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那奶罩被岳承翻下去后就一直卡在乳根下面,堆积起来的丰满乳肉随着男人的操干更激烈地晃动。岳承走到他们所在的房门前,用一边的脚尖勾住开了一条缝的门边往外拉,门便被打开大半。
季听心中一丝丝微弱又隐秘的失望还没彻底翻涌上来,又被岳承吓了一跳对方似乎根本没打算进门去,而是抱着他调转了身,两个人正对着走廊对面另一扇闭合着的门。
他们这边的房门开着,刚好从侧面将岳承高大的身影挡住,却将季听那裸露大半的身躯露在外边,岳承之前随意扒弄了几下他身上的衣服,季听现在更是整条裤子都堆叠着挂在脚腕上,胸前的扣子也开到一半,隐约显出光滑衣料下边的波光涌动,好几次,那乳团都像马上要从大开的衣领间跳脱出来一般。
季听深吸了一口气,却又立刻被男人一下下有力凶猛的操弄顶成了几声分散的、断断续续的喘叫,当意识到自己已然从唇间泄露出好几丝娇喘般的呻吟时,季听更是羞愧又舒爽地将拖鞋里掩藏着的脚趾都一起蜷缩起来,嘴巴里也只知道重复了:“会被看见的,唔会被看见的”
这整条走廊不算短,他们合住的二人间几乎在最靠西边的位置,但凡有谁站在门外,稍微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上一眼,都能见到一向笔直干净的走廊上如此突兀的、他呈现出的被人操弄到接近高潮的淫态。
“别担心,”岳承继续对着他耳语,胯下的冲撞一下未停,“我今天听到声音了,对门的人早上就走了,一上午周围也没什么人走动周末哪有那么多人住在这里?”说完这句话,他又稍微停顿了一下,把季听剩下想说的话都顶了回去,“就算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听听,你好喜欢被人看着做爱啊,一边说不要,一边又流这么多逼水,待会儿真被人看见了,该不会直接爽到喷出来吧?”
他在叫他什么啊。
季听耸着肩膀,被男人两个叠字连在一起的称呼弄得身上发麻就连厉盛平时也都直叫他“季听”,他怎么能叫得这么顺口。偏偏季听这时被操得全身酸软泛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目光也痴了,只回眸直勾勾地盯着岳承瞧,小幅度地摇着头,却又不怎么坚定。
这两只眼睛长得多漂亮,下眼睑靠近眼尾处的弧线弯弯的,能盛满许多欲语还休的泪珠儿,睫毛又密又长,末端上翘,看着就很无辜尤其是在他这随意的、没戴眼镜,也没有任何多余伪装的时候。季听整个人都是绵软的,他这样的人好像不会拒绝,也不会生气,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美在哪里。
岳承看着他说完那通电话,只觉得季听有种自作自受的可怜。
这样一个总是发怯的人。
他看着季听张开的嘴,还有里边隐隐露出的舌尖轮廓,侧过脖颈,低下头去咬住了对方几乎是主动送上来的舌头,恶狠狠地吮咬不停。季听急切地和他舌吻纠缠,没一会儿又被放开,呼吸不齐地吞咽着口水。
“还要”他的声音很小。
岳承低声对着他笑,并不直接回答他:“带你玩玩好不好?爽一下好不好?来,把睡衣扣子都解开,让骚奶子全露出来,嗯?这么骚,又这么漂亮,逼也嫩嫩的,总有这么多水,给别人看看怎么样?所有人见到都会嫉妒我的,你也会很舒服来试试看。”
季听的眼睫颤颤,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手指颤抖着,一颗接一颗地松开剩下的所有纽扣,又自己将睡衣往两边分开,拉着卡在肋骨上的奶罩更往下扯。
岳承明知故问:“露出来了吗?”
