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哪能合他的意,旋即冷笑:“怎么?叫男人伺候伺候你,玩玩你的骚奶子,就可以爽到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发骚,还叫他再用力些;叫你伺候伺候老子,给老子憋坏了的鸡巴摸一摸,就不乐意了?真是好清高的贱奴!别忘了你来这儿是为了干什么的嗯?还不把爷爷的屌给摸得舒服些!”

说罢,又腾出一只大手,捏住了淫奴面颊下端小巧的下巴,忽地将一对厚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唇贴挤上去,一条湿肥的粗舌顶开温容努力想要守好关卡,却徒劳无功的薄软双唇,一直深舔到小小荡妇湿热温软的口腔中去,毫不费力地钳住了那条嫩嫩颤颤的软舌,卷夹在男人的肉舌当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呜……唔、唔!”

温容止不住地乱叫,从嗓子眼和鼻间发出轻闷的喘息,完全逃避不开那火热唇舌的袭击,被第二个兵士用力而色淫地含着那点儿软肉狠嘬猛舔,右边的手掌更被男人粗鲁地带动着,在那肥硕热烫的肉具上不住快速磨蹭滑动

很快,第三个兵士也加入了进来。

他前后观察片刻,竟来到温容背后,坚实有力的腿一跨而过,顿地和温容同坐在马背之上,一根湿漉漉的器具昂首挺立,凶神恶煞地耸动着硬硕的龟头,在美人软陷下去的腰窝上鞭打、顶弄,很快又被兵士握着调整好姿势,捏着温容的腰胯,让那圆润的、仍然时不时被捣插出一阵阵噗嗤水声的软腻肉臀向后撅翘,紧随而来一根粗肥的硕长肉棒,从下而上插弄进美人绵软发腻,溅上了许多汁水儿的臀缝之中。

那两团嫩浪的软肉坦坦荡荡,紧致绵实,将男人的屌具软绵绵地包裹在其中时,是一番不甚相同的销魂感受。

男人只觉自己的肉刃立时陷入到一片温软的蜜肉之中,上边的肌肤光滑柔嫩,豆腐块儿似的吹弹即破,叫他只挺动了五六十下凶猛的胯部,那两团白肉之间的蜜缝周边就尽数被磨顶上了大片的艳红骚痕,像是红墨晕染上去的什么艳丽花枝。

两瓣圆圆的软屁股被他操顶得狠了,上边的嫩肉全是热辣一片,叫兵士的阳具上喷泄出来的透明汁液滴洒得一片淅沥沥的淫靡光景,对方又常刻意跟随胯下木马那假阳具的抽动频率,一下下迎合着朝淫奴雪白肥臀当中冲撞上去,把温容撞颤得更加厉害,整个人仿佛一只独自漂行在海上的木舟,浮浮沉沉,升升降降,除了那已被玉屌操得潮喷数次、肉穴痉挛的女屄,其余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无不被三个兵士同时亵玩猥淫,最后叫他们齐齐扶稳性器,一同射在了自己的臀后和腿间,整个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隐约间见三人全都遵循了某种默契般地,同时退开了几步。

他的心中还在迷茫疑惑,身下那木马已然给出了答案:温容只听自己身后、木马身上的某处又传来两声咔嚓声响,疑心是最开始那掌控木马的军官又扭动开启了什么机关,果不其然,还未待他细思验证,身下的木马便突然前后摇晃起来

“……啊!”温容登时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多做什么反应,整个身躯便已然随着那晃动的频率一同摆动个不停。

这木马前后摇摆的动作十分机械木讷,但胜在幅度很大,速度不慢,温容一个人坐在上端,更觉自己像一片挂在枯枝上端、马上就要被风吹落的树叶,两只手连忙朝前伸探,抱抓住了木马的脖颈,两处紧紧夹挤着马腹下端的足腕更是用力到发出酸痛的意味,几根细嫩的足趾一块儿收紧蜷绞,从最尖端泛出一片圆润粉色。

淫奴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吓坏了,两只才被男人玩弄得红肿的奶尖晾在薄凉的空气之中,随着马身摇晃的速度而跟着小幅甩晃,沉沉欲坠,更泛出不仅仅是一星半点的痒麻之意,使得温容禁不住咬着下唇,却还是忍耐不下唇舌间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呻吟,开始了接连不住的喘息浪叫。

他的臀胯之间抖得厉害,整片圆软的白嫩屁股竟然很难有一息完全挨着木马的背面

只因温容实在是被颠得乱晃,每每被身下的木马将他的身子撞得向前倒去,同时叫马背上的硬器蓦地伸挺出来,深深操捅入穴心深处,便要叫他的屁股直接腾空,距离那马背表面足有将近一寸的距离,好不容易等到马身回旋,他的身子也沉落下去,两片圆而弹滑的臀尖才碰着那些微发凉的冰面,就又要被下一记逗操给顶弄回去。

