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听着可怜兮兮的,带着一股微微的颤音和哭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只说:“别打了……唔哈……阿琸,哥哥这里都被扇肿了……”
紧接着便听楚琸低低地、懒洋洋又带着点狠意地笑道:“扇肿了?哥哥的逼好娇气,才被我扇了一下就肿成这样,都有些鼓出来了,这是我打出来了吗?……其实是哥哥闲着发骚,才被别的男人抽了逼吧?”
楚郁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楚琸又咄咄逼人地质问道:“我刚才出门看见了小郑,听他说你在休息,让我尽量不要来打扰你。我还在想哥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身体不舒服,还是想来看看……原来哥哥只是被人操累了,是不是?骚逼肿得到现在都没合上!”
“呜……啊、没有……”楚郁越说越小声,却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地方能反驳楚琸,对方的话让他羞耻极了,几乎能立刻想象出自己现在下身的那副淫态。
楚郁的手下一向被他管理得很好,没有他的允许和应声就从来不会擅自进门,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粗心大意,又或许是楚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情混乱,连把门锁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记了。
而楚琸……楚琸是他的弟弟,如果他非要进来,楚郁的助理也不会怎么拦着,他没有那个权限。
楚琸仍旧继续说话:“我怎么不知道,一向敬业得有时候饭都来不及吃的哥哥原来还会在工作时间和男人偷情?你在公司有炮友吗?一个,还是很多个?是上次那个吗?”
不用他仔细多说和解释,楚郁也知道所谓的“上次”是哪一次。
莫名便被弟弟看穿了的事实让楚郁更加羞愤难当,他那双偏长而又线条饱满的眼睛睁得圆了,只一个劲地摇头说:“别……别再问了……”
楚琸偏不轻易放过他,掰着他这美人哥哥雪白的骚软屁股,对着下边淫靡软嫩、布满湿液的阴阜又是啪、啪两下,将他楚郁的肉逼唇瓣扇得红肿肥软,像是半面鼓胀充气起来的软面馒头。
最当中红淫外分的肉缝中竟淅沥沥地淌下数道细小的淫流,似是楚郁被年轻的男人扇打着阴户,居然察觉出了爽感
以至于他身前的阴茎也跟着愈发高抬,剥皮荔枝似的圆滑龟头抵在身前的床面之上,马眼里断断续续地吐泄清液,把一块挨着的床单表面都浸上了湿痕。
楚琸随即又用两根手指掐捏住楚郁花穴间的阴蒂,把那骚豆拧着转了小半圈。楚郁怎么受过这种毫不掩饰的刺激,一瞬间那肉粒儿又痛又麻,激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眼眶里也立时涌上水意。
然而等几秒过后,那股痛感慢慢消去,楚郁又开始觉得爽了,一颗肉蒂诡异地颤跳,红肿充血得像颗畸变的、水嘟嘟的小粒樱桃。那快感引带着楚郁的腿根处的嫩肉都一直在颤,整个下身一抖、一抖个不停。
他的弟弟重新问了一遍:“到底是不是?”
楚郁发出了发情雌兽似的喘叫,他带着浓浓的哭腔说:“是……哈、啊是,哥哥被、被别人抽逼了,是那个……阿琸别打……”
楚琸冷淡地道:“是男朋友吗?”
“不、不是……”楚郁连忙摇头,像是急于证明什么,楚琸却没再继续这方面的对话。
楚郁的心里难过得一塌糊涂,尤其当他意识到那些从自己的逼里流出去的水液中还有格外一丝浓厚的、质感不甚相同的黏流跟着一起涌泄出来
之前那个男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竟然还没完全被他抠完。
他羞耻极了,感觉好像被弟弟发现自己做了坏事,而且这坏事还不是他自己想做的。这场景和境遇让楚郁全身发热,几乎希望自己立时变成一只鸵鸟,好将脑袋埋到床里。
但他只是被楚郁翻了过来,变成了身体朝上的姿势
楚郁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被弟弟掰分开来,而楚琸就跪立在他双腿岔开而腾出来的那片空处,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郁,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
楚琸穿着西装服饰时少了些青年特有的阳光气息,反而多了几分成熟,不说话的时候看着也是英气非凡,俊朗潇洒,还有点文质彬彬的意思。
