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肉坨坨在他眼前晃动,他张了嘴就含住,牙齿轻磕着,又狠狠地吸吮起来,吸得她疼得仰起了胸脯明明疼,她这动作到像是还将要胸前这对玉兔儿往他嘴里送。

“我我疼”她哭唧唧,身上都疼,被撑开的疼,被啃咬的疼,都入了她骨髓里一样。

她这一哭,他就心疼,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儿,控制着她上下???套??弄??,两个人的下身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淫???糜?????的似踩在泥泞地里的脚步声,“啪啪啪”地将她的耳朵全充斥了个满她坐不住了想瘫下去,又让他给顶起来,若不是腰间还被他的手掐着恐怕她惟一能支撑着的便是在她体内逞凶的欲兽了。

说是欲兽还真是没说错,卫雷禁了这幺多年的欲,这会儿一时迸发出来,还真是威力不小,就连持久力都叫人害怕。

她没了别的感觉,就只晓得人被他给霸占,已经是由不得她自个了,被他又一次次地深入到底,她颤栗着身子,又一次到达了顶点,被蹂躏过的????蜜????穴???涌出水来,将他的性器浇了个正着。

他稍停歇,上半身的衣物还在他身上,惟有她手揪过之处皱了起来,到显得有种禁欲的美感。手托着她的腰身,她穴内的抽搐令他不肯撤出身,且这会儿,他还未释放过,自然就不肯舍了她的他手指往她被深深吸吮过的乳尖上轻揉了一把,瞧着她顿时泪眼儿汪汪的小模样,这副可怜样儿更是刺激得他仿佛又涨大了一圈,诚意十足地堵塞着她的甬道,叫她十分吃力地才吃得下来。

她轻喘着,“……”

话还未说出来,就叫他抱着起了来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她后背已经靠在沙发上,无力的两条纤腿已经被拉开,此时,他已经撤了出来,带出一片泥泞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抵着她,将硬挺着的性器再度贯穿了她。

她倒在沙发里,完全没了力气,只能由着他托起自个双腿挂在他臂弯里,他胯下抵着她的腿根处顶弄,耳里听到的哀求与呻吟都是她的奖励她不免又哭出声来,“呜呜……你真坏……”

确实是真坏,他压着她弄,哪里是对待儿媳?她被迫地吞着他的巨物,这一个晚上过得又累又荒唐又被放纵。

她睡了过去,是累的,可就算是这样子,他也没放过她,压在她身上顶弄个不信她不叫他弄她,他就非得弄她,弄得她全身儿都沾着他的气息才好,头一次,他甚至也嫉妒起儿子来。

张窈窈全身疼,才一动,就牵动了身上的肌肤,尤其是那处,疼得她眼泪汪汪,这让她想起十八岁时的记忆来就算是睡过了,她不会忘记昨晚自己是怎幺个样子,不会忘记归不会忘记,她到是不敢去想的,人是睡在卫雷怀里的,他还未醒,到将她吓得不轻,还要上班呢。

可更让她难堪的是卫雷不光搂着她睡,他昨夜里逞凶的东西还堵在她那里,她稍一动,顿时就觉得体内那东西有擡头的迹象她一时间噤若寒蝉般,眸儿瞧了瞧他,似发现他还未醒?她才悄悄地要起身,待得那东西从她体内滑出来,分明是听得“波”的一声,这声音羞红了她的脸蛋儿

不止如此,没了他的堵塞,在她身子里被堵的????精????液???已经化成了水样儿,瞬间就湿了她的小屁股,连带着他所躺之处也跟着湿了些她莫名有些心虚,人试图从床里爬出去,才堪堪到了床沿,脚还未下地,就觉得腿间一阵刺痛般,疼得她直不起腰来,真个是疼。

她娇嫩,她娇弱,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猛浪之举,几乎被压着顶弄到了下半夜,她哪里受得住。往日里不显山露水之处,这会儿红艳艳的高肿着,似染红的白馒头似的,她疼得直抽抽气,可她哪里敢在这里多待,生怕被人瞧见,咬咬牙,到想从这里出去。

“窈窈?”

她吃疼地坐在床沿,被他冷不丁地一唤名字,也不知道是这声音勾起了她昨晚的记忆,还是害怕的,反正她就跟着一个颤栗的。只这幺一个颤栗,她觉得腿间更湿了,更有种别样的味儿,叫她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卫雷从后搂住她,往她光裸的背上就亲了两口,“怎幺,都不叫我?”

她哪里敢叫他?

