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狠挺几下,都感觉骚穴内的淫液又饱满几分,直到那嫩逼狭窄的空间内再也包容不住它们,便倏地噗嗤、噗嗤地被抽插出体外,淫流从那正被粗屌狠狠奸淫的女逼中流溢出来,滴溅到身下的地毯上,形成了十分明显的水痕。

季听被粗鲁的男人干出了连绵不断的快感,鼻间、嗓中都不由得哼叫和浪喘,又因为是让另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猥亵逼奸了,反而心中有着悄悄的、难以言述的舒爽与兴奋,羞愤之间情潮涌动,肉穴内聚集了许多淫靡的汁水,脑中的意识也渐渐被男人有力又饥渴耐干的粗肉棒磨得愈发模糊。

快递员看他一副沉迷情欲、明显被奸到发爽的样子,心中十分满足,觉得自己胯下这东西并不白长,也能把这么漂亮的双性骚货驯服了,因而洋洋得意:“舒不舒服?我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的骚逼爽不爽?穿那么少,就是欠干!现在还不是把我的鸡巴吃得这么高兴”

“唔啊”季听被他说得更加羞怯中透着骚浪,恰被体内的肉棒狠磨骚心,那点上酥酥麻麻涌着电流,将他激得小腹乱颤,淫液一阵、一阵地朝外涌流,原本不想回答,可那快递员见他不愿意说话,竟然就将自己的肉屌停在原处,不再动了。

季听已然被操出骚性,是个浑然的浪货,男人停顿的时间长了,不由得叫他自己主动地挺动窄腰,扭磨屁股,想让那在自己的穴里的粗屌再动一动,于是十分痴地舔弄双唇,一边回答:“嗯、嗯爽,骚穴爽死了,干得我好舒服再动一动,鸡巴好大”

他话音刚落,仍然是气喘吁吁的,马上又被男人抓住大腿,继续恶狠狠地开干,把美人撞出咿咿呀呀的浪叫,好像这一句话就够过一个月了,反而要更抓紧机会在对方身上耕耘开拓,用自己的阳具将美人操得浑身乱颤。

快递员又在身下这人妻的穴中捅操了三四百下,这才猛地将性器顶到最深,纷纷地从那硬胀的鸡巴顶端喷吐出大股热暖精水,将季听激得又惊叫两声,四肢全都绵绵地垂着,一等肉具拔出,内里的淫汁便混杂着男人乳白、腥臭、似乎积攒了多日的男精涌泄下来,像雪后崩塌的山道一般泥泞狼藉。

季听还在失神地轻喘,便听见耳边传来大门开合又关上的声音,那男人在奸淫他后害怕被人发现,只稍微回味了一下美人肉穴肥软销魂的滋味,便又匆匆离开,也不知道又过多久,厉盛终于回来了,将自己被人玷污、于穴中射精了的妻子从地毯上抱了起来,一路带回卧室。

他们的卧室仍然没拉窗帘,但这时天色渐晚,倒也不算明显。厉盛将季听放在床上,身子拨弄过去,露出圆圆的、已经沾满各种性液的肉臀,又再卸下裤子,将性器顶撞进人妻湿软肥淫、被快递员灌满了精液的脏穴。

他才一进入,立马又顶出许多淫汁,白白的乳精滑落在床单上,反而使厉盛变得更加兴奋,一下下地朝内深深捣操,直到季听被他干晕过去,再一醒来,发现身上裹了一圈被子,厉盛就躺在旁边看他。

厉盛又说:“醒了?”

季听看上去心情不佳。厉盛问了他几个问题,他都不回答。厉盛十分擅长这方面的事情与道理,季听觉得自己说不过他,往往作罢,但是最后和他说“以后不要再那样做”。

厉盛对此不以为意。季听于人情世故上如此蠢笨,居然破天荒地看出来了,也知道厉盛对他的抗拒不以为意。厉盛抱着自己的妻子,对他说:“你不是很舒服么?为什么要和我生气?”

他说起话来,一直有种文人调调。

季听他妈妈很有意思,因为她年轻时最喜欢这样类型的,觉得对方十分值得依靠,对厉盛相当满意,因此几乎把自己年轻时所有的爱情幻想寄托在他的身上,让他务必“懂得知足”。有时候又偶尔跟季听谈起之前在不知道哪个社会公众号上看到的新闻,说这个年头,像你这样的人,大多就爱和人乱搞!人怎么可以这样?我看他们就是没找到一个好丈夫,你有了厉盛,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果然人还是要看运气的

季听十分麻木。他经历过几场性爱,一般少吃回头草,因为他“没心没肺”,什么也不太懂,只有身体是十分澄澈聪明的,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男人伺候得他舒爽了就能快乐:没有爱情,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别人对他半强迫半诱骗,季听也傻傻地和对方交合,唯独俞景让他觉得心烦意乱,有一天夜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来那天的那盘樱桃。,

俞景走了,他被厉盛压着做到不知道几点,那盘樱桃没人去收,一直在茶几上摆着。天气炎热,又没有放进冰箱保存,第二天想起来时再看,果肉都已经蔫了,就算没坏,吃进口里也没什么滋味。?

然而那些樱桃也没做什么错事,还没让人品尝到它们最新鲜的时刻,内里饱满的汁水就徒然地消逝。

季听为樱桃感到难过,也为俞景和自己感到难过。

三十岁的时候再和不到二十岁的人谈爱情,就有点好笑了,像左杜洛夫斯基的电影,蟾蜍和蜥蜴搏斗,两群动物最终一块密匝匝地死掉。

当然他也不必在床上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什么都不做,只是为了和对方讨论一件对方觉得高兴,他当时觉得舒服、事后又不觉得舒服的事情,还要被对方问“你为什么不高兴”。

季听缩在被子里,并不答话,眼珠转动片刻,将上身从被中探出。

厉盛以为他是要做什么,也伸出手去迎接,不料季听手腕一偏,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两人都凝滞住了,季听看着他,喘息了片刻,随后说:“我要和你离婚。”

☆、15:送逼抵钱求留宿,骚货骑年轻鸡巴吞精

季听心情不好,他教课的学生没有一个看不出来。

众人之间也有传闻,说季听近日和丈夫关系不佳,不然之前怎么还会搬来学校住呢?他家又不是没有房子,离学校也不远,当然还是住在家中更舒服些。

这传闻起因是有回厉盛专门来学校找他当然,是得了季听母亲的鼓励:在她看来,年轻人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解决的,如果闹了脾气、起了矛盾,就急着要离婚,那么婚姻还有什么神圣的用处和意义呢?

季听他母亲建议厉盛打“柔情牌”,可惜季听并不领情,反而把对方放在校门外晾了两个小时。

当时正值周五下课放学,各个年级的学生从校门外蜂拥而出,济济散开,有之前偶尔见过季听丈夫的,就把消息密密地传开来,在社交软件里的群消息发送,附赠文字一条:大众情人的老公!

季听什么时候成了学校里的大众情人,他自己是不知情的,只因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不尽相同,有人确实觉得他很不错,有人又觉得季听纯粹是个婊子,虽然可堪一番颠鸾倒凤,但只睡上一觉就很爽了,不需要再深度交流。

俞景那时正在办退学手续,找学校开各种成绩证明、在读证明,他不需要参加国内高考了,马上就能投身到海外的崭新自由新天地里去。

真是可喜可贺。

据说他一圈朋友、兄弟都对他表示了羡慕和祝贺,因他毕竟是少爷,各种文书下来也是分分钟的事,只不过俞景念及学校里仍然有许多朋友和兄弟,所以偶尔还回学校里看看。但他原本就上课不专,这时候没人逼着,更不知道成天疯到哪里,偶尔只在课间能看到他和朋友一块儿打打球。

这些季听一概都不清楚,当时只是呆呆地听着,不可否认自己十分难过。他晚上回家,格外沉闷,那天恰恰约好了和厉盛进行最后一次“夫妻”间的谈话,地点就在他们的以前的家中。

厉盛又提及他们当时初次见面的场景,说季听和他的母亲坐在餐厅内的桌子对面,他一直木讷害羞,很少说话,中途找借口去厕所,半天不见回来。

厉盛于是去寻他,当场被从卫生间门口出来的季听撞到胸口那场景形容得十分浪漫,季听自己听了都觉得恍惚,全然不记得他们的开始有这么罗曼蒂克。

最后厉盛总结,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我们继续这样不好吗?

季听仍不说话,心中却想:原来我不喜欢他,却还和他结婚了。

至此,确实心意已决,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

季听前后等了两个多月,终于把所有事情和手续全都办好,护照,离婚,分婚内财产,向学校递辞职书,一个流程批了很久,因为学校想把他留到寒假之后再走。

季听也曾在俞景还没走之前见过对方,只有一次真正说得上话。

同样是下课放学,那时却已经过了太久,校门口周围都没什么人。季听走到教学楼的楼梯转角处时偶然向外望,刚好看见俞景和一众兄弟朋友勾肩搭背,要出去一块儿聚餐吃饭,于是加快步伐,一路小跑,一边跑一边喊他的名字。

他急促的声音拉长在空气中,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看他,而他只是大口地呼吸直到面上那一点潮红也终于稳定下来,才讷讷地说:“听说你要走了。”

他没有一个能和俞景正常沟通的联系方式,有的对方也从不回他。

“是啊。”俞景上下打量着他,说:“什么事?”

季听从没在俞景面前见过这么冷淡又无所谓的表情,当下把他打击得话都不会说了,几个字挤挤搡搡地堆在嗓子眼里,傻傻地捏着自己背后的衣角。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又鼓起了些勇气,蹭过去像一只十分惊奇的、让人出乎意料的居然会恋家的猫一样,将俞景比他要高大得许多的身体环抱着

对方的朋友们在身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季听笨嘴拙舌,不停地在俞景耳旁细声说:“等等我好不好?小俞我很快就好了,不需要等很久的”

他说得没头没尾,倒十分真挚的可怜,让俞景不由得诧异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见这可怜兮兮的老师想贴来上给他一个吻,被他些许恼怒地拒绝了,用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食指扣在颌下,大拇指按着下唇,用上了一点力气摩挲,把老师的嘴唇揉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