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身体的温度自始至终都没有降低下来,这会儿更是被亵玩得奶子发胀、变软,眼里迅速积攒了一层水汽,很容易就被揉得春情泛滥,又不敢拒绝,只从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吟,小嘴更不自觉地张开,露出里面淫软的细舌。
“唔、嗯俞校长”他讷讷的,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也姓俞的人来。季听倒是听说过他们校长有个儿子,他不爱八卦,从来不去问这个儿子是不是也在学校里面,现在又是多大,心中正恍惚着,俞校长已经手上用力,将他带了起来、揽在怀里,外边的一只手重新伸到他腋下,火热的手掌牢牢抓着季听左边的乳房,让他又胡乱喘叫了两下。
季听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外套,一只手轻轻拉住对方放在自己胸上的手,反抗轻微地想把那大掌扒下来,手心里汗涔涔的,忽然又听俞校长问他:“你是这学期才转到高三来教学的吧?还是个副班主任,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困难?”
男人慢条斯理,看着和颜悦色,季听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犹犹豫豫停了:“嗯都还好,谢谢俞校长关心”
说话间,对方已经将他带入了私人办公室。这整间办公室有大半个教室的面积,视野内从左往右分别是皮质沙发、办公桌椅,一盆十分茂盛、叶片宽阔的盆栽,以及将近贴满了一整面墙的书柜。
俞天在季听的身后落了锁。季听只听见“啪嗒”一声,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对方。俞天自己先到沙发边坐下,敞着腿,冲季听勾了勾手,看着这并不怎么通情理的美人儿磨磨蹭蹭站到他跟前来,胸口处还无知无觉地敞着,只被自己随便伸手一勾,便笨拙木讷地失去了身体重心,踉跄两步后猛地坐在老男人的大腿上。
他胸前那堆柔软的肉波也好似迫不及待般地倏然撞上了俞天的胸膛。俞天毫不掩饰地低头,直勾勾盯着那忽地变得松散的领口内瞧。里面的两团嫩乳是真的漂亮,稍稍一动,便在包裹着它们的软布中晃晃悠悠地乱荡。
季听只闻得鼻间阵阵从校长身上传来的浓重烟味,这老男人吸烟成瘾,说话间烟气儿熏人,两只手还一个劲儿边揉他的骚嫩屁股,边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按到季听靠近他身体的一只奶子被挤压得又圆又扁,“唔、啊校长,别这样”
身下的花阜正被一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狠顶,那鼓鼓囊囊的柱状物即使隔着两层裤子也异常清晰明显,叫季听禁不住惊愕了好一会儿,身上更是热得吓人,淫乱的身子先心神一步地释出泛滥连绵的春水。
季听低低喘叫了一声,说出的话没什么作用,可怜极了地用手按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将那不断被热烫呼吸喷洒的乳团推离些许;还想挺腰坐起来,远离男人胯间危险的粗物。不想对方将他的腰狠狠向下一按,季听反而更重地往那阳具上面跌坐,又被男人一只手掌格外用力地抓住一边的奶子,隔着衬衫去咬一只乳头。
俞天的舌头粗而有力,两瓣嘴唇紧紧抿着季听极其娇嫩的乳尖,舌头在乳粒上端狠狠地扫弄来、顶碾去,嘬舔出吃奶般的啧啧响动,又用牙齿轻轻地咬舐。
季听被弄得使劲抓自己的衬衫下摆,没几下,被男人舔弄的那边就湿出一块儿形状清晰的水渍,那面料湿了,终于显现出下边肉豆的浅浅红褐色,整只奶子被男人低垂下来的头压得变形。
于是他变得只会哼哼唧唧地吟叫了,骚妇一般的。男人猥琐又情色的动作反而更撩动起季听淫贱下流的性欲,俞天吃了一会儿乳头,身上那浪货就完全顺从本能地前后摆动起细瘦的腰肢,不自觉挺着胯骨去蹭紧贴着的鸡巴,腿间的嫩穴湿淋淋的,几点淫水顺着裤子层层地往下滴落,直到把那点湿意传到俞天的肉根上。
季听的女穴外阴柔软,像绵绵的蛋糕块儿,穴口扑扑地吐出蜜色的奶油,却全然不觉自己此刻的饥渴难耐。
这位校长倒不十分着急。他是管理者,最上层的人物,做什么事都不紧不慢的,眼见季听被自己一番亵弄,失去力气般发起情来,还忍着挑挑眉,接着先前的话道:“还好?嗯可是我听说的不是这样。季听啊,你教的几个班的同学最近都来找我打小报告了,说你不好好穿衣服,影响他们学习,别的班的同学还老跑过去挤在门边看你,这是不是真的?”
