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原禾想掰开他的制控,奈何体内药物的残留,让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几下嘴上的大声反抗,已经让她胸口剧烈起伏,气喘吁吁。

下一秒,她就被他冷硬的手指撬开嘴巴,他用指尖压着她湿滑的小舌搅动,逼得她无法呼吸,嘴里分泌出的口水差点把她呛到,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见她喉咙止不住收缩,骆元洲眼尾带着笑,放开手。

原禾快窒息了,得到自由的第一反应就是吞咽口水,连带他射进来的浓精,全部吞吃下去。霎时间,腥涩味弥漫整个口腔,逼得她爬到床边,扣着嗓子往下吐。

她接二连三的拒绝,让骆元洲很不开心。

一定是因为盛阙的存在。

让她真的变心了。

他眼底燃起不悦,紧盯着她背影,就被那具光裸的身子激出强压下去的欲望,两种情绪交织,他体内像是有把火,烧得正旺。

原禾还俯身抠嘴,脚踝就被身后的男人攥住,他力气大得可怕,一下就把她拉到大床中心。

她狼狈地趴在床上,身上没劲儿,哑声反抗:“别碰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会告诉他的……”

骆元洲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身子往下俯,虚压在她单薄的背上。霎时间,他灼热的胸膛烫得她身子颤栗,带出体内残存的敏感反应,喉间溢出一声软媚的嘤咛。

像是给骆元洲的助兴剂。

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滑到她胸前揉她的奶,翘得硬邦邦的通红性器抵着臀缝,没有动,就生出狂风骤雨前的压迫感,让她不敢乱动,声音畏怯变调:“你赶紧走……等会我家里人回来了……”

骆元洲不听。

炽热的唇舌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背上。

“啊……”

原禾被他舔得压抑着哭腔:“骆元洲……你这是强奸……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骆元洲黑漆的眼珠一顿,从她背上抬头,微妙上扬的唇角透出一抹不屑。他们没有目光的交汇,侵占气息自然减弱,但她却因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呆住,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你的处是邵铎破的吗?”

“……”

原禾哑声。

喉间的哽咽在瞬间消失。

从她的反应中,骆元洲验证了答案,满不在乎地哼声:“他爱你的话,不会一直不回来。他不爱你,就不在乎你被哪个男人操过。懂了吗?”

“……”

是这样。

原禾其实一直都清楚。

见她始终没有回应,像是遭受什么人生重大打击,骆元洲以为自己会畅然的心,像是被成片的乌云堵住,全是阴霾,竟然一点开心不起来了。

他挺胯撞她,语气霎变不悦:“不许想他!”

操尿(打赏加更)

原禾被撞得收回思绪,邵铎本来就是她不喜欢的话题,现在又被混蛋骆元洲借题发挥,想威胁她。或许迟了,但她选择嘴硬,拒不承认:“你是不是疯了,邵铎是我哥,你会和你妹妹做爱吗?”

空气凝固,床上氛围安静得可怕。

原禾不用回身看,就知道这句话冒犯到了骆元洲。清楚自己今天逃不掉,她做好了承受骤雨般挞伐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在他扶着粗长的性器后入时,身子绷紧,屁股敏感地抬高,喉间挤出尖细的呻吟:“弄疼我了……”

骆元洲就是故意让她疼,让她记住他。

他抬手扇打着两瓣雪白的臀肉。

“啊……”

原禾慌忙捂住嘴,还是会溢出婉转的痛呼,因为音色发软,有种娇嗔的味道。此刻,她恨极了自己的声音不够粗犷。

她越隐忍,骆元洲抽她屁股的力道越重,接连几下,腻白的软肉通红一片。原禾呜呜地哭出来:“你混蛋……我讨厌你……等我哥回来,我要让他杀了你……”

习惯了拿邵铎的身份地位当利剑,这毛病在床上也改不掉,她哽咽声一颤一颤的,可怜极了。

感受着臀肉在掌腹颤动,骆元洲被这细腻的触感调生出别样的兴致,没有再扇打,改用两只大掌掰揉着,方便胯下的阳物操得更深。

他挺动着腰身,力道从一开始就很凶猛,连连狠重地撞击,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在湿漉的逼口挤压,激生强烈的快感。他又抽了下她的屁股,急促的气息毫不掩饰身体的爽慰:“在他杀了我之前,我会先把你干死……”

“唔……”

原禾被汹涌的快感侵袭,身子剧烈颠动,像是古早乡下锄地的牛,止不住地往前窜,又被骆元洲掰着腿拉到胯前,继续狠戾地操弄。她嘴唇都快咬破了,还是隐忍不住喉间的急喘,张开嘴,放纵地叫出声:“你慢点……我要死了……啊撞太深了……呜呜……”

脆弱的尖叫最后全成了啜泣。

骆元洲把她两条腿架在腰上,精壮的腰腹挺动得迅疾有力,快出残影,鹅蛋大的龟头密集又凶猛地直撞里面敏感的花心,几次力道没有节制,破开娇嫩的宫口,极致的快感夹杂着尖锐痛意,刺激得原禾埋头咬住下面的枕头,吞回哭喊声,只有模糊的讨饶:“真的要操坏了……停下……”

痛里掺杂了极兴之乐。

她贪欢,也不敢继续尝试宫交。

回手慌乱地去抓骆元洲的手,就反被他钳制,压在腰后,形成一副羁押似的体位。

接连几十下凶猛的抽插,他额角青筋偾张,凌厉下颌往下滴着热汗,分明清晰的腹肌兴奋地起伏,聚出全身力气,狠狠操弄下面那张绞得他仰头喘息的骚穴。

她嘴上说痛,但身体很贪食,湿乎乎的穴肉紧吸着粗长的茎身不放,嘬得他后脊发麻,全身骨头都跟着软了。

骆元洲不想忍了,嗓音挟着失控的沙哑:“宝宝坚持下,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