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窕被他的话弄得确实有些不自在,想一想嘛,好像是有些亏待他,她眉头轻拧,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可她确实非常为难,还是开了口,“你挑好日子没有,上回你说事全包在你身上的。”
卫枢跟吃了定心丸一样,事情嘛他已经在着手,就怕她临时打退堂鼓,她打退堂鼓的事不是干过一两回的,“我找大师算的,国庆那日最好,大师说了,这日子办酒,准叫我们和和美美。”
她有些奇怪,“什幺大师?不是咱们小时候那大院胡同口的瞎子吧?”
卫枢连忙否认,‘“没的事,我哪里会去请那种人,实在够不上咱们,我请的是高僧,是高僧。”
她还是不问了,国庆就国庆呗,反正那会还休息,到时婚假一起算,日子比较多,“就国庆,我也觉得比较好。”
卫枢是打蛇追上的性子,得了她一个许可,他能想到第十步,“那我明天就发请帖了,饭店嘛也不选别人的,我们自家的饭店,别的闲杂人也不请,就请咱们几家的亲朋故旧吧,你说行不行?”
明明事情他都定好了,可因着他一句“行不行”,就好像给了她决定权,张窈窕一贯没意见,她这人打小都是顺风顺水,凡是别人都替她想在前头,根本不需要她自个来做决定。所以,她就有个好习惯,别人说的话、决定的事,只要不过分她一般不反对。"行呀,就按你说的办。"
好像真是她做主一样,这就有点自欺欺人了,偏她从来不批评与自我批评。
卫枢简直感觉跟天上掉馅饼一样,瞬间就乐开怀了,不枉他又逼她,又装委屈的,还真得了她点头,他一时来了劲头,恨不能将她揉碎在骨头里,“窈窈?”
一听这声音就不太对,就跟涂了什幺雄性发情基因一样,叫张窈窕整个人就不对了。她赶紧起来,但卫枢动作更快,将她纤细的腰肢给搂住了,她的人也往后栽去,倒在他膝盖上,美眸里染着一丝惊惶,似受惊的小鹿般无措。
卫枢朝她扬起大大的笑脸,“窈窈?”
他低下头,吻上她红润的嘴唇,一手将她惊惶的眼睛蒙住了,薄唇带着凶狠的欲望,将她的嫩唇碾压吸吮。
张窈窈稍愣了一下,乌溜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心,原本想推开他的双手也慢慢地搂上他的脖子,眼里倒映着他的脸,俊美的脸庞带着压抑许久的欲望,虽让她害怕,还是坚定地搂住他的脖子,并试着学他的方式笨拙地舔他的薄唇。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卫枢停下了,他将薄唇扯离,唇瓣间竟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缓缓地断在她被吸吮至红肿的唇瓣间,透着一股难言的淫靡之态。
然而此时,卫枢顾不得这些,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略沮丧地问道:“窈窈,你没事吧?”
他一贯强硬惯了,也把自己放在强取豪夺的人设上,如今她去乖乖配合了,他又觉得事情不对,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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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枢性子多疑,他依旧盯着她看,有些不确定,“窈窈……”
张窈要窈涨红了俏脸,自个就委屈上了,圈住他脖子的手也跟着收了回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这副乖巧的小模样,谁能不喜欢?他欢喜得不的了,那点多疑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嘴里唤着“窈窈”,薄唇又吻上她娇艳的唇瓣,柔软的唇瓣,让他情不能自控,又怕他自个太凶猛把人吓着了。他一扫先前的狂风暴雨之态,整个都放松了下来。
他探出舌尖舔着她的唇瓣,她唇瓣上并未染着一丝口红,她是急冲冲地将唤到家里头,哪里还有功夫去给自己抹个口红?那唇上娇艳美的艳色都是他辗转反侧的结果,待的得她羞怯地张了小嘴儿,他就将灵活如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喂进她微张的小嘴里,轻轻地扫过她的牙龈,听到她微弱的娇喘声,他才不疾不徐地纠缠住她羞怯的嫩舌,又趁她闪神之际,将她粉嫩的舌尖儿一把就叼住,此时,他想慢叶也慢不下来,他激动且激烈地吸吮着。
张窈窈没有什幺经验,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别人的给予,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个,她好像是头一次要看清吻自己的人是谁一样地张着一双美眸瞧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珍惜,甚至她的腿间海还抵着他的坚挺起来的灼烫硬物。她有些颤抖,脑子头一次这样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幺。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的枢哥。
“窈窈,”他放开她羞怯的舌尖,啃吻着她的唇角,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托着她后脑的手慢慢往下滑,轻柔地从她的裙摆底下钻入,老马识途般地寻到她腿间交汇处,“窈窈……”
他一次又一次地唤着她的名字,好像要将她的名字刻入自己的灵魂深处一样!
尽管张窈窈有了准备,可他的手探上来,她还是没能控制好自己,身子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可了一下,连带着两腿内侧都跟着紧绷起来,将他的手夹在腿间。
她的反应大大取悦了卫枢,轻啃她唇瓣的薄唇间溢出爽朗的笑声来,哄着她道:“窈窈,乖,松开些…!”
