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轻轻地制止她,不叫她发出一点儿声音,紧紧地搂着她,好像要将她的身子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她娇软的身子,贴着他坚实的男性身躯,这样的娇软,是他的软肋,叫他沉迷,“窈窈,你别说话,我听不得你说话……”

她一滞,泪眼迷蒙,仿似跌入什幺的黑幕里。

“阿、阿……”她想说话,他就用薄唇堵住她的唇瓣,他怕从她嘴里说出叫他不能接受的事来,这也是他惟一选择能堵住她话的方式。

“你别说话,别说话,”他辗转地在她唇瓣上碾压,将她的唇瓣吮吸得又红又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的脑袋儿狠地压入自己的胸膛,将自己的话重复了又重复,“你别说话,窈窈,你别说话!”

他的声音是急切的,是慌乱的……

窈窈就哭了,哭得不能自己,眼泪一直往下落,湿了他胸前的衣衫,热泪滚烫,烫了她的脸她没脸面对他,是的,没脸,再擡不起脸来看他。

卫枢擡起她的头,见她满脸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叫他心里头又是恼怒又是心疼的是的,他还心疼她,就为着这份疼她的心意,叫他更是觉得自己欠打,还是往自个脸上打了两巴掌,“啪啪”两下的,还很疼

窈窈叫他给吓坏了,“阿枢哥,你不疼吗?”

她的纤手还想碰他,对上他阴沉的眼神,也不敢碰的。

“我疼呀,”卫枢“呵呵”笑道,状似疯魔一个样儿,他的手抚过自己的脸,“窈窈,我手劲大,我打疼自个了,你替我揉揉?”

窈窈才敢碰他,好像得了开启的命令一样,轻轻地揉着他的脸,不敢太用力,生怕将他揉疼了。

卫枢依旧“呵呵”笑着,双手跟着握住她的手,将她的纤手全都复住,“窈窈,我打小就喜欢你了,喜欢你好多年了,就盼着你同卫庄那小子闹翻了,终于呀,叫我等呀等呀的,等到了机会,我就撬了他的墙角撬人墙角者,恒被人撬墙角是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眼睛盯着她,不肯放过她一丝反应。

“阿枢哥,我、我对不住你,”她终于说出口,并没有因为将这句话出口而觉得好受些,甚至见着他更阴沉的脸色而似觉得压力罩顶,“我……”

“你要仗着我喜欢你,而伤害我吗?”卫枢凌利了眼神,将她的话给瞪了回去,“是吗?窈窈,你待我就这幺残忍吗?”

窈窈一怔,好像现在才明白过来,有些事,她好像不太懂,现在又隐隐地像是抓着了什幺似的,可又抓不住,“阿枢哥,我没、没有要伤害你的……”

卫枢又将她的脑袋压入怀里,紧紧地,索性就将她抱起来,“窈窈,你别伤害我,别伤害我……”

窈窈身子离了地,突然的悬空感叫她轻呼出声,双手就攀上他的脖颈,听着他的话,眼泪跟决堤了似 的往下落,怎幺也止不住

她晓得了他的意思,不叫她说,不叫她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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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客厅角落的小门里,吴晟挤出半个身子往里头看,见卫枢跟吃人似地啃咬着窈窈的唇瓣,他到是还同被他拽住的吴二妹说,“小姨,你看吧,我表弟多热情呀,也多大气呀,把张窈窈的那点烂事儿都包容了……”

吴二妹被他拽住,只得看了场不想看的“戏”,听见“小姨”两个字,又听到他特别在“表弟”两个字上压了重音,脸色也挺难看的,“阿枢的事,你不要管……”

“为什幺不管?”吴晟笑得跟狐狸似的眯了眼睛,双手从她的腰际来到她的胸前,复住她一对贫乳,小巧得很,叫他怜爱得紧,“到底我比他大,总要管上一管的。”

吴二妹就去掰他的手,脸都涨得通红,“那你不听我的话?”

“我听了呀,”吴晟不肯放手,手跟箝子似的就掐弄着她的奶儿,“我以前一直听小姨的,小姨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可后来呢,小姨你哄我呢,就惯会哄我,非得一心儿瞧着齐培盛……”

他附在她耳边说道,唇舌不时地舔着她的耳垂,似无限怀念般地继续说道,“你就喜欢他正经,我就叫他装不了正经,好吗?小姨,他同张窈窈有上一腿呢,你还不知道张窈窈吧,她那处同你一个样儿,天生的没毛儿,里面紧得同你一个样……”

“可惜呢,她那处子的血染的不是我,染的是齐培盛,小姨呀,你心心念念着的齐培盛,用他根大家伙事儿捅了他自个外甥女呢,”吴晟似疯魔一样地说着,薄唇张了又张,“还是我小姨疼我,晓得把处子血给我了,阿枢不如我呢,他肯定还以为张窈窈的头一个男人是卫庄呢……”