“嗯。”季听喘着气,说,“露出来了,骚货、骚货把奶子都露出来了,啊,唔奶头好胀”
“等下给你舔奶头。”岳承说,“骚货喜欢被舔奶头吗?唔,看来你喜欢,小逼把我吸得这么狠。在那之前先把你操喷,好吗?就喷在这里。听听的逼水味道这么特别,走过去的人都能知道有个淫妇在这儿被插出水了。知道什么叫淫妇吧?老公在家里待着,你就出来发骚、犯浪,吃别人的鸡巴,还吃得这么高兴,别人叫你做什么都愿意”
“呜、唔”季听被他说得更加情动不已,躁动难安,竟从羞耻中获得了更多快感,接着岳承的话说,“淫妇错了淫妇和男人偷情,还把奶子和逼都露出来了,唔啊好爽,肉逼也被干得舒服死了”
岳承见他纯真的淫浪模样,再低下头去,和季听更激烈地绞弄起舌头来,季听被他舔咬得喘不过气,嘴里嗯嗯啊啊地叫唤,底下饥渴的骚嘴更被捅操得快感阵阵,电流一样强烈又明晰的爽利酥麻一下下窜过他的小腹,和整个正在抽搐不停的穴道,叫他整张脸都飞上酡红,两只眼睛闭得紧紧,自个儿迷乱地掐弄两颗痒到不行的乳头。
听到不远处的房门口传来几下扭动门把的声音时,季听仿佛猛然惊醒,那原本正和男人热烈交缠的软舌僵硬了一瞬,眼睛也迷茫地睁开了小半。岳承不满他的不专心,对着那娇嫩湿滑的舌头轻咬了一下,季听迷迷糊糊地回神过来,脑子里又想起对方先前说过的那些话。
因为是真的很舒服啊。他连耳朵、和脖颈一块儿红了,再次合上眼睛,薄薄的眼皮不住颤动,重新动情地接受男人大舌的戏弄和挑拨,只听那门嘎吱一声,轻轻地开了,有两个人在谈话、告别的声音,旋即门再关上,单人的脚步声响起了片刻,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了什么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东西,就停在那儿不动了,半天不再有其他的声响。
年轻男子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地方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可那确实怎么看都像教他们班某个副科的老师,虽然这位老师正红着整张充满情欲的脸,和掩在门后、根本看不见脸的男人令人脸红心跳地勾着舌头,只能露出一张侧脸。
他没想到老师能有这么如同世界上最淫贱的母狗般的一面,而对方不戴眼镜时的样子又是那么好看。他的老师看上去非常陶醉痴迷,两人的唇舌间连出许多纠缠在一起的淫靡水丝,嫩舌的颜色是红艳艳的,小小的一条,没有哪个男人不能将其含卷在嘴里疯狂地吸吮。
而那正和他旁若无人地交合着的男人也并非一点儿都没露。那正插在老师身体的鸡巴如此壮硕、深长又粗暴,先前的抽插、捣弄都十分迅猛,操干得只能依附在他身上的、仿若无骨的美人像一条海浪中颠簸的小舟般上下乱颤
随后又慢了下来,每一次的捣弄极深极狠,一操到最里边,那已经被硬胀的粗屌撑得浑圆、又被自个儿的汁液泡得发白的肉口就要扑簌簌地吐出好多晶莹透亮的骚液,就好像一张被太过庞大的巨物堵住的小嘴,内里的腔壁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只能将多余的、还在不停分泌出来的汁水挤出体外。
他的老师被身后的男人操得连连浪叫,在断断续续的舌吻中喘息着把话说完:“好舒服,骚逼被操得好舒服爽死了,淫水要开始往外喷了唔啊啊啊!”
