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从季听身上下来的学生心满意足,穿好裤子往旁边走,“操个骚货还讲究这么多。老师的穴深着呢,你看看,待会儿咱们都操完,骚母狗的肚子就要被灌大啦。”

其余三人早就心急火燎,这时没再顾得上挑三拣四,他们刚才在旁边摸摸揉揉,对着季听的身子也淫弄也好一阵,可怎么会有直接提枪上阵那样爽?老师的逼内肯定又骚又暖和,叫得比片儿里的还带劲。

只有一个人稍微反应慢了些,另外两个人几乎在第一个人离开的当时就将季听左右围住,颇有默契地将这浑身淫软得乱颤的浪货从桌上拉起来,前后夹击着季听。

季听两条腿都只有脚尖堪堪踩着地面,重心不稳,只觉得两根裸露出来的粗热鸡巴热乎乎地顶着自己的小腹和屁股,身后那个更是一个劲地挺着鸡巴往臀沟里戳操。

几只大手在他身上来回揉掐、抚摸,一会儿狠揉他肉感十足的屁股,一会儿掐他的淫乳,季听被亵玩得浑身发热,口中迷迷糊糊,之前被人操爽了,这会儿只剩欲求不满,半闭着眼睛叫:“舒服唔大鸡巴好烫进来,插进来”

季听穴内还在不停流着性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往下淌,说话都不自觉带着股媚意。

一人笑着问他:“骚老师,插进来哪儿啊?”

季听急道:“逼里,插进逼里”

他才说完,面前的学生一条大舌就舔了上来,粗粝的舌面滑过美人老师紧闭的双唇,下身那根滚烫的阳具趁势猛地顶操进去,一下捅到最深,将原本要涌出花穴的精液和淫水全都插操回去。

这根鸡巴形状不一样,并不如第一个那么粗壮,却是很长的一根,在骚穴里冲撞几下便操到深处另一张娇嫩敏感的骚嘴。季听浑身一颤,不自觉有些慌乱地张开口,立刻被面前的学生将肥厚舌头顶进湿滑的口腔,勾住他的小舌淫靡地搅弄;与此同时,身下的抽插也愈发激烈动情。

季听扭着屁股,弄得那软肉丰满的的部位肉波颤颤,正意乱情迷,宫口富有弹性的骚肉酥酥麻麻、舒爽难耐着,马上又觉得身后那根原本一直在自己的骚臀间磨蹭的阳具也倏地下滑,一根鸡巴退出去,新的一根就操干进来,顺着一样的频率和节奏大力捣弄。

从身后进来的这根东西又是新的触感,鸡巴竟然是向下弯的,加之上端有一个极其硕硬胀圆的龟头,更把身前的双性骚货操得痴痴地从嘴角流出银丝涎水,穴壁上的骚点那处完全被干得塌陷下去,一下、一下勾着他的心魂。

季听站着挨肏,整个人被学生们健硕有力的腰肢顶操得上下飞晃,两个人的鸡巴轮流在那软浪的骚逼中进进出出,他感受着两种不同的极致快感,更满身骚情,不由自主大张开嘴,主动迎合身前那粗长鸡巴的主人,也完全认不出这学生是谁、叫什么名字,就饥渴无比地搅动软舌,和他粗喘着交换起黏腻的口水。

“唔哦爽死了,被两根鸡巴一起干了”季听一张肉穴嫩嘴被操得张大,整个肉阜都是被操过头后发出的淫靡艳色。

他被两根鸡巴同时顶进去的时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太粗太大了,这俩东西在一块儿,好像要把他的女穴给插坏,尤其那洞穴入口绷得紧紧,边缘泛着绵密的疼。好在他先前已经被人操开过,闷闷哼叫一会儿,被前后两人绷着发麻的头皮在里面磨上三四十下,一边用粗大的手指挑逗扫美人硬胀的骚乳,很快就又重新爽快得不行,甬道里传来一阵阵酸软的爽麻,叫他忍不住地低低叫道:“呜呜好撑,舒服,还要”

两个学生互相使了个眼色,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最终甚至在那被填得慢慢的骚穴里凶猛地抽插起来,都觉得这骚浪的老师一张肉逼也淫贱得要命,即使是两只鸡巴也吃得高高兴兴,心满意足,天生就是该被无数男人操干的货色,甬道内的淫肉更是温软勾人,条条肉褶、颗颗肉粒儿都尽心尽力、诱惑无比地吸着入侵进来的凶器,潺潺地往外泄着花汁。