温容的臀间更被拍弹出了啪、啪的轻脆响声,叫台下诸多男人眼睁睁看着那骚货微抬屁股,显出下边勾人的淫浪场景:

一只黝黑反光的粗屌上边布满淫淫水渍,不断一下又一下地捅操进淫奴湿软娇嫩、通红带露的屄穴中去,将那穴眼的肉口搅插得门户大开,媚肉翻卷,滴滴答答地溅出星点汁液,又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拉高了声音的音调,好似一只叫人抓住脖颈的鸟雀。

温容正被前后摇动起来后愈发叫他舒爽难忍、几乎要磨去心智的玉雕性器操得目光失神涣散,那刑法木马当中的花样竟然还没完结,一瞬间,淫奴只觉埋在体内的粗硬玉屌甚至又伸长了将近两寸,原本就将将要顶到宫口的硬凉龟头突如其来发出一记插捅,完全出乎了温容的预料,径直撞顶着将那硬头操入了将近一半,以至于美人圆润白皙的肩头也止不住地轻轻耸动,蓦地鼻头一红,就从一边的眼角扑簌簌地滚落下一滴由情欲积攒而出的眼泪来

“……唔!”温容当即扭摆腰臀,茫然地转动上身。

他宫口那处环形的肉缝要比女穴的屄眼还更紧致狭窄,是肉嘟嘟、软嫩嫩的一张圆嘴儿,至今为止也只被人操入过一次,虽然稍微较好探入了些,但仍算生涩,因此被那阳具撞动第一下时,最初时的感觉只是酸麻胀痛。

但他架坐于木马身上,整个人都被嵌在一根玉茎上端,根本无处可去,因而只能不断扭着身体,让自己适应那番触感。不想二三十下之后,温容的肉腔被粗物的端头一点一点儿地磨操顶弄了开来,竟倏地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爽意,好像一道春日的溪流般猛地从他的肉腔当中流窜而下,一路流经甬道当中的层叠褶壁,径直将一攒愈发茂盛灼烧起来的快感传递到整个腹部和女穴内外

霎又将温容腿间的蕊豆激得哆哆嗦嗦地肿胀淫红,肉唇开绽,粗硬的龟头闷闷地“噗嗤”一声,彻底顶入到内里的宫颈肉腔中去,被那紧窄的宫环“啵”地嘬吸一口,旋即来回再无阻碍地抽插不止,渐渐把这小小浪货最深处的蜜口操得松软湿黏,发出再也按捺不住的喘叫:

“啊……哈、啊……被干进骚货的子宫里去了……唔肉棒伸得好长,奸得淫奴爽翻了……唔!……”

那玉做的屌器在温容的子宫当中反复抽磨上近两百来下,径直把这宫口的肥软淫缝也操成了第二张不知餍足的饥渴小嘴儿,只知道朝内吮吸,不知道朝外吞吐,每次遇着那粗器退缩回一半的当口,都忍不住地拼命张合肉环,痴痴地吐泄骚汁嫩液,随后再被那粗屌积蓄起力道,重新狠操入宫,这才复又满足地抽搐起来。

温容叫那假阳具顶得全身乱颤,淫穴痉挛,身前的性器更是抖抖晃晃,又射了一股酸软清液,这才终于到达了最旺盛丰饶的一次春潮,由着那腔缝蠕动中攒起一大泡浓馥骚甜的洋洋热汁儿,在木马最后数十下的操干后终于憋绷不住,尽数汹涌地宣泄而出,顺着温容的腿根、臀肉朝外涌涌淌溢。

等到又上来两个兵士,将已然瘫倒在马背上的温容从长伸的性器之上搬弄下来时,他那肉道淫口仍激烈地张缩、抽动了数十息的功夫,继续喷泄了好一会儿的淫汁浪液。

温容被两个男人架着各自一边的肩臂,摸着软腰,总算不至于滑落到地上,两只薄嫩的眼皮儿轻轻如蝴蝶翅翼一般扇动数下,一开始并未意识到什么,只是盯着足下的台面,有些晕乎乎地看,旋即听着不知何时已然站到台下、混到兵士人群当中去的军官说:

“唔。梁校尉也都看到了,我们军营之中的诸多将士,平常一向安分守己,唯独有着这点乐趣,其实不提也罢,都是从各处大小衙门里招来的男娼女妓,算不得什么喏,瞧这一个,就是这次选出来的一个极为出挑的,来即是客,你要是喜欢,不如尝尝鲜也罢,这淫奴嘛……除了下贱些,没什么不好,今日呢,也尚未被别人肏过那处。”

说罢又抬起下巴,冲着台上道:“我说的是不是?淫奴,抬起头来,给我们大人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好叫大人喜欢喜欢!”