对了,老师还有一个女人才该有的逼。
他是个双性人,年轻的男子想。那淫穴很粉嫩,整个被操得舒展开来的阴阜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潮红,两片薄嫩的小小阴唇向外翻卷,下端连续几次都被男人的阳根干得陷进穴里,一颗胀圆的肉蒂湿亮地发着颤,整个肉逼上都没什么毛发。
再往上些的地方,那颜色照样干净漂亮的阴茎再也绷不住,终于断断续续地射了,乳白精液喷洒在空中,许多滴都溅落在了季听自己的身上。他胸前的东西也是女人一样的形状
饱满,浑挺,没有丝毫下坠的漂亮,看上去又白又软,被男人顶得一下下地绕着圈地飞晃,上边各一颗的乳头颜色不深,十分圆硬,让人看了就想含在嘴里,吃得它们的主人止不住地放声惊叫。
年轻男子的心砰砰地乱跳,到了最后一刻,男人连续问了老师好几遍:“是不是要喷了?骚穴是不是要喷水了?”
季听用紧紧痉挛和收缩个不停的穴道回答他的问题。于是男人终于将自己那粗沉的深色阳具拔了出来,却仍是硬挺未消的,上边的青紫阳筋狰狞交缠,让一直站在那里偷窥的人呼吸一窒,当下心中泛起酸意,不自觉地攀比起来。
男人的龟头甫一拔出,老师的口中便发出了连绵的、带着媚意的急喘和惊叫,他的逼口这时都被操得合不上了,露出里面翻绞着的艳红媚肉,仍在努力地一下下收缩,几股细小又不容忽视的水液淫流唰地从那屄口处飞泄而出,整个场景竟然持续了十来秒,那些清液喷溅出来,还有几滴、几缕飞溅在了对面的门上。
季听的腰身猛地开始抽搐,眼神有意无意地朝那有人的地方看过去,果然见一个高长的身影站在那里,眼神直直地朝着他看。季听心中又羞又爽,肉逼夹得更紧、更厉害,口中也毫不掩饰那被高潮持续冲刷着的吟叫,只轻轻一眼扫过去,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到,居然也有了些隐隐的引诱意味。
对方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忽然飞快地转身跑了。
季听吸着鼻子,就听岳承道:“走了?才被一个人看着就爽成这样,之前没见你还能把骚水喷得这么厉害,该不会其实是尿吧?”
季听鼻子深处一抽一抽的,这回倒羞恼起来。
他也觉得自己这次爽到不像话,一想到有人正看着自己的秘密,亲眼见证他露奶裸逼地被人操得潮喷,就觉不是一般的刺激爽快,本来就是才真正“开荤”没多久,更禁不住这样的场面,看见身下那穴里溅出来那么多淫贱的汁水时,就连季听自己都有些惊讶。
他小声道,“不是尿,就是逼水太多了,没有尿啊”
岳承将季听的两条腿都捞在一边手臂上,换成一个横抱的姿势,带他进了屋,季听听着身后的门啪地一声合上,又问,“你怎么没射啊”
明明第一次都射在他的穴里了。
岳承将他抛到沙发上,身子覆上来,对着一对儿嫩乳来回地舔弄。“快了,”他说,“你再让我操一操,等下给你射两次。”
季听乖乖地更张开腿,男人热烫的鼻息和粗粝的舌头卷走了他所有的呼吸。
☆、5:骚人师真空上课被老男人校长带走爆肏
季听自从和岳承敞开做了一次,整个人越发食髓知味,连着两三个周末都待在教师宿舍里,和岳承光明正大地偷情,又因总不想回家去和厉盛见面,抱着些许逃避的心态,居然也过了快一个月。
高三首次月考来了,整个年级都很忙碌,季听晚上得备课,白天还要起得和学生差不多早,两人好些天没品尝性事,一时憋闷坏了,正赶上前一天晚上他和岳承都难得没事,意乱情迷地做到凌晨,早上也是被男人给干醒的。
他被岳承操得在梦中都舒服得直叫,一张淫穴被射得湿漉漉的,鸡巴插在他的逼里,继续慢慢地温存。岳承知道季听醒了,一边捣着他的穴一边问:“今天里面别穿东西去了,怎么样?奶子大了小半圈儿,你现在那些奶罩都包不住了吧?”
“你怎么又”季听停顿两秒,脸上不争气地快速涨红,说话好像蚊吟般讷讷,“之前我没穿束胸,上课的时候学生都盯着我胸前看,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