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月楼的声音有些颤:“别怕,跟我回去。”
昏前一秒慕献灯想,果然富贵养人,帝王大氅好帅啊,以后有机会也想穿一穿。
小心的抱起少年,笼月楼沉郁的面容带了几分柔色。他抬眼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吩咐了几个人去找这附近的郎中和接生婆跟过去帮忙。
等慕献灯意识回笼的时候,感觉眼睛有些睁不开。
白蛋:大人,笼月楼在看着你。
慕献灯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筋脉,没有一丝问题。
笼月楼贴近他:“醒了吗?有没有哪里难受?”
慕献灯睁眼的瞬间,脑子里有了一个计划的雏形,最后再试一次吧。
惹怒笼月楼→笼月楼出兵→天下一统。
他一只手掐住了笼月楼的脖子,但是因为刚醒,没什么力气:“你不跟我成亲,就是去当你的齐王了?”
笼月楼也不挣扎,就这样淡淡垂着眼看着慕献灯,声音低哑地有些可怜:“对不起,我…别生气,小木耳,我错了。我当时想,我若是齐王,我们的婚礼能更盛大一些…而且齐梁休战,你的父兄也能回去和你们团圆了。”
慕献灯手加重了几分力道:“这里又是哪?”
笼月楼因为窒息,脸色微红,愣是凑近了几分,讨好地贴着慕献灯的面颊:“齐国的一个行宫。”
慕献灯不知是气的还是用力憋的脸色有些红:“把我送回去!你就这样把我弄到齐国了?还有,我嫂嫂呢?”
笼月楼此时的情绪才有几分波动:“大夫人没事。小木耳,我从没想过让你离开大梁,我只是想给你补办一场婚礼,我只是…太想你了。”
笼月楼眸子晦暗,握着慕献灯的另一只手,移到自己面颊旁,语速显色有些快,:“我…我鬼迷心窍,我想你,才把你接过来,相信我好不好。你生气就打我,打到气消好不好?然后我们就成亲…”
“不”慕献灯想要挣脱开自己的手,发现挣脱不得。于是他松开了掐着笼月楼脖子的一只手。
笼月楼深深看了慕献灯两眼,才放开了他的手,起身出了门。
白蛋:他破防了?
慕献灯:大胜利。他肯定准备出兵去了。
只是还没一柱香的时间,破防的就变成了慕献灯。
笼月楼再进房间的时候,身后跟着三四个太监,捧着带了婚服和礼冠进来了,放完婚服和礼冠,太监们又恭恭敬敬退了出去,衣服与头饰上满是珠宝绣花,很是好看。笼月楼坐在床铺边问着慕献灯:“小木耳,喜欢吗?”
他强硬握着慕献灯的手放到金色华美的九龙四凤冠上:“看,我自己做的,小木耳戴上一定很好看。”
“我不喜欢,你不要这样。”
“不喜欢这个款式吗?那我换一个,换成你喜欢的。”
“我不喜欢的是你,我不要跟你成亲。”慕献灯一口气全说出来了,眉眼低下看着处在崩溃边缘的笼月楼。
“我不喜欢你了,笼月楼。”
慕献灯没有喊过笼月楼的全名过,除了初遇那次,就是这次说不喜欢他,笼月楼低低笑了几声。
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人,腰上挂着他亲手做出来的刀鞘,额上是他亲手纹的发带,手摸着他亲手给他打造的礼冠,这个人说不喜欢他。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笑着笑着就落了泪,然后忽然停下了,低头抓住了慕献灯的脚踝。
哈哈这个动作…
慕献灯头皮发麻往后靠了靠,却被笼月楼扣住了腰。
慕献灯抓住了自己的腰带,抬脚踹着笼月楼的胸口,有些嗔怒道:“滚下去!”
笼月楼反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往前压着:“我会让你舒服的。”
慕献灯:我草我草我草我草
笼月楼只是轻轻一扯,慕献灯的腰带就被他扯断了,然后他低下头在少年两腿间鼓囊囊的地方舔舐着,口水打湿了少年的亵裤,一点一点掀开里衫,从顶端舔舐到囊袋,感受着少年的性器逐渐挺立。
慕献灯被舔的倒吸一口凉气。
笼月楼已经不正常了,他的眸子泛着红,吞下少年的性器,动作虽不熟练但小心翼翼,少年的性器将他的面颊顶地拱出一个弧度,他还是努力做着深喉,直到少年的性器顶到他喉间。
笼月楼兴奋地神志不清,舔舐的动作加快起来,舌尖在慕献灯性器顶部打着旋,又轻轻把性器往里抽送着、吮吸着,啧啧水声直接回荡在整个卧房内。
慕献灯猛地抓住了笼月楼的头发,摁着他,膝盖顶到了他肚子上。笼月楼顺从地放开面前人的性器,起身挺腰将臀贴近他的胯部。
慕献灯压了上去,完全没有润滑,扶着性器,压着对方张开的腿就是捅了进去。在笼月楼疼到脸色惨白微微失神那一刻,慕献灯对他笑了笑,摸上腰间的刀,对着笼月楼的肩膀捅了下去。
“笼月楼,我讨厌你。”
“啊…啊啊啊啊…小木耳…”笼月楼干涩的、初次承欢的后穴被少年的性器猛地侵入,他被肏到有些神志不清、双腿都在痉挛,听到慕献灯的话,根本不顾着肩上的伤口,挺腰迎合了起来,努力直起腰讨好的舔吻慕献灯的脖颈,嘴里喃喃:“小木耳…小木耳…对不起…消消气好不好…”
慕献灯缓慢拔出了刀,笼月楼整个肩膀上全是血,打湿了他半个身体,他因失血而惨白着脸,但依旧没有反抗,努力自己在慕献灯性器上套弄着,血液,体液,都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又是血腥味又是麝香味,糜乱至极,他道:“想刺几刀都可以的,小木耳,刺完后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没救了,搞成这样这好感度是一点没降。任务这是彻底宣告失败了。
慕献灯微微松开笼月楼的头发,对着他笑了笑,微微低头亲着他的眼角:“好。”
他感觉有些对不起笼月楼,但,任务失败了。
他把刀尖对准了自己。“呲啦…”大片鲜血从慕献灯脖颈处喷洒而出,尽管笼月楼察觉到不对,伸手握住,但刀还是刺了进去。
血…全是血…
笼月楼维持着扶抱慕献灯的姿势,像抱着一朵枯萎的花,感受着怀里身体渐冷,笼月楼完全定住了,一眨不眨抱着人停顿了几秒,他突然间平静了下来,轻轻擦拭少年脖颈流出的大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