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没有多加追究,说着渐渐走开,在皮鞋声消失的那一秒,陆绻也连连呻吟了好几下。

“唔,呜,呜…”

实在憋不住了,那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怼进来,湿嫩滑溜的穴口又紧张地缩紧,比平时更紧致的穴口被龟头硬生生顶开,进到十来公分的时候刑邪猝不及防顶了一下!

“唔啊!”陆绻环着花瓶捂住嘴巴,男人在他身下不怀好意研磨着,做起来之后渐渐有了声音了,这次是真的随便发出一点声音都可能从对面被拉开窗帘,那炙热硬涨的性器在他的甬道里缓慢抽插,变着角度地耐心碾磨,找着敏感点还下流地故意发出水声。

陆绻不知道刑邪是不想被人知道,还是就是想被人知道,他的动作不大,但是搅弄得声音极响,里里外外把他的敏感点找了个遍搅了个遍,像是连通了肉洞里面所有开关点,然后拔到小穴口用力一插!

“嗯!”刑邪把小家伙的肉逼都预热了一次,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了,那私处被他戳弄后现在敏感得很,他把小家伙一脚腿抬到肩膀上兴奋地顶弄起来。

在公共场所下陆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敏感,总是但心着哥哥会从玻璃的另一面看到他急不可耐的献身,他感觉那挺硬的鸡巴正在对他疯狂掳掠,沾着他的淫水在他下体疯狂捣弄,不顾做爱程序地跳级加快,他被定在摆架上双腿大张,低头就能看到男人粗硕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他的骚穴里,他看到自己的骚穴被撑得有虎口那么圆,所有娇嫩软肉都扯得平整快要撕裂,而那粗硕可骇的鸡巴就在幽深紧致的小洞里面飞速进出。

刑邪抽插着那美味的肉穴,那肉穴褶皱众多咬得他的性器舒爽无比,他想跟陆绻做爱但不止是单纯地做爱,他在陆绻耳边问:“喜欢我吗?”

“umm…”陆绻被那鸡巴插得浑身燥热,听见男人的话后很简单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他狠狠咬了刑邪一口。

“嘶…”刑邪嘴角被咬出血渍,感觉胯下小洞像是热涌狂浪一样绞着他的鸡巴,他眼眸深沉地吮住了陆绻的嘴唇,将性器顶入陆绻更深刻的洞穴,激得陆绻闷叫了一声。

“喜欢我这样欺负你吗?”在陆绻下体深重地顶弄,刑邪用性感低沉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

“唔啊…”陆绻难耐地弓起身子,那不断痉挛的小穴说明他有多喜欢,湿滑软烂的穴口淫贱张嘴含住男人的龟头,交合处总是拉开又严丝合缝地契合,五脏翻滚的时候做爱的爽感就泛遍他的全身,他爽得眼角都红了,受不了地蹬着脚丫,就被男人往胯下更拉近了一点,连交合处都响着“啪,啪、啪!”

要保护的花瓶被陆绻当成发泄的工具,他紧紧抓着花瓶抵消着难耐的快感,瓷面被肥硕双奶怼得炙热,窄小的瓶口几乎被双乳覆盖,刑邪看小淫娃连花瓶都能玩起乳交,将人一抬一摆,在摆架上折出跪趴的姿势。

一双圆滚肥奶被架在原先摆花瓶的平台上,像白青瓷瓶一样堆上平台,而他滑嫩的肥臀正撅高了被男人扣在手中,刑邪十指几乎都陷入陆绻肥满的臀瓣里,那圆臀正好比他的鸡巴高出几分,他将挺翘的龟头抵在骚水泗流的逼穴口,匀了一勺骚汁沛液往上挤入紧热的菊穴中。

