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别人家早就吃完饭...喂!”
抹药,来我家住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关于沈时卿网恋被骗的,正文略写了。这段放正文的话就有点太乱了,所以放进彩蛋了,可看可不看
-----正文-----
身上滚烫,在半梦半醒之间,秦桥听到有人在他旁边走来走去。口腔喉咙干涸的不行的时候,两片柔软贴上来,一缕冰冰凉凉的清流顺着喉管流下去,将干燥的因子冲刷的干干净净。
洛景将水渡进对方的唇中,看着水润的唇瓣,没忍住又蹭上去厮磨几下。
“阿洛,你看是这个...呃...”沈时卿推门而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好友俯身正亲的入迷,听到响动,抬头,眼神里透出一丝不耐。
沈时卿干咳两声,声音压低:“诺,退烧药。”
今天晚上沈时卿照常来洛景家。自从发现骗自己感情和钱的网恋对象,恰好就是洛景楼上某个喜欢伪女音骗人的男Alpha后,他就经常来了。为了方便跟踪观察,收集证据,公开那人的劣迹,让他社会性死亡了才能解气。
开门时,穿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他还以为洛景出了什么事,急匆匆地跑进去,发现原来是昨晚在后座的人。听医生说是因为淋雨,加上连续的疲劳,一下子累倒了。
终于想起来这个可怜兮兮的Beta叫秦桥。
看洛景把药给他喂下去,沈时卿将人拉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戏谑道:“你怎么回事啊,去年跟踪了人一个月,不是说觉得没意思吗?现在搞哪出啊。”
洛景没应,点上烟,看着桌上的那盒涂抹的药膏出神。Alpha的各项身体能力更突出,一点小小的抓痕,一天之后就开始愈合泛痒了。Beta??被?????操????红肿的下体却要缓好几天,昨晚女穴都有点蹭破皮了。不如趁他睡着给他抹上算了,省的麻烦。
火星一直烧,烧到嘴肚,散下来的烟灰烫到手上。洛景撩撩眼皮,把烟摁灭。
“不知道。好像是有点没意思。”他弯弯眉眼,把玩起那盒药膏。
沈时卿看到熟悉又具有玩味的笑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第一次见到洛景的时候,是在高一下学期,插班生。那时候的他沉默寡言,周围像凝了一股寒气,靠近就会被气息冻到,退避三舍。总有人看不下去,觉得洛景这副样子太装逼,私底下偷偷给他下小绊子。
放学之后那人就被洛景拉进巷子,打骨折送进了医院。沈时卿恰好路过,看到下手不知轻重的人,同为ALpha都觉得有些胆寒。一下一下,血珠子随着挥拳迸出来,融到阴影里,他都觉得同学快被打死了。洛景却无知无觉,跟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
不过这事被他爸压下来了,给人赔了很多钱。洛景一个学期都没有来学校,没想到再次回来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人,瘦了不少。脸上却挂着让所有人都可以称之为“温暖”的微笑,充满热情、善于交际成了他的代名词。
沈时卿就是那个时候和洛景成为朋友的。两个人那时同样吊儿郎当,爱玩,爱闹,很快打成一片。沈时卿喜欢逃课去网吧打游戏,洛景就跟着一起去,不过通常都是在看着电脑愣神。
有段时间网上流行一款fps游戏,沈时卿拉着洛景一起玩。对方很快沉入进去,少见地,表情和微笑都是惬意的,连有些紧绷的身体都缓缓放松下来。
回家的时候,沈时卿问洛景:“看你笑得挺开心的啊,是不是觉得这游戏挺好玩的?”
对方像是一下被问住了,表情呆住。半响才扯出一个平常的笑,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没意思。”
起初以为只是傲娇,没想到洛景之后再也没碰过那个游戏一次,沈时卿不由信了对方是真的觉得没啥意思。后面也陆陆续续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印象当中,秦桥大概是洛景唯一说了没意思又扯上联系的人了。
“阿洛,很久之前我就想问你,你说没意思的东西,是真的觉得没意思吗?”
