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内的按摩棒会被取出,贞操锁也会被卸下,然后他的肉棒和后穴会被温热湿润的口腔侍弄,直至他高潮射出,这一天的折磨才算真正结束。

这些天四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晚上都不碰他,最多用嘴或手的帮他释放,然后抱着他在他耳边呢喃的重复着爱意情话。

钱一衡闭着眼,疲累的意识已经几近昏沉,也不再像一开始那般排斥他们给予的炙热情感,甚至以这种声音为催眠,放松的睡去。

这里面没有钟,钱一衡看不到时间,只能靠太阳日升日落来判断过了几天,白天的寂静和无休止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甚至一度希望有人能进来肏他,谁都可以。

连续一周的淫性调教,已经让钱一衡敏感到碰一下性器就能立马硬起来,后穴稍微插两下就涌出大量淫液,似如潮吹。

等到第八天清晨,这是钱一衡近些天第一次自然醒来,而不是被按摩棒肏醒的,固定他四肢的锁链也都被拆了下来,突如其来的自由让他有些发懵无措。

直到房门被打开,他还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进来的二人,沈睿和魏数看他已经醒了,也不再放轻脚步,一人去衣柜拿衣服,一人去卫生间替他准备洗漱用具。

等到钱一衡收拾妥当踏出房门走到别墅餐厅时,还感觉有点不真实,这短短的几天囚禁,竟然让他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随后是吃早饭,去花园散步,当然是在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下,转了一圈钱一衡这是才知道这间别墅到底长什么样,很大,建在山上,周围好像并没有其他别墅。

期间钱一衡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或表情,就像个提线木偶,任他们摆布。

中午吃完饭,来了一波人,看他们的道具像是摄影师,后来证实钱一衡猜的也没错,确实是来给他们拍照的,还是拍的全家福。

五个人拍了很多张,但无一例外中心都是他,他们还讨论照片洗出来后挂在哪,哪张最好看。

有人问过他的意见,钱一衡记得自己好像是随手指了一张,反正没看清,就是觉得很讽刺。

他真的只是被囚禁了几天时间吗?为什么感觉周围的人都疯了,不对,也可能疯的只是他。

到了晚上,重头戏来了,五个人的烛光晚餐,还放了音乐,钱一衡味同嚼蜡般吃着煎的焦香酥嫩的牛排,眼神落到手里的刀叉上,脑子里毫无逻辑的在想着,他如果杀四个人会被判多久,这个刀子看起来挺锋利的,他打得过他们吗·····

最终他没有动手,一切也都只是未付诸于行动的乱想,没办法,他还有牵挂,他还有在意的人,他还···没有勇气,他也还不甘心!

这大概就是钱一衡野心疯狂滋长的伊始,为以后打造商业帝国奠定了思想基础。

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他即将面临四个饥渴难耐的Alpha的邀欢,并且没有选择,因为他们好像打算一起度过这个准备已久的新婚夜。

后穴被邵池皓的舌头舔吸勾弄,肉棒被魏数含进嘴里深喉,两颗乳头被许岩白揉搓把玩,胸肌被整个握在手中挤压,像是要挤出奶水一样,沈睿则是侵占了他的口腔,疯狂的在掠夺他的唾液和氧气。

“哼嗯····唔唔!!”

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挑逗,这根本就是犯规操作,钱一衡没坚持多长时间就抽搐着又射又喷,下身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后穴已经足够柔软,也足够敏感,这些天的调教可不是白做的,邵池皓的三根手指插进去毫不费力。

“啊呃!哈····慢、啊慢点····好深····啊····”

钱一衡跪趴在床上,被邵池皓的粗长的鸡巴直接肏到了深处,生殖腔口根本拦不住这根气势汹汹的巨物。

不过以钱一衡目前的状态,也不需要太多前戏,后穴早就泛滥成灾了,邵池皓几乎是刚进去就开启了狂干模式,啪啪的睾丸拍打臀部的声响快到重音。

“小骚货你也太偏心了,只让他一个人爽,我们可还硬着呢,你怎么就趴下了。”许岩白掐住钱一衡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把鸡巴对到他嘴边,“张嘴,喂你吃大鸡巴,一会请你和牛奶好不好?”

