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小指头勾到了一起。

二十一 千歌音的秘密 上

自约会回来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了变化。

千歌音最近更加神神秘秘，老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看到千歌音这个样子，姬子的爱发呆的毛病更加严重了，还经常长吁短叹。

日美子得到偷拍录像带，每天临睡前都要浏览一遍，重点镜头总是仔细欣赏，搞得歌音非常郁闷：“录像带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觉得刹那的三围应该是多少？”日美子这会儿正看到刹那和空在洗手间换衣服的镜头。

“……我没有兴趣。”歌音暗自想：不是试探我吧？

唯一变化比较好的空，她很努力的工作，试图改进自己的迷糊的缺点。

乙羽就很高兴地说：“再这样下去，你就有希望拿到工资了。”因为以前的工资都被空的赔偿费抵消了，结果空到现在连一点工资都没拿到手。

日美子低声偷偷告诉姬子：“那是自然啦，有了期盼嘛！”听完空和刹那的事情后，姬子更加忧郁了：“为什么我和千歌音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呢？”

日美子无奈的安慰她：“所以我不是说要给你特训吗？”

“可是，我不明白千歌音写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最近也好像心不在焉的，很少和我说话……”

看到姬子变成了怨妇，日美子只好在心里把特训的时间往后推：“那么，我们去跟踪千歌音，看她做什么不就知道了吗？”她好像跟踪上瘾了。

姬子的眼睛立刻发亮：“真的？”

第二天。

千歌音早上5点就离开了家门。一直没有睡觉的姬子坐在门里面听到对面的动静，差点没跳起来马上去追，但是她忍住了，打开手机：“日美子，千歌音出门了。”

“好，我们这边也准备好了，你也出来吧。”

姬子来到公寓外面街道的拐角处，看到一辆很普通的小轿车，日美子打开了门。她就进去了，看到歌音坐在驾驶座上，日美子坐她旁边，手里还拿着DV，有点担心地问：“歌音你成年了吗？”

歌音摇头，日美子接着说：“只要会开车就行，不用想太多。“正说着，歌音已经踩油门启动车子了，很快的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奔了出去。

姬子也懒得管太多，她只关心一件事情：“不会被千歌音发现？”

“不会，千歌音她好像要去地铁车站，所以我们等会儿就要换车了。”日美子一边接听手机一边说：“歌音已经动用了一半的部下了喔，要好好感谢我。姬子，等事情完了，别忘了要听我的话。”

姬子无奈地说：“当然，一切听你的安排。”

“放心吧，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说着，日美子笑了出声。

歌音郁闷的说：“日美子，你的措辞好像不大对……”

“啊，有吗？”

姬子已经满脸黑线了：“日美子，刚才的你和乙羽小姐有得一拼耶！”

“哎？我有那么老了吗？”日美子惊奇的说，手里的摄像头已经对准了姬子：“我明明比你小的说。”

“你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生日吗？怎么会比我小，说不定你比歌音还大！”姬子气呼呼的反击。

“不可能的，虽然说歌音听我的话，可这并不代表我的年龄比歌音大！”

听着两个人越来越没营养的废话，歌音更加郁闷了：扯上我做什么？！然后她停下车说：“已经到地点了，两位小姐该下车了。”

日美子和姬子这才停止了趋向浪费口水的争论。歌音为她们打开了车门，日美子手里提着DV和两手空空的姬子下了车。

看到千歌音果然走进地铁车站，姬子心急就要追过去，歌音及时拉住她：“等等，现在去会被她看到的，不用着急，反正我们等会儿会坐同一辆地铁，不会跟丢的。还有，把发型换一下，带上这个吧。”

姬子低头一看，歌音递给的是一个栗子色的假发，再抬头看，日美子已经戴上满大街都能看到的普通发色的假发，而歌音只是戴了一顶鸭舌帽，本来飘逸的长发也被扎了起来。

在姬子手忙脚乱换上假发后，三人都刚好赶上了地铁进站。在漫长的路途中，姬子一直偷偷望着千歌音，想从千歌音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但是千歌音一直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一个笔记本。

姬子失望的叹了口气心情更加低落，偏偏日美子却不识时务地对她说：“你知道今天空为什么没有来吗？”不等姬子回答，日美子就自己说了答案：“空那家伙见色忘友，一大早就泡在电话旁和刹那煲电话粥。我都不知道她还能那么多话，一直说个不停。这大概叫‘小别胜新婚’？”

歌音急忙小声纠正：“她们还没有见面呢。”

“笨蛋，我知道。我这不是为了转移姬子的注意力吗？”

“我觉得那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姬子忽然插话。

正在启动亲子教育模式的两人忽然冷了下来：好冷。偏偏姬子又问：“不好笑吗？”她们摇头。

“不好笑就不要说了。”

歌音和日美子识趣的点头后立刻躲得远远的。

终于挨到千歌音下车，她们这才有事可干。千歌音走啊走，她们跟啊跟，间中千歌音好几次象是感应到什么回头，她们急忙躲。看到千歌音越来越往荒郊野外的地方走，她们都满腹奇怪。

千歌音走进一家看起来满大的院子大门，院子里传出了孩子们的嬉闹声。姬子握住拳头：“千歌音……已经有孩子了吗？”

日美子和歌音狂汗：“不，你只是关心则乱，我想千歌音这年纪不可能有那么多孩子吧。”

而院子看起来有年头了，墙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和不知名的小花。院子里露出一幢古旧的西洋建筑，结构对称，窗户狭长，墙壁也和院墙一样爬满了藤萝和爬山虎，呈现出了一种垂垂老矣的老态。

二十二 千歌音的秘密 下

心急的姬子已经蹑手蹑脚来到大门旁边，探头。日美子和歌音也跟着张望。

院子里，果然有一大堆孩子，年龄长幼不齐，从2岁到16岁以上的都有，而且还有几个中年妇女、男子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和比婴儿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歌音粗略一数，总共有二十几个。

千歌音正站在孩子们的中央，低头微笑着看着那些叽叽喳喳的孩子们。那些孩子们的嗓音很大，传了过来：“千歌音姐姐，今晚不要回家了吧！我们想和你一块睡觉。”“是啊，千歌音，我们很想你哦，陪陪我们这些寂寞的少年吧。”

姬子已经更加紧紧握住了拳头：“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