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哽咽,眼泪不全是假的了。

她眼眶红红的,搭在他肩上的双臂无助地往前滑,已快要搂住他脖子,两团腻白的奶子却缩着藏着,迟迟不愿送上去给他看。

“我们每次见面只是说话,没有这样亲密……”

说这话时,她哭得鼻头也红,眼皮也红的小脸彻底像有把火烧起来,绯色顺着脖颈一路蔓延到锁骨。她觉得自己的气息烫,栾颂的也烫,当他继续肆意地揉胸,又把手摸到她两腿之间时,原禾感觉脊椎窜过一阵电流,逼得她紧紧抱住他脖子,埋头哼泣出声:“别……我们会被盛阙发现的……”

空气中隐约响起一声笑。

原禾是感觉到栾颂胸腔有震动,才确定那是他的低笑,透过单薄衣料传到她耳中,紧张得她身子泛起颤栗,心跳到了有史以来最快。

他指尖滑入她内裤:“我不怕他。”

“……”

异物感撑得小穴紧涩,原禾隐忍咬唇,表情娇嗔交织,看他目光水汽与泪意已经分不清了。她不敢拒绝,唯恐张嘴发出不雅的叫声,只能弱弱地受他蹂躏,敏感的身子跟着他试探插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反应。

她脸红得不成样子。

栾颂指腹就捻过充血的肉珠,故意捏了一把。

“啊……”

坐在他腿上的原禾骤然夹腿,猛烈的快感激得她头皮兴奋紧缩,腰肢几度抽颤,只插入手指前端的穴口慢慢淌出几滴湿液。

淌在男人宽厚的掌心。

栾颂睨着,低哼不善:“我先帮他验验货。”

“……”

原禾被狠狠玩弄了阴蒂,身子脱力,服帖地靠在他胸前,红润的小嘴正在急促喘息,两颊透出淡淡情潮的颜色。不过短短几分钟,她清纯的长相中渗出了香艳的欲气,搔得人心痒。

栾颂扯下她挂在腿根的裤子。

原禾腻白的身子大面积暴露在外,浮满粉晕,又泛起羞耻的鸡皮疙瘩。她扭头不敢看他,继续扮演无辜,一手护胸,一手虚虚挡着光滑干净的腿心,屈辱的泪花婉转:“你这样做什么都不影响……我以后怎么办……”

栾颂解着西裤的皮带,做这种事也慢条斯理的,声音极其沉定:“那就继续给我操。”

0025 操红了眼

原禾的衣服被栾颂脱干净。

如果现在有人开车进来,她非常有可能身败名裂。偏偏,害她陷入耻辱困境的男人满身矜贵得体,只有白衬衫的前襟多了细微褶皱,不会露出任何隐私。

不安全的环境让原禾更加紧张。

她演不下去了,眼眶红着:“我害怕……”

甚至从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开始,她的眼睛就不敢乱看,扭头盯着进来时的车库入口,心跳轰鸣。

栾颂扶上她后腰的动作吓退她齿间的哽咽。

她像是僵化的建筑,在一瞬间轰然倒塌,四分五裂。下一秒,湿软的穴口被热胀的硬物抵住,只前后滑动着摩擦几下,鹅蛋大的龟头就硬生生往里挤,撑得两片肉瓣痛苦地绞白。

“啊……”

惊吓之下,原禾顾不上羞涩:“太大了……我不行……”

只小半龟头,她就感觉下体要裂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蜷缩着,穴心分泌不出新的湿液。她和邵铎已经分开一年有余,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她早忘了。

现在身体难以适应

“你拿出去……我们不合……啊!”

原禾的拒绝一刹失声,栾颂掐着她的腰强行往下坐,同时又挺胯配合。密闭静谧的车厢内,连续响起三四声肉体拍合的操穴声。他采用最强势,最直接的方法,破开女人紧致的穴道,让她用最快的速度适应了他的进入。

女人的脸色艰难地从煞白中缓过来。

原禾咬唇,忍住体内快意窜动逼出的呻吟,和那一点点委屈。她搂着栾颂脖颈,腻白的身子被深埋在体内的粗硕性器顶得前后耸动,穴中软肉被挞伐般磋磨,痛感之外,生出密密麻麻的欢愉。

“啊……”

栾颂一点怜惜人的耐性都没有,结实的胳膊像桎梏锁链,勒得她潮红的小脸霎时皱紧,又在最缺氧的时候被追击着操弄,顶干得穴壁滚热,平坦的小腹现出色情的凸起。

“嗬……”

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窜上颅脑,原禾头皮发麻,迫求氧气拼命张合的唇淌出细细银丝,狼狈地挂在下巴。她快被栾颂强劲的拥抱勒死,眼眶热胀,讨好地凑到他颈窝,压着被他激烈操干而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在他皮肤上蹭出一片滑腻。

只能发出软哑气音:“轻点……慢点……”

栾颂一双狭长的眸子深暗浑浊,在听到女人细弱的讨饶声时,眸底复刻清明,卸了几分手臂力道,低头去寻她的唇。

原禾知道他什么打算,躲在他胸口不肯抬头。就被栾颂扣住脑袋两边,强硬地掰起来,逼她对视。

信徒怯怯地看着她的伪神。

他一双大掌覆住她耳朵,隔绝了很多她本该听到的动静,只剩轰轰模糊的一片杂音。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唬住,眸色怔怔,只接收到他轻微上扬嘴角的信息。

没给原禾反应的时间,栾颂扣紧她,胯下骤然凶猛地挺动,力道强悍,撞得她清瘦的身子像是脱离地心引力,小穴套着他粗长的鸡巴,狼狈地上下起伏。很快就被干得美目失神,从嘴角溢出的口涎顺着脖颈,淌满动荡摇晃的雪白胸脯。

到最后,奶尖被口水裹湿,在与男人胸前的衬衫激烈摩擦时渡过去,洇出淡淡水渍,他身上沾满她的柔腻气息。

栾颂已然操红了眼,瞥见被她弄脏的前襟,抬手狠狠揪扯了一把她兴奋硬起的奶尖,报复欲翻涌而来:“小骚货,罚你今天光屁股回家。”

0026 失禁(300珠加更)

前几日刚下过雨,初秋降温,但车内气氛火热,原禾在破碎的目光中,甚至感觉车窗玻璃里面氤氲出一层薄淡的水雾,都是拜她急促的喘息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