“唔唔、咳咳····嗯唔咳····”

钱一衡被许岩白的鸡巴撑的喉管生疼,膻腥味充斥着鼻腔,不适应的闷咳起来,还生理性的干呕,紧缩的柔软喉咙就这么顺着许岩白的意服侍着他的鸡巴。

旁边的魏数和沈睿也不甘冷落,一根鸡巴在他的乳头上摩擦,一个则是抓着他的手,让他被迫给他的鸡巴做手冲。

背部紧实战栗的肌肉还在不知是被谁温柔的舔舐吸嘬,朵朵红痕遍布绽开。

“唔哼····唔!!”

高潮来的快而猛,后穴边噗嗤噗嗤的涌出淫水边被干的汁水四溅,鸡巴也在不知谁的手中射了出来,就连后颈的腺体都被魏数的利齿刺穿,三重快感齐聚,爽的钱一衡魂都要散了。

眼泪唰唰的滚落,鼻音哽咽,眼仁翻白,要不是嘴里还插了一根鸡巴,估计早就忍不住惊叫出声了。

就着这个姿势直到钱一衡潮喷了四次,邵池皓才终于射出了浓精,生殖腔在这八天来第一次被灌满,激动的抽搐不已。

在一旁早就看红了眼的沈睿根本等不及让钱一衡休息片刻,在邵池皓鸡巴刚抽出来不过两秒,他就填补了位置,重新肏满了钱一衡的骚穴,龟头插进生殖腔,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咕叽咕叽的挤出了大半。

高潮余韵未散,新的打桩机便开始工作了,仍旧抽搐的穴肉纠缠裹紧这根新的鸡巴,欢快的承受它凶狠的鞭挞。

“啊呃·····咳、呃嗯····哈轻点····呃···”

许岩白终于把鸡巴从他嘴里撤了出来,重新获得自由嘴立马开始发出嘶哑哽咽的求饶声。

“衡哥,衡哥,”沈睿趴在他背上疯狂吸舔,嘴里还痴汉的重复着叫他的名字,“太舒服了,骚穴又湿又紧,真想就这么把你操烂。”

“换个姿势,抱他起来。”许岩白的声音同样充斥着欲火。

两人毕竟‘合作’过一次,沈睿立马心领神会,跪坐起来把钱一衡双腿打开的对着许岩白,“衡哥,马上就能让你更舒服了。”

一旁的魏数看着许岩白的动作,眉头皱起,忍不住出声道:“你们这样他下面会受伤的,我们之前的协议你忘了吗?”

“当然记得,不准做伤害到他的事,可你以为这是他第一次接受两个人一起吗?”许岩白哼笑出声,“之前可能还会受伤,但前段时间一直在做扩张和适应性调教,他现在吃进两根鸡巴,不仅不会受伤,还会爽到浪叫不停!”话音未落,许岩白的鸡巴就从手指撑出的缝隙间挤了进去。

“啊啊····不要呃····好涨、疼呜呜····魏数、呃啊····救啊嗯····”钱一衡哭到泪眼朦胧,求饶的声音脆弱又可怜,而对魏数说出的求救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岩白不加控制的顶肏打断了。

许岩白:“小骗子,骚穴明明是爽的一直在吸,你是疼的直流水吗?”

鸡巴进的虽然艰难缓慢,但确实没有受伤,括约肌正拼命的蠕动适应着这两根齐头并进的粗硕巨物。

依旧是你进我退,不给生殖腔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几乎是不间断的顶肏摩擦,快感猛涨,就在鸡巴交错间后穴又潮吹了,鸡巴射出精液已经很淡薄了,邵池皓撸动着钱一衡粉嫩的肉棒,帮他挤出最后一点精水。

魏数看到钱一衡高潮的痴淫脸后,鸡巴早已绷硬,站起身走到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钱一衡脸前,鸡巴正好抵着他的被肏红的嘴唇,“一衡,帮我含一下,呼····好紧!”

根本无力拒绝的钱一衡就这么被上下肏了个透,是放过一次的邵池皓鸡巴也早就又硬了,正握着钱一衡的手操控着他撸自己的鸡巴,另一只闲置的手则揪住了钱一衡的乳头搓揉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