甚至被他亲得直哆嗦,“我、我得上班去。”

卫雷闻言一笑,笑得特别的温和亲切,“我叫司机送你过去。”

她连忙摇头,“不、不用了。”

卫雷坚持,“乖,听话。”

这语气跟哄小孩子一个样儿,落在张窈窈耳朵里就跟催命符一个样儿,她含胸缩肩的,本来不含胸缩肩还好,这一弄,她觉得胸前都疼,果见着顶端的两个红果儿还红着呢,像是被咬过咬过她的也只有身后不依不挠的人了。

可她、她还怕呢,怕这事儿叫别人知道,又不敢找他要个准话儿,这心里头纠结着呢。

“我、我……”她支支吾吾的,就不敢说。

卫雷是什幺人,还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不想叫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她立马点头。

卫雷凑到她红透的耳垂边,轻咬了下,察觉她身子的敏感,眼神更温和了,“让司机送你过去?”

她立即点头。

卫雷十分满意,将她抱起来,大踏步地就走向浴室。

091

她什幺个样儿,叫他给抱着进了浴室,人坐在浴缸里,光溜溜的跟个初生婴儿似的。真是又羞又怕,她都没敢擡头,缩肩含胸的跟个小可怜一样,可不就是个小可怜嘛她低低地出声,“我想洗个澡。”

这一晚上的,身上都是他的气味,就连、连她那里……她这会儿都不敢看他。

卫雷到不一味逼着她,还给她个时间接受,替她放了水,“你泡一泡,会舒服些。”

温热的水,浸透了她四肢,确实叫她舒服了些,最叫她舒服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这里面只有她一个人,才让她自在了些她到是想哭,昨夜里就哭过的,委实没起什幺效果,也不能叫他停手,这会儿再哭了更没有什幺意思,她也不哭了,只把水往身上弄,想将自己洗得个彻彻底底。

这洗身子,自个儿奶头都是红肿着的,分明是他给啃的,真跟个野兽似的,看他样儿到是看不出来她也是经得了昨夜才晓得他平日戴了一层面具,不光此处,锁骨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对着镜子还能瞧得见胸下的指印,分明是被他手指托着送到他嘴里弄的。

那个画面一涌上眼前,她被入得狠了的那处顿时一个哆嗦,即便人在水里,她也能感觉到身子里涌出来的湿意,一直绵绵不绝的,忍着强烈的羞恼之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这处肿得厉害,瞧着像是被深深蹂躏过一样,瞧着还有点可怜。

她鼻间含着酸意,心里头又惊又怕,一时间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晓得自个洗了身子。但她不想出这个门,出这个门就面对着卫雷,她实在是难以面对,所以就磨磨唧唧唧地待在里面不肯出去。说她是缩头乌龟也好,说她没有担当也成,反正她是不肯出去,就盼着他能早些走。

可他是担心她的,一个人在里面都待了快半小时了,也没听见个水声他还怕她什幺个意外,一把推门进去,就见着她抱着双腿坐在浴缸里,浴缸能容得下好几个人,她就一个人坐在里面,自然是衬得她格外的娇小。听得门被推进来的声音,她侧头看过来,这一个眼神,就让卫雷迎上了视线,他眼神温和,还有些担忧,“还没好吗?”

她双手立即捂了自己的脸,“你叫人买点药。”

卫雷点头,手亲自拿过浴巾将她包起来,“你先出来,别叫自己冷着了。”

她哆嗦着站起来,身上裹着浴巾,缩着腿儿走路,又怕疼,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话也不想多说。

他准备的很仔细,给她准备了衣服,不光是外穿的,还有内里的,都是备好了的,就让她穿。张窈窈也不能真倔着性子将自个昨夜里的那套衣服再穿回去,既然有新的衣服,那幺就换新的他这边儿到是给她准备得挺好,高领的无袖上衣,配着条及膝的A字裙,还有件薄薄的针织外衫。

她穿上后,刚好将她身体上所残留的痕迹全都遮挡了起来,不由得暗暗地瞪他一眼。

卫雷到不生气,小姑娘嘛,总是有点儿脾气的,要论起来也是他的不是,被她一瞪眼,到觉得有种别样的意味,刚要张嘴说些什幺,到被门铃声打断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到叫张窈窈跟受惊的鸟儿似的,立马就瞪大了眼睛,还一副焦急的模样。

他还能有什幺不明白的呢,到是轻声吩咐着道,“我去开门,你别出去。”

张窈窈满脸惊惶,生怕被外人瞧见,被他一点明,她才算是定了心神待他出了卧室,这都关了门,她还怕别人发现似的人就躲在门后,身子儿都紧绷着,就怕被人发现。

外面没有什幺声音。

她约莫就等了两分钟左右,就见着门给推开,卫雷提着个纸袋进来她迫不及待地接过来,将里面的药拿出来,手头还没有水,自然就要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