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接过盒子,转身对着傅景深:“阿深,手!”
一个表盒。
傅景深抬起手,云星从盒子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腕表。
表身是没有任何渲染的孤独的黑,表盘里有一个特殊的小“天地”,
正中间用稀碎的钻石镶嵌出一个耀眼的星星,四周每一个钟点用铃铛形状替换。
云星给他带好,然后转动表盘外的一个小按钮,手表发出一声轻微的铃铛声。
瞬间所有星月人的耳夹都亮了一下。
铃铛声,可以召唤星月。
云星心满意足:“呐,我知道暗门是为我设立的,所有人都在尽力保护我。”
“星月没有鬼影厉害,但和暗门水平应该差不多。”
“阿深,我以后也能保护你啦~”
“星月,也可以听你指挥~”
星月:气气,有被谢到,一个人打两份工的生活要开始啦!
傅景深将人揽进怀里,对着鬼影众人道:“去准备一下。”
“收到!”
阿月蹲坐在一个台阶上,揉揉挨了一拳的小脸,身后一道温厚的声音响起:“姐姐受伤了?”
手一顿,目光一冷,眯着眼睛不说话。
穆荷在她面前蹲下,唇角带笑:“姐姐,让我看看。”
“你谁?快滚开。”
穆荷轻笑,拉开她正揉着脸的手,仔细端详,有一点点青。
鬼影的人下手有轻重,何况还是云星的人,肯定是阿月反抗太厉害,他们下意识出了力。
又看了看她受伤的手心,包裹着的绷带渗出一点点血来,穆荷皱了皱眉。
然后开口,笑着回答她的问题:“姐姐这是......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阿月脸一红:“穆荷!!!!”
穆荷拿出口袋里的绷带,重新给她包扎。
“唔~我在~”
“昨晚权当酒后乱性!”
穆荷挑挑眉,细致的给她慢慢包扎:“这样啊........”
他故意拉长语调,声音里夹着满满笑意:“我昨晚问了好多遍,是姐姐你说你没喝醉的。”
他漫不经心的样子算是彻底点燃阿月,她耳尖红到滚烫,甩来穆荷拉着她包扎的手:“哪个喝醉了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穆荷笑得随意,手慢慢伸向只包扎到一半的阿月的手,问“那没喝醉的人说自己没喝醉呢?”
阿月本来小脑袋瓜就转的不快,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想抽回手,却被穆荷紧紧握住:“姐姐乖,我马上就弄好了。”
姐姐乖.......
姐姐......
乖......
他昨晚好像也是这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月一声尖叫,最终还是羞红着脸抽回了自己的手,疯狂大叫着跑开。
星月:“.......”
更社死的还在后面。
清清喝了一口水,咳了一声,通过耳夹,轻声说道:“阿月,你们刚才聊天,没把耳夹关掉。”
“?????”
阿月藏在一个石柱子后面,脸色难看,缓缓的问:“你们.......全......全听到啦?”
错落有致的声音:“嗯。”
阿月头抵在石柱子上,不想活了:“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关掉?”
清清:“八卦哎~”
“.......”
阿月哐哐砸墙,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忌日!
安元手里拿着白纱,路过某道身影的时候,只听某道狂笑声变成了温婉的笑意。
从“哈哈哈哈哈哈”变成了“呵呵,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