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被这学生毫不停歇地顶得喘不过气来,用双手软软地推着他的肩膀以示抗议,外边厉盛的询问还在继续:“不需要我帮你吗?”
对方的声音是飘忽的,季听没怎么听清,就急忙说:“不、不需要了!”
许是他说得太迫切了,厉盛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应了声,脚步一转,朝他们共同的卧室方向走去。听着对方渐渐行远的脚步声,季听终于稍微松懈下来,俞景冲撞的速度变慢了些,一下一下地朝甬道深处挺进。
“你又欺负我”季听这时浑身绵软,带着哭腔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他长得太显年轻,看着不像是个老师,也不像是在责怪别人,分明是在撒娇求情:一边“责怪”,一边乖顺无比地敞开淫穴,整个肉蚌水淫淫地泛着骚味儿,被内里硕大的肉棒撑成一张过载的小嘴,最外层的花唇几乎张得紧绷了。
季听的眼尾真的有泪珠慢慢凝集了,脸红更甚,有一种酒醉之后的情迷姿态,整个人也开始小小地抽噎俞景撞得太深了,每一下都能撞到子宫口,那龟头硕硬强健,没几下就把他宫口的肉环顶操得开始松动。
季听原本搭在他身上推拒的手转变了力道的施加方向,改为搂着对方的脖子,拉着俞景向自己靠近。
厉盛这个短暂的危险离开,让他又开始有些忘乎所以了,身体内天生的淫性再次占据了主导位置。他沉着腰、挺着胯,随着俞景操弄自己的动作一下下地将屁股向上抬起和迎接,一边低声叫道:“舒服死了操进来、唔老师想被射到子宫里”
俞景觉得他这样很好玩:“不是说我欺负你?怎么还求着我操你啊?”
季听有些露怯地看着他,脸上泛着艳色的潮红,好像已经忘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踟躇着纠正道:“被小俞操很爽小俞鸡巴好长,可以操到子宫里,精液也是热热的,浇在里面很舒服好喜欢被小俞的大鸡巴干嗯、啊啊啊呜!再慢一些”
他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诚实得近乎笨拙,又时而被学生折腾得乱叫,可怜得像是小小的动物被人按住肚皮,只能蜷着脚趾、捏紧指尖,指挥和要求着年轻的学生“不要那么狠”。
俞景将将近四分之一的肉棒柱身都顶进了甬道尽头那富有弹性又紧绷的环形肉缝,在宫颈里反复磨着,整个龟头都顶进子宫里。
那宫腔十分淫暖,内里水乎乎地攒着汁液,靠近宫口部分的腔壁热热地拥挤着,热情地吸吮和安抚捅操进来的肉棒。俞景只觉柱身前端被紧窄的宫口淫肉吸得细致,爽得几乎就要射了,他深埋在季听宫腔里的鸡巴左右抖动,悄悄蓬勃了一圈
与此同时,季听的整个小腹和腰身也都剧烈抖动起来,穴内的骚点和宫口被操干得酥麻,快感像取之不竭的泉流一样汇聚在一起,溶溶地传遍全身,最后集合成了狂风骤雨,将他压得低低喘叫,连绵呻吟,两条小腿肚胡乱在空中蹬着,又在最后的时刻牢牢把着俞景的腰后,任由铺天盖地的快感和情欲将他浇得湿透。
季听被操得糊涂,叫起来像融化的奶油:“要喷逼水了唔啊啊!不要出去都射进来”
他的脑海中有一瞬模糊,紧接着感觉自己的穴内突然放开闸门一般,一股股大泡的淫水顺着宫口倏地簌簌喷涌下来,卷挟着屄道内的更多汁液,一起将内里安插着的性器刷洗得干净透彻,汹涌地冲溢出体外。
俞景的抽插也愈发猛烈,到了最后,整个厨房的狭小空间内都是两人肉体碰撞间迸发出来的啪、啪声响,季听的女阴被抽打出了水沫,慢吞吞地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向下流动。
他总疑心自己和俞景制造出来的声音太大了,因而半咬着牙,在二三百下冲刺后更如鱼一样摆动身体,女穴、腰臀全都抽搐不止,身前的性器只吐出了两小股的精水,甚至连颜色也欠奉了
俞景倒还很经历充沛的模样,他那肉柱满满卡着身前浪货的宫口,最后几下捣弄又深又重,猛地从马眼中喷挤出大股浓浓的膻腥男精:精流是连绵的,持续浇射了两三分钟才慢慢停住喷涌的过程,季听只觉自己的肚子都被灌满了,餍足异常,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既然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嗯”俞景的性器还埋在他的穴里。学生将自己的鸡巴抽离出来,把季听稳稳地放到地上。
季听腿间性液横流,他只用厨房里的卫生巾随便擦拭两下,就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抬起头来,就又听俞景说:“以后都只让我来,不可以吗?和他离婚吧。”
季听如他所料的一样怔愣了好一会儿。他的老师动了动嘴唇,好像没听懂似的,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季听的发间湿漉漉的,鼻头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嘴角湿漉漉的。他整个人就是个水做的雕塑。
是因为不被人爱,也不懂得怎么才算是爱别人,所以才要好多好多男人的精液来填满。他就是因为这样才愈发显出魅力,几乎说得上是残酷了。
“我和他离婚做什么呢?”季听最终这么说。
他只是非常疑惑,疑惑到声音很小,他再不说话,蹲在地上,开始捡那些突遭横祸的樱桃。
季听曾试图用一只单薄白皙的手一口气抓住五六颗散落在地面瓷砖上的熟红颗粒,但是失败了,这让他又发起了呆,中途被俞景捏住手心,将几颗形状完美的樱桃放到掌中,听到对方轻轻地对他说:“其实你很喜欢我。”
俞景端详着他的脸:“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吗?别再和我装傻了。”
