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烦你先照顾一下他,我马上到。”

这下也不用坐地铁了,钱一衡直接打了个车,去藏情酒吧,到的时候才发现竟然离他兼职的地方不远。

进去才发现里面实在太乱了,找了一个服务生询问,在他的带领下才找到了喝趴在台面上的魏数。

“你这朋友真行,在我们这连喝了三天酒,天天不把自己喝趴下不算完,没意识了都还在一直叫你的名字,所以我才拿他的手机给你打了电话。”

钱一衡道了谢,然后把账付了,摇了摇魏数的肩膀,结果发现他已经彻底没意识了,钱一衡只能把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想把他架出去。

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刚刚还歪倒在他身上的人突然难受的低吟一声,然后用手捂住了嘴,钱一衡也不是没喝过酒,自然知道他这是怎么了,立马转身带他去了卫生间。

魏数趴在洗手池吐了半天,没什么浑浊物,基本都是酒水,吐完了好像也清醒一点了,还知道漱口,顺便洗了把脸。

等魏数抬起头后,从镜子里看到旁边的人时,还有点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一衡?”

“醒了?”钱一衡有点无奈的看着他,“你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我听刚刚服务员说你在这喝了三天了,他要是不把我叫来,你还打算在这睡一晚?”

“抱歉。”魏数沾了水的前额发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不用跟我抱歉,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想糟蹋别人也没立场说什么。”钱一衡叹了口气,“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一衡。”魏数拉住了想要开门走出去的人,结果叫了一声名字后,就没沉默了,就在钱一衡以为他还没清醒的时候,魏数突然开了口,“为什么我不可以?”

“什么?”钱一衡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不可以,有点懵的反问。

“你选许岩白的原因,是因为他可以帮你论文拿到优秀吗,还是因为其他的?”魏数靠近后,钱一衡才看清他的的面容异常憔悴,眼底泛着乌青,脸上的胡渣也没刮干净,眼睛内的血丝更是布满白仁,眼底还透着一股偏执,“为什么不能选我?”

钱一衡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更可笑的是照他的理解,魏数还是因为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他有种预感,好像事情已是彻底偏离了轨道,结果可能是他最害怕那种。

“我谁也没选,我也不想选,魏数,我早就说过,我想要的是一切恢复到从前,泾渭分明的关系。”

“一衡,你这么聪明,应该早就想明白了吧,从那晚开始,一切就都回不去了。”魏数的语气异常平静,可眼底的酝酿的风暴已经到了遏制不住的地步了。

显然钱一衡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心里隐隐泛着不安,背在身后的手正悄无声息的握上门把,就在他拧动的瞬间,细微的声响敲碎了两人之间凝固的平静。

“啊!”双手突然被钳制住绑在身后,然后被魏数半饱着拖进了隔间内,“魏数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魏数动作利落的把钱一衡的衣服脱了,内裤团成团塞进了他嘴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买醉吗?因为只要一闭上眼,我就能看到你在车里高潮的画面,一遍一遍在我脑海里播放,每一帧都无比清晰,你吐出的舌头,你哭红的眼睛,还有你不停颤抖的身子,可让你变成那样的不是我,而你最后选择的也不是我。”

“唔唔!”钱一衡摇着头挣扎,可还是摆脱不了被魏数放倒跪趴在马桶上的结果。

刚休息了两天的后穴又再次被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抠弄,没几下就从深处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浸润了甬道。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选择许岩白的,但他起码能得到你,而我呢,我只会被你一次次无情推开,为什么你宁愿选择他也不选择我,是因为他肏的你舒服,还是因为他可以在学业上帮你拿到高分?”

这些话正常情形下的魏数是绝对不会说的,但三天的酒精早就麻痹了他大部分的意识,只留下了最让他难以释怀的的事情。

说话间,魏数的手指已经碰到了生殖腔口,指腹用力搓揉着敏感的裂缝,“我那天还傻傻的以为你难受到不行,就连取里面的东西都不忍多加一根手指,许岩白倒是把整个拳头都放了进去,而你呢,爽的直喷水,你怎么这么欠操!”