那淫奴没说话,大概是有些昏过去了,意识不甚清晰,军官随即摆了摆手,其中一位搀着淫奴的手下当即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抬将起来。

那是好端端的一只美人面颊,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儿到下巴尖儿,都没有什么错处可挑,一对儿眼睛上边的睫毛湿湿颤动,纤细浓长,小而薄的鼻翼轻微翕动着,带着下边的两瓣嘴唇张合起来,蓦地不知为何醒了,眼里湿泛流光,也不知道认出来梁昇没有,冲他看了好一会儿。

梁昇道:“倒是不错的。”

那军官轻一挑眉:“哦?”

“只不过,我不喜欢当着他人的面做那种事。”梁昇眼见温容被两名兵士从台上拖拽下来,不由得皱起英眉,从迎面而来的两人手中接过那昏昏沉沉的人,一手侧搂在怀中,还算有风度地说,“劳驾?”

军官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但还在面上维起笑容,当即哈哈大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军中怎么可能怠慢了校尉?来人,引大人去昨日的帐内歇下,若是校尉没有吩咐,谁都不能进入打扰!”

梁昇冲对方颔首,怀中还带着衣不蔽体的温容,给他拢紧了身上仅剩一件皱巴巴的衣物,随着前来引路的兵士入了帐中。

他前一日时就得到了指令,快马加鞭赶往京郊镇恭侯的亲军私营之中,说要提拿一人,原是被充妓送往军营当中的罪妇之一,当初在县府衙门审判之时仍有颇多疑虑,奈何死者家属不住哭求,联合县中数家邻里共同声讨早日判决娼妇,于是早早定罪下论,不想近日来竟意外叫那判罪的衙门得知内情,打算召回重审,因而特地前来军营讨要。

镇恭侯亲军爱亵玩女妓之事,一向流传已久,当今天子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缘因镇恭侯曾立下赫赫战功,又与皇后是亲家关系,背后势力深难涉水,牵一发则动全身,平日里有什么小打小闹之事,也得一并包容了去,然而天子的容忍程度究竟还有多长远,谁能预料得到?

因此叫那负责接待的军官不得不小心翼翼,怕梁昇这位皇帝陛下眼前正当的红人突然找借口发难,就必须要将他的嘴巴堵住,吃了不能吐,吐了不能说他本意只是试探,没想到梁昇真的答应了。

口头上说的罪妇,自然是在众多运送来的女妓当中找不到名目的。至于那军官是否真的不知道温容的来历,巧合地随意选了一个推给他,还是接了梁昇递过去的台阶,打算彼此心知肚明,又是另一回事。

梁昇将温容放置在帐内的软塌之上,给他捋去了额前遮挡的碎发,见这小美人凄凄惨惨,好不可怜动人,鼻尖一下下轻微地抽动着,迷迷糊糊间拉住梁昇重新拉开他亵衣系带的手。

梁昇低声说:“给你弄弄,不好么?”

说罢,一只手掌灵活地挑开那层轻薄的布料,伸探进去,揪捏住其中一颗肿红的乳头揉玩起来,听见温容轻哼般的呻吟,这才将他两条白嫩的腿重新拨分开去,腿间一只肉穴湿红淋漓,开成缠绵盛放的情花,穴洞被先前操弄那处的物什给撑得浑圆,敞露出内里绞绞的媚肉,还没来得及合拢。

那帐外尚有人看守,看着似乎不打算离去。梁昇又摸了摸温容的面颊,终将自己下身那肉具释放出来,深深挺入温容暖热的女穴之中。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19:与太子偷情被窥,边罚抄边被太傅骗奸 内容

梁昇带着温容离开京郊,一路朝内城奔去,回了温府。

温容原本担心他大哥担忧责罚,不料温廷并不在府中,被梁昇告知对方已经上任。温廷原本当真打算带温容回江南寻觅夫婿,叫他在那边就此安家也就罢了,不想当中又出了好些事情,耽搁了时日,而近来南方也发生许多祸事,由着温家在那边遍布的根系将消息传入京中,听上去境况不妙,倒叫温廷打消了多半心思。温容前一天叫不知道什么人给劫掠了去,温廷在府中等待多时,仍然不曾见他回来,心中就已觉得不妙,派人去丞相府给秦宽带话,果然听对方说温容早应被人送回,怎么会找不到人?

两人一同合计,决定先不打草惊蛇,由秦宽入宫去找刘恒。

东宫太子尚有些门目手足,将当天在场的众多人选一一排查,只摸到些模糊头绪。温容无官无职,一向只知玩乐,是个正当的花瓶美人,危及不到任何人身上去,什么时候又暗中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