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任臻开始享受和其他人之间的身体触碰,有时候甚至会主动在和其他同学、甚至是老师说话时假装无意地用自己的奶尖顶着对方的身体,然后默不作声地享受这种酥麻战栗。

学校里总有人想吃任臻的豆腐,有时是故意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快速地用手拍一下他的肉臀,有时搂一下他的细腰,表面上还做出一副无意为之的抱歉样子,任臻也全都装作不知情的清纯模样,仍然做众人眼中看着清冷却又很好哄骗的美人。

只有任臻自己知道他有多么不容易被满足,从他在网上网购买来第一个性爱玩具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

他从最初只用跳蛋刺激外面的阴蒂和花唇,到现在已经会用假阳具插入体内自淫,也不过只是一个学期的时间,淫欲上来的时候,任臻能连着一两个星期每天晚上自慰,这些事就连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当然也包括昨天导致直到第二天,任臻的整个花穴仍然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两片小阴唇蔫蔫地搭在一起,每次走路时,外阴的软肉互相磨着,让任臻又痛又痒,只有跑到厕所隔间揉着骚核,才能缓解些许不舒服的感觉。

任臻用手指安抚了一会儿自己的小穴,担心流水太多会把裤子打湿,之后再继续上课会很麻烦,只好草草结束,把裤子重新穿了回去。手刚按在隔间门的开关上,却又听男厕所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下课铃已经响起,学生都陆陆续续从班级里走了出来,下楼去操场听校长开会。

外面听上去有好几个人,他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现在出去,那几个人已经开始对话了。

“任臻怎么又提前下课了,还说自己难受哎你们发现没有,他的奶子又变大了,刚才看他走出去的时候,胸前一颠一颠的,操,看着就想摸。”

“你还想摸?告诉你,我早就摸过了,羡慕吧!”

其他人的反响热烈,似乎全都一窝蜂凑到了那个人的身边,“怎么回事?你怎么摸到的?”

“我操,不是吧,咱班花这么冰清玉洁,能随随便便让你摸?”

“嗨!”那个人道,“其实也不是,就是上次交作业的时候,他不是来收吗,我还在赶着补呢,就挥了挥手说等会儿,没想到他刚好弯腰,一下子就打在他左边的奶子上了!我就顺便悄悄抓了一把别说,虽然没有女生的大,不过够软的。”

“你小子厉害啊!我也想摸任臻的奶子”

这群人仗着自以为整个男厕所里只有他们这一群互相认识的人存在,彼此说话都不顾忌,聊起大家平时的意淫对象,更是比课堂上活跃百倍。

“我就不一样了,我何止是想摸,更想天天都揉他奶子。不过你们注意过没有,任臻可他妈骚了,每次穿校服短袖,领口的拉链都拉到最低,随随便便一低头就能看见衣服里面,上次我一看,都能看见内衣里的沟了,他的胸可真白啊”

众人忽然安静了一阵,仿佛都陷入了某种遐想与回忆,半晌,有人咽了口口水,道:“你们说,任臻下面,真的有那个东西么?”

“什么东西?”

“当然是逼啊!我之前就听其他班的人在说了,要不然任臻怎么一直走读呢,他家也没有离学校很近,而且我几乎从来没见过在外面池子尿尿。他不会一直用逼尿吧?”

又是一连串低沉的、别有深意的戏谑笑声,有人回答他:“既然你这么好奇,下次他上厕所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看看不就完了?看看他下面是不是跟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说罢,一众人一起大声哄笑起来。

此时的任臻在隔间里却不好受,从第一个人提到他的名字开始,任臻就能猜到这些人的谈话内容是什么了。

光听声音,任臻也能听出来,这些都是他们班上的男同学,好几个都能对得上名字,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这些人的固定聊天话题之一,但真当任臻亲耳听到这些露骨的对话,那感觉又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只是听着这些人说出来的话,任臻刚刚被自己抚慰完的花穴已经激动得不行,开始往外冒着小股小股的淫水,胸前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变硬变大,被身上的小内衣束缚着,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奶尖的痒意也更明显。

不敢让这些人知道他们谈话中心的主角也在同一个空间里待着,任臻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已经按捺不住穴内的骚痒和那偷听别人意淫自己的刺激,在一阵又一阵的谈笑声中默默将手从身后重新伸进裤子里。

他匆忙剥开外面的校裤和里面薄而贴身的内裤,上半身贴在门边,微微撅着很有肉感的屁股,两根手指狠了狠心,直接插进有些红肿的花穴肉洞,肉壁内发出骚肉绞动和吸吮插入物的水声,轻微又色情,任臻微闭着双眼,脸上不自然地爬上些许红晕,手指慢慢压着浅处的敏感点抠弄起来。

