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璥道:“当然没有!昭昭,你听朕解释,瑶妃就是太后给朕下的套,朕将计就计,假装中她的美人计而已,其实朕心里只有昭昭的,其他谁也没有放在眼里。”
盛长乐那哭哭啼啼的模样,脸上就写着吃醋,瘪着嘴,“我不信!除非你把瑶妃打入冷宫!”
李元璥脸上笑容都渐渐僵硬了几分,“昭昭,你也知道,瑶妃她还怀着身孕,都快生了,现在打入冷宫,不太合适吧……”
盛长乐哭得更伤心了,“果然你就是舍不得,你就是喜欢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昭昭了,才会把我嫁给首辅。
“我还是老实做我的首辅夫人吧,今后我们一刀两断,划清界限!”
她又要跟他划清界限,李元璥心下一沉,赶忙出声制止,“昭昭,你别生气,朕当真心里只有你……因为瑶妃是太后的人,朕也做不了主……”
盛长乐抹着眼泪,总算进入正题,“太后都快病死了,你还怕她作甚!”
李元璥一愣,赶忙询问,“你听谁说的,太后快死了?”
盛长乐抹着眼泪没有回答,那意思,还能是谁,当然是听徐孟州说的。
此刻李元璥听闻太后快死了的消息,才猛然反应过来,太后明明都已经离京两个月这么久了,为何他总觉得好像太后还在宫里似的,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徐家能撑起来,全靠一个太后,一个徐孟州,皇后已经被哄得什么都听他的,皇后他爹也早就已经倒戈他了。
若是太后当真死了,徐孟州受了重创,李元璥又可以有个借口亲政了!
盛长乐废那么多口舌,就是想挑唆李元璥,去把金陵那个假太后给杀了。
假太后始终是个假的,不可能跟真的一样严防死守,徐太后真正的暗势力肯定还留在京城,所以暗杀起来肯定很容易。
到时候让假太后传出驾崩的消息,宫里的这个真太后,就被彻底困在瑶妃的身份里了。
她不是喜欢假扮瑶妃吗?那就让她一辈子都做瑶妃好了,休想再换回去!
光是想一想,盛长乐心下就热血沸腾,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如果假太后死了,宫里这个真太后会不会被气死?
就是不知道,李元璥有没有那个能耐,可以把金陵旧都的假太后给除掉。
反正假太后死了,对李元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盛长乐这个计划,千万不能让徐孟州知道才好,不然徐孟州肯定会坏了她的好事,派人去金陵保护假太后,所以一切只能靠李元璥。
盛长乐最后留下一句,道:“陛下若是不把瑶妃打入冷宫,肯定就是心里没我了!跟你的瑶妃相亲相爱去!”
说完,盛长乐就抹着眼泪,气冲冲的离开了。
李元璥本来还想追上去的,前方徐孟州却拦住去路,目光冷幽幽的道:“陛下留步,臣请告退。”
而后徐孟州就这么带着盛长乐走了,二人成双成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
李元璥还站在原地,焦头烂额的。
昭昭要让他把瑶妃打入冷宫,到底打不打?
徐太后快要病死了,要不要干脆送她去见阎王?
要不,先把徐太后除掉,等瑶妃生下孩子,再把她打入冷宫,也样昭昭肯定就高兴了。
可是,万一到时候她又恢复记忆了怎么办!
另一边,盛长乐跟徐孟州已经坐着马车,行在离开皇宫的路上。
车辙滚滚前行,摇摇晃晃。
徐孟州一上车,便将盛长乐抵在马车角落里,喘着粗气,眸光幽幽的看着她,低哑的嗓音道:“昭昭,你想见谁我都带你去见了,你也亲眼见过了你的皇帝表哥,现在可认清事实了?”
盛长乐推他肩膀,“我表哥说了,都是你用卑劣手段,逼他把我嫁给你的!哼,休想骗我!”
徐孟州要气笑了,“