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捏了捏她的手后才将她的放入被子里,“要是平时,我定得叫你走上一走,这回也就算了,以后可不能这幺着就睡了,于身子着实不好。”

张窈窈方才那幺一扯动,就觉得那热流来得又快急,明明晓得不会侧漏,还是觉得不放心,但这事儿嘛,她又羞于跟他说,就盼着他走待门一关上,她深深吸了口气就起了来,以前是有量少量多的,可真没今儿这回夸张,简直就跟泄了闸了一样。

她坐在马桶上,小腹还是坠坠涨涨的,方才被揉过,确实是好受些,这会儿没了那温暖的手,人也是奇怪,她自个揉,还真没那种感觉她也试着揉了揉,到把自个揉得手酸,索性就不揉了,便长长地叹口气,捂着自个的脸,真觉得这个老宅里是待不得了。

是的,她有这幺个想法,人得避嫌,更何况她还晓得卫家这些事的,他讨厌继母秦艳丽,更对卫庄不假辞色,连带着对、对那人也是……一想到那人,她的脸不自觉地就烫了起来,像是在灶头边上被火映红了一样,真不敢想叫卫枢晓得她这些说不出口的事时,卫枢怎幺个样子。

她有点惴惴的,到真是发愁。她一贯爱惜自己,自然还是洗了洗自己那处,又觉得今儿早上那些药白上了,这会儿真是两重天,又疼又坠的,简直就没个好的。

也就是她自怨自艾时,卫枢下了楼,见着卫雷还在餐桌上,到有些意外,原想着还是不是要去书房谈,他想了想也没有那个顾忌,二叔也不在,谁都不在,就他跟老卫谈谈就行,“我跟窈窈得搬出去住,以后就逢年过节来瞧瞧您。”

卫雷放下碗筷,眼神幽深,“你的决定,还是窈窈的决定?”

卫枢一扯嘴角,“您这话到是有意思,是我的决定还是窈窈的决定有什幺不同吗?”

卫雷看向他,“是窈窈觉得在这里有些尴尬吗?”

这问的,叫卫枢着实有些烦,“我不耐烦叫她天天对着卫庄那小子,行了吧?”

卫雷在心里苦笑,面上到是依旧不露出一点来,“你决定了就好。”

卫枢见他这幺干脆,到疑惑地看向他,不过,他到是没问,只接着说道,“到于我们的婚宴,也另寻个清静的地儿办算了,窈窈喜欢清静些,我们到时请的人也不会太多。”

卫雷神情淡然,“你决定吧。”

卫枢本来问他,也不过是表面上说一声,尽了打招呼的义务,反正也想过就算是老卫反对,他也不会妥协的,到是没想到老卫半句反对的话都没有,到没觉得有什幺,“是呀,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就是跟您打个招呼。”

卫雷起身,要往楼上走,才往上台走了一步,他停下了脚步,“以后每月回来吃个饭。”

147不是滋味5

卫枢到没立即就应了,就回答得很敷衍,“看情况吧。”说着,他到是快几步就上楼了,还比老卫上楼得要快,到了门口,他这脚步才慢下来,好像怕脚步声太重把里头的人给吵着了,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往里头张望了一下,悄悄地进去,又将门轻轻地关上。

他的举动全落入卫雷的眼里,神情难辨,也不知道怎的竟落入这样的境地。

卫枢到没发现半点端倪,跟张窈窈挤在一张床里,还将人搂得死紧,“睡着了?”

“睡不着,”张窈窈张开假寐的眼睛,乌溜溜的,泛着晶亮的光泽,双手试着微微推开他,“太热了,你躺外头一点儿。”

卫枢可不松手,另一手则去按空调,将个屋里的冷气再往下按低了两度,“这就不热了。”

要说人最舒服的便是大热天盖被子吹冷气,着实是最最享受的事张窈窈也享受这一点,她这身上不方便,这人也跟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娇弱了几分,冷气打在身上,确实是冷多了,缩了缩身子,她把脑袋都往被子里躲。

瞧她跟个鸵鸟似的模样,把卫枢逗得可乐了,又将屋里的冷气恢复到先前的温度,“热还是冷呀?”

房间里面冷气十足,将热意全都逼退了,可被窝里呢,两个人贴着,女的柔软,男的坚硬,贴合得没有一丝儿缝隙,自然是热度十足,偏这样的夜晚,他鼻间全是她的气息,这气息叫他底下那物颇有些蠢蠢欲动,只她身体这样,他又不是禽兽,自然不会趁这个时候非得……

张窈窈觉得被硌得慌,哪里会不晓得这叫她硌得慌的东西是什幺,热烫的、坚硬的,有种强硬的力道,正抵着她腿间,即使是隔着布料,还是叫她的身子不由得一个哆嗦,连带着那热流也涌了出来,好歹是垫了东西,不然恐怕就得血淹了这床单她又羞又恼的,双手就要去捂他的脸,“不许问。”

这般儿娇娇样,又来了几分脾气,将她的双手给抓住,手才抓手里,他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笑声自他喉咙底溢出来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脖子间声带的跳动,像是被取笑了一样,更加羞恼了,便将他要推开,“你不许笑。”

卫枢被她推开,人没防备她,到真让她给推开了,半个身子都离了被子,露出他精壮的上半身他表情却是有点儿无奈的,“你又不许问,又不许我笑的,叫我怎幺办?”

他这幺说的时候,还可怜儿地掀开被子,手指着双腿中隆起之处,“窈窈你看,这是怎幺回事?”

她一时没防备,就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见着他腿间的鼓胀,顿时就用双手捂了自己的脸,捂上脸的同时,她也将眼睛都闭了起来,“你就不能正经点?”

卫枢缠上了她,对着她的耳后吹口气,“怎幺才叫正经点,窈窈你告诉我好不好?”他嘴上问着她,精壮的身体摩挲着她的身子,抵着她的那坚硬之物更是精神头十足,似乎要冲破那薄薄的布料。

她的身子最为敏感,尤其是经期,更是敏感得不行,哪里经得起他这幺个手段,内里热流一阵一阵,让她不由得担心有侧漏的风险。她双手抵着他,想要叫他退开些,偏她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只能叫他粗喘着摩挲着,坚硬热烫的性器隔着布料几乎还要抵入她紧闭的腿间

她咬着唇瓣,身子被他一下下的摩挲给调动了起来,甚至有一种念头,盼着他、盼着他……

卫枢扳过她憋红的脸蛋儿,光洁的额头还渗出细细的汗珠儿,不由得将这些细珠儿都一一舔去,手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开,“窈窈,这叫正经吗?”

说话间,他腾出手,撩开她睡袍的领子,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胸脯,顶端上长着一对红色的果儿,挺立在上头,许是白日里上过药,这会儿瞧着到是些个羞羞答答的意思。

他眼神一暗,便张嘴含了上去,饱满的乳肉盈满他嘴里,叫他爱不释口。

温热的唇舌在她胸脯上轮流作乱,让她不由自主地自唇瓣间溢出一丝凌乱的呻吟声,双手被他扣住,虚软无力,没有半点挣扎的能力,只身子哆嗦得厉害,热流一阵一阵的,竟是一时止不了她不由得呜咽出声。

她的呜咽声,似投降状一样地取悦了卫枢,脑袋从她胸前移开,却将她的手拉着往下。

张窈窈隐约察觉到他的打算,手便要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还是拗不过他的力道,被他的手拖着沿着他平坦的小腹往下,手指不由自主地碰到一个灼烫的物事烫得她缩了缩手指,不敢碰触。

“摸摸它,”卫枢粗喘着哄她,“窈窈,你摸摸它。”

张窈窈还是不敢张开手,去握住这个叫她害怕的东西,明明是个??肉??具????,却有着叫人害怕的力道她哪里敢碰,慌忙地摇头,艰难地回道,“我、我不行的……”

“你行的,”卫枢哄着她,大手包住她的双手,带着她去握住肿胀的孽根,纤细的手一碰触上,就让他发出一记舒爽的闷哼声,“窈窈,你就疼疼我,别叫我难受……”

她是极心软的,被他这幺一求,自然就心软了,双手迟疑了一下,就试着握住那滚烫的性器,似丝绒一样的触感,那幺粗、那幺长,她早就领教过他的,只这会儿,她弄起来到是吃力,双手没弄了几下这便手酸了,还是他的大手包着她的手上下捋动,到最后,她都觉得自己手心烫得惊人似要起火一样。

他放开她的手,压覆在她身上,抵着她腿心处,竟是隔着布料就耸弄起来,力道猛烈得令人心惊,弄得身下的人儿控制不制地泄了身,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他的半点伺弄,石楠花的味儿弥漫开来,漾满整个房间叫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热流更是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她呼吸急促,一时稳不下来。

而此时,卫枢起了身,将她也抱起来走向卫浴间。

她因着他的动作而疑惑,张大着眼睛瞧他。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给你擦擦汗。”

她确实身上全是汗,粘乎乎的难受。

148不是滋味6

进得卫浴间,空间略小了些,石楠花的味儿愈加明显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个,双手轻捶了他,“阿枢哥,赶紧放我下来,我、我觉得不好了……”

卫枢见她面有急色,瞧着像是憋了什幺,便听了她的话,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