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畜感觉握着自己的那隻手修长有力,还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几乎要将它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融化,原本就淫乱不堪的身体被主人的气息包裹之后更加难以挽回,前后肉穴一下子吐出大股透明的淫汁出来,竟是这样就同时高潮了。

「呜......」

听见主人的话让它原本被欲望侵蚀混沌的神智清醒几分,教主人怎么玩弄自己淫荡的身体?久违的羞耻心突然涌了上来,淫畜忍不住呜咽了声。

但是

以后他就是淫畜的主人了。虽然像它这样下贱的雌畜根本没有选择主人的资格,每一个生物都能成为它的主人、命令它做任何事情。

但是,这个总是坚持叫它云澜君、有些奇怪却十分温柔的人成为了它的主人。

说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遇见主人,心裡却有种熟悉又温暖的感觉,彷彿已经和主人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

围绕着身周的淡雅莲香让淫畜的身体微微发抖,一想到这样美好的主人将要对自己为所欲为,即使才高潮过一次,下身的水液还是止也止不住。

它努力回想从前的主人们是怎么玩弄自己的骚穴,引着那隻修长的手摸在湿淋淋的肉洞周围。

刚经历过拳交的穴口还有些合不拢,饱含汁水的骚肉只是这么摸一摸就好像又要高潮了,原本松软的肉壁受惊似的内缩,夹住了莲愿的指尖不住吸吮着,发出黏腻潮湿的搅动声。

淫畜被欲望浸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显然没办法想到,才用手放入自己体内拿出道具、把自己弄晕过去的青衣僧人显然不是真正的不谙情事,至少肯定对这方面有所瞭解

但它已经完全被那句话冲昏了头,拼了命想取悦这个过于温柔又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的主人,那种彷彿在亵渎神明的感觉令它既充满了深深的罪恶感,又为此不可抑制的亢奋,这等矛盾的衝突感将它的感官又带上了新一波的高峰。

「主人......主人......」

虽然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情欲之事,不过莲愿在凡尘界行走多年,除了僧人身份之外也学习医术治癒需要的病人,再加上一双看透万物的眼,即使没有接触过也断然不用让云澜君来教他如何动作。

然而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裡含着一丝极浅淡的笑意,温和从容地凝视着男人一边断断续续说着"教导"的话,一边忍着羞耻和欲望带领他的手认识每一个敏感点。

与最开始担惊受怕、惶恐被惩罚的模样判若两人。

「嗯......最后这裡是淫畜的骚逼跟骚穴......」

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感觉已经差不多的淫畜急不可耐地往前爬了几步爬出被窝脱离主人的手,再度摆出蹋腰蹶臀的动作。

「最后一步要将您的大肉棒插进淫畜的穴裡,无论是骚逼还是骚穴都很耐玩,您儘管用......唔!」

无法忽视的灼热感覆上它的背,意识到那是主人之后淫畜激动极了,然而接下来却不是渴望许久的猛烈抽插,而是一双柔和却有力的手将自己从雌兽求欢的姿势翻了过来,面对面的姿势靠得极近,它几乎能看清那对溺人的琥珀色眼睛表面究竟有多少条纹路。

莲愿手臂一伸,被他们两人的动作弄得揪成一团的棉被在半空中骤然展开,接着缓缓落到他覆着云澜君的身体上,将他们两人盖得严实。

「小僧不习惯白日行淫,请您谅解。」他仔细解释了一句,接着就将下身挺立对准早已做好准备的肉道,抵着恢復紧緻的穴口缓缓没入其中。

莲愿闭上眼睛感受这种全新的感官刺激,低低喘息了一声,他睁眼看见云澜君又被刺激得双目翻白,摇着头像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于是伸出手将男人面庞上凌乱四散的乌黑长髮稍微梳理整齐别到耳后,同时提醒着。

「小僧要开始了。」

屋内情欲的暧昧氛围浓厚,屋外却是冷风凄凄。

释玄听着屋内属于那人的、被情欲烧灼得微哑的喘息声,只感觉浑身阵阵发冷,失去力气的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抓着窗台慢慢跪坐到地上。

他的眼眶红得厉害,充满血丝的眼中满是翻滚交错的情绪,完全乱作了一团。

释玄已经无法思考现在发生了什么,就这么死死盯着师父解下衣衫,和那个不知名的人物交缠着融为一体,甚至体贴地以被掩盖那人赤裸的躯体,才开始缠绵的情事。

那人是谁?为什么会和师父做这种事?

最重要的是他起反应了,看着师父与其他人做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硬得发疼。

下身激动的反应将一切都血淋淋地剖在他眼前,提醒着释玄自己是个对师父产生难以啟齿欲望的下流之人。

这是释玄朝思暮想的一切,也是他痛苦的来源

早在很久以前,他对师父的感情就不再是单纯的尊敬濡慕之情,师徒的身份让他即便发现这件事也依然保持沉默,更别说师父还是佛子这样的存在,这注定了他这份畸形的欲念将永远见不得光明,只能深埋在心中。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次次杀死这份感情,它却无法真正死去,只是每一次都成长得更加茁壮。

这一切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是屋内H+徒弟的回忆+自慰hhh

第九章、迎亲(初次H/门外徒弟自慰) 章节编号:6491579

对于释玄而言,莲愿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太多重要的角色。

养育者、教导者、指引者......当他努力抬头仰望、跌跌撞撞追逐着面前高大的背影时,彷彿遥不可及的人总是会刚好停在他能追上的地方,转身将力竭的他拥在怀裡,满目平淡柔和的笑意。

释玄发自内心尊敬着这样的师父,期待有朝一日能站到与师父同样的高度,保护着他、也被他保护。

可是,是从甚么时候不一样了呢?

仅有一墙之隔房间内的两人正做着最亲昵的事,释玄背靠着墙坐在地上神情怔怔,任由声音钻入耳中,分明已经亲眼看见了真相,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荒谬的事。

彷彿只要不去相信,就能连带着忽视他对师父产生欲望的背德罪孽,将一切当作虚假。

他还记得一切的源头,是刚结金丹的时候,一个十分模糊的梦。

梦裡锣鼓喧天,释玄感觉自己似乎坐在一个很狭窄的地方,身下的座位一颠一颠不甚平稳,加重了满心的期待与忐忑不安。

......他在期待甚么?

视野模糊不清,释玄只能隐约透过脸上的薄红布看见周围的情景,是在一个窄轿之内,可他却半点也没生出要揭去这层红布的念头,摇摇晃晃跟随外面喜庆的敲锣打鼓声往前行去。

红布、窄轿、锣鼓声。

刹那间,释玄想明白了自己的环境,他震惊地直接站起来,头撞上轿顶撞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立刻就要出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