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邪说:“既然这样,这糕点还是由我送到小少爷房间里,爷爷和陆大少你们聊。”

刑邪退了出去,陆明决对邢老爷子说:“邢老,不如我也……”

“明决,”刑老爷子拿着棋子含笑说,“这次请你过来其实是想跟你商量一些事情,不如把小辈的事情先放一放怎么样?”

他将说着落了一子。

陆明决见刑老爷子那神情,又看他落子暗含攻击的手法,若是平时早已警惕应付,可他现在只想着那个乱跑的弟弟,他说:“邢老有话,小辈应该听着的,但今日时机有些不凑巧,不如我将小绻找回来。”

“明决,你对小辈,是不是太过谨慎了些。”邢老爷子含笑说着,气场却锋锐了许多。

他虽面慈,待人却是恩威并重,他并不希望一个小孩子打岔他们之间的谈话,向陆明决传达了他的不悦后,他又缓了神情笑说:“这次请你和小少爷过来,我其实已经有意将遗产处置结果公示,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和明决你商量一下今年金城联谊的地点设置。”

说完他仔细观察陆明决的棋形,惋惜地说:“棋形虽美,却有凌乱之势,明决你心不在焉。”

陆明决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金城联谊是城里五家首富的每年一度聚会,虽然说是联谊,但其实是商业上的大规划,陆明决知道邢老爷子是想借弟弟的话头来拉拢他,将联谊地点设置在邢家。

他浅浅笑起来,锋锐脸颊上露出一个不明显的酒窝,姿势标准地落下一子说:“若明决顺了邢老的意,邢老又能给陆家带来什么呢?”

这一子气势凶猛,棋盘上的局势又大为不同。

这边厮杀得紧,陆封景还在实验室里更深度地分析弟弟的发情期。

他需要知道弟弟发情期的形成原因,以及发泄的方式。

在一堆密麻数据中他和博士一起做着汇总,当最终结论出来后他迅速接过来浏览:

“……发情期激素呈指数型爆发增长,激素巅峰状态时身体分泌发情体液,体液排清代表发情期结束,若在一场性交中体液无法排出或排清,会一直搜寻交配目标直至体液完全干净……”

陆封景看着那骇人的结论,想着千里之外的弟弟大概已经闯了祸,可按弟弟那难以驯化的性子来看,大概率还会继续闹腾,他希望这至少不要演变成一场连环交通事故,他拨打陆明决的电话,想让陆明决不论怎么样,先把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捆起来再说。

但是电话那边嘟声连绵,竟是没有人接电话,陆封景简直要爆炸了。

此时陆绻迷迷糊糊歪歪斜斜地在地上走着,虽然踩在石子路上,但他的脚法却像走在云端,他脚步虚浮,嘴角湿润,像一头饿到快要昏倒了的猎豹,不时咽着口水。

男人。

他想要男人。

好想要男人。

想要男人的生理需求把他的身体向四面八方狂暴拉扯,血液在血管里疯狂沸腾,他看上去像个没睡醒的半大少年,但他的利刃早已饥渴难耐。

不知道方位也不知道这是哪,他红着眼睛跌跌撞撞走着,像鬼一样晃进某片密林中。

桂苑里桂花飘香,刑邪正在小亭里休息,从西装内侧拿出口风琴,他像往常一样在亭子里吹奏。

这只是他平日的放松习惯,他吹着口风琴,突然耳尖动了动,敏感捕捉到树林间沙沙的响声,他警惕问:“什么人。”

他在亭子里的时候是不允许别人靠近的,听到声音也只当是下人误过,只是一拿起口风琴他又听到那沙沙的声音。

一出声那声音就停了,一吹奏那声音越来越近,他终于皱起眉头,走出亭子查看。

来到一米高的灌丛里,

沙沙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越响越快,越靠越近,当那声音近得像要怼在刑邪脸上时他不禁后退半步,看那修剪齐整的叶子突然起伏,哗啦一下往中间破开。

“喵。”下人养的橘猫钻出了出来,并拿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脸腮。

刑邪满脸不可置信,因为家猫下面,还有一个粉雕玉琢的脑袋。

陆绻顶着橘猫,也学着猫似的,张开小嘴,“umm…niao~”

25他好香好甜(高H,蛋盘点j8) 章节编号:6494294

“是你。”刑邪眼瞳颤动。

那一月未见的少年顶着橘猫,脸蛋红红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像是水洗过的又娇又媚,跟早晨未干的露珠一样清爽。

“出来。”他对那草丛里的小家伙伸出手,却被那只小手狠狠回扯,一个猝不及防,两个滚在草地上。

像是第一次见面就被推倒的场景一样,这次这个少年又一次跨到他身上,“你压住我了。”

刑邪的呼吸微沉。

陆绻没有刑邪那个心思去缅怀,他现在连身下的人的脸都看不清楚,只是被那隐秘又狂烈的荷尔蒙所吸引,男人的荷尔蒙尖锐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猎物,急切地俯下身,毫不含糊地嘶咬那碍事的衣物。

刑邪穿的是西装三件套,也不知道那小家伙是怎样的咬合力,居然没两下马甲就被咬破了,衬衫也崩了几个扣子,只一刹那的功夫他就被摁倒剥衣服,再不出手他就要被这个小自己大半轮的孩子给强奸了,他格挡陆绻问:“你想我帮你你?”

“yiao!”陆绻急得要闹了。′⑷?63㈣003

刑邪翘起嘴角说:“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给你。”

这次刑邪拒绝白嫖,他将陆绻反身压在草地上,将人双手举至头顶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和谁一起过来的?”

他俯在陆绻身上,看着那潮红的小脸轻声问:“你为什么又这个样子,你跟的那个人经常给你下药吗?”

“umm……”陆绻突然低低叫喊,仰起脖子难受得直哼鸣,到嘴的肉迟迟吃不到,性瘾翻涌他已经有些奄奄一息。

“你怎么了?”刑邪摸着陆绻的脸颊问,“你被下的到底是什么?”

他被那可怜的脸蛋所戳中,一心急就放开利爪去抚慰小家伙,结果他一放开,那双低垂无神的眼睛顿时睁大放亮,“yiao!”听见那声精神抖擞的哼叫声刑邪顿时警觉起来,伸手去抢主导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