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片冷然,拂袖而去。
郗瑾微微一笑,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呢,雪肌玉骨,销魂处,最是风流好去处。
夜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师尊,徒儿无意捡到一根师傅的发簪,特意前来归还”门外女子的声音婉转,如泉水叮咚,又带着丝丝娇媚,好像带着一枚小勾子。
玉玊冷着脸开门
门外的绝色女子紧紧裹着一身雪白长袍,粉嫩的小脚空无一物的踩在玉石板上,更衬得脚趾纤细。脚踝上的一圈红铃,在行走间叮当作响,一步一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愈发缠绵。
她脆生生的走进去,坐在男人的榻上,玉腿微曲,两只小脚丫子在床榻上微微晃动,好像不谙世事的少女。
可男人能清楚的记得,那双嫩脚丫子当初自己是怎么含在口中舔舐,又是怎么让它们在自己的硬物上来回滑动。
他默念清心咒,再睁眼冷声说到
“你到底是谁?”
“师尊,人家好伤心呀,你不过闭关百年,哪怕我是你最不看好的弟子,也不该这样伤人家的心呀,更何况师傅那夜可是入得人家又痛有舒服,还逼着人家发誓要以后日夜含着坏东西呢。”
郗瑾捂着胸口,小脸绯红,好似真的被这个臭男人气着了。
“我的四弟子天资愚笨,虽然算得上勤勉,可不过百余年光阴决计不会有你如今这般深不可测的灵力。”玉玊说着便挥手召唤出灵剑,挥剑向女人斩去。
郗瑾俏生生的坐在榻上,剑光闪过,她轻轻挥手,便化解了这道一剑可断山河的猛烈攻击。玉玊并没有觉得错愕,这个女人的灵力修为远远高于自己。
在这灵气凋敝的沧澜界中,不过一个百来岁的小儿,不可能会有如此莫测的修为。
“师傅,你可听说过银魅之体?”女人化灵气为绳索捆绑在男人腰间,轻轻勾手,男人转瞬便摔倒在床榻上。
“银魅之体,绝佳的鼎炉,与之双修一日千里,师傅当初你收我为徒,是不是也是看中了我的身体呀”绝色女人凑在男人的耳边,热气打在耳骨上,引起阵阵颤栗。
“胡说,我等修真,贵在修心,决不可走如此歪门邪道之路。”男人冷声恫吓。
"说来,还要感谢小师妹呢,若不是她不经意在门派大比上透露我的体质,我也不至于沦落为那几个道貌岸然的大能手中,成为他们身下的禁脔,每日辗转于他们身下,那时候我每天喊师傅的名字,喊师兄的名字,可是,没有人,没有人来救我,有的只有日复一日的张着双腿,看着那恶心的东西轮流进入,他们还经常一起呢,嘴里无意识的含着,下面前后的洞穴也时刻没有停歇,甚至于他们为了测试所谓的忍耐度,三个人同时进入久未闭合的前穴呢。"女人的身体此刻颤抖着,眼角泪水滑落,手指攥紧。
“师傅,那时候我想无论是谁,只要他愿意带我离开我便愿意为其献上所有,可整整五十年,每日每夜,那几个禽兽让我像牲畜一样活着,师傅一定觉得很短对不对,你无尽的生涯里这点岁月不过眨眼睛,幸好他们不知道银魅之体除了能帮助修真者聚灵之外,自身还能化其灵力为己所用,后来我修成万灵之体,能化世间万物之气为修灵之力,终于逃脱了出来,哦,对了,师傅那几个禽兽你也认识,还是你的至交好友呢。”
虽然这不是郗瑾的亲身经历,却是那个可怜女人的经历,而且是几辈子反复的折磨,只是可惜的是那个女人至死都没有修成万灵之体。
万灵之体可脱精换骨,重铸灵识,自是与从前不同。
玉玊听着女人的叙述,内心涌起无尽的愤怒,还有心疼。他想将哭泣的女人拥入怀中,却忘了此刻他被束缚着,绳索自动解开,他将此时床榻上脆弱的女人拥入了怀中,怀中的女人勾起一抹邪笑,这个傻子,还挺可爱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若是我当时没有闭关,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男人自责的叹气。
“这不是你的错,师傅,我知道你以前对徒弟虽然冷淡,也是爱惜我的。”声音中还带着刚刚哭泣后的颤音,有点嘶哑。
“师傅,我想你亲亲我,可以吗?”娇嫩的脸蛋抬起来,怯生生的望着他。
男人久久未动
女人眼角有开始落起泪来。
“师傅,你是不是嫌弃我呀”委屈的泪水愈发的止不住。
“宿主,你现在的演技越来越好了”00忍不住夸到。
郗瑾的眼泪差点被憋回去
“以后我沉浸演出时请不要打扰”她微微在脑海中警告到。
男人连忙擦拭掉女人眼角的泪水,见一直止不住,便开始轻轻舔舐,一点点将泪珠吞入腹中。
“小笨蛋,我是心疼你。”他一下舔舐眼角,一下含住女人的唇珠,浅尝辄止。
女人也伸出自己的小嫩舌,回应着,水滴从嘴角滑落,两人俨然情动。
忽然,那件雪白长袍从女人身上滑落,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作家想说的话:】
“小坏蛋”嘻嘻
鹅60
第20章师尊,你猜猜玉簪藏在哪里?草莓整理企鹅60
褪下白袍玉体横陈在床榻上的美人一身肌肤剔透如玉,又因情动,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粉意,胸前嫩白乳肉上的两点嫣红,像可口的樱桃,叫人忍不住品尝,玉玊也顺从内心的低身伏了上去,幽香扑面,舔弄吮吸,直至乳尖挺立变为艳丽的颜色才缓缓向上吻去,一点,一点的在这具身体上印下他的痕迹。
“师傅,今天徒儿特来归还玉簪,可身上无放置之处,废了好半天心思才终于找到一个好位置,你猜猜在哪呀?猜到会有奖励哦。”郗瑾伸出修长的手指,食指点在男人的额头,止住了他的舔舐。玉玊将舌尖上的软肉放开,略带不满的抬头看着笑得娇媚的女人,开始在女人身上寻找起来,一眼望去除却一身冰肌玉骨再无外物。
女人见他找寻无果便引着他白皙的手指向她的花穴探去,穴口的媚肉此时在无意识的蠕动着,还有晶莹剔透的粘液溢出,一股幽香散开,手指慢慢插入,忽然感觉有一个硬物阻挡着,玉玊脑袋轰的一声,只要想到自己每日携带的发簪此刻竟然在这处幽地就全身涨得厉害。
仿佛是自己的玉柱被含入,被舔舐。
他将发簪慢慢带出,又忽然将其重重插入,郗瑾却觉得玉簪太细,完全不能满足。
“师傅,我想要你,要你进入”女人用术法快速的剥落男人的衣物,抓着那巨物就想放入自己饥渴已久的嫩穴中,却几次滑落,让那馋嘴得小可怜更加汁水四溢。
玉玊也十分难受,可是自己那处实在是过于粗大,嫩穴又窄,又娇。他将玉簪抽出,将女人的嫩白双腿放置于肩上,粗粝的舌头落在了嫩穴上。整张脸都埋入了那片濡湿的花穴中。
如同方才亲吻郗瑾的雪乳那样,玉玊将那两片花瓣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尖或挑或抹,时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