“唔····嗯唔····”

钱一衡想解释,但嘴被堵住了说不了话,想转头看魏数结果被揪住了头发被迫低头露出了脆弱的后颈,只能跪在马桶上任对方一根根增加手指,肆意揉捏生殖腔。

最终魏数把五根手指连同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三根手指也捅进了生殖腔内,四处按揉抠挖,湿软的壁肉被玩弄的不停收缩,泌出的淫水多到快把魏数的手指都泡皱了。

穴口生生被撑大了数倍,吞进了一个手掌,撕裂感甚至比许岩白那次更甚,钱一衡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低垂的额角泌出细汗,和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汇聚在一起。

最后压垮他的,是魏数凶狠的刺穿腺体的那一刻,不停的往里注入信息素,完全不顾及钱一衡抽搐不已的身子。

“一衡,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耳边是深情的告白,身下却是毫不收敛的侵犯,魏数的手已经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勃发的性器重新填满腔穴,在仍旧高潮的媚肉中凶狠贯穿,淫水被鸡巴挤出,又拍击的交合处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此时隔间外传来了开门声,还不止一个人,带着笑的交谈声越来越近,然后那俩人似乎也听到了厕所内的异常,交谈声戛然而止。

“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好像在最里面那间。”

另一个人好奇的往里走了两步,突然门板嘭的一声被撞了一下,把那俩人吓了一跳,随后门板更是接连不断被撞得砰砰响,还隐约有皮肉拍击的声音传出,那俩人脸色逐渐难堪,“操,里面的哥们,你搞就搞嘛,至于弄这么大声吗?”

另一个人也咒骂了一句,两人这才走了出去。

不一会又有人进来了,本来还迟钝的没听出来,都上完厕所在洗手了,才恍然这声音是什么意思,震惊的嘟囔着,“我草,谁呀这么迫不及待,在这也做的下去!”

而里面的两人完全不被外面所影响,应该说是魏数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还兴致高涨,鸡巴都涨大了一圈,至于钱一衡,他就算感到羞耻,也无济于事,是停是肏的主导权不在他手里。

“一衡···一衡···”魏数抱着他抵在门板上,头埋在他的脖颈啃咬吸吮,红紫的吻痕片片开花,身下顶肏的力道又加快了,双手捧着对方的臀瓣肆意揉搓,或用力分开让鸡巴肏的更深,或挤合到一起增加摩擦力。

“呜呜····哼嗯·····嗯····”

哽咽的哭腔被锁在隔间内,他唯一能活动的小腿也只能无助的在半空晃荡,还有咕叽咕叽的肏干声伴奏。

终于在数波人进出卫生间后,魏数才冲刺着把精液射进了肏透的生殖腔内,钱一衡也在最后猛烈的抽插中攀上高潮。

两人不同程度的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这大概是风暴前最后的宁静。

魏数把湿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然后草草收拾了一下就穿戴好了衣服,随后又帮钱一衡把衣服穿上,只不过捆绑住的手和堵住的嘴并没有帮他解开,把自己的外套搭在钱一衡身上,手臂穿过他的腿弯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走出去的时候这怪异的姿势还惹了一人的侧目,不过也都是看热闹的。

去外面打了车,报了地址后就沉默的抱着怀里的人坐在后座,前面司机还好奇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结果正好和一双冰冷的眼睛撞上,吓得他立刻收回视线,认真开车。

从楼下到电梯一路到了家门口,魏数都抱着他没放,钱一衡也一反常态的安静窝在他怀里。

开了门甚至都没等到去卧室,直接在客厅的羊绒地毯上就扒了钱一衡的衣服,就着湿软的穴口直接肏了进去,顶的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只不过一个是爽,另一个却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