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郗瑾说谎,玉玊的肉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带着他身上那股似草似木的清香。

“小淫娃,以后你就在这洞中每日张开着腿让师傅入你如何,每时每刻都不离开,让你的小花穴和我的肉棒时刻在一起好不好。”玉玊扬手在她娇嫩的臀上打了一下,“嗯?”

郗瑾的花穴中顿时吐出一口晶亮的玉液,男人那声从喉间发出的“嗯”,简直像是猫爪子在她心上挠痒一样。

“师父…好…”她娇娇地唤了一声,伸出小手握住玉玊的阳具,“徒儿,就是师傅的小挂件,小穴每时每刻都要师傅狠狠顶入。”随即,又将肉棒含入口中。

这一次女人跪在玉玊两腿之间,因而便没有之前那般吃力。她一点一点将那根粗硬的棒子吞了进去,香舌青涩又热情地在棒身上来回舔舐。一双小手也不闲着,仔细揉捏着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棒身。

玉玊微闭着双眼,一手扶着郗瑾的小脑袋,喉中溢出声声低吟。他俊脸微红,面上满是情欲之色,郗瑾见状,不由愈发将肉棒吞得更深了一点,小嘴儿开始滋滋的吸吮起来。

玉玊的视线中,只见那风姿艳丽绝美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阳具,她神色迷醉,小嘴张得大大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水渍,空气中弥散着几乎要将人融化的淫靡气息。

巨大的快感刺激下,玉玊情不自禁地按住郗瑾的头,开始在她口中缓缓抽动。

郗瑾一面发出“唔唔嗯嗯”的低哼声,一面抓住玉玊胯间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圆球,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轻柔地揉捏起来。玉玊抽插得越来越快,肉棒也顶得越来越深。到得后来,郗瑾眼中已是泪光一片,只觉那根粗硬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嘴巴顶穿。

她小手扶在玉玊腰间慢慢向下,紧紧地扣住他坚硬的大腿肌肉,可惜这点力度对玉玊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反而刺激得他愈发激烈。

郗瑾呜咽一声,报复性地扯住他黑浓的阴毛,狠狠扯下来几根。

玉玊面露难耐之色,咬牙切齿道:“小坏蛋,是不是要师父好好教训你。”

“唔……嗯……不要……”郗瑾感觉千年的童子鸡真是碰不得,实在是受不住了,她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玉玊丝毫没有怜惜她,喘息着在郗瑾火热湿润的口中抽插了几十下,终于,粘稠的精液射在了她喉中。

玉玊的精液又多又浓,郗瑾鼓着腮帮子,卖力吞咽了好几下,才将元阳全部吞入了腹中。滚烫的液体一入喉,她就觉身体里暖洋洋的,下意识地吮了吮男人微微软掉的物事,郗瑾张开小嘴,靠在玉玊腿间大口喘息起来。玉玊软掉的阳具在那一吮之间,又有了变硬的趋势。

那根粗大的肉棒立刻动了起来,将女人抱起来背对着他坐立起来,扶着硬物便插入了小穴中,在这的开始的时候一点一点在甬道内细细研磨,见汁水丰沛后快速抽插起来。

郗瑾很快就迷蒙起来。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传遍全身,小脸上绯红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嗯……师父,好痒……快一点……”

玉玊从善如流,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而郗瑾的呻吟的逐渐变大。她仿佛一只小猫儿般在玉玊耳边叫唤着,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声音几乎教玉玊丧失了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女人的花户上,肉体的拍击声沉重又响亮。玉玊如同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坚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里戳来顶去。她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玉玊不停耸动的腰侧。娇媚的视线中,只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柱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肉柱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缝上,直烫得郗瑾一阵痉挛。

“师父……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徒儿,徒儿受不住了……”女人小口微张,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流出,润得唇瓣愈加娇艳。

“你要的。”玉玊狠狠咬住少女的耳垂,低喘的声音仿佛饿狼,哪还有初见时清冷。

“大……嗯……大坏蛋……”郗瑾带着娇媚的喘气声唤道,谁知玉玊反而动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开大阖地奋力驰骋,一面咬嚼着口中嫩嫩的玲珑耳垂,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乖徒弟,再叫师父一声。”

这个闷骚的变态!

郗瑾咬着唇不叫,玉玊双眉一轩,甬道中的肉棒调整角度,对着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

“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几乎教郗瑾眼前发白,她双腿猛地绷直,随着玉玊残酷又凶猛的顶弄崩溃般的娇吟着,“师父,不要……求求你……不要顶那里……啊……”

“叫不叫,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但又勾人到魅惑。

“坏蛋……”郗瑾妥协地哭了出来,而玉玊又重重地顶在那点上,龟头在其上研磨了一圈,

肉棒拔出,郗瑾也抽搐着泄出了透明的液体。女人的腰背此时方才落回到石榻上,她仿佛飘在云

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着男人伸出手,将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点一点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禁欲了千年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兽。

修真界的大能者皆是肉身脱凡大概就是这个男人想硬就硬,想软就软。果然修真界就是好呀,这个肉肉管饱。

【作家想说的话:】

重新排版一下

鹅60

第8章仙尊出关,原来那个女人真的是她草莓整理企鹅60

寒光洞内

石榻上,俊美的男人双眼紧闭,正襟危坐,他的袍服雪白,却有一丝可疑的污迹。

发髻上的玉簪也没了踪迹,珍珠白色的脖颈的上红痕斑驳,明明可以随意用术法消去,不知为何他竟然感觉有片刻迟疑。

再睁眼洞内已经没了女人的踪迹,他作为旁观者目睹了另一个自己和他的徒弟是怎么颠鸾倒凤。

他又是怎么在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刺目的红色,是怎么强势的让女人摆出一个个羞耻的动作,甚至于怎么将自己的术法运用于这场无尽沉沦的欢爱中,将自己的硬物整夜置入那销魂洞内。

他甚至于在此刻有了怒意,愤怒昨天的那个他不知羞耻。忽然一阵嘲笑声传来

“呆子,你那是愤怒吗?你那是嫉妒,昨天的活春宫你看得满意否,童子鸡”他识海深处一团黑影嗤笑到。

玉玊将灵力集中于识海,变化为一张巨网,将黑影团团围住。黑影传来阵阵痛呼。

“你这个伪君子,你我本是一体,若不是当初你要强行分离你的善恶,又怎会如今大道难成,你始终不肯定相信当初那个老匹夫欺骗了你,你永远也杀不了我,因为你是个懦夫,只要你活着,我就永远死不了,你就活该在这灵气萎靡的沧澜界苟延残喘,哈哈哈。”黑影笑得癫狂,随着巨网的收紧慢慢没有了声音。

昨日自己的小徒弟甚是奇怪,忽然出现在自己封印加持的洞府中,又忽然神秘消失,自己闭关也不过百余年,本打算近日出关,既然如此,提前到今日吧。

云海宫内

“大师兄,今日师尊他老人家怎么突然要提前出关?你可知晓什么内情?”上官夷谄笑的和面前冷漠的男人说着。

“不知”男人似乎一向少言寡语,说完便伫立在宫门前,眼前一直望着寒光洞的方向。

上官夷内心恼怒,面上却依旧笑得和煦“师兄还是老样子,不爱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