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竟是那恶劣好色的赤羌首领将自己的整只手掌都摸进了美人双腿中间的位置,在上边时轻时重地抠弄起来。

这叫温容不得不跟着扭起屁股,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口舌间又是一阵黏腻极了的“不要”,伴着高低不惊的喘息与淫叫。

直到男人将他身上遮盖着臀部的长袍翻掀过去,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骚货在这众多人面前被这般猥亵玩弄着,竟是已任人刺激得从那腿间的骚缝处爽泄了一泡骚液,直在那白色的亵裤上端浸喷出一块比鸡蛋还要大些的湿濡痕迹,于他圆鼓的女逼上尽力尽力地贴附勾勒,但见两片极为肥软诱人的肉唇凸显出一片圆突的弧度,女逼正当中却凹陷下去一条淫淫的细缝……

几根粗热灵活的手指极为老练有力地抚上了他那娇滴滴、软绵绵的骚淫女穴,软腻的阴唇隔着薄薄的亵裤被男人的手指拨碾得颠来倒去,迅速地充血肿胀,随即又被对方寻到了肉阜上端的一枚蕊豆:

美人的骚蒂极其敏感骚痒,叫野蛮的赤羌男子并着几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搓数下,像是直直要把那淫粒按进肥软的肉蚌当中,温容却偏偏被这粗鲁的动作玩得淫性丛生,几乎控制不住的声音,口中又是一连串被欺负得狠了的浪叫颤音:

“唔!……啊骚核被玩了……”

温容的骚处接连被不留情面地狠碾着,更是直接被挑逗得痉挛起来,连带着他平薄的小腹一块急促收缩,肉臀震颤,恍惚间叫得愈发嗔软泛骚,身后的双臀不自觉地微微高翘,细腰摆动,伴以他说出口的那些叫人都忍不住替他羞臊的淫话,如何不知他有多舒爽快活?

一这样想着,那些个落难的公子哥儿即使知晓这般不对、不应当,也还是听着那堂中美人发出来的断续呻吟和喘叫而变得浑身不对劲起来,只觉胯下沉睡着的那物颇有一番要狠狠抬头、亟待发泄的意思,额头青筋蹦跳着,心中忍不住开始咒骂。

赤羌首领时不时便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在场的众多人当中,自然错过不了他们面上的各种纠结不屑,以及某种晦涩的渴望,当下心中哂笑。

他蓦地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来,直接将温容臀上那最后一层几乎算不上什么遮羞布的裤子也一并扒落,一瞬间的功夫,温容双腿之间畸形下贱的女穴便毫无遮掩地在他们面前彻底显露了出来

“哈……啊!”

温容何尝不知,自己这时所展露出来的是一个怎样不知羞耻的形态,当即差点忍受不住,一只腰肢左右扭动转摆,好似想要挣脱出去。

不想首领那原本正在猥亵他身下屄穴的大掌已经找准了机会,几乎不容许他抵抗,便恶狠狠地盖住了美人一片淫软动情的女逼,绕着圈地揉弄数下,直将那女鲍挤捏得向下凹陷

这只阴穴粉嫩勾人,干净柔腻得看不出丝毫毛发,竟如刚刚绽放的肉花一般,逐渐泛出艳红的蕊蒂精神抖擞得肿胀滚圆,羞怯地抽搐不停,穴眼处湿漉漉淌着属于温容自己的淫汁浪液,不用想也知道,那上端散发着的,是怎样骚甜的花蜜汁液的香气。

首领怀中的美人羞得狠了,又从翕张的屄洞当中喷泄出一股清亮湿靡的逼水,整个人顿时便像失去了力气一般软倒下去,肉臀依顺着男人的心意高高挺翘,几乎就是专门要给身后那群世家子弟们看的:

只见赤羌人的两根粗硬手指“噗嗤”一声,径直拨分开小小骚货的两瓣肥腻肉唇,将手指狠狠插入,不做多余停顿,便把手指整根塞入屄穴肉道,旋即在内里大力地捅插抽搅,两根手指不住地重复着弯曲抠挠的动作,直接寻到里边层层蠕动着的紧密肉褶中夹着的一颗小小圆粒儿

那圆粒儿不必比寻常,竟是格外的娇嫩敏感、不堪一击,才被男人勾起来的指尖戳顶几下,就叫小淫妇的骚屁股复又不断晃动起来,一抽 、一抽地抖颤肥淫娇软的屄唇,还要将男子的手指吞入得更深,半晌后,又情不自禁地随着那粗指捅插的动作与速度上下扭起腰肢,不住附和。

