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怕吵到小妻子将手机静音了。
回拨何秘书的手机告知他今日不去公司了,正在开车的秘书连忙调转车头回了公司,心中却在暗暗吃惊,自己的工作狂BOSS今天竟然罢工了,难道马上要世界末日了?
连忙挥散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在公司匿名群里发下这个震惊的消息。
嘟嘟嘟
消息一下+
打开一开
全是“惊吓”“不可能”
果然,不是他一个人感觉不正常,突然心里好受了。
华昭此时正呆坐在自己的房间,他昨天无意中看见父亲抱着那个女人从书房走出来,身上裹着父亲的外套,两腿勾着父亲的腰肢,白皙娇嫩的脚丫子晃动着,撩拨着他的心,让他整夜脑海中都是那一片嫩白,早晨裤腿间的黏腻时刻提醒着他不伦的心。
他想,他要搬出去住了,否则,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鹅60
第42章不知节制的坏人,先吃饭,再吃你草莓整理企鹅60
华昭以备战高考为由提出要搬出去,华洲铭觉得疑惑却没有过度干预。
刚好他在学校旁也有一套小房子。一百二十平,一室一厅,那是他刚创业时用赚的第一桶金买的,这几年发展迅速,高楼林立,这个房子也翻了几十番,平时也只是闲置,定期会安排人打理卫生。
华昭当天就搬走了,大美人继母提议一起吃饭为他送行,被他冷冷拒绝了。
美人继母做作的靠在霸总老公的怀里,白皙的手指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果然继母难当,为了你这个老大叔我真是付出良多”
“老?大叔?”霸总不满的看了一眼女人,将她一把抱起,用身体证明他老还是不老。
大美人被折腾的浑身酸软,手指都只能软绵绵的垂在床榻。
便宜儿子去了学校,郗瑾变得愈发的慵懒。
华洲铭这段时间仿佛回头了青葱岁月,毛头小子一般在小娇妻身上为所欲为,想到小妻子因为过度的欢爱早上只能娇滴滴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一点点小口小口软软糯糯的被投喂,便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某处又被唤醒,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了,看了下时间,又确认了下日程表,把剩下的工作全都推到明天了。
何秘书已经对BOSS的早退从震惊到习惯了,没想到杀伐果断的华总,有天也能变成绕指柔,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回想起前些日子去别墅中送文件看到总裁大人温柔小意的哄着怀中美人吃饭的画面,他当时真的好想拍下来,良好的职业道德让他控制住了自己躁动的手。
驱车回到了别墅,看到他的娇妻居然还在睡,都要十二点了,他道,“小懒虫起来洗澡,我带你出去吃饭。”
郗瑾直接把被子往头上一掀,只露了一个头顶,声音软软糯糯
“不想去。”
华洲铭:“乖一点。”他想了想,“等会再带你去逛街。”“累,不去。”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有气无力的,华洲铭忍不住的心情愉快,“那也要起来吃点饭啊。”
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索了片刻,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抓着他的手往腰上放,“酸,给我按按。”
现在使唤他真的使唤的相当顺手啊,华洲铭挑了挑眉,直接抓住她的腰让她翻过来,“你倒是会使唤人。”
郗瑾整个人像乌龟一样被翻过来,还是动都不动,昨天留下的印子都变成了粉红色的,她半闭着眼睛,嘟着嘴道,“你按就一边去,我叫的按摩师要到了。你有没有人性啊,昨天我累的要死,现在还要我起来,我不管,我今天不出去。”
乖巧的大美人恨不得让人使劲揉揉,华洲铭伺候人的经验还是这段时间才开始有的,看她这样子,手已经摸到了她腰上,门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华洲铭皱着眉,自从和小妻子过上没羞没躁的生活后佣人基本都呆在副楼了。
平常很少有人来这边打扰他们
谁那么不识趣啊,打开门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帅哥。
华洲铭:“你是谁?”
小帅哥:“按摩的,请问郗小姐在么?”
“不在。”甩上门就回卧室找小娇妻算账去了,“你平时就找按摩师按摩?”
按摩就找这种?华洲铭直接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你给我说说看,你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按摩?”
这一按是不是要按全身啊?
“还不是都怪你,老房子着火,每天都要个不停”郗瑾不耐烦的道, 终于坐起来了, “我不找个好看的,难道还要找个难看的,你认为我是那么没有审美的人吗?”
华洲铭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这好像确实自己也有原因,那还不是小妻子太美味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谁能抵抗。
“那也不能是个男人呀,明天让管家给你找女技师过来”华洲铭看着小妻子作势要发怒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把抱起大美人。
“别生气了小坏蛋,女技师我都不放心呢,你的老公就是一个醋坛子,气坏了身体不值当。”郗瑾咬了一口男人的喉结,满意的看着留下的牙印,哼哼了两声,任由被抱着洗漱,穿衣。
他们吃饭的店很静谧,在一个庄园里面。
华洲铭带着郗瑾抵达的这座庄园,上面用花体字写着Mrs.M,很简洁的名称。
郗瑾走下车,脸上落下了凉丝丝的雨?
“下雨了?”郗瑾不自觉的缩了缩肩头,想将自己蜷得更紧,以此来抵御寒意。华洲铭紧跟着下了车,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裹住了小娇妻。
只着衬衣的男人配着那副无框眼镜,郗瑾感觉霸总此时性张力满满。
郗瑾跟着男人进了一间屋子,没一会就有佣人来送吃的了。
佣人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轻女人,系着颜色淡淡的围裙,长发披肩。很异域的长相,可能大概是什么混血。
她手里端着一套茶具,女人进了门,把茶具摆上茶几,随后跪坐在地毯上,先给华洲铭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