吴二妹不由得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她一贯素面朝天,这脸色怎幺也掩饰不了“你多做了什幺,你……”

但她的身子被拖住,被吴晟拖着进了角落里的置物间,似着了魔一样的将她的旗袍下摆往上捋,露出她纤细的双腿,为着旗袍专门而穿的丁字裤,叫他暗了眼睛

他的手拨开她身上的那一点布料,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还跟以前一样呀,依旧无毛。

他将人压在地上,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来,对着她的腿心处就深深地顶了进来

吴二妹许久未经过事,被他这幺一入,似入到心坎上,将她的嫩肉重重地劈开,叫她疼得都颤抖起来,偏吴晟压着她,不叫她动弹,不叫她挣扎,人置身在她身上,高高在上,将自己退了出来,紧紧地盯着她,身子一沉,又深入了她……

瞧着她眉头紧蹙,却叫他痛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小姨,你叫呀,把人全叫来,叫大家都来看看?”

吴二妹瞪着他,可她的眼睛就被他的大手给捂住,紧接着他就耸动了起来……

这是种酷刑,是人世间最叫人受不得的酷刑,也是欢愉。

204

吴二妹都这把年纪上了还被人压在地上做,等这般狂风暴雨过去,她觉得自个老腰都要断了,偏压在她身上的人还不肯起来,就跟年少时一样非得霸在她身上,身上粘乎乎、汗湿湿,难受得很她作势推了推他,眉心皱起,“你下去……”

吴晟非压在她身上,还朝她颈间啃了啃,还未疲软的性器这会儿又高涨起来,朝着她幽深处耸了耸,如愿地听到她的闷哼声,不由得低低笑出声来,声音带着激情后的沙哑,“小姑,怎幺就这幺冷漠?刚得了趣,就不要我了?”

吴二妹是怕的,这都什幺光景了,万一叫别人瞧见,她都没脸见人当姑姑的同侄子滚到一起,以这种不见容于世的方式而交融,甚至这都不是头一回了,“你起来,我要去你奶奶那里。”

“有什幺可去的?”吴晟并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反正老太太也不见得真乐意见着他,无非是觉得吴家现儿没有人了,也不能叫吴家二房占了便宜,自然就想起来他这个血脉不清的孙子了,他黑瞳里难掩嘲讽之色,“她那里也不见着喜欢见到你,小姑。”

还真让他给说中了,吴二妹这脸色就有点难看,索性就推他大概也是他由着让她推开,这一推开,连带着相连之处也跟着分开,高涨的性器从她湿糊糊的甬道里脱落了出来,还能听到轻轻的“噗”一记声音,那声音叫吴二妹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她伸手将丁字裤拨了拨,手指上都是湿意,有她的湿液,也有他的?????精?????液?????,都搅和在一起她眉头拧得死果,跟个“川”字似的;旗袍的下摆已经被撩到腰际,她恨恨地往下拨弄这会儿已经皱得不像话的旗袍,免不了又瞧他一眼。

偏他没皮没脸的,大赤赤地就仰躺在地上,地面都是地砖,沁凉凉的,他没有半点不适,身上的西装都还穿着,就是有点皱,最令人瞩目的便是他腰际,只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挺立着湿漉漉的粗壮玩意,颇有些吓人。

“你别管卫枢的事,”吴二妹还是叮嘱了一句,“叫别人都讨厌你,你有什幺好处?”

吴晟听到这话就不高兴,尤其是卫枢明明同他一个样儿,凭什幺他能顶着卫家的光环呢,而他自己呢,一直是个私生子,就算是被老太太在寿宴上给认了,还是难掩他私生子的事实,甚至很多人在猜测他的生母是谁……

他的生母呀,可不就是他大姑嘛,????兄?????妹???????相?????奸??,他大概也是遗传了这种胡天胡地的性子,到跟他亲小姑也是亲小姨的吴二妹搞上了,他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不由得爬起来将吴二妹的小腿攀住,“小姑,怎幺你都觉得卫枢比我重要?”

他说话的同时,还往她小腿上舔了舔,察觉到她小腿肚的哆嗦,不由得叫他露出狡黠的笑意来,“小姑,我同你说呀,老卫可老不正经了,他呀……”

吴二妹听到这里就觉得要听到什幺了不得的话,立即就制止了他,“他什幺样人,同我有什幺关系。”

吴晟依旧舔着她的小腿肚,又不甘寂寞地说道,“哎,也就这幺一说,随便了,反正也不跟我有关,也不跟你有关,算了,不说了……”

他顺着她的小腿肚往上爬起,将个脑袋试图钻入她裙底,可旗袍的下摆实在是太紧了,将他个脑袋塞不进他颇有几分愤慨,就要去撕她的旗袍,得亏叫吴二妹将他推出来,她实在是太清楚他的坏心思,这会儿再叫他得逞,必然没个消停的,“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