任臻自淫得压抑极了,拼命压着自己开始紊乱的呼吸,直到厕所里的人全都解决完生理问题,洗完手走了出去,他才完全地松了口气,同时口中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

“啊啊嗯,骚水太多了,手指插不够小逼好痒”

任臻此时也没有了想走的想法,只想就在这里获得一次高潮。

他离开了隔间门边,回去跪坐在了马桶上面,一只手往前撑着墙壁,另一只手照旧从屁股下方捅进肉穴里,他的屁股左右摇晃着,腰使劲下沉,小巧的下巴向上仰,腰部和手指一起发力,相互碰撞在一起。

“不够还想被大粗鸡巴插呜呜!给我”

任臻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折磨得脑子里全乱了,忘了自己还在学校的男厕所里,也顾不上这里随时都可能有其他的人进来,只是发痴一般地狠插自己的女穴,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叫。

任臻平时自己在家自慰,用的都是直接按照真人男根尺寸定做的假阳具,此时只有这么两根细细的手指放在体内,可以说是相当欲求不满,可是现在手上也没有别的工具,只好一个劲儿地顶挠自己的敏感点,翘得高高的屁股下方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地砸在马桶前的地面上。

他正迷乱地自淫着,所在的隔间的门板忽然被人敲了两下。

这个声音一下将他从情欲之中拖拽出来,任臻慌慌张张抽出自己埋在穴内的手指,也没来得及擦干净穴边上的骚水,边匆忙提上裤子,重新站回地上,心中惊疑不定。

他刚才明明听见那群人都走了的后来的厕所里面那么安静,让任臻真的以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没听到任何其他人在那之后进来发出的声响难道是有人一开始就在这里,只是一直没有出声?

那岂不是他那些浪叫都被人听进去了?

任臻脸上发热,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听门外的人道:“任臻,是你么?我刚才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听上去不太好,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等到这人开口说话,任臻一下便认出了对方是谁这是学校里的校医,叫秦岩。他们学校就两个校医,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女人,眼看着没几年就要退休,平时校医室里都是秦岩坐镇。

秦岩年轻,长得斯斯文文,好多女生都喜欢假借各种理由装病,再去校医室找他,嚷了一通这里疼、那里不舒服,就为了多看他几眼。

学校里的同学、老师那么多,秦岩却居然听得出他的声音,这一点让任臻觉得奇怪极了。但眼下他却享不了那么多,被学校里的老师听见自己自淫,显然是件糟糕的事,就算对方只是个校医,这也仍然

唯一让任臻松了一口气的一点,是听秦岩的口气,似乎他刚才并没有听清任臻在说什么,只是以为他生病了。

任臻眼见自己被认出来了,只好讷讷回答门外的男人:“老师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谢谢你唔!”

他刚说完,自己的身体就仿佛抗议似的,忽然又从花穴涌出一大片湿润的汁液,任臻则被激得呻吟一声,上半身倒在旁边的隔间墙上。

秦岩在门外皱了皱眉,温声道:“真的?那你开门让我看看,不然老师不放心。”

身为校医,关心学生的身体情况,也确实情有可原。任臻考虑了不到两秒,最终还是妥协了,从旁边扯了卫生纸,把手上的淫水都擦干净,这才慢吞吞开了门,一抬眼,果然见秦岩正冲他微笑。

秦岩两只手插在兜里,细细打量任臻的脸。

秦岩在新生入学体检时第一次见到任臻,那时就记住了这个漂亮的男孩。当时新生还没有领到学校的校服,任臻身上穿着自己简简单单的白恤,下身是牛仔裤和板鞋,整个人身材瘦长,弯下腰时能看见两块凸起的、形状很好的肩胛骨。

双性人不归秦岩检查,当时他也没转正,就站在旁边看着,任臻自己把衣服撩上去,露出两个发育中的乳房,是小小的圆锥形,乳头粉嫩,在室内的空气里颤颤挺立着,已经不年轻的女医生拿软尺给任臻量胸围,之后又各捏了捏两边的奶子,细腻的乳肉在女医生的手中轻微晃动着,任臻的眼神在室内乱飘,忽然地就和秦岩对上了,又像受惊的动物一样逃开。

那个眼神让他回味了很久。

之后秦岩也在校医室里见过任臻几次,有一次因为发烧想回家,到医务室来量体温、拿假条,有一次是上体育课脚扭伤了,任臻放学后被一个似乎和他住得很近的男生背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