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那个声音很快就被无数嘈杂的嘲笑讥讽声淹没了,骂它天性淫乱、辱他只是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与此同时新一波情欲袭来,将它的思绪完全湮灭。

莲愿叹息一声,不过他本来就做好了不会一次成功的心理准备,此时倒是没有太担心。

两个小穴都是一副饥渴求欢的模样,他先选择前面那处女穴,手指往前送了送,抵到湿热的入口上,箍得紧紧的肉环几乎没有余地再含入僧人纤长漂亮的五指,于是莲愿握紧前穴的玉势缓缓往外抽了出来。

「咿啊啊啊」拔高的浪吟声和夹紧他手臂的双腿也无法阻止过于强烈的刺激,随着玉势被拔出,大股被堵住的温热淫水全部流到莲愿的手上,溅湿了他的衣袖。

失去填充的肉壁很快就开始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莲愿比对了一下暂时失去闭合能力的前穴和手的大小,试探着先伸了三根手指进去。

湿软的肉壁很轻易就吞入了三根手指,不断搅拌的黏稠声在这座空旷的竹屋中显得分外明显。原本莲愿是想维持这样的程度就好,然而迟迟得不到真正肉棒慰藉的云澜君似乎很是躁动,一直试图将他的手吞得更深。

「呜呃......不够......痒、要大肉棒狠狠操进骚穴啊啊......」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进了四根,原本被撑开的肉穴随着时间流逝恢復了紧緻,紧紧含着他的手不放。

在云澜君又一次抬腰努力吞入他的手指时,莲愿感觉指尖似乎被甚么硬物擦过,他怔了怔,专注地凝视着云澜君柔软的肚腹,果然没过多久就在甬道深处看见了一件东西,也不晓得已经在裡面待了多久。

那是一个两头长着满是毛刺的小球的奇异器物,中间有一段职棍而连接,其中一个小球已经进入了子宫内,宫颈艰难地含着那截棍儿蠕动着想要推出,却是徒劳无功。

显然云澜君会如此搔痒难耐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折腾人的器物,只是以东西的深度,很难就这样拿出来。

他沉吟片刻,尽量让云澜君与自己对视,字句说得缓慢清晰,确保男人听见他所说的话。

「小僧待会要将手深入您的前穴中,您得放松一些。」

莲愿耐心地一遍遍重复着,直到意识混沌的男人似乎真的听进了他的话,手上的力道放松了,让他能够併拢五指直直探入深处,一把抓住那件东西。

「嗯......嗯呜......」

僧人的力道很小心,却还是不可避免让子宫内那颗小球左右晃动了一下,软中带硬的毛刺刮过子宫壁让淫畜几乎要发疯了,弓起身子连话都说不出,舌尖半吐,一副被彻底玩坏的表情。

为了抓住甬道内磨人的器物并拖出来,莲愿只得曲起五根手指将不断向内收缩的肉壁撑开,源源不绝的浪水被小臂堵在裏头,滑得他几乎要握不住,为了不要前功尽弃,他又将手往前深了一截,抵着子宫口将那东西拔了出来,避免娇嫩脆弱的宫口因此脱出。

等到莲愿终于将那东西拿出,男人已经晕了过去,浑身瘫在他怀裡,脸上满是泪痕。为了避免再发生漏网之鱼,他又将云澜君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果然发现被他遗漏的地方

前端的男性尿道和女性尿道,两处都堵着东西无法发泄,因云澜君的下体早被泌出的淫液弄得一塌糊涂,表现也毫无异常,竟是一直到现在才发现。

莲愿不由又叹了口气。

他将所有东西都取出之后,云澜君似乎终于能睡个好觉,眉眼舒展开来,莲愿以为这便能解决性瘾发作的问题,没想到才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云澜君便醒了过来。

一见到他,男人立刻伏下身跪好,只抬起头满脸祈求和难以忍受的情欲。若是从前的主人们它必定不敢如此放肆,可这个新主人似乎很......温柔,它实在受不了累积得越来越可怕的搔痒和空虚感,只得小心翼翼试探。

「主人、主人求您赏淫畜的骚穴男精吃......骚穴吃不到精会疯的......」

莲愿拧了拧眉,若是一定要男人的精液才能缓解性瘾,那就有些麻烦了。见男人脸上逐渐出现的绝望,他指尖点了点床面像是在考虑,最终还是撩开了衣袍下襬,显然是默认它的靠近。

淫畜欣喜得差点落泪,它连忙向前爬了几步,用牙轻轻咬下僧人的裤子,露出颜色玉白尺寸却颇为壮观的肉茎,显然能极大的满足它,只是这么看着淫畜就感觉下身又流了不少水出来。

可是

直到它用尽所有技巧、腮帮子都酸了,沉睡的肉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而骚穴已经要受不了了。

果然没有办法。莲愿揉了揉额头,他本就对这方面的事无甚兴趣,看来只能求助师兄了。

忽然接到莲愿的灵玉传音时,慧悟还有些诧异,师弟不是去玄阳宗了?接通传音术之后他总感觉师弟那边有些奇怪,好像有种隐隐约约的水声。

师弟那裡什么时候建了瀑布,他怎么不知道?

「师兄。」

沉稳平和的声音从灵玉中传来,慧悟应了一声,下意识开始唠叨起来。

莲愿默然等着慧悟像个老妈子似的从宗门事务叨唸到日常穿衣保暖,好不容易停下来歇会儿,这才找到机会开口。

「师兄,你那株紫流花借我一下。」

慧悟停下来时还有些意犹未尽,原本还想再开始第二次攻势,猝不及防听见这么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

紫流花......紫流花!?原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慧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反问道,「你说紫流花?」

得到师弟肯定的答覆之后,他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

「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莲愿视线下移,看着还埋在自己胯间努力吞吐着却毫无成效的男人,他似乎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新主人没有半点性趣,一脸无助与渴求的模样,还隐约有着害怕被惩罚的惶恐。

从前的云澜君不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因无情道的缘故,他即便有什么情绪波动也都是极淡的,谪仙一般俊美的容颜凝着万年不化的寒意,唯独欣悦时那双茶色眸子会柔和些许,如春回大地。

莲愿再次轻声叹了口气他从前不会叹气,然而今日却是连连叹气然后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头。

「我需要它,师兄。」这性瘾十分麻烦,光是器物没办法满足云澜君,看来他的元阳今日是保不住了。

对此莲愿倒是没什么纠结,他本就不是固守戒律之人,对他而言佛门戒律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切勿忘记本心,偏离追寻法的道路,而不是必定得遵守的死板规则。

若是因此而本末倒置生了执念,那反倒成了恶事了。

在新主人伸手的时候,淫畜下意识闭眼瑟缩起来,等待惩罚降临。没有想像中很疼很疼的惩罚,只有一隻手轻轻放在了头顶,温柔地抚摸。

它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僧人平和淡然的眉眼,脑中似乎闪过了一些模糊破碎的记忆片段,随即又像是沉入深海之中,再没有一丝痕迹。

可伴随着刹那记忆所出现的情感,是淫畜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令它无比绻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