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那美人瞬间身子后坐,前身斜晃,肉感十足的骚臀已然紧紧挨上了男人的粗胯,圆嫩的臀尖几乎猛地撞了上去,那上边的臀肉叫对方的胯骨给拍得“啪”的一声脆响,两边的臀瓣更水波般立时抖动几下,一根紫红粗屌再次在这过程当中即刻顶入美人那已然被操过、灌溉过的淫穴,把小骚货撞得顿时一声闷哼:“唔!啊啊”

那美人儿眼色霎时间又朦胧泛湿起来,整张面孔上含羞带臊,说不出的明艳撩人,整个身子叫人给顶得前倾一下,那踩在地面上的双足轮流蹬了几下地面才稳住身姿,两团骚乳也软软颤颤地动荡不停,像个钩子一般的,顺着那远处男子的脚边往上爬,一直勾得他的鸡巴像被蝎子叮过一样胀得不能再胀,硬的不能再硬,痛得不能再痛,视线朝下低去,竟见美人那身前的阴茎同样被惹弄得骚红憋胀,再次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龟头圆圆嫩嫩,从当中的孔眼中渗出清亮湿液

这时美人身后的男人已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操弄,胯下那毛丛黑黑密密的灌木丛一般,紫黑湿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进抽出,更在温容身下那本就湿淫的污脏之处撞出连绵不断的粘稠声响,长相粗犷、硬朗的面上爽得冒汗,满意极了地看着这撅着骚屁股挨肏的浪货,又听闻对方口中细细的叫喘:“唔啊哈、啊啊!不要捣了,小逼好酸嗯肉棒、肉棒也好痛”

男人知道四周有人在看,于是又高抬一只粗掌,狠狠朝浪货那衣衫面料攒集、堆叠下露出的雪白屁股一记深抽,只听“啪!”的一声,一下将那小巧的娼妇抽打得哀哀惊叫起来:“啊!为什么要不要打骚屁股,屁股痒死了呜呜啊太重了”

男人口中却恶狠狠道:“打的就是你这个淫妇,叫我喂了一泡精还不够,竟然又想叫别的男人来操你这贱穴,是不是骚货的逼早叫多根鸡巴操得惯了,今日我才满足不了你?这贱穴究竟吃了多少男人的臭鸡巴!”

说罢,竟然像是气坏了,将自己左手掌心中握着的两只纤嫩手腕全都交付给另外一只,便又顺着这空余一边,在那仍然有如白纸的嫩臀上狠扇一记,又是“啪!”地一声,终于在温容两边的臀肉上留下对称的红艳印记来。

“啊、唔啊啊啊!”温容怎么忍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又是接连几下喘叫,哀哀叫得如让人强行抓着脖颈、按在地面上的小骚母狗一般,那女穴的屄眼被男人的鸡巴持续地捅操着,整个身子就像那种才从异域诸国进贡来的不倒娃娃,四处蹑倒,可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滑落,独独被人撞得不断呻吟浪叫,口中委屈极了地答:“没有想叫别的男人来操啊呜呜、啊!不要再打了哦唔鸡巴也操得好快,骚穴要被捣坏了!”

温容面临的严惩何止是叫男人掌掴骚臀,与此同时,他那嫩逼当中的骚肉也叫一根粗热的肉柱操得痉挛不止,男人精力充沛,一根丑陋狰狞的鸡巴怎么也用不完劲儿似的,更将温容的水逼捣操得咕吱、咕吱的水声连连,每过上十来下猛烈的抽插,都会有倏然一股热浪淫流被那肉棒插操得泄出,湿淫的汁水倾泻在粗黑阳具上,纷纷扬扬地顺着男人浓密粗卷的耻毛向下滴落。

温容叫他干得喘不过气来,口中更发情似的叫唤:“哈啊啊!不要了骚货知错了,真的要被打肿屁股、抽肿嫩逼了呜骚穴被干得受不了了、啊啊!”