浑身皎白的美人难耐地高扬脖颈,浑然不觉地耸露着自己那只雪白软腻、又从骚心当中透着嫣红的屁股,身上垮散的衣裳也早已于肩头悄然滑落,彻底成了件没有的挂饰,间或从娇嫩的双唇中发出哭一样的喘息。

待赤羌蛮子的手指玩弄够了,终于从那湿穴当中抽离出来,温容整个女穴的阴户更是成了一朵娇滴滴的粉苞牡丹,肉口不住地张合翕动,些微露出点穴道浅处的艳色黏肉,发出吮吸手指后一声“啵”的响动,继而带出一丝细细的淫流。

或许是察觉到在场的人大多心思都不在餐宴之上,那赤羌首领手上的动作并不停下,突地露出粲然一笑,面上的表情像是颇为不解,说了一串一个字、一个字吐珠般的南语,声音洪亮诡异:“诸位,怎么不吃?”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般浑噩窘迫,战战兢兢地经受着身旁赤羌兵士的目光瞪视

这群人在饭桌之上也十分粗鄙,声音沙哑高昂,说着不知道什么荤话,在宴席间此起彼伏,高声哄笑。

赤羌首领不知何时已将自己的胯下之物从裆间释放了出来。

羌族常年蹲踞塞外长多风沙之地,是马上的凶悍民族,身下的袴裤宽松简便,轻而易举便能将双腿间的凶器拨弄到手里。

那赫然是一只冲天挺立的巨炮,一根肥硕的肉棒粗沉狰狞,整只柱身比男人胯间的皮肉颜色还更深些,泛出猥淫的棕红色泽,性器最上端的龟头更如熟李,包裹着一层光滑的紫红皮肉,从马眼处吐出一股带着腥膻的腺液,湿漉漉淌过青筋爆突的屌身,径直没入到下方茂密卷曲的耻发中去。

赤羌人多体发旺盛,这军官首领下体的毛发更是乌黑攒杂,有如灌木般繁盛,是眼前的男子性欲极强的象征。

男人扶着自己热烫的肉具,逗弄温容那还在不断抽搐的女穴,极为硕大膨圆的柱头从美人颤颤而骚红的蕊豆一路下滑,分开他两侧湿黏充血的娇嫩淫唇,直直顺着屄口半顶入湿热的穴道之中。

温容腿根处的那口贱穴极有灵性,犹如一只饥渴淫艳的肉蚌,不住蠕动着自己肥嫩娇软的肉唇,翕张着那难耐极了的软红湿洞,甫一与赤羌首领的鸡巴接触,便急急地张大肉口,将半只膨硬的茎冠都吞入进去,内里更好像围着穴壁布满了一只只净会谄媚讨好的细嫩骚嘴儿,一下下朝男人笔挺雄壮的阳具上吸吮嘬舔,拉着这悍然屌器还要继续深入。

美人的屄穴耐操多欲,里边的甬道更紧致窄软,湿黏地淌着饱满的淫水。

那赤羌蛮子的巨屌才刚没入一点到当中去,只感觉自己暴胀的鸡巴蓦然行进至一处暖热水泉,里边的骚肉层层裹绞着附吸上来,将他的肉棒包吮相贴得没有一丝多余缝隙,当下叫他神清气爽,胯下粗鄙的巨物甚至又胀膨一圈,引得身上那正摇摆着腰臀的小小浪货又是接连数下惊呼连带着娇吟的喘动,便再也等待不及,双掌紧紧握住对方滑腻裸露的腰侧朝下猛地一按

“啊!……好粗、唔……太烫了……”

温容猝不及防地启唇浪叫,脸上顿地浮现出一阵被情欲侵袭的茫然,与此同时,这具浸淫性爱交合数次的放荡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自己下意识地蠕起屁股朝下沉坐。

一根壮硕粗硬、直有成年女子小臂粗细的深色阳物破开温容腿间畸形淫乱的花穴,将他那娇滴滴的嫩逼径直操得骚嘴儿大张,当中插着一只体形不符的凶猛肉棒,把美人脆生生的软嫩屄唇都给操得翻卷了去,穴眼几乎毫无间隙地将男子的鸡巴紧紧咬吮在内,被这巨物撑得洞口滚圆,一圈嫩肉愈发透出潮红骚粉。

