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正被她夹得额角暴起青筋,齿息瞬间就重了,但没急着狠狠冲撞,反而慢慢挺胯,在女人脸色渐渐透红时,才加快往她穴心顶弄的速度,力道也跟着重起来。

原禾接连被操了三次,早已腰酸难忍,委屈和烦厌在心中不停地翻腾,偏偏出口的声音被情欲折磨,尤显娇嗔:“你有完没完……”

栾正正干得起劲儿,额角淌下热汗,稍显稚嫩的面庞被情欲笼出性感一面,看着比阴鸷窥视别人的时候柔和太多。他曲起她被操得连连晃动的小腿,猩红舌尖在腻白的腿肉上舔过,激生出层层颤栗,逼得原禾慌张颤调:“你……你变态……”

“是吗。”

栾正不恼反笑,抬起她另一条腿,让她保持着自己抱着双腿的姿势,抬起湿漉漉的小逼,方便他往里深操,密集的几十下,骚水全被捣干成细细白沫,满室都是噗嗤噗嗤的操干声。

0127 被骆元洲找到学校了(2400珠加更)

结束的时候,原禾腰酸得站不直,腿心一片酥麻,还被那个小变态逼着加了微信。便宜被占尽,她也没顾廉耻心,命令他和陈玉林私了。

栾正当时没说话,半晌,笑眼打量她:“那他下次再打我,你还给我操吗?”

“……”

她甚至都觉得这次打架是他故意为之。

走时摔门而去。

从网球馆出来,原禾赶紧联系学姐,口吻抱歉解释。对方连连说没关系,又对她表示了感谢。这件事算是就此结束,但她轻松不起来,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让她胸口堵得闷闷的。

国庆放假前,体育选修课就说节后要进行期中体侧。现在等了不到一周,排球班的同学就在课上被分为男女两组,提前到场地等待。

原禾运动神经不发达,但跑八百对她一个乡下长大的小孩来说不难,只是赶上生理期,她心里没底,控制不住开始紧张。跑道上正在体侧的是其他班,紧接着是排球男子组,就轮到她所在的女子组。

期间还有一段时间,原禾在草地上走动,不停地深呼吸调整紧绷的心脏。眼前就遮下一道高大的黑影,她以为要撞到人,连忙往旁边退了退。

那影子就跟着她走。

让她烦躁的情绪在瞬间爆发。

她皱眉抬头,不悦表情毫不客气,就在看清对方的脸时眉心舒展,眼神充满惊讶。

骆元洲轻轻扬眉:“好凶啊。”

“……”

反应过来的原禾被吓坏了,她心虚,连忙左右查看,就怕被认识的人撞见。知道她在怕什么,骆元洲云淡风轻道,“怕什么,盛阙又不在这个学校。”

是虽然是,但就怕万一,她输不起。

原禾和他装不认识,低声催促:“你赶紧走!”

岂料,骆元洲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前几天住院了,想给你打电话,你又把我拉黑,我想你想得晚上都不着。”

“……”

原禾表情无语,有邵铎做后盾,她现在不怕骆元洲,也不必虚伪客气:“睡不着就醒着,死后自当长眠。”

没想到她这么强势,骆元洲被呛得嘴角笑意变深,稍走近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睡不着,就爱想咱俩做爱时候的样子,你被我操得……”

“骆元洲!”

原禾羞愤地瞠圆眼睛,表情努力做得凶狠。可对方不仅不害怕,还以此为乐,抬手挑挑她尖细的下巴,慵懒昂了一声:“宝贝我在呢。”

“……”

原禾被气得还没跑步就不舒服。她手捂着小腹,已经分不清是岔气,还是生理期的不适,让她一瞬间就塌下腰,弯着身子,扑面的脆弱。

骆元洲不闹了,走到她身边,手臂极其自然地揽着她的腰,低头和她说话:“哪不舒服?我送你去看医生。”

原禾烦躁地挥手,一把挡开他的触碰:“不要你管……你离我远点就好了……”

霎时,骆元洲深俊的面容浮生一层愠色,他轻呵,双手抬起,脚下往后撤,一点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见他退开,原禾转身往旁边走,到没人打扰的地方平复气息。十五分钟后,轮到女子组测八百米,她跟着一众女生站到白线后。

枪声响起之前,原禾的目光不受控地在场上逡巡,导致枪响时被吓到,反应迟钝了两秒。同学们已经跑出几米,她奋力去追那些背影,脚下节奏一开始就乱了。

以至于还没跑到一百米她就岔气得厉害。

肚子疼得无法支撑脚下的迈步。偏偏这时候,生理期的血汩汩往下涌,让她两边吃力。她不得不停下,想去找老师请假。可岔气的疼,就是她一喘气,腹中都如拧劲儿。没法大幅度动作。

为难时,她腰间缠上一条硬实的胳膊,连招呼都没和她,打横把她抱起。

原禾惊慌反应,见是还没走的骆元洲,眼珠只怔了片刻,也没退让:“快放我下来……老师看着呢……”

骆元洲抱着她,从跑道走上绿茵地,懒倦语调慢悠悠的:“人家还要跑两圈,你站那儿碍事。”

“……”

原禾回头看,果然,和她一起起跑的女孩们已经绕圈过来,如果她不躲开,就会妨碍别人。

0128 别看他们,看我(2500珠加更)

刚到绿茵地,原禾就从他身上下来,宁愿每走一步像挨刀子一样,也要靠自己走向老师,去请假。她不舒服的样子太明显,老师也没克扣,同意她下周二跟着补考。

解决完自己的事,原禾直接转身。

就被骆元洲从后面轻松追上。他搀着她胳膊,垂眼打量,见她走路姿势很怪异,瞬间什么都懂了,蹙起眉:“你生理期跑什么步。”

“要你管……”

原禾苍白着脸,小声嘟哝。

空气中安静了两秒,她以为他被她挫得不愿意搭理她了,腰间就又缠上那条紧实有力的胳膊,虬结偾张的肌肉,像铜墙铁壁,让她根本推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