没想到沈时卿会问这个问题,面对他真诚的发问,洛景突然觉得有些焦躁,他压抑住想将手中的药膏盒子捏烂的冲动,看看手机,道:“十点多了,那人要应该回来了,你现在去蹲点刚刚好。”
这是不想回答了。
沈时卿点头,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洛景的肩膀。
空间一下子沉默下来,安安静静。空气逐渐变得有点稀薄,尖锐的耳鸣撕扯耳道的皮肤,什么也听不到了。直到一两点低低的呻吟声穿破绷紧的神经,洛景从这种窒息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看了看敞开一条缝的卧室,拿着药膏进去。
床上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表情皱皱巴巴,额头和脖子已经出汗了,估计退烧药在发挥作用。他俯身,将耳朵凑上去,听到秦桥在嘀咕什么“混蛋”、“讨厌”。估计是在骂自己,洛景捏了捏他的脸颊,别说,还挺软。
他拆开药膏,掀起薄被,将秦桥的裤子褪下来。腿间肉乎乎的?????阴????唇????被冲撞的泛红,扒开之后,藏在里面的????阴???道????口外的一圈肉都肿起来了。清凉的软膏挤到中指,沿着外面涂抹。
外面涂抹均匀了,洛景两指扒开小唇,中指缓缓伸进去,一进去,媚肉就吸咬着缠上来,挤压指肚,因为在发烧,比平时更热更暖。
“唔......”下体的不适感让在梦中的秦桥闷哼出声,动腰想扭开,手指却仍然坚定地往里面深入。
洛景将中指整个都探进去,压抑住想要用力????抽????插?????的冲动,将药膏一寸一寸仔细抹上去。抽出来的时候带了一道水痕,手指都水打湿了。
真骚。
涂完?????菊??穴?????的之后,洛景抽了几张纸将手指的水擦干净。????阴?????茎????早就已经充血变硬,想到早上被骂是“只会发情的牲畜”,虎牙又有点痒。
因为无意识地乱扑腾,秦桥上半身的被子也滑开,露出左边的手臂。洛景想给他掖进去,却发现手下的皮肤有些凹凸不平。
小臂的侧边有两道半圆弧形的疤痕,在一片光滑中显得格格不入。弧度一上一下,几乎可以形成一个圆形,是被人咬出的齿痕。疤结的皮肤薄薄一层,皱皱巴巴,可以看得出来,咬的人下了十成十的力气。
洛景细细摩擦,看看这片咬痕,又看看秦桥的脸。恍恍惚惚,后脑勺有些痛,刻意压抑的回忆在咕嘟咕嘟冒气泡,蒸腾到半空中一个一个破碎掉。
像电影闪回一样来回转,只有模糊到不行的片段,凝聚不成具体的影像。唯有几个只言片语能勉强分辨出来。
“嘶.....你神经病啊!你咬我干嘛!”
“你咬我干嘛....”
耳畔响起的声音和记忆中的重叠在一起。秦桥不知何时醒了,睁眼就看见那个小混蛋咬在自己的胳膊,牙齿和老旧的伤疤重合在一起。但没用力,就是用在轻轻地磨蹭。
洛景如梦初醒,看着被自己的牙磨红的皮肤,问:“你这疤哪来的。”
是好多年前被从医院里的跑出来的精神病咬的,秦桥心里默回,但是说起来又怕他问东问西,麻烦,便扯了个谎:“被家里的小孩咬的。”
他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现在还有点晕晕乎乎,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直接晕倒,看来这几天确实太累了。秦桥叹了口气,这个时间洛景大概率已经吃过饭了,不知道他今天说的还是否奏效。
但是仔细想想,确实太草率了,一切的发生都太过混乱。
“我还是把钱还给你吧。”秦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