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景从来疼陆绻,可是弟弟又浪又疯,他也不要命了地狠撞那两个发骚的淫穴,弟弟被他操得剧烈痉挛,摇着头嘶哑地叫床,他的背被抓得一片灼痛,却在疼痛下施虐欲更涨,他像被斗怒的猛兽一样红着眼眶,抓着香软骚货不断勇猛挺身,在弟弟身下轮番抽插,将前后两个骚洞一起被插得糜烂外翻,那嫣红的洞口被粗壮巨龙肏出残影,随着一声声哼叫不断喷水痉挛,怕母液作祟他不要命地肏干骚货,一个多小时的蛮劲直将弟弟操得喷水不断,终于操得肉体的快感优先于疼痛陆绻爆发出又尖锐又急促的淫叫。

陆封景知道弟弟要到了,自己也是发狠难耐,一直强撑着让自己不要陷入欲望的漩涡,现在看着骚货喷水的淫态他再忍不住,将人大力掀翻摁在床上跪趴着,这样凌辱的姿势让陆绻更加亢奋闷叫,圆翘臀部还没插入就抖出肉浪滚滚的骚贱,被陆封景两边掰开巨屌奋力捅进!

一插进去就淫叫不断,陆绻抓着床单,抓着枕头,抓着头发,抓着一切他能抓的东西承受男人凶恶的撞击,后穴好像要被插烂了一样被成败上下次暴力奸淫,那粗恶性器插完后面又暴戾地捅回前面去,“嗯!”他整个人抖成筛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晃动,浑身上下也没有一处地方不在高潮的,疼痛的神经和肉体的性欲让他又淫叫又痉挛,终于是被那勇猛的鸡巴插得后背紧绷,尖叫一声喷出大量骚水淫汁,“umm!!”潮吹过猛他整个人眼白上翻,瞳孔涣散瘫在床上痉挛。

陆封景在陆绻剧烈潮吹的时候也草草射了,他不忍让精液烫伤弟弟的身体,将人迅速抱起来,“犬犬…”

他以为耗完力气的弟弟终于平静了下来,却没想到弟弟突然睁大眼睛,推开他。

陆绻撑着床剧烈干呕。

……

房间里灯火通明,沙发上的男人正扣着胯下玩宠的后脑勺加深深度,那黑色性器在玩宠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却始终没什么性欲,他一脚将人踢开,说让人滚蛋自己闭上眼睛讨个清净。

看见今天那个人之后他就对这些劣质品没什么兴趣了,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当时揉着眼睛的样子。

手指拿开后一双清纯勾人的美目,跪在他面前能看到衬衫里的锁骨,只是看见那一点点皮肤就足以想象陆绻身体是怎样一副骚贱的姿态,要是能被这样红润的小嘴箍住性器,扈域浑身一颤。

他还是叫了人陪床,在床上发泄了一通就把人赶下去。

瘦弱的少年唯唯诺诺地下床,拢紧浴袍去倒酒。

扈域指尖夹着烟草,看着旁边的手机依然没有新的消息,陆封景考虑的时间比他想的还要久,他有些烦躁。

玩宠在这时候回来了,穿着浴袍的身形比刚才要挺拔。

扈域烦躁着就更想喝酒,头也不抬地训斥:“还不端过来。”

就感觉身边的人靠近了一些,站在床边给人无故压力,他捕捉到懦弱玩宠的气息变化,条件反射抬头看去,一道残影猛烈逼近。2977647932?

嘭的一声,巨大冲击让他脑袋震荡死机。

扈域被人揍晕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上了太太们的码字车,更了一章,感谢发车,感谢观看

31刑总:我告诉自己我不想他

“我听说昨晚宾客那边出了点岔子?”邢老斟茶说。

坐在对面的刑邪说:“是有这么回事,扈域昨晚被房间里的人打了。”

“扈域?”邢老想了一下,知道是谁后有些不悦地皱眉,“是那些风流事吧。”

扈域大肆包情人的事情众所皆知,邢老也当是被玩宠反噬。

刑邪说:“那边消息捂得严实,不好判断。”

邢老点头说:“长会刚开,这一桩桩的事情总不像样,你盯着点,不要再出什么岔子。”

刑邪应下了,听爷爷的意思他问:“还有别的什么状况?”

邢老说:“陆家小少爷听说生病了。”

听到这话刑邪眉头一跳。

邢老没有察觉,将热水注入茶壶中说:“这件事别告诉陆明决,以免影响会议,这次联会在我们自家召开,要把握好机会。”

说到这里刑老放下水壶叹气说:“你知道我原本是想让你去参加会议的。”

刑邪心思有点分散了,直觉回答:“有大哥就行了。”

“但是论才能,他终究……”邢老打住了,说,“罢了,有你扶持我也放心,你这孩子就是这样,不争的时候一点不要,要争了就咬死不放。”

他见刑邪心不在焉,说:“行了,你去忙吧。”

刑邪点点头,后退了半步他忍不住问:“陆绻,是怎么了吗?”

……

走在路上,想着听到的陆绻的情况,知道人是病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毛病,陆封景也不传医生看。

他心里烦躁不自觉就来到了楼下,既然来了就上楼去拜见一下。

打了无数腹稿待会要怎么应答,却在敲门前发现人家根本不需要他。

从门板里面传出的,那骚浪得欲仙欲死的淫叫,难耐得蹬着床单的声音都无比清晰。

刑邪想要敲门的手攥紧拳头,“说什么生病,我看你是太快活了。”他甩手下了楼。

房间里传出一阵难受的急喘,陆绻呻吟着抓紧了床单。

他挣扎得全身是汗,大张的双腿里陆封景用手指不断捣弄。

那数根手指用尽招数来使他快活,将双穴捣鼓得滋滋作响,可陆绻还是找不到发泄口。

他尖叫着大力蹬了一下床单,床单从中间直接撕裂开,镇定剂失效后他又在床上打滚,发出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呻吟。

“犬犬,”陆封景抱着身体烫得跟火炉一样的弟弟,伸手就去摸镇定剂。

离安全时效还有一段时间,正为难着突然发现怀里的弟弟不叫唤了。

“犬犬?!”陆封景大惊,把人抱起来发现弟弟已经瞳孔涣散,手心变冷,连呻吟都停止了。

“犬犬!”陆封景赶紧将弟弟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