季听太老实好骗,平时面对上面一级的科目组长,也是任劳任怨,很少推三阻四,眼前的老男人这么明显在诓他、逗他,季听却并不明白,只微微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说:“没有吧”
俞天又说:“怎么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骚货没穿奶罩,逼都光着。老师天天在学生面前发骚,怪不得要被投诉,季听老师,不诚实的人是要被惩罚的。”
说完,好像是特意要为了显示清楚什么是“惩罚”似的,俞天慢慢将自己那根鸡巴从裤裆中放了出来:这热烫的阳具粗壮肥硕,柱身紫红发黑,青筋暴涨,包皮稍长,身为一个接近五十、又有可能甚至更年长的男人,这根鸡巴强壮得令人发指,又冒出这个年纪的男人特有的浓重腥臭。
俞天握着季听一只白嫩的手往上套,将那包皮撸下来些许,还非要他将那鸡巴慢慢撸出好多腺液才肯放手。
季听的睫毛颤颤,被那愈发浓郁厚重的膻腥味道熏得脑袋发胀,一个劲地吞咽涎水,他的手心娇嫩,被男人鸡巴上一下下乱跳的青筋打得发红,眼见俞天托举着他的骚屁股,要把那粗屌重新塞到自己的身下,心中更意乱情迷,乖乖抬起屁股,悄悄地摆动臀肉,用他潮热又软烂的淫穴屄口去蹭俞天的龟头,反被男人趁机将他的裤子扒下,露出整个圆白的肉臀。
“啊”季听乍觉屁股发凉,迷迷糊糊地被俞天重新抓着坐下来,鸡巴和女逼再次紧紧地贴合在一块儿。俞天捏着他的胯,好像真正性交一般挺动仍然强健有力的腰肢,往上顶弄和亵玩他的肉穴,季听只觉男人的鸡巴整根地在他的屄口上戳碾,一颗硕大硬烫的龟头一下下操着他涨红得发痛的阴蒂。
季听的腿间酸麻不已,整个肉阜狠狠地向内收缩夹紧,腰身也震颤不停,口中断断续续地回答对方:“哈、啊没有天天之前穿了奶罩的,只有今天因为奶子变大了,再穿奶罩要被憋坏的、才忍不住发骚了,骚货知道错了校长不信,就来看”
说完,更是直接解开衬衫上最上端的一颗扣子,让那上边一半都敞露开来,两手攥着衣领往下一拉,便露出一对儿丰盈的、云堆一样的骚浪乳峰。
这对奶子没来就没有支撑,这下更是失去了所有束缚,毫无防备又极其淫靡地在男人眼前晃来荡去,两颗奶头一跳、一跳的,晃得人花了眼。
季听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身下那淫贱的穴却被柱头抵着穴洞碾到爽得不行了,便自己来回绕着圈地扭动腰肢,让那鸡巴的冠头四处戳操自己紧窄湿热的逼口,渐渐把它磨得软烂,滴滴答答地朝外溢着淫水,自己动着腰身,淫兽一般地快速又小幅度地摇摆屁股,两边奶子高高挺立。
俞天也不客气,大大方方上手,将怀中骚货的淫乳捏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
多好的宝贝,他怎么现在才见着?一边这么想,俞天一边低下头去,叫那只知道哀哀乱叫的小母狗自己托起嫩乳,将鲜软的乳尖送到嘴前,这才张开嘴,肉贴肉地彻底将整个奶头连着乳晕一块儿狠狠嘬咬了一下。
周围一片的奶肉被男人厚实发热的嘴唇吸得不停地颤,季听舒服得直咬自己的下唇,霎时间一颗奶头爽到发麻,几乎叫他大叫,酥酥麻麻的劲儿在整片乳云上盘绕了半天,好像仍被男人粗糙的肥舌照顾着似的,却又已经觉得还不够、还想要了。
季听微微眯眼,看着俞天只吃了一下,就将自己饥渴骚痒的奶头吐出来,对着一边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打量、端详,嘴巴里呼出来的热气儿把他的乳头染得快要变成艳红色,绵绵的乳肉白淋淋的,好像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乳堆,马上便又再吮一下,又咬一口,一下接着一下,有如逗趣,却仍把季听惹得开始哭叫,敏感的奶尖一阵阵地窜电。
俞天每一次的嘬弄都比上一回更长、更用力,到了最后一下,更像饿狼扑食,紧紧箍着季听纤瘦的腰,整张脸埋在那乳上,粗热的大舌对着季听的乳粒反复刮扫,糊得上边一圈儿都是老男人舔上去的湿黏口水。
他技术老练,见他这个年纪仍然勇猛异常,就知道俞天没少驾驭各种雌兽淫妇,舌头上的活儿更搅得季听呼吸紊乱,额角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啊、啊啊!好舒服校长的大舌头好会舔,哦”季听神色迷茫地从口中发出呻吟,腰肢狠狠地向前挺,一瞬间连藏在皮鞋中的脚趾也一起紧紧蜷缩起来,自个儿迷乱地将腿上挂着的长裤胡乱蹬着:
“唔、唔啊骚核被磨得爽死了要喷了,校长,小逼要喷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变得娇嫩,好像随时能滴出水来。
俞天腿间那鸡巴早昂扬挺立,口中粗气乱喘。他从站在教室边看着这骚货浪而不自知地露着春光时就色心大起,开始意淫季听的身子了,有一段时间没泄欲的性器憋到胀痛,但还做出十分挑剔的样子:“嘴巴说的可不算。你说没有就没有吗?难道那些学生们说的都是假的?”
