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还是先前那种姿势当楚琸意识到“还”这个字眼时,就意识到自己原先看的第一遍就已经把那人看作了楚郁。
楚郁……非常漂亮。他的乳头十分羞怯,矜持,胸脯之上居然有点弧度,乳尖保守又淫荡地含在开得不如上一次那么大的衣襟下方,一片雪一样的洁白自他的脖颈一路延伸到了肚脐眼的位置。
他哥哥的小腹平薄,软软地随着他的呼吸而轻柔起伏,后边同样被衣物挡着的臀部线条居然很饱满,随着他上下套弄的、几近是荡妇一样的动作而不断耸动,像两瓣一掰就会出水、被催生得完全软烂熟透的水蜜桃。
楚琸潜意识里意识到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为什么为什么会想到楚郁在这样一个场景里?他甚至还有了感觉。
楚琸喉咙干渴,像是烧着了一团不会熄灭的火焰。
那团焦灼的热度一直顺着他的喉管向下游走通行,直到烧到他的小腹,终于化为一股猥淫的实质力量,热腾腾地注入到双腿间原本正沉睡着的性器里。
楚琸勃起了。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那根沉甸甸的肉棒一旦受到了一点情欲的启示和开头,就再也停不下来,继续而不断地膨勃胀粗,酸硬胀痛地撑在裤子的裆部,柱身抖颤着急欲释放。
他的脑海里甚至没有什么天人交战的过程。
在楚琸臆想的画面当中,楚郁还在不断地扭动他的腰肢和屁股。对方浑身上下都是雪白的一团,却又恰到好处地在丰腴的大腿根、腰肢和面颊上渗出动人的潮红。
楚郁的双唇张着,隐约露出里面一点娇嫩的粉舌,在口腔中轻微地蠕动软颤,双目更是失神茫然,视线垂落在他身下那个男人从未出现过的脸部方向,一丝晶莹的水液忽然从他的嘴角滴落下来,砸在了那人的胯间
楚琸呼吸一窒,有一瞬间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一只手掌早就顺着自己的小腹伸探了下去,拉开裤子的松紧腰带,挤进内裤当中,把那根尺寸一向惊人的鸡巴掏带了出来,开始低喘着自慰。
这时是在黑夜,宿舍里的窗帘拉着,只从外边的楼道上透进来点灯光,而楚琸的手以及大半个身体全都掩藏在了被子的下方。
如果他能看清腿间那器具的模样,一定也会非常惊奇。
那根资本雄厚、不勃起时也十分粗大而有分量的屌具看着相当狰狞可怖,整个柱身呈现出肉红颜色,胀得几欲爆开,上边的青筋交错分布,深紫色的纹路虬龙一样在粗棒上端到处游走,根根爆突。
龟头的马眼中正随着他时轻时重的撸动而不断泄出清莹的腺液,那极细的肉洞翕动张合,好似还有更为浓重腥臭的稠液即将从中喷涌而出的预告。
楚琸不知道这样想着自己的哥哥手淫了多久: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性欲。
楚郁纤长的睫毛,犹疑时会轻轻颤动的眼皮,两瓣薄嫩柔软的嘴唇,粉腻的面颊,他即将开口说话时会预兆性地抿起嘴唇,然后从那紧闭的软肉当中发出来低吟一样的颤音
楚琸忽然在想:他是谁?
仿佛为了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臆想里电影画面当中的镜头忽然开始向左移动,渐渐露出了那被楚郁骑在身下的男人全貌,腹部,胸膛,肩膀,脖子,然后是他的下巴,下面部,眼睛,直到整张脸。
居然是楚琸自己。
他的手一抖,握在手心里的那根胀硬阳具就倏地射了出来。
楚琸低低地喘息,来自他自己的精液糊了满手,粘稠得像某种几乎凝滞的河流。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裸照威胁,清冷总裁成弟弟私人精壶厕所爆肏 内容
还是先前那得罪过他的公子哥,再加上一干楚琸有点印象、没什么印象的狐朋狗友,换了一个装修风格不同,但总体氛围类似的地方。
楚琸“口味变了”的消息一天之内就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传遍了,各个都有点揶揄。
虽然此次聚会见面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但面上还是照常还是嘻嘻哈哈,专门叫了一水各色各式的漂亮鸭子过来站成一排,旁边的经理介绍得津津有味,说这两个是新来的,这个是大学生,这个也很干净,长得很像某个明星……
楚琸皮笑肉不笑,打着哈哈混了过去,几个人见好就收,挥一挥手,自己有中意的就留下,让那经理把人给带走了,又给楚琸递烟。
楚琸确实是烟瘾犯了,想起楚郁,想起他偶尔会显露出来的柔软木讷的神情,好像他们彼此之间很久没有见过一样,他就觉得心烦,就着别人伸打火机的姿势把烟咬在嘴里,“啪嗒”一声按亮火苗,明艳的光线滋滋地在眼前跳动,陌生又熟悉的气味纳入肺里。
楚琸忍不住咳了一声,旁边的几人就笑了:“可以嘛!我们楚公子也会抽烟了!”