更不用提这两根鸡巴互相挤压摩挲,青筋暴胀得更厉害,只想一个劲儿地将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淫妇顶得呻吟乱叫,季听表现得越淫贱放荡,他们就越自满高傲,热热地捅着他的逼,玩遍他的浑身上下,将里面四处的浪肉干得紧紧皱缩。

季听的双腿间越来越多的白沫飞溅,夹杂着许多先前第一个人射进去的乳白精液,颤颤巍巍地喷洒在三人交缠着的下身。最后被两个人合着掐住腰,死死顶着胯,将腥臭的浓厚东西尽数播撒在体内时,季听几乎可以说是尖叫了。

更烫,更热,更让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被不知不觉地插射了,本就比一般男人浅薄的精水更是颜色暗淡,最后只剩一些残余的腺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的肚子也是真的被操鼓了,小腹线条圆润,被操得更大更开,怎么也合不上的屄口已然显出深深的熟红。

季听那小腹底下的肉逼甬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收缩不止,就已经被第四个早就等待许久的学生猛地扭转过身去,一路搂着、抱着推到窗边,让季听被玩弄得红印片片、乳头骚痒的奶子贴在冰凉的玻璃床面,屁股被人拉扯得向后高高撅起。

这学生的两根手指粗鲁地探进穴内,随意抠挖了几下里面深深含住的热烫男精,让那些涌出来的性液像失禁一般汹涌地向下冲刷着季听白嫩动人的双腿,很快便也十分急切地将粗屌干进湿穴,急喘低吼着、像一只发情的公狗般,将本就瘦弱清秀的老师顶撞得摇来晃去,真的变成了他身下承欢、任由泄欲的一只母狗。

“啊啊第四根鸡巴,也好粗太快了!”季听这时的眼神有些痴痴傻傻的,纯粹被操得发懵,一对儿手肘搁在窗台上,身后被学生撞得啪啪地发出重响。

他叫得淫乱,一张红润的小口张张合合,全被楼下的人看见了,还是身后奸淫着他的男生见这骚货发春得太忘情,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来,将季听的嘴捂住,叫他只能从间隙中流露出唔唔的闷叫。

俞景就站在小树林前那片废弃的器材前边,抬着头看他。季听脸上的金丝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梁上,刘海凌乱地在额前散乱着,看着前一天才和他做过那种事的年轻学生面无表情的脸。他愣愣的和他视线相交,一时间目光都忘了移开,心中还在想:这会儿还没下课,他怎么又翘课了?班里的老师也不管他。

季听被操得身子一颠、一颠,衬衫勉强挂在手臂上,一对儿奶子大大方方地晃颤不停,这幅被人淫亵中的骚态也全被人收入眼底了。就那一瞬间的事,在他体内抽插不断的学生结束了最后几十下猛烈的操干,猛地将粗热性器一根捅进,那鸡巴勃发、震颤,陆陆续续在季听爽到痉挛抽搐的水穴中射出数股大大小小的浓精。

“啊”季听承受不住这晚一而再、再而三的快感,难以抑制地扬起头来,露着小巧的下巴,眼睛也颤颤地闭上,轻轻动着身躯,承受学生在他身上发泄的欲望。

他已经被操得红肿发痒的肉逼开合不停,一颗阴蒂蔫蔫地胀着,虽然经过四人的鞭挞奸淫,已变得松软好操,内里的淫肉却仍弹性十足,无比媚态,一下、一下地顺从骚意,吮着还未完全消软下去的阳具。

等他再睁开眼,楼下已经没人了。季听的穴内只剩一滩浓厚、量大,混合了来自四个人的稠密男精,随着呼吸的起伏慢慢凝结成乳块儿似的东西,一点点地伴和他自身的骚水往下滑落。

☆、4:逼奸变合奸,楼道内被发现的把尿式淫交

季听才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听见客厅内隐隐约约发出来的人声响动,显然是岳承在沙发上做自己的事儿。