“唔…”陆绻咬紧着下唇但还是泄出了软叫声,因为跪在摆架上他大腿并拢紧绷,这样强制进入让他特别有感觉,男人一杆神枪还未完全进入他就忍不住摇了臀部来。

“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刑邪趴着陆绻背上说着,缓慢坚定地挺着性器从后面完全塞了进去,到离结肠还有五公分的时候,他一改温柔姿态,劲腰猛挺整个龟头砸了过去,陆绻受了这样深重的一击,腿一软差点从摆架上掀翻,落在男人安稳的怀里,下体那粗硬的大鸡巴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整个逼口都肉眼可见地变形了,晶莹淫液被带入娇嫩结肠来回反复打发也变得淫媚起来,湿滑淫水堆积在菊穴处,随着男人啪啪啪狂干而像奶水一样胡乱喷溅,那张小嘴因为吃不下这巨大的东西而噗呲噗呲吐着奶,小嘴的主人被尖锐的快感逼得扭腰迎操,缩臀避操,又被男人扣腰深操,撅臀狠操,一挺一退一迎一合整个后穴都被捣得软烂不堪,穴口被怒涨的性器插得嫣红可怜,打出泡沫又被男人的鸡巴操得胡乱喷射,在陆绻咬紧了下唇狠狠高潮的时候,刑邪拔了巨硕鸡巴肏回花穴里。

陆绻刚高潮就被肏了另一个洞,不觉眼睛都红了起来,他想叫喊可是没办法,外面人声鼎沸,他撑着玻璃狠狠咬着下唇,“小绻,我好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被我拥有了。”男人在他背后说着,扣着他更大力气地顶入他的雌穴,他蓦然瞪大了眼睛,紧紧闭上用力咬着唇,男人顶得太深几乎操到了他的宫口,他的腿根都在哆嗦,手指在玻璃乱爬,滑溜溜的没有受力点他抓向自己的右奶,手心用力攥着几乎要将圆滚娇嫩的肥奶挤爆,指缝掐出软白的奶肉,奶面立刻红滚起来,可是把骚奶子抓红了抓疼了也不能抵消身下的快感,那粗壮的性器已经将他的花穴搅得变形,正不断深入插向他的宫口,要是插到宫口他肯定会忍不住叫出来,哥哥们就在外面,他摇着腰要躲,却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性欲。

“怕被我操到里面吗?”刑邪带着有些吃醋和怒气的口吻说着,“里面被他们都吃过了是不是,”结实的手臂箍着陆绻的小腰,“我在你心底还是比不过他们是不是!”压抑地质问完之后,刑邪绷紧肌肉狠戾一挺,涨了数圈的庞大性器对着那发颤骚逼用力劈进去,陆绻浑身绷紧地尖叫了一声,那紧闭的宫口被硕大坚硬的龟头彻底贯穿!

“什么声音?”站得近的宾客已经听到那猫儿似的高亮媚叫,他们走近玻璃窗。

一拉开,玻璃后面的偏厅摆着精致的青瓷花瓶,“这花瓶是宋朝时期的正品吧?做工真是精巧,这纹路,这瓷色……嗯?这里怎么有条领带?

陆绻觉得刑邪真是太大胆了。

他居然维持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从偏厅抱到了二楼。

龟头一直顶在宫口处,这一路的研磨让他整个人都失控了,他浑身颤抖着,胯下不受控制地拼命咬合,身上散发出强烈的体香,一进门男人就咬住他的脖子,像是猛兽喰食一样把他压在床上,粗暴地后入,整个鸡巴头部都塞进了他的子宫,在子宫内部快速抽插。3⒛3359402

“yiao!”陆绻有些抵抗不住地在床上挣扎起来,男人插入的力气太大了,他被肏得宫口失禁,不断喷出水来,那紧嫩的宫口被男人肏成用力张合的肉洞,被他粗暴进入又因为痉挛反过来取悦他,他被男人钉在床上无法抵抗地被迫奸淫,他虽然被操到咬着床单可是他实打实地喜欢这种快感,被粗暴插入子宫被撬翻,那温热的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揉搓,他也被哥哥们疼爱可是他还是好想他,桂花的馥郁又从他鼻尖钻进来,这个男人身上是甜美幽馥的花香,忠诚坦率的味道,他忍着被折得支离破碎的快感从床上爬起来,在刑邪略微疑惑的眼神下抱紧了他。