楚琸懒得搭理,假装自己没听见,平心静气地把一支烟抽完,随手在大理石质地的烟灰缸里按灭了,一众狐朋狗友的话题变换,最终终于提到了楚琸身上,问他“那天”是怎么回事。
还能有哪天?他们不过才隔了一天没见。
这倒是印证了楚琸之前的猜想。楚琸当时以为楚郁遇到了麻烦,赶着去找他,所以并没有过多在意什么细节。
后来没事的时候仔细想想,倒觉得当天那个被他按墙上的公子哥像是特意掐准了时机,从包间里钻出来要拦着他似的,尤其是对方用来挽留他的话,好似都不用楚琸解释,便已经猜到了是楚郁打电话给他、要他去接送对方有这么料事如神吗?
楚琸心中的某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群自己脑海中几乎连印象都不怎么有的人在往后他与楚郁决裂的事件里有着很大的关系和作用。
他笑了笑,不打算打草惊蛇,一是来都来了,楚琸不把事情完全搞清楚就不可能走,二是他到现在确实还有着和楚郁分道扬镳、自立家业的意思,不可能因为和对方误打误撞地睡了两觉就息事宁人。
毕竟上辈子的楚郁也没怎么放过他,如果能对这群缺心眼的官二代、富二代稍加利用,当然也是再好不过。
果不其然,楚琸不着痕迹地和这群人调笑试探两句,摆出一副无所谓的风流模样,席间的氛围又活跃起来。
有人憋不住心气,有些阴恻恻地顶着楚琸瞧,说他不厚道,明明说好了不管这事,让人去治治楚郁、煞煞他的威风,多好的一个机会,楚琸什么都不需要做也能撇得干干净净,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怎么临时反悔?
其他人纷纷附和,有人把不住自己的嘴,说徐总本来联系得好好的,结果到口的鸭子都飞了,还打电话来问他们怎么了,这让他们怎么去说?
楚琸如何不懂这群人心中的花花肠子,当即又要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就是不点着,声音含糊,好像随口一提。
“我嘛,确实是临时改了主意。我不是说过了?楚郁再怎么样还是我哥,你们先前和我商量的时候,也没跟我说过是这么个‘治’法,这么说起来,到底谁更不厚道?”
他停顿了两秒,又把烟拿下来:“搞清楚点,我在楚家的公司里还说不上话呢,你们这么杀他的威风,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楚郁嘛,现在对我也还不错,你们好歹收着点,别用这种蠢办法,懂不懂?”
楚琸心理年龄远超这群他现在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的小屁孩儿,说话状似无意,倒确实把一群人说得答不上来,好一会儿才有人讪讪道:
“那是,那是。没事先跟你说清楚,确实是我们的问题,不过那天多么好的一个机会……下次再难遇到了,哎!算了算了,喝酒!不过……楚郁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嗯?”
那人这话一出,其他人又跟着哄笑着附和起来,显然人人都知晓楚郁被下药的事。楚琸心中哂笑,眼睛都不抬,只说:“什么?还能怎么样,正常男人,找个干净点的睡一觉就好了。”
有人啧啧道:“不应该啊,按理来说……那药……楚郁哪还有精力做上边的那个?”
旋即又被楚琸一个不明显的眼刀横了过去,对方自知说错了话,连忙又把话题引到别处。
众人又不着调地聊了一会儿,楚琸也时不时地应着,心中却在盘算别的事情,又待了一两个小时,觉得自己给足了面子,套够了话就走。
他回“家”的时候没想到楚郁也在准确地说,楚郁当然在家,再确切来讲,是没想到楚郁居然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