男人的肉屌一直挺进,很快便全部插入了骚货身下软淫的湿逼,如一根烧红了的硬烫铁棍,将骚货屄穴内里的媚肉烧得滋滋儿地涌泄逼水,层叠起伏的肉粒儿与不规则排列的环环褶皱尽被肏弄得不住抽颤发痴,痒意更甚,愈发渴求体内这悍猛阳具的激烈操干,好给那不知自己淫贱的下贱肉嘴儿止一止痒。

温容只觉自己像是整个人都被钉在了赤羌首领的屌具上边,无论如何也挪不动步,身躯更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他完全瘫软在了对方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硕硬胸膛之上,腰身沉陷,径直勾出下弯的肉窝,身后雪白的骚屁股却高高挺着,朝着席间众人不知廉耻地露出自己湿软淫红的肉缝。

他那屄穴好似一只源源无竭的泉眼, 在赤羌蛮子逐渐开始提升起速度的挺动与抽送中淅沥沥、湿淋淋地朝外涌泄骚水,将男人那根在美人臀尖肿时隐时现捅插着的狰狞肉具一遍又一遍地覆上层湿亮水光。

赤羌首领在美人屄穴中挺干数下,愈发得了淫欲的趣味,很快不再束缚自己,双掌强硬地掐捏住温容那好似想要逃离的窄薄腰肢,一次次朝下狠狠掼压,同时,双腿间那爆粗高勃的可怖性器更是极为快速强健地朝那淫淫的蜜壶狠狠捣弄起来,顿搅得温容一对儿软臀之下汁水四溅。

“唔!……啊啊、啊!太用力了,突然、突然变得好快……呜……要被鸡巴干死了……”

温容止不住地哭叫出声。

他胸前两只原先还是一片雪白通透的嫩乳早就在这过程中泛起一阵因动情而产生的奇淫粉晕,叫这对正随着男人激烈的冲撞而不断上下飞晃的淫贱玉峰愈发晶莹诱人,如同被剥了外皮的荔枝果肉,叫那赤羌首领随手抓捏一只,握在手中随意地揉掐挤弄。

这举动惹得身上跪坐的美人又是连连呼痛怕痒,一颗骚红胀硬的奶头迫不及待地从对方分开的指缝中翘挺而出,叫其中一位正坐在赤羌首领最边上的羌人兵士羡慕不已

此人似乎也是这首领的左膀右臂,平时也和他颇有称兄道弟的意思,口中不知说了些什么话,目光却一直直勾勾盯着温容胸前微微侧露出来的一边骚乳猛瞧,丝毫不打算遮掩自己的欲望。

温容当下只听赤羌首领一阵好爽的大笑,似是已经欣然应允了对方的请求,立刻便又抓住他的腰身,强迫着将温容从自己巨硕热烫的肉棒上端跪立起来。

那肉刃倏地从浪货骚淫饥渴的屄穴当中撤离出去,叫温容轻轻地、茫然地“唔”了一声,肉逼已然开始空虚地绞弄起来,马上又被人将他像个布做的偶人似的摆弄过去,转换了身体的方向,双腿也垂耸下去,脱力得如同踩着云团般地轻轻点在地面之上。

温容双足的足跟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落到实处,便被赤羌首领提捏着压在摆置了菜肴果品的桌上,一根涨红不已的秀气阴茎已被凶狠强壮的异族男子操得不停吐水,难耐地抵住桌边,又爽又痛地与坚硬的木质物品互相磨蹭。

他身前的淫乳终于彻底没有遮拦地暴露在了宴席上所有人的眼前,包括了一众面面相觑、气儿也不敢出的南国质子,还有席间散落遍布的诸位拍掌叫和的赤羌兵士。

那些人一个个面露大胆豪放的欲意,如同虎狼与鹰隼般将温容牢牢盯着,更加看得温容淫性茂盛

他感受着数股带着不同意味,或直接、或闪烁的目光朝自己看来,面上羞红得如同盛放的红蕊花心那般不堪挑逗,只得闭阖双眼,借以麻痹自己,试图叫那股羞愤之情消散些许。

美人两只眼睛眼尾处的睫毛蝶翼般湿漉漉地闪动挣扎,却让他躯体之上的其他感官愈发明显,两颗骚淫的奶头还没有被人触碰,便已经径直胀得滚圆肿突,艳红如两枚即将爆皮的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