他自从被这个学校新来的老师、自己刚认识一个星期的合住人压着操过一次,见着对方就觉得抬不起头来,连着数天出门时都鬼鬼祟祟,怕和对方撞上。

季听从班上的学生口中得知了岳承的名字,知道了他是教化学的助教。虽然岳承教不到六班的学生,但在并无什么多余乐趣的课间时分、大家又处在这样躁动着宣泄好感的年纪,哪个班新转来个漂亮的女生,英俊的男孩,哪个学科又聘请了一个难得长相出众的老师,哪几个班级非常幸运地能被照顾到,全是他们津津乐道的东西。

他这才发现岳承原来这么受年轻小女生的欢迎。但又有人说了,岳承这个人爱招蜂引蝶,又很挑剔,许多女生想找他去加个微信,都要挑挑拣拣,只找自拍好看的人同意好友申请。季听听了心有戚戚然,倒觉得这消息很真实,他自己就像个连选秀都没参加就被皇帝拉去春宵一夜的宫女,雷过头了。

这些天来,岳承仿佛也知道他难堪,见他平时连客厅都不待,自己占了上去,有事没事在沙发那圈儿晃,季听去浴室的时候也总能看见他。

季听前一天晚上被几个学生轮着奸淫了一遍,最后怎么回来的都记忆模糊了,只记得那些叠加在一块儿的精液流满了他两条腿的内侧,整个裤裆内黏腻无比,上边一对奶子也被玩得熟透了,胀大浑圆,再没法用裹胸重新挤压回去,只好拿他平时用来装书本和试卷的公文包挡在胸前,把两颗凸起的圆点遮住,一路神经紧张地快步在校园内冷白的灯光下行走,生怕路上遇见的哪个人能看出他那将衬衫的前片都撑满、撑圆的异常形状。

他回宿舍时对方刚刚才从浴室出来,季听低着头走进屋内,反身关门,一回头就和男人撞了个满怀。

季听慌慌张张的,什么话都没说,就叫对方闻到了自己身上一身骚味儿,简直不打自招。岳承垂着眼睛看他,就见季听身上那衬衫皱皱巴巴,和他一撞,原本挡着身前的手和挎包也松懈下来,软软的乳房冲着他的胸膛上一贴,露出那嫩肉原本不加约束的形状,然后又马上分开。

一股难以言喻且独特的膻腥味道从季听身上传来,明明白白告诉别人自己才被不只一个的男人操过;更别提他面色红润,暗含春情,一看就是刚被阳精滋润、下边的淫穴也被喂饱了的模样。

这算什么?季听这些天连着躲他,反而和别人搞得上瘾。

季听是真被几个学生干得浑身酸软,含糊不清地和岳承勉强打过招呼,快速地去浴室冲澡。

他进浴室前,岳承还盯着他的背影看,那裤子后面的裆处晕染开一块浑圆的湿迹,季听似乎并没察觉,更不知道自己就顶着这点儿淫靡的印迹一路走回了教师宿舍。

他在路上遇到别人了吗?岳承想:当有人看见这块好似含义无限的深色水渍,是否能意识到他刚刚经历过的事情,想象出他那水嫩的逼里含着男精、夹着腿走路的羞臊模样,胀红得好似被操熟干烂的肉花悄悄开合的场景?

他就是这样的兴趣爱好,但凡见到一个和普通人稍微不同的,就被激起许多挑战欲望,一等对方被他操顺干服,又觉得没趣,但至少现在季听对他来说还是很有点意思。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岳承没回家,也知道季听也还在宿舍待着。每到周末,教师宿舍里的人就会少掉至少一半,岳承看着季听瘦削又富有曲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时是早上十点,季听一副迷茫表情,去浴室洗漱完毕,拿着杯子去走廊上接水喝。

他们的宿舍没有厨房,一条长长的走廊最中间是贯通上下的楼梯,楼梯旁边有一个类似茶水间的地方,里面提供冷热饮用水,还有微波炉和冰箱。季听睡意还没有完全消退,身上是成套的真丝睡衣,临出门前在里面穿了一件普通的文胸,总算没像工作日那样虐待自己的身体。

走到一半,一直揣在睡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季听接起来,发现是他妈打来的,顿时只觉眼皮乱跳,总觉得没有好事。他妈平时有什么事,一般也就文字消息说说,季听有预感对方接下来说的话自己不会想听,一手捂着手机下半边,压低了声音:“妈?”

季听走路的步伐都变慢了,还没意识到有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他身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