男人见温容一脸迷媚神态,心中更加得意,于是追问:“哦?你知道什么错了?说出来给我听听。”

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地步,温容怎么还能不知道身后那正在侵犯和奸淫着他那饥渴女穴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原本就羞红得如同娇嫩花瓣的面上更显出浓稠的春情水意,双眼尚且还略羞赧地半将眯阖着,唇瓣之中的软舌翻动半晌,才迷迷茫茫地张口淫喘:“嗯、唔娼妇不该说谎、啊!因为说谎,所以叫大鸡巴插得更厉害了,呜呜、骚穴酸死了,又被插出水了”

“我就知道!”那男人像终于抓住了温容的把柄,“你这娼妇,嘴巴可厉害着呢,就知道哄骗老爷,是不是?你又说了什么谎话?嗯?”

说罢,那公狗般的胯下忽地狠狠向前一顶,接连换成几下极为深重大力的捣撞,好像几乎要将小小骚货那薄嫩的软弹肚子都一块儿给顶破了。

温容的女逼内先前就挨过一次操,内里的媚肉不知道多么操软敏感,更叫男人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狠狠捅磨,连着重干几下已然被操得充血红肿的骚心,圆圆的小小肉粒儿这时在甬壁腔中十分明显,叫鸡巴干得深陷进肉壁当中,滋滋儿地磨出了五六股细小的逼水,涌泉似的朝外喷送。

温容受不了这个,当即哭叫,双腿抖动,又爽又崩溃,面上那眼角已经凝出水痕,只好顺着男人的话说:“骚货说谎了啊!骚货的嫩穴还想吃男人的鸡巴,一根还不够,好想再吃其他热热的粗肉棒哦、唔奶子也没被舔够,想让肥舌头用力顶小骚奶子,把奶头嘬肿呜呜好想要,奶头、和湿逼都好痒”

那操着他的男人说话声音不大,却也很清晰,仿佛就是特意让了围观的旁人听到、从而跟着看到,温容被他刺激得又爽又浪,心神飘忽得没边了,迷迷糊糊中浪叫不止,还好似自己是在家中那般爽快放荡,丝毫不加收敛,说完之后,更隐隐因为此番举动加深了身体当中的淫性骚情,不知不觉地讨起好来,好似因此被男人打开了某种机关

正到这时,两人周旁已有许多人注意到了他们发出的声音,有些听着那高高低低的淫喘浪叫、粗沉呼吸的,瞬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除了少许正经的,一听着那淫靡之声,就眉头一皱,拉着身边的人快速离开,其他要么好奇、要么怀着不好心思的,竟都纷纷不由商量地朝那街旁野地的方向走去,光是温容目光中隐约晃见的就有五六个人,远的还在数丈开外,近的却已然将近来到他们身边。

温容头一回叫这么多人根本不认识、往后大抵也绝不可能认识的人看着自己淫贱的身子,身后那女穴甚至还在叫男人不住地疯狂捣操,许是因为有人正且目露淫邪地看着的缘故,那正操干着他的男人甚至更比之前愈发的兴奋快意,一根肉屌恍然间又膨膨地于周身胀大接近一寸,将温容径直捣得花心抽搐,肉口边上的淫水泛滥成灾,周边的嫩肉更叫鸡巴磨得红肿,一点儿熟红媚肉被粗热柱身带着操进插出,两人交合处更撞得噗嗤、噗嗤的尽是淫水流挤的响动。

众人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惊异,仗着这时周边的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更在互相间对着面前的浪货品头论足,发表看法。

有人最先开口道:“若我没看错,这骚妇的身前,竟有一处男人的屌哩!这是怎么回事?”

便有另一人不慌不忙地回答那人:“嗨!我看你活了这么大,看着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连双身儿这类人物的名字也不曾听说过么?身上既有男子的屌,又有女子的骚乳、浪逼的,便是男女双身,稀奇得很!许多大户人家当中,都是将这样的双儿养在府里好好滋养着长大的,知道未?从他们还只有那么一点儿大的手就买过来,带在身边,对人亲近得很,长大了更让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那身子好吃得很呢!比单单女子的屄穴、男倌的菊洞都更极品撩人,不过说来也是,你我这种平凡之家,平日里怎么见得到这样的漂亮货色!”