季听湿润的眼睛转着,如幼禽一般灵动无辜,又纯天然的会发情、懂欲望,时时刻刻都只想让男人的东西操干进来,有些委屈道:“校长,你都吃过唔、吃过骚奶子了”
俞天愈发想看这浪货讷讷的、乞求怜爱的样子,“我能吃出什么来?要不是被男人玩多了,奶子怎么会突然变大,鸡巴还没插进逼里就要喷了,骚成这样!你说,是不是天天还勾引男人来摸屁股操逼了?去跪着,把屁股撅起来,我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季听的肉穴连着激动地抽搐了好几下,好像忽然明白了俞天的意思,也不再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勾引人,连忙呜呜啊啊地胡乱点头,十分不舍地从对方身上爬起来,到旁边还剩很大一块的沙发空位上摆好姿势。
他富有弹性、肉感迷人的屁股正对着俞天的方向,像一条嗷嗷待操的母狗般姿态旖旎地撑跪,那腿间的淫逼毫不保留地向外微翻,大小阴唇各自膨肿,泛着艳红,早被男人的粗屌挤进去过的穴口激动地翕张不停,内里媚肉翻绞,不知道多渴望有东西插进来奸淫他,整朵骚软的肉花布满骚液,一颗肉蒂更是充血得胀大了一倍。
季听眼角飞红,回眼过去望向俞天,撅着屁股求肏的样子骚贱极了,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浓浓鼻音,“唔是骚货错了,我知道自己不对痒死了校长,来惩罚骚货的贱穴我再也不敢了啊、嗯啊啊啊!”
俞天不再吊着面前的浪货,只因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三两下从沙发上起身,也跪立着,将暴胀的硬物抵上淫穴,稍微挺动公狗般依旧强健有力的腰胯,便猛地将自己粗肥丑陋的鸡巴干进季听的体内。
紫黑性器上粗硬的青筋乱布,一下就整根没入双性人淫浪下贱的女穴,顷刻便捅出好些晶莹汁水,慢慢打透俞天身下的蓬勃粗硬的耻毛,一根硕大的肉刃更往甬道深处片刻不停地猛干。
季听本就修长白嫩的脖颈猛一伸直,高高向上仰起,发出好似哭的浪叫:“唔啊插进来了!好热,被校长的粗鸡巴干了,啊好喜欢,全都操满了”
越是知晓现在正在被什么样一个人操着逼,季听的身心也就越是兴奋。俞天年近五十,胯下的囊袋和他那性器是一样的丑陋狰狞,上边有着波纹一样的肉痕,偏偏两个长在一块儿的肉囊又沉又重,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这个年龄的男人腥臭异常的稠精,一下又一下狠狠拍打着他越发红润的臀尖和腿跟,越激得季听止不住地喘叫。
俞天的阳具还在磨他的肉缝的时候,季听就能闻到七八分那样的味道了,并不好闻,却叫本性淫贱、最近又显然十分耽于性爱的季听饥渴难耐,上瘾似的更情动不堪。更何况俞天操着他,本就像一对兽类原始的交欢
对方那粗热肉棒像块烙铁,几近疯狂地往他的骚心上狠捅,把他里边软媚的肉壁凶猛地操开,内里淫荡的小嘴每次想重新包围上来、吸吮男人那让它痴迷发狂的阳具,就要被俞天下一次飞速又激情的抽插重新冲散,骚穴里的肉褶、圆粒儿反复地起伏、收缩和抽搐,季听的身子更是被撞得前后摇晃,两只纤细手臂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躯,沉甸甸垂下去的奶子甩动飞晃。
季听又听俞天问他:“你错在哪里,知道了吗?”
“哦、唔!知道了,”他答得恳切,“骚老师不应该勾引学生,发骚不穿奶罩,还被学生看到光着的奶子和乳头呜呜骚货骚货还被看得很爽奶头硬死了,下边也被看湿了啊、轻点,校长,太快了!”
俞天听得还算满意,仍继续道:“好啊,小母狗原来这么想被人肏骚逼,今天我要是不叫你过来,小淫妇是不是就要挨个去吸学生的鸡巴了?贱货!”
说罢,竟极其大力地一掌扇在季听半边的屁股上,他这下没收着力,眼见那块原本白皙细腻的嫩肉立刻变红肿胀,露出大片充血的红痕,季听整个身体都猛地颤了一下,腰肢软软地往下沉,口中惊叫一声,细细地淫喘,惨兮兮的,过了一会儿,又讨到了好,渐渐察觉出不一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