喜欢。

好喜欢你。

他攀着刑邪的脖子将小脸埋在刑邪颈间,将两人的心脏贴在一起,揽抱着想要两人更加不可分离。

“犬犬…”刑邪嗅到了陆绻的气息变化,一直以来都很妩媚性感的荷尔蒙变得清澈纯净,他能感觉到陆绻很用力地在说什么,将陆绻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皮肤的厮磨和感情的交汇掀起了又一场野火,这场野火来势凶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相拥的姿势又发生了变化,陆绻双脚高举着架在刑邪肩膀上被猛力进攻,那可怖的肉棍滚烫地操开他娇嫩的双洞,一记比一记更为凶猛地反复肏到最深,在封闭的房间里陆绻释放了自己的淫性,随着下体狂猛的抽插淫叫着,尖叫着,催促着,求饶着,双奶被他拧着骚奶喷溅,他像是瘫软的小兽一样被男人摆成各种姿势奸淫。

早上陆封景了然地来到刑邪门口,看到了同样睡得不好的陆明决。

“早。”他对陆明决打招呼,眼底有疲倦的神色。

陆明决看见陆封景更加咬住了后槽牙,青着眼底沉声说:“他们还不出来吗!”

陆明决靠在栏杆上,看着刑邪紧闭的大门。

没多久陆星行也过来,睡眼惺忪地抓着凌乱有型的头发,看见刑邪还紧闭的房间眯起了眼睛。

“你们就这么干等着?”他有些嘲讽地问其他两人。

陆封景伸出手示意他请。

陆星行把手插回兜里,站在刑邪房间前面抬起脚,结实长腿嘭地一声把门给踹开了。

但是门的阻力没有他想象中的大,他皱着眉说:“门没锁。”

刑邪怕他们来找麻烦还来不及,怎么会不锁门,陆封景皱了皱眉,率先从门口走进去。

穿过走廊和客厅,看到卧室床单平整服帖,床上哪有人在休息,陆明决和陆星行去别的房间找,陆封景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打开新的来信,看清里面信息内容,抬头对另外两人无奈说:“不用找了,人已经被拐跑了。”

陆绻被刑邪带到广场上来玩。

广场人上流很多,汽车驶过带起一片白鸽,广场上气球落了一地,还有许多在半空中漂浮,陆绻惊奇地看着这些,抓住落在他肩膀上的气球。

刑邪让人把广场布置了一遍,今天格外好玩,所有设施都是免费开放,冰激凌车派发着缤纷的旋转甜筒,不菲的乐队在广场上弹唱,气球小丑吸引了很多孩子的目光。

刑邪前一秒还看见陆绻在地上踢气球,拿了冰淇淋回来却发现小家伙不见踪影了,里外都有人在盯着,他找起来也不是很紧张,踩在气球散步的广场上他听见乐队那边清亮的钢琴声,穿过围拥的人群他看到了惊喜的一幕。

只见陆绻坐在纯白色的钢琴桌旁,他垂着眼眸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起舞。

他的演奏不可谓为非常好,但是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非常纯粹和具有灵气,他的黑白键比别人轻,像是森林里轻盈的空灵,广场的中心不自觉挪到他身上来。

刑邪不知道陆绻还会弹钢琴,但是在他调查的过程中他知道陆绻小时候确实有“神童”之称,他有极佳的钢琴天赋。

他大概把谱子都忘了,所以他现在弹的是他听自己听过的一次的口风琴。

演奏的乐队听见陆绻的弹奏后停下动作,倾听后露出赞赏性的笑容给这个钢琴少年伴起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