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被他吓到,双手护胸,没有系扣的运动裤就被他一把褪下。眨眼间,她身上只有浅色的内衣裤,站在水汽氤氲的浴室,竟感觉浑身都在打哆嗦。

“你……你自己泡……”

盛阙根本不同她讲话,动作强势,上下其手,很快就把她剥得像刚出壳的鸡蛋,在顶灯的照射下,全身皮肤白嫩莹润,尤其那细如竹节的锁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性感地伏动。

“好瘦……”

盛阙看着她胸口,低声喃喃。

原禾现在视线飘忽,正四处乱看,后颈就压下一股强硬力道,往前推她的身子,逼得她双腿踉跄着靠近浴缸。她还想说什么推脱推脱,走在他后面的男人已经脱下内裤,先他一步进入那个比之前公寓大了两倍不止的浴缸。

盛阙抬手接她,原禾最终不得不坐在他腿上,两人身体近乎交叠着,初次共浴。

下面贴得太近了,让她觉得,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借着湿润的水液,发生性交行为。她不讨厌,可以说喜欢和盛阙亲近,但她现在不想主动,如果盛阙不喜欢她,她不会再主动舔上去。

这样想,原禾手扶着池边,腰身往前挪了挪。

就被搂在腰间的胳膊用力往回带。

她没防备,抬起没多高的腰猛地往下沉,一屁股压在盛阙鼓胀一团的胯间,细腻的肉缝正正好好压在那根粗热之物上,软肉撞了个瓷实。

“嗯……”

池水晃动,沿着台子边缘哗啦啦地往下洒。

如同原禾此刻的心,剧烈鼓动。

她在等,等他下一步动作。如果他就此打住,她就安然不动。如果他想进一步,她就热情回应。

水滴哒哒地往下坠,砸在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没压过盛阙齿间的喘息,他像是忍痛许久,才找回自己压抑的声音:“想要可以直接和我说,笨蛋……”

“……”

原禾发誓,她不是故意勾引。以前可以被误会,就今天不行。她微侧过脸,看到男人线条清晰的下颌,上面微微泛着青茬,连嵌水珠滑过,沿着凸起的喉结,没入紧实鼓胀的胸口。

那是他心脏跳动的位置。

最真诚的地方。

她这次不再图身体的愉悦,图心,试探地问他:“你想要我吗?”

盛阙点头。

原禾眸光不曾有片刻流转:“想要我的人?还是我的心?”

盛阙也同样看她眼睛。

许久,像是在思考中短暂醒了酒,他在水中折起她一条腿,粗硬的性器在穴口蹭了蹭,突然又重又深地操进去,沉喘了声:“都要。”

0119 做爱时让栾颂听到声音

粗硬的性器在粉色肉洞中慢慢抽送,盛阙抱紧原禾,温热的唇压在她白皙肩头,细密地舔吻着。从下身激生的快感急速往上涌,原禾头皮发麻,艰难承受,咬唇没发出放浪声音,就在被他用牙齿磨搓颈肉时,喉间逼出颤抖的呻吟:“别咬……啊……”

盛阙耳边都是她纤细的叫声,娇气惹怜,刺激得身体更为热胀,插在小穴里面的肉棒在挺动中又粗长几分,撑得紧致的穴壁快要裂开,每每摩擦而过,都撞得原禾腰腹抽颤,哆嗦着在他身前一颤一颤地啜泣:“太大了……难受……”

他也难受。

盛阙被女人穴肉的收缩绞得额角暴起明显青筋,绷紧的下颌隐隐发颤,几次胯下用力地顶弄,逼出两道不同的喘息,他的又重又哑:“乖乖让我操进去……就不难受了……”

她总夹他。

他对她这种行为的记忆并不友好。他们的第一次,他就是被她夹射的。现在第二次,他不能重蹈覆辙,便时刻紧绷心神,不能在他还没表现好之前射精。

“乖……”

他从后面亲她耳朵,齿息烫得她敏感缩肩,躺在怀里颤栗得更厉害:“我没夹……”

“嗯。”

盛阙不反驳她,滚烫的吻从她耳垂一路向前,蹭到她透出稠红的脸颊,轻轻啄着,气息急促得不成样子:“是老婆下面太紧了……我慢慢来……”

羞耻像一面镜子,照出原禾缺爱的内心。此刻她对他的称呼多不好意思,多开心,曾经二十年的人生就多可笑。但现在什么都变好了,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抓住眼前的机会。

出神了几秒,男人就改为缓慢却很深地顶弄,鹅蛋大的龟头埋在体内,一下就撞到原禾敏感的花心,逼哭她,在他怀前抽泣着痉挛:“亲亲我……”

盛阙的吻就落下,含着她咬得水红的唇肉,细细嘬吸,浴室里除了性器相撞激推的水波声,就是唇舌交缠的吻啧声,暧昧不停,尺度越来越大。

原禾被他渐渐加快的操干力道撞得身子颠动,圆润乳团压着他肌肉偾张的小臂,上下飞舞肉浪,细腻触感瓷实地砸在他皮肤上,刺激得他眼尾发红,反手各握一边,把沉甸甸的奶子在掌中揉弄成各种形状,又夹着动情硬起的奶头拉扯搓磨。

“啊……不要了……”

上下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原禾又哭又叫,脸色喘红,白嫩的胸口很快被体内窜动的热意逼出稠粉,像是被高温炙烤过,透着情欲最酣畅淋漓的颜色。

盛阙从后面亲她,深喉之吻缠绵了好久。

室内攀高的温度最后由一道铃声打破。

原禾如同大梦初醒,推搡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胸口,满脸的羞怯,催他接电话。但盛阙迟迟没有要动的意思,胯下的挺动没停,含着她小舌吸嘬的力道也没减弱。

两人在浴缸里接吻做爱,那电话一直吵着,最终烦得盛阙蹙眉,放过原禾被吸咬得红肿的唇。他俯身取电话,挺动动作被迫停下,原禾终于得到休息机会,侧身扶着另一边浴缸边沿,咬唇缓着体内疯狂流窜的快感。

盛阙接电话,急促的喘息尽然暴露:“干嘛?”

“……”

听筒里一片安静,空白两秒,栾颂熟悉的慵懒强调响起:“没事,就是告诉你,我到家了。”

模糊听到栾颂的声音,原禾脑中警铃大作,可转念想到他今晚的缺德行为,她没有隐藏和盛阙正在做的事,主动回到她怀里,吻他说话的唇,吻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又在男人受不住撩拨,挺胯警告般的撞了她两下时,没有咬唇,娇媚呻吟完全吐出来:“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