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下一下又响又狠,伴随着拍打的水声,响彻在封闭的空间里,无比暧昧。白嫩的肉鲍被打的的烂红,拍的水花四溅。Beta被打痛了,缩身子躲,好几次?????龟?????头?????都因为秦桥扭腰而差点陷进湿软的??穴?????口???里。
“骚货,这么想吃?????鸡????巴???吗?”洛景咬住后槽牙,几乎用尽全部的理智才没有直接操着????肉???棒?????干进去。无意识的Beta不能做出回应,只是因着他拍打的动作发出几点抽泣声。
Alpha用力摁住猎物,双眼死死地盯住他的脸,手飞快地撸动自己胀痛的????阴????茎???,撸动几百个来回,把?????龟?????头?????抵在吐水的逼口,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再里面。
胸腔剧烈起伏,????肉???棒?????不停抖动很久才平息下来。然而一次过后,这东西依旧精神抖擞,仍然耀武扬威地昂起来。看着自己的性器,洛景的脸上难得地出现苦笑,抽过几张纸,把白灼擦干净。
秦桥缩成一团,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脸上还有散不去的红晕。
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洛景吐出一口气,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眼中亦是浓重的欲望。衣服给人套回去后,他躺下,把Beta捞进怀里,轻轻地啄红润的唇。
现在还不行,必须得等猎物忍不住了,撅起来屁股来愿意让他操才可以。
秦桥这一觉睡的很煎熬,梦中一直处在水深火热的状态,腿间有些湿润,想不起梦的内容,但感觉有点像春梦...还是欲求不满的春梦...他悄悄地用纸将水抹干净,脸在发烫。
但是很奇怪,自己胸前的两点和下面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红肿,被衣服摩擦都会刺激到。
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他第一时间就觉得是那个小混蛋做的。然而等他出房间,对方正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着哈欠,头发可能因为睡姿的原因,翘起一个小呆毛。
“你昨晚......”话一下子就有些问不出口了。
洛景歪歪头,疑惑地看着他,因为刚醒,鼻音厚重,“怎么了?”
“没事没事。”秦桥摇头,脸有点红。或许昨晚是被蚊子咬的。
“嗯...”洛景上下打量,睡意渐渐散去,眼神变得清明,他盯住秦桥的胸前,犹豫开口:“秦桥哥,你的前面.....”
低头,胸前两点艳红透过白色的衣服突显出来,在一片平坦上显得由为突兀。秦桥顿时手足无措,感觉脸都要冒蒸汽,语无伦次:“我,这是,我....我去换身衣服。”
“等等,”洛景拉住他,从医药箱里找到两片创可贴,“贴上这个就看不出来了,你把衣服掀上去。”
似乎是看出对方想说什么,补充道:“你自己看不清,还是我来帮你吧。”语气格外诚恳,眨巴一双亮亮的眼睛,像只小狗。
......好吧。
秦桥慢吞吞地将衣服邹上去,移开目光,看鱼缸里的五颜六色的小鱼,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有些凉意的手指蹭上来,冻得他一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有注意到Alpha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幽暗。
将创可贴撕开,洛景摸上乳晕的边缘,压下想继续舔上去的冲动,手指假装不经意地蹭过红肿的???乳?????头????。
“唔......”此时这个地方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带动巨大的颤栗,秦桥为自己溢出嘴巴的呻吟感到羞愧,催促道:“快一点贴。”
“好。”嘴巴上这样答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格外磨蹭。在这片艳红的地方,又缓又慢地撩来撩去。等两边完全贴好的时候,Beta的头已经出汗了。
“贴好了,秦桥哥。”
秦桥将衣服放下去,确实没有那么明显了。他看了看正在将医药箱放回原处的Alpha,内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谢谢你啊...”
Alpha听后动作顿住,回过头来朝秦桥扬起一个灿烂的笑。
等两人吃完饭,洛景将秦桥送出门后,安静地坐到沙发上。半响,拉下自己的裤子,回想着刚刚Beta对自己道谢的样子,手动起来。
操,怎么这么好骗。
欲求不满(微H)
【作家想说的话:】
思来想去很久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卡文(点烟)
下章浴室+对镜play大概
-----正文-----
胸前的创可贴当天晚上秦桥就摘下来了,扔进了医院的垃圾桶里。他妈的手术定在明天,前天和公司请了个假。临到到傍晚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还得回去做饭,犹豫一会儿,给洛景发了个消息。
桥:我可以请几天假吗?我妈明天要做手术,我要在医院陪着她,后面会补回来的。
也不知道Alpha会不会答应,他一直没回。秦桥还以为对方不同意,正要打个车回家,手机一震。
L:哦。
不知道为什么,秦桥从这一个字里读出了不情愿,想象到小混蛋臭着脸回消息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事实上洛景心情确实不好,还想着连续几天在晚上开发开发Beta的身体,没想到才第一天就熄火了。甚至都想好了今晚要用什么手法玩弄他,手痒的不行。偌大的空间在稍微热闹几天之后又变的空荡荡,洛景如坐针毡,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视线扫到茶几上,是一个小猫的挂件。
这是秦桥的东西,今早走的匆忙,落在这上面了。洛景拿起来放在手里把玩,灵光一闪,明天去抓猫好了。
*
秦桥不知道洛景一个人在家里琢磨些什么,只是在自己的母亲安全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觉得如释重负,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后续就是住院和化疗。
蒋芝兰躺在床上,笑意盈盈地摸着自己的头,“哎呀,我这头发刚攒起来没多久,又剃光了,真舍不得。”
在印象中妈妈的头发又直又顺,攒到腰部,人人都称赞这一头秀发。小时候有次过生日,秦桥不知怎么的,就相中了一副玩具模型,吵着闹着想要。可家里穷,他爸那段时间又在工地上摔断了腿,家里入不敷出。
吵够闹够之后也该消停了,小秦桥一步三回头哭着看这个玩具。隔天放学回家,他惊讶地发现桌上多了昨天想要的东西,抱起来开心去厨房里找妈妈。看到妈妈变成了短发,一头秀发剪掉了拿去卖钱,秦桥哭的比昨天更凶了。
看着将兰芝的头,秦桥鼻头一酸,“妈,化疗完了咱再从头攒,攒的比之前还长。”
蒋芝兰喜笑颜开,眉间皱起的细纹都舒展开来。半响,又想起来短时间内就攒好的医药费,还是忍不住开口:“桥啊,你的医药费是问你朋友借的对吧?”
当时扯了个谎,告诉父母钱是问朋友借的。秦桥不是个喜欢对父母撒谎的人,但实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唬人。哪有做一个月饭就有30万的工作呢?但如果如实告诉他们,怕是会陷入更深的怀疑忧心当中。
“嗯,他人很好,我后面会慢慢还给他的。”只能硬着头皮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