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穴的内里软热湿滑,遍布着环环层叠的褶皱和些微凸起的肉粒儿,上边好像覆满了类似墨鱼那样的吸盘附足,将男人才操进了个柱头进去的肉棒吸得啧啧作响。
楚郁只觉得一根被烧烫的铁棍操入了自己腿间的洞穴,将他花径上的骚肉全都挤搡得快被操磨化了,好些天没吃过男人鸡巴的肉穴更一时间受不了这么粗长的东西如此凶狠地插入:
楚郁只稍微不太舒服地扭了扭屁股,他那骚穴却已经自发地将逼内那根鸡巴更用力深入地容纳了进去,惹得他又哀哀地跟个母猫幼崽似的喘叫起来。
倘若楚郁能仔细看看自己身下的肉穴被男人硕大的性器奸淫时的样子,他说不定还会羞耻得昏厥过去,更不相信自己那看着小小的粉红洞眼能容纳下那样的巨物
男人的粗屌长有二十多厘米,整根性器笔直长挺,有普通成年女性的手外那样粗细,柱身肉红发紫,上端的青筋根根爆突,有如重叠在一起的数条虬龙,顶端的龟头早已经是湿漉漉的,同样胀硬勃发得足有鸡蛋那样大小,上边的马眼翕动张缩,随便撸动几下便能流出潺潺的腺液。
这粗大的鸡巴几乎把楚郁两边肥软湿润的肉唇给撑得开胀,好像一只可怜兮兮、怎么也合不拢的肉嘴,不得不从那被捅得打开的淫口中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汁液,两瓣细长发肿的小唇则紧紧地在男人膨硬的阳具上端贴附,又时常被对方已经开始试探着耸动抽插的动作而顶分得朝外翻卷。
楚郁的整个阴口被性器撑得涨红滚圆,好像那根插在里面的东西再粗硕一点都会把他的女穴顶坏。
“哈、嗯啊!等一下……”
楚郁的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轻吟喘叫,直觉男人的性器甚至比刚开始时还要膨胀一圈,对方掐着他窄薄的腰一直向前操入,同时已经开始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
粗大的肉具在美人敏感娇嫩的花穴中来回抽磨挑逗,些微上翘的肥硕龟头和柱身上的青筋几乎让楚郁穴壁上的那些媚肉无处可逃,一遍又一遍地被人反复刮擦磨操,一旦顶到他最为敏感骚淫的花心,楚郁就要忍不住地惊呼淫叫,全身心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一个圆点上。
愈发速度加快的强劲电流一股接着一股地自他的小腹不停窜过,叫楚郁的背脊酥软,像是被人抽空了骨髓的鱼般软滑下去,随着男人一下将整根鸡巴捅插到底,发出一声被藏在肉中的闷闷“噗嗤”声响。
对方旋即像被按动了某个开关一样快速冲撞起来。
楚郁那两只撑在马桶盖上的手用力得指尖发白,整个身躯被撞得前后摇晃,雪白的屁股直被男人公狗似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顶起了轻微弹晃着的肉波,上边的软肉一颤、一颤,臀尖更被对方不断随着惯例而弹动起来的囊袋拍打出一片通红的痕迹。
更不提男人阳具下方的耻毛泛滥浓密,密匝匝地扎得楚郁阴户骚痒,一股又一股地不停涌泄着骚水。
楚郁原本隐忍压抑的喘息也渐渐变了个调。男人的鸡巴将他的女穴内部奸得软红熟透,完全成了一处天然的温热水泉,被对方硕大的阳具捅干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绵密水声。
晶莹的汁液渐渐被男人极为快速勇猛的抽插冲撞得粘稠厚密起来,于反复的捣弄过程中化成一圈圈细小得鱼籽似的白沫,挂在楚郁的淫阜上端,屄口浅处叫人操得时不时翻卷出些许熟红软肉,硕大的性器几乎将美人钉在了上方。
楚郁双眼迷茫,逐渐被奸淫得目光泛痴,心神虽然还在抗拒,肉躯却和完全沉沦差不了多少,恍惚间双唇也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张开,搭露出一条粉嫩的软舌,止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喘与近乎嘤咛一般的响动。
他不知何时忽地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肩膀拉了起来,一对儿白软的骚屁股狠狠撞上男人胯间高勃的粗屌,将那深色的狰狞性器再次完全吞吃进去。
淫水顺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汩汩下涌,几乎没多久就把男人身下的灌木毛丛浇得湿透,散发出一股骚甜的腻腥气味。
楚郁身前的性器更是已经被对方长久的摆胯律动而操得断断续续射出了乳白精水。
他的阴茎粉嫩挺翘,不能伸手抚慰的感觉让楚郁觉得难受极了,可男人偏偏将他的双手箍在身后,粗沉偏快的喘息打在楚郁的脸侧,背后就是男人宽阔的胸膛。楚郁挺着自己早就软了的窄腰,连胸膛上的软肉都止不住地前送。
男人轻而易举地便将他胸前的衬衫扯开,霎时露出一对白淫柔腻的绵软乳团。
楚郁的奶子并不算大,是男人捏在手掌当中都觉得可怜的程度,形状却很挺翘圆润,此时更被情欲激得些微酸涨,两颗同样被暴露出来的奶头又骚又硬地在男人指间的快速抠弄下充血肿胀,叫这时意识已经不算清醒的楚郁莫名发出梦呓一般的淫叫。
美人哥哥毫不自知地将一对儿小圆的骚嫩奶子更加送到男人的手上,与此同时,他那绵软的雪白屁股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悄悄迎合起来,底下的肉逼一下、一下跟随着身体的欲望而极具规律地来回收缩,把男人粗大的鸡巴谄媚地包裹嘬舔,不住吸吮,两团富有弹性的肉瓣一耸、一耸地撞在男人胯间
那男人被楚郁的湿穴吸得畅快极了,一边仍旧粗喘着将面前的骚货撞得呻吟连连、却又断断续续,就连胸前的一对奶肉都在跟着摇晃颤动、奶头胀痒得厉害,一边笑着骂道:“楚总原来这么热情,嗯?骚逼这么会吸,难道不是天生被我操的命?这奶头也这么骚,抠一抠就硬成这样,其实楚总也很爽是不是?”
“没有……唔啊、呜……没有……”楚郁仿佛被对方说到了真实想法,蓦地身躯一颤,明明双眼已经被蒙得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紧紧闭着,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过去。
可也正是因为眼睛看不见东西,让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明显地放大了。
男人在他身上施展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淫亵猥色,次次都能引起楚郁的战栗,他甚至能想象和感受到自己的乳头是怎么被男人一点点掐捏得肿大的
明明一开始只是疼痛,痛得楚郁感觉自己那颗可怜的乳粒都要被掐坏了,可是马上紧随而来的又是那样让人窒息的诡异快感,楚郁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被人玩弄这样一颗骚奶头就会爽得全身颤抖。
他只能不停地急促呼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叫声已经变得愈发放荡淫靡,再也没有了约束。
明明不应该这样难道他就是这样一个是个男人都能操的贱货吗?明明他也有喜欢的人……
楚郁茫然地想着。
在漫长的情欲煎熬当中,这场情事终于接近了尾声,那男人在他的嫩逼当中操弄了好几百个来回,几乎又将楚郁的屄口抽磨得肿了。
他的穴眼嫣红,饱含着一股浓浓的水意,当意识到对方又将性器往花穴深处顶弄了几厘米后,楚郁下意识地便想将男人推开,可论力气他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只能生生察觉着对方最后凶猛地冲刺了十数下,叫楚郁又被顶得喘息阵阵,旋即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那一瞬间他像是失去了意识。
一股汹涌强劲的热流顿时从男人塞在他那畸形器官里的肉柱当中喷涌出来,化成实质的精柱不断浇打在楚郁娇嫩肥腻的花壁之上。
他立刻没有了声响,已经被男人格外强悍的浓厚稠精击打得发不出声,整个女穴的阴道都跟着皱缩痉挛。
与此同时,楚郁也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一股黏腻的暖液自靠近宫口的穴道处盘旋着倒浇而下,咕啾、咕啾地淋淌在那刚刚奸淫完他的男人屌器上端,一种近似于失禁的感觉击中了他,叫楚郁无法动弹,竟是被男人给操得潮吹了。
身后的人将仍旧粗勃得似乎没有一丝消减的性器从他的屄穴当中抽离出来,瞬间带出一股再不受任何阻挡的淫水,混合着腥白的男精四处飞溅着淅沥沥灌淌而下,将他的两条大腿打得湿淋黏腻,尽是一片淫靡的水光。
楚郁的身体滑落了下去。
他好像自暴自弃地顺着坐式马桶的桶盖靠坐下来,连还落在腿上的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眼看着便要摔在瓷面地砖上,却紧接着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架在腋下拉了起来,将他抱着放置在了马桶上端。
楚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唇色红艳,几缕额前的碎发已经湿了,领口大敞着露出一边圆嫩白皙、并不太像男人的乳房,那只小巧的奶子鼓胀圆润,上边的奶头如同红肿得快要爆浆了的浆果,一下、一下地在空气中打着颤。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下方的衣角,肌肤白得像高山上的积雪,佯作镇定地说:“……这样够了吗?我已经满足了你的条件,你把关于我的……东西都删了。”
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嗓音异常晦涩,不想那男人却语气轻松地说:“我有答应过要把东西删了吗?我最多只能承诺我不会把照片发出去……不过楚总这么漂亮,下边的女屄又这么带劲,我总要留个念想不是吗?”
楚琸眼见着楚郁的嘴唇顿时褪尽血色,然后又像刚刚从冰封状态下苏醒似的缓慢恢复过来。
如果对方不把照片删掉,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没有意义,因为对方随时还能拿着那些东西再次对他进行要挟可是楚郁还能怎么办?
他不甘心地继续强撑道:“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出尔反尔……”
“我没有那么傻。”对方再一次快速打断了他,“楚总,你可能不明白,我嘛,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就是想多操你几次。一次哪够?两次也不够的。只要你乖点给操,我就愿意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男人笑着用手指掐了掐楚郁的面颊,随后似乎是沉默着打量了他几眼看着他近乎呆滞的神情,忽然开始一颗颗地系上衬衫纽扣,试图将自己恢复成原先的模样。
对方实在是心情大好,以至于又从鼻间哼笑了两下,稍微掸掸身上的衣服,发出了声抱怨:“楚总,你的逼水都滴到我的裤子上了,这可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