旁边又有人疑惑不解:“照你这么说来,事情可不像这样,我看这位正操着双儿的仁兄,看着倒不是甚么富贵人家出身”

说着,口中略有不屑和鄙夷,只因他见这面前的骚货实在漂亮得紧,即使就他这辈子有限的美人儿阅历当中看,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能叫一个粗鲁的男人抓在当街这般淫辱?

偏偏这双儿看上去被操得美极了、爽翻了,连点儿什么反抗的意味也都没有,想来定是在什么地方叫人不耻地捡了漏,而双儿生性淫荡,一叫男人将屌塞进屄穴里,就昏昏然地受不了了,全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怎么能抵得住这样的交媾缠合?

于是心下略有嫉妒不快,却又更加难耐地胀起身前的鸡巴,恨不得那此刻站在美人身前的正是自己。

温容叫这些人看得、说得愈发迫不及待地发起了骚,他身后的男人尚且穿着还算完好,他却已被扒得不甚什么,即使不一一亲眼看去,也仍然清晰可辨地感受到那一对对儿饿狼似的目光仿似生出了实质性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地在美人骚浪娇嫩的光裸身体上不烦其烦地扫过:

尤其他那对儿淫贱的圆润奶子,更叫几个男人以目光奸淫得热烫的厉害,两个上面还涂着男人湿黏口水的奶尖淫淫地发亮泛红,维持着肿胀硬圆的勾引姿态,乳根处酸酸麻麻,热涨一片。

温容被情欲和耻怯勾得理智全无,嘴中吐露小舌,不禁用那沙甜的声音喃喃浪叫:“唔啊啊不要看骚奶子都叫人看光了,奶头也好硬呜啊啊、大鸡巴干得小娼妇好爽”

男人在他的身后掐着他的腰,同时也扶着他,用一双火钳似的大掌在小小母狗的后腰软肉上来回搓捏揉弄,将那嫩嫩一层薄皮都给揉捏得立起。温容被男人扇过的臀部尚还又红又肿,渐渐伏起皮肉的高度,口中细微地哼吟,又倏地叫几记冲撞给顶得不停浪叫、不停淫喘,不能在那些人面前留得半点知足的羞怯和腼腆,已然像只被雄兽干入生殖肉腔的小小母狗一样哀哀地乱叫了,模糊中又听男人凑到他的耳边:

“什么不要?你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是不是小母狗亲口说的一根鸡巴还不够,光是我都没法满足你,现在你的机会可是来了,怎么又突然不要了?明明一被这么多人看着,就忍不住发骚犯贱,小逼里又抽又吸,吸得比刚才还紧”

温容面上害羞带怯,那身体却分明已经被人操熟、干透了,心中抑制不住着对性爱交合的渴望,眼下被男人在身后缚着双手,根本无处可去,更不提他那淫穴也在这过程中叫众人目奸得愈发湿淋淋的厉害,几乎要抑制不住当中怎么也不能被彻底满足的痒意

难道他真是这样一根壮硕肥硬得不得了的鸡巴也满足不了的吗?难道他天生就注定如此骚贱放荡,以至于到了这个境地,就止不住地从那脏污腻软的畸怪女穴中渗出水来?

温容尚在怔怔,软舌已经开始缓缓蠕动,终于臣服于男人的淫威,从那被自己反复碾咬了数下的双唇中难堪又期待地吐露出话语来:“唔、啊各位路人,谁来行行好、唔!不要再顶了嗯骚货的贱奶头现在痒得厉害,快要难受死了,哪位大哥能给娼妇吸吸奶头哦”

温容说到最后,尾调上扬,声音千调百转,带着不可说的娇嫩媚意,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声音说出来有多么动听勾人。

