唔了一声,除了重复一遍“挺好的”再次无话可说,他不想夸赞他们的相配,更觉得迷茫。还是楚琸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楚郁的头微微低垂,额前的细碎的发丝向下轻柔地垂落,在他人的视线中将那对儿眼睛完全遮挡住了,只剩笔直秀气的鼻梁,还有他那轻轻抿咬在一起的嘴唇。
对方似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捏了捏楚郁的肩膀,让他回过神来,眼睛直视着自己,随后才说:“别担心。如果你还在意那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确认我是不是喜欢男人,所以当时才会想要……哥你明白的吧?我以为你不会怪我的,没想到还是把你吓着了。”
楚琸的声音温文甜蜜,像恶作剧的小孩被发现后仗着怙恃在请求原谅:“而且我发现我也蛮喜欢他的。”
是那样吗?之所以想要亲他,是为了准备日后和另一个人的无限亲昵。
楚郁在低气压中又想起许多并不愉快的往事,两人之间的冷战一直僵持到了晚上。
中午时楚郁生了一会气,打电话让助理给楚琸买饭,楚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到了傍晚的时候照常找楚郁一同回家。
他们最近几天都较清闲,回去时和家中准时前来的保姆刚好碰上,吃了一顿不冷不热的饭,倒也不是完全不说话:就是既不像恋情中的人,也不像关系亲密的兄弟。那保姆刚开始还很高兴,后来意识到不对,收拾完碗筷就赶紧自觉离开。
楚琸吃完饭后在客厅看电视,他的哥哥则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楚琸百无聊赖,一直消磨时间到十一点,直到再也听不到楚郁房间里多余一点的声息,确定对方已经睡了,这才上楼洗漱。
然而等他躺到床上,睡意酝酿了大半,房门外却又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
非常清脆的三下,最后一下较前两下更轻,显出一种突发的犹豫。
楚琸只好走过去开门。他只开敞了一条巴掌大的缝隙,楚郁站在外面,头上戴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毛茸茸的东西,怀中抱着一条枕头,一双眼睛盯着他瞧,似乎有些不满楚琸的小气。
楚琸问:“怎么?”
对方那对眼睫相比起平常更加缓慢地抖动,闻言将手里的枕头往身前勒得更紧,目光轻轻地向侧旁乱转,说:“我睡不着。做噩梦了。”
然后是真正目的:“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补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细节。
感谢购买剧情章的朋友。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冷美人变骚兔子假孕胀乳开裆骑脸坐弟弟大吊 内容
楚琸把房门开大了些,让自己的哥哥进来,与此同时看清了楚郁当下的模样。
他先前看到的对方头上戴着的那毛茸茸的玩意儿,居然是个和连体衣连在一起的帽子。
楚郁这身玩偶睡衣全身乳白,从上到下都软绵绵的,睡衣袖子和裤腿的领口分别遮到手腕和脚踝,衣服又宽松又软,最上边的帽子头顶还有一对长长的兔子耳朵。它们软趴趴地垂搭下来,各自方向不一地歪斜着,楚郁自己那对小巧的耳朵倒是被严严实实地藏在了帽子底下。
他精致漂亮、又一向矜持得没什么表情的脸在这身装扮的包裹下显得更加小了,整个面颊白皙得泛着某种暗凝的柔光,洗完澡后自然地垂下的发丝有些凌乱地在额前胡乱分布,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才刚成年没多久的大学生。
他一进门,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四处扫视一圈,似乎还在闹别扭。
楚郁自从和弟弟“试一试”以来,两人也不是没有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睡的情况,但也少见,毕竟都是二十多岁的男人,楚琸又格外年轻气盛,下边那根东西隔不了几天就想泄一次火,就算前一段时间工作忙碌到晚上都没什么精力做爱,楚琸也总会得寸进尺地在哥哥的身上揉揉捏捏,又甚至是把自己的鸡巴顶到楚郁的大腿根之间磨蹭。
昏昏欲睡的楚郁每每被弟弟一边掐着奶子箍着腰,下半身还被对方撞得一耸一耸地过着干瘾,最后大腿内侧被射了满腿,那两片格外柔嫩的肌肤软肉也让硬挺的肉屌磨得发红,快要破皮
不仅如此,楚琸还很喜欢舔他哥哥的那对儿奶子,又白又软,握在手里跟棉花似的,手感说不来的细腻绵密,还很挺翘,奶头也被玩得比以前更骚更大。楚琸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把那两团骚肉捏在手里,低下头去细细地吮吸,好像自己能从里面吃出奶水。
因此即使没有时间做爱也阻止不了楚郁的胸脯越长越大,他的两只乳房日益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淫玩得充了气的气球一样微微鼓胀起来,发育得像两团肉嘟嘟的水球,今天看起来更格外有了形状,即使他的身躯被格外宽松的玩偶睡衣笼罩着,却仍然显出了胸前一片半球形的圆软隆起,隐约还能看见上边两颗花生米似的激凸奶头。
楚琸其实没想到楚郁这天晚上还会来主动找他,还头一回穿成……这个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卧室内并非完全黑暗,床头靠近的墙面晚上还有一排高高悬起的小床头灯,灯光不亮,柔和静谧,适合入睡,也并不难以让人分辨面前人脸上的表情。
楚琸带着楚郁上了床。他这穿着连体毛绒兔子睡衣的美人哥哥怀里仍然抱着刚才那个枕头,一直到了床上也不愿意松开,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着又像委屈、又像埋怨。
他的脸稍微颔着,一双眼睛要稍微向上看才能和楚琸对视。楚琸刚在床上舒展双腿,对方就直接毫不客气地抱着枕头坐了上去,圆乎乎的屁股压在年轻男人的胯骨上,将他腿间那根蛰伏着的粗大性器抵在下边,两条腿分别跪撑在楚琸的身体两侧。
正值夏秋交替之际,楚琸晚上穿着的睡衣也薄,肌肤对于外界的触碰相当敏感,比如楚郁被有些厚度的玩偶睡衣包起来的、正夹着他身侧的大腿和膝盖,楚琸就能感受到那上边毛茸茸的触感,但和美人哥哥紧密相处的那处私密部位却很奇怪
楚琸隔着一层自己身上穿着的裤子,清晰地察觉到了一片肉嘟嘟、软乎乎的东西正在自己的胯间蹭动,正中间有一只格外圆鼓的骚嘴轻轻蠕合,分明就是……
楚琸的身子一顿,下身的性器忽然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的鸡巴原本老老实实地在内裤里被包裹着,这会儿却随着哥哥前后挪动肉屁股的动作而慢慢挺立,没几下就把裆间撑出个硕大的帐篷,勃起的阳具隔着两层布料顶在楚郁身后肉乎乎的臀缝中间,那上边竟也像是什么遮挡都没有。
楚郁明显也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变化。这清冷的美人不轻不重地瞪了对方一眼,却没有什么作为哥哥的威严,在楚琸似乎能将他当场灼烧起来的目光注视中慢吞吞地扔掉了手里的枕头,露出下边一直被遮挡着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