她脸儿涨的通红,似那枝头刚成熟的玉露桃,一张嘴咬上去,满嘴的甜蜜汁水。他眼神渐沈,抵着她的额头,再次耐心地哄道:“窈窈,别怕……”
对上他的眸光,张窈窈有一次有勇气与他对视,目光里含着浓烈的欲望,虽让她心惊,还是让他放松了一些,身体舒展开来,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他不会伤害她。
他的手中午有了发挥的余地,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手上并未用一点劲,生怕将她给弄疼了似的。
他的手指是有神奇的魔力一样,撩拨得她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下子就泛滥了起来,她娇小的身子几乎被抱坐在他身上,泛滥的感觉叫她害羞,不由得将头埋在他怀里。
卫枢为之动容,指尖的湿意既叫他得意又叫她放心,他生怕自己将她弄疼了,再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自己的尺寸,她那幺的娇小,他甚至怕自己将她撕裂了。
他将她抱起来,在她疑惑且迷茫的眼神里大踏步地走向主卧室,将她放在床沿,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乖坐着,我去拿点东西。”
张窈窈此时脑子跟浆糊一样跟着他转,又乖又巧地坐在那里,怔怔地瞧着他取出大红色四件套来,被子跟枕头套好的,就是床单还没有铺上这会儿,他辛苦地耕耘起来,硬是将床单给换了,顿时这一屋子里都好像让大红色给淹没了一样,也将她深深地淹没在中间。
他的眼神亮得惊人,迎着她愣愣的眼神走过来,弯腰替她将身上的衣物都脱了,裙子内衣裤都散落在地上,她肌肤胜雪,被大红色的喜床衬得更白,似一尊透明的人儿一般,胸前两团肉坨坨顶上的乳尖儿挺立着,粉嫩夺目,在他的目光下羞怯地胀痛着,就连她自己害羞地用手臂将自己揽住,肌肤相触的那瞬间 ,也涌上????酥?????痒???的感觉,却不肯让他看可卫枢都到这个份上了,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呼吸渐浓,眼神更亮,亮得吓人,大手扯开她试图拦挡的纤细手臂,薄唇直奔粉红的乳尖,张嘴就吸入口中一个,另一手则把玩揉捏着另一个,雪白饱满的两团肉坨坨,在他嘴里饱胀,在他指间充满柔性的弹性,令他胯下早就胀疼不已的凶物更是狰狞在兴头上的他已经控制不住力道,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醒目的牙印,也留下他的指印,好像在宣誓他的所有权。
“呜,呜……呜呜……”她哀哀地呻吟着,似哀求,又似无助。
偏这样的哀求与无助,叫卫枢眼中欲念更深他将手从她裸背上滑落,那只手骨节分明,恰似钢琴师的手指一样修长,也似钢琴师一样弹开她紧闭在一起的双腿,只将手落在她紧紧闭合的花瓣间来回地揉弄,将她揉得嘤嘤暗哭。
“窈窈?”他唤着她的名字。
好似心灵最深处的幽灵一样,她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只晓得身子似糊了一样,耳边只听得见他的声音,他的粗喘声更只感觉他的手,他的手似火一样烧着她,腿间的柔软处都让他给烧着了,好似千年的火一样,烧得得不知如何是好。
被掩盖起来的那颗娇嫩的珍珠被他的手指轻捻揉弄,她整个人似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身来,敏感的身子被刺激得承受不住瞬间倾泻而出,湿了他的手掌。
她细弱地呻吟着,好似婴儿啼哭。
卫枢眼里笑意加深,将她推倒在床里,脱掉自己的衣物,双腿跪在床上,跪在她身前,将她的双腿掰开,一手扶着自己昂硕的性器,一手按牢了她的腰,将自己对着那紧紧闭合之处深深地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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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瞬间挺直了脚背,腰不由得弓起,美眸里染了痛楚之色。
她的臀瓣被他的手擡起来,尽管自身已经让他惹出了润滑,可他身体的下沉,坚硬如铁的火热挤开她紧窄的入口,让她感觉到了被肉刃狠狠劈开的感觉:“疼……”
那里面湿热润滑,又紧窄难行,且似乎让他给吓坏了,内里不停的收缩,令初尝了滋味的卫枢扬起满足的笑意来,他伸手轻拍她的臀尖儿,柔声哄着道,“窈窈,放松些,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压在她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得毫无一丝缝隙,张窈窈觉得他的话不可信,半点都不足以相信只这会儿她的身子软得跟一滩水似的提不起劲来,美眸泛着湿意,唇瓣微肿,毕竟是她自个同意的,到临到头了还要反悔,“你轻点……”
嘴上这幺说,她还是没能放松,依旧将他紧紧地夹在身体里,叫他寸步难行。
他知道她不是第一次,跟卫庄这幺久,不可能还是第一次,他不在乎这个可让他欣喜的是她依旧如处子一样紧窒,紧窒得他也怕弄疼了她,瞧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他还真是心软,也不敢???大??力???地挞伐起来,只得将她的身子填满,大手在两个人紧紧结合的地方揉弄着,嘴上哄着她,终于,她慢慢地松缓下来,连带着身子也不那幺紧绷,甚至两个人的结合处,还溢出水来,将他的手指都湿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