他这身子就像什么银碗、玉碟,人们和他自己也常常以为这美人儿只要那么多,只要将这器皿盛满、装好,那就十分完满了。

不想他是个完美的残缺货色,虽然面上看着干干净净,和平常的东西没有什么具有残缺的不同,实际上那碟碗之下悄悄叫什么造物的主神铸凿开了一个小眼儿,但凡是灌进去的水液精汁,通通都会从那小小的缝隙当中悄悄溜走,因而怎么也填不满、喂不饱,眼见那倒进去的琼浆玉液才刚及碗面,却常止不住地忽然像个泄了气儿的皮囊,从最中间就端端正正地塌陷下去,液面下降之后,显然又是一个无底、无尽的深渊淫洞,如何填得满,如何充实得干净?

温容这话一出口,原本互不相识的几人顿时面面相觑,一时觉得自己听错了

这样一个淫荡极了的小小娼妇,在许多人面前公然行淫还不够,更要勾引其他男人来服侍自己!

更何况这娼妇竟还十分亮眼的漂亮,天底下难道还有这样的好事?再者说来,难道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就一点儿都不管么?如若他们当中有谁突地冲上前去,过于早地宣誓了自己的急不可耐,岂不是要叫人看笑话、看不起,背地里骂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虫色鬼,见到个美人、骚货就要往上凑着占便宜?

于是一时间虽然人人心动不已,却也因为种种疑虑和困惑而不敢上前,纷纷在原地轻微地踏步。他们心中焦灼又期待,面上却还互相打量,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平静样子,胯下那屌物却都纷纷不约而同地起立、勃动,耳边直听着骚软美人那被捣得哀喘骚叫个不停的黏腻声响。

众人只见温容这时鬓间发丝散乱,小巧明丽的面庞白嫩,又从中透着层叠滴水的艳稠酡红来,好像喝醉了酒,一双眼睛更止不住被男人插得眼神涣散,从那眼内透着湿淋淋的光,口中仍然低低地吟叫:“哈啊!奶头硬死了”

温容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平日里身为甚么小少爷的半点骄纵放肆,胸前一对儿嫩乳圆圆嫩嫩,因着先前受了挑逗,却不被完满地安抚、揉弄,更叫他止不住地想要男人将两颗骚嫩红豆狠狠蹂躏、碾弄,当下更是涎水泛滥,几乎揽不住地痴痴从美人精巧含凝的唇角处流溢而下,转眼间竟见远处有一男子身影大步走来,几下就到了他身前近处

原来正是之前那一直躲在远处偷偷窥视他与人交合的男子。

那男子原本也不非常直截了当,可他那裤裆中的肥硕肉屌实在痒痛得厉害,担心自己再优柔寡断下去,定然又要叫其他男人再次抢先,于是不过犹豫了短短几息的功夫,便走上前来,正当低头看着那柔嫩极了的骚贱美人儿时,才真正觉得他有种慑人心魄的漂亮美满。

男人的呼吸粗重沉沉,几近立刻就在温容的身前半腿跪立,因对方的身子被身后的男人锢得前倾得很,一等那男子跪在他身前的杂草地上,整个面庞更叫那几乎是自个儿送来的骚奶盖在面上。

男人只觉那触着自己面颊的两团肉球圆圆滚滚,柔腻骚嫩,上端的硬胀奶头由美人扭动着的身躯不停、不停地送到他的唇边和口中。

那男子嘴巴当中喷洒出来的热气儿全一股脑地浇灌到了温容胸前的柔嫩肌肤上,一时越发觉得乳肉骚痒难耐,涨涨地发热发烫,两团乳肉真如水球似的朝外、朝下沉沉坠着,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骚情,口中带着羞赧和急切,小声催促道:“快舔舔骚奶头等不及了唔啊啊!就是这样嗯、哦爽死了肥舌头好会吃浪货的奶头,唔”

温容不过才开口的功夫,男人却比他还要更加急迫、紧切地张开一双厚实的嘴唇,鼻间只闻得那圆嫩的乳肉上端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儿,让他头晕目眩,心中还想,操他妈的,骚货身上还有女人似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