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乐的小手,还朝着他泼了几下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谁知,这根本就是引火上身。
一转眼,男人便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进了怀里,从背后搂着,弯下腰,贴在她耳边,低哑的嗓音询问,“昭昭是想让夫君陪你洗么?”
“才不是!”
盛长乐扭了扭身子动弹不得,感觉到背后的男人顶着她,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妙,有些慌了。
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时候,明显已经来不及了,一转眼她就为自己的调皮捣蛋付出了代价。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爱怜的训说她,“小东西,刚刚还装得那么可怜,我看你根本就还没吃饱。”
盛长乐头皮一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红着眼,可怜巴巴的咬着唇,趴在浴池边上,身前的软肉都已经被压得变了形状,只能听见背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水下支起的双腿不停颤抖,难受得有些支撑不许。
她这回引火自焚,再怎么哭喊求饶,男人只顾掐着她的腰横冲直撞,根本不打算再放过她。
一波一波的潮水拍打在岩石上,掀起满天白色的浪花,水声之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绵绵不绝的哭声。
不知多久,好似永远也没有尽头。
最后盛长乐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过去,徐孟州已经将她擦干,换了衣裳,塞进被褥里。
看她伤得那么严重,细嫩的唇瓣都被咬破了皮,徐孟州好像也知道方才有些太放纵了,心疼得窒息,却也只能连夜找来药膏,帮她上面下面的唇瓣都擦上药。
男人将熟睡的小娇妻揽入怀里,已经是深更半夜,他久久看着她,还有些如梦似幻的。
次日,盛长乐醒过来的时候,头晕目眩,身子稍微一动,便是阵阵酸痛传来,好像被碾碎了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的胳膊将她往怀里圈紧,贴耳道:“昭昭醒了?”
盛长乐一睁开眼,便看见徐孟州拿一张俊脸对着她,那凤眸里透出对她独有的柔情,只让人好像心都醉了。
徐孟州带着春风满面的笑意,捏着她的下巴,道:“昭昭,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盛长乐低下头,轻笑一声,也钻进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那一瞬间,真想时间就停在此刻。
不过,突然想起来,新婚第一天还要去给婆婆奉茶。
惊得盛长乐猛然清醒,赶紧爬起身,“什么时辰了,我要快起来,还要去奉茶的!”
徐孟州却不紧不慢的,拉着她又躺下去,“不必着急,我跟我娘说过了,晚些时候再去。”
盛长乐是拒绝的,“那怎么行,不合规矩的!”
徐孟州劝说,“没事,我说是我昨日喝了酒,身体不适,乖乖再躺会儿吧。”
盛长乐看他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虽然徐孟州的说法也行,可是盛长乐还是决定早些去给婆母奉茶,免得以后日子不好过。
徐孟州拗不过她,也只好扶着她起床。
盛长乐下床的一瞬间,膝盖一弯,差点摔倒,一头栽进徐孟州胸膛上,撞得脑门都有些疼。
徐孟州都顾不得胸口疼,只顾扶着盛长乐,低头问她,“昭昭没事吧?”
盛长乐皱着眉,微微摇摇头,一双颤抖的双腿,强行撑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起来,还幽怨的嘟囔,“还不都是被你害的!”
想到昨晚的事情,特别是浴池里那次,盛长乐的脸顿时红到了耳后根,心跳都快了几分,腿愈发软得厉害。
由丫环婆子伺候着,为一对新人梳洗更衣,换上一身枣红色锦衣,精心穿戴整齐,这才一起去主院,给谢氏奉茶。
盛长乐被徐孟州搀扶着,一瘸一拐出来的时候,还觉得什么脸都丢尽了,肯定没给婆母留下什么好印象。
她跪在谢氏面前,双手将茶杯奉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婆母请用茶。”
谢氏眉眼含笑的,接过茶盏送到唇边抿了一口,而后让人将红包送到盛长乐手上,顺便扶她起来。
上下打量一眼面前精致得跟玉雕似的小美人,谢氏心下还在感叹,他儿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谢氏知道,熙华郡主,那可是出身一等一的高贵,昌平大长公主和镇国公的独女,就连宫里几个皇子都争得头破血流,最后不知怎么便宜了他这儿子。
人家这么小的小姑娘,举止优雅,乖巧可人,长得还这么好看,将来生的孙子,那肯定也是好看至极的。
越想谢氏越欢喜,连忙将盛长乐唤到身边,亲昵的握着她的手,“让你嫁给我们家六郎,还真是委屈你了,今后当这里是自己家就行,府上也没几个人,不必拘束太多。”
盛长乐还稍微有些拘谨,微微点点头。
他们陪谢氏说过话,本来按照流程还要认亲的,不过盛长乐身体不适,徐孟州就把认亲的环节推掉了。
后来徐孟州前去应付宾客,盛长乐则自己回屋又睡了一觉。
再醒过来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徐孟州刚刚从外头回来,扶着她坐起身,柔声询问,“昭昭饿不饿?”
盛长乐点头,她这两天没怎么吃东西,早就饿得快要晕过去了。
徐孟州将她抱着起来,前去一旁桌边坐下,又叫厨房送来了一桌子好菜,陪着盛长乐吃。
吃完饭,才有把她抱回软榻上,陪着她说了说话。
徐孟州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柔声说道:“今晚我去书房睡,你好生休息。”
盛长乐愣了愣,看他要走,一把就拉住他的胳膊,眼巴巴望着他询问,“夫君不跟昭昭一起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