季听又张嘴,试图凝练出什么语句,可还没等他开口,厉盛的脚步声就又传到他的耳边,于是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所有重新装好的水果再次清洗完毕,盛到另一个玻璃盘里,整个过程中不再看俞景的模样。
☆、12:骚人妻被发现奸情的丈夫狂捣脏逼羞辱
季听一出厨房,扭头就看见已经从他们的共同卧室里走出来的厉盛。
季听双手端着玻璃盘的两边,面颊滴红,颜色几乎比得上手中捧着的樱桃。他只看了厉盛一眼,就匆匆低下头去,一路走到茶几边,将果盘放下。
厉盛恰好就跟在他后边。季听起身时差点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俞景在身后他被人揽着腰和膝窝,腾地全身失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厉盛抱着坐到了沙发上。季听怕自己掉落下去,双手不得不攀着丈夫的脖颈,在一阵天旋地转后看清了对方的脸,更紧张兮兮地全身僵硬了。
他身上各种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么浓重,但凡是个嗅觉功能正常的人都该闻出来,更何况他这时心虚极了,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是被男人操得爽了,又被精液喂了个饱,就连唇瓣也微微肿着,上边沾满涎水,显得双唇水光莹润,果冻一般弹软。
厉盛越是凝神看他,季听就越慌乱,他在丈夫的视线下变得无所遁形,更不理解:他们之间夫妻关系淡薄,并无浓情蜜意之言,厉盛也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做这样的举动
对方这时看着旁若无人,好像在和季听进行爱侣之间的亲密互动,一手大力揉弄季听一边的臀部,拉扯得他臀肉敞开,腿间的淫穴跟着舒张,那本来就在不停翕合的屄穴露出圆圆的小嘴,将里面的汁液、精水更用力地推挤出来。
“小听这是怎么了?”厉盛似乎仍然毫无察觉,做出好好先生的情态,“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生病了吗?”
季听偶尔瞟一眼俞景,偶尔又看看自己的这位丈夫,支吾着道:“可、可能有一点”
季听本来就没有认真清理,逼里还含着浓浓厚厚、热热洋洋的男精,小腹都发着热,乍一觉得那些东西在厉盛的揉弄下好似失禁一般流泻而出,两条腿更绷得笔直,几乎要哼吟出来,稍一抬眼,就看见俞景面色不虞地站在厨房门口边,身体正对着客厅的方向。
他像只被人抛弃的大型犬,原本不至于如此,可他来到了别人家的地盘,就只有压抑和憋屈的份,更何况季听还是别人的“妻子”:俞景没有权利干预,也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法说服自己也走上前去。
季听悄悄看着他,目光差点移不开了,又怕被厉盛发现,只含混道:“我今天想早点休息”
他的本意是想早点逃离现场,可厉盛将情况变得更加恶化了他像根本没发现俞景的存在,直接就着目前的姿势将季听横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十分悠闲又亲昵地问:“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很忙?看你确实很累我带你回房间。”
季听找不到理由推脱,只好愣愣地由对方抱回卧室,余光中看见俞景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心里居然觉得难过起来。
季听一被厉盛放到床上,就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想从脚边拉上来薄被遮掩,准备一等厉盛离开去做别的事情,就立刻冲进卧室内置的浴室,将身上的性爱气息全都洗掉,没想到面侧刚沾枕头,大脑和全身就散发出了饱满的疲乏味道,叫季听没过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耳边只听厉盛的脚步散乱,在浴室中待了一小会儿,很快又折返到他的身后。
季听只觉身后的床垫微微下陷,炙热滚烫的手掌贴上他的身躯,从他的肩膀一路顺着身体曲线下滑,逐渐抚过腰肢、胯和臀,最后将他手臂下夹着的薄被抽离出来,手指抓住他胯边松散的睡裤边缘,手上使劲,竟然有将那薄薄的布料往下拉拽的意思。
季听已有睡意,口中含糊不清着,像在含一团棉花:“老公?怎么了为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企图用两只白皙纤细的手掌阻止厉盛的。可他到底没有厉盛力气大,只一个怔愣间,双手便被丈夫挣脱开来,那睡裤唰地一下被人猛地拉扯下去,一下落到了膝盖的位置。
季听两条白嫩的大腿暴露出来,同时被扯弄下来的内裤湿黏,腿间一张骚穴红肿地外翻着,有如蚌肉一般汁多水暖,不停地皱缩起伏。
季听被厉盛翻得近乎趴在床上,两条腿被迫张开,一条腿仍直直地挺着,另一条腿弯曲起来,膝盖顶在床上支撑,肉圆的屁股微微翘起,那肉洞翕眨中能看见里边蠕动的媚肉,蚌嘴中有白色的淫流缓缓吐出,皮肤白冷,淫穴粉嫩,衬得季听有如只是一个盛精的精美容器。
他顿时清醒过来,勉强扭过脸颊去看厉盛,却发现男人手中正捏着一条细软衣件的边角,仔细一看,正是他之前在家中洗澡时脱下来的那条内裤:
内裤上满是精水、淫液,到了这时已经接近干涸,形成一块块精斑淫迹,上边的骚意浓厚,腥膻味道比他身上的气味更加浓烈,甚至已然飘飘悠悠地传到了季听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