只是他一开口,身上的气质就要变了个调,整个人变得危险狡黠,蓦地抓着楚郁大张开的大腿根部,将自己的美人哥哥向自己的方向拉近,随后道:“看样子,哥哥就连被男人扇穴都会很有感觉,真是……太骚了。”
楚琸的这话叫楚郁的脸上腾地窜起一股热潮,脑袋里被烧得几乎什么也不剩,他急促地喘息,两瓣嘴唇一下下地软颤,发出勾人的、仿佛飘在空气中的浅淡呻吟。
他的弟弟将他腿上那两层碍事的衣物一并除去,敞露出来的双腿雪白,肌肤皎滑,从上到下骨肉匀称,肌肉形态不算饱满,但也不显得瘦削。
楚郁腿根处的一圈嫩肉绷得有些发紧,以至于将他腿间的屄穴都给拉抻得些许绽鼓开来。
而楚琸被释放出来的硕挺阳具悍然高翘,精神抖擞地冲着楚郁身下花穴的位置挺立,他把楚郁拉到自己身前之后跪坐下来,使得对方光裸的两条仿似藕节组成的长腿能跨过他的身侧。
楚郁的骚臀微微向上翻翘着,使得他腿间的肉逼也跟着一起更好地显露出来。
年轻男人沉重粗直的性器整根拍打在他的屄户之上,将那团软淫肥腻的骚肉打得巍巍地抖颤不停,两对大小阴唇各自频率和程度不一地软陷和斜倒下去。
尤其他那圆鼓的大片肉唇,回回都被楚琸随意拨弄着抽到肉逼上的鸡巴扇得果冻似的来回弹动,发出某种带着黏腻水意的啪啪响声,那两瓣细软的小长骚唇也被撞打得愈发红肿骚痒起来,像花瓣似的被碾弄得东倒西歪,不断抽搐,更多的水液从穴眼中流泻出来,将楚琸的肉柱下侧从头到尾地彻底打湿。
楚琸抓着美人哥哥的膝膝盖下方,缓慢地摆动腰身,让自己已经勃起到最大程度的肉棒紧贴着楚郁的肉缝外侧反复移动抽送,湿黏紫红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开那湿软娇淫的层层花唇,一直操到楚郁的阴蒂。
楚郁更加发出了哭泣般的吟叫,听见楚琸哑着嗓音说道:“怎么办,看见哥哥发骚,我的鸡巴也硬了……每回都是这样,因为你敞着骚穴勾引我,我才会忍不住。唔,既然哥哥才被男人操过,应该也不会拒绝我这一个吧?毕竟我看哥哥的肉屄似乎又想吃东西了……”
说完,楚琸将身体后撤了一段距离。楚郁还没来得及察觉出懊恼和失落的情绪,便见楚琸的身体又挺返回来,用单手扶着,直接将整个龟头操入了他温暖水润、一片潮热的湿逼。
“唔……”两人一起发出了一声音调不同的叹息。
楚琸继续挺进,楚郁那肉逼不久前才被操过一回,穴壁上的嫩肉还有着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原来的形状,因此那水逼很好进入,但也并不松软,紧致有度,内里的媚肉因为已经高潮过的缘故更加敏感骚浪,一只只小圆的嫩嘴儿并着肉环将楚琸的鸡巴层层包裹围绕起来。
楚郁的整条花径像是一处已经盈满了不少汁水的新鲜泉眼,咕啾、咕啾着翻绞着里面丰沛的骚液,狠狠夹击吸吮着男人操探进去的硕大肉棒,直捣肉蚌最深处的那一点娇淫骚处。
美人哥哥不由得紧紧抓住了身旁的床单,高高挺起得悬空的腰肢下边弯出一道优柔的弧桥。他感受到楚琸的性器越来越深地操弄进去,一路顶挤开他蜜道里的软红媚肉,那柱身硕大坚硬,滚烫异常,把他娇嫩的女逼塞得满满当当。
楚琸显然也舒服极了,他低低地粗喘,一边问着楚郁:“哥哥喜欢吃我的鸡巴吗?嗯?我的这根东西还让哥哥满意吗?哥哥的嫩屄好会吸……”
楚郁的眼睛里面水意朦胧,几乎都要看不清眼前的年轻男人了。
他实在是爽到过了头,只是被楚琸简单地插进去就浑身颤抖,心跳愈发砰砰加快,比起任何人,他都更想和楚琸做这种事情不,不如说只想和他做。
于是楚郁努力摆脱了羞耻之心,轻而迷茫地说:“喜欢……被阿琸操……喜欢阿琸的鸡巴……”
他一边说着,竟真的用动作表示起自己的心意来,迷迷糊糊地将一只手探到身下那自己不怎么认真触碰过的地方,咬着唇用两指分别将双侧的肉唇扒开,带得屄口浅处的一点艳红媚肉翻卷出来,容纳着弟弟狰狞硕大到惊人的肉具再进一步地深入。
与此同时,楚郁更高高地抬起了软腰,把自己圆腻的雪白屁股颤巍巍地挺送上去。
他腿间的肉洞一张一合地不停翕动,将楚琸最后一截露在外边的鸡巴柱身也吞吃了进去。楚琸的胯部撞到哥哥的肉阜之上,糙密的耻毛不断刮蹭着楚郁娇嫩脆嫩的屄唇和会阴,惹得他的整个阴处一连串地轻微抽搐起来。
楚琸见了他这近乎引诱的动作,更忍不住了,呼吸异常粗重急促,额角不知不觉地渗出了汗珠。
他快速地一抽下身,将完全没入的性器拔出大半,又紧接着猛地狠狠顶操回去,再次整根插弄而入,肉器摩擦之间发出了极为清晰的一声:“噗嗤”
楚郁径直被弟弟的动作撞得整个人都晃颤了两三下,身躯才终于慢慢停住,他仰长了脖颈接连呜咽,又止不住地张开嘴唇娇吟,快速地喘气,并不诚心地求饶:“……啊!阿琸、阿琸轻点,呜……哥哥要被阿琸干死了”
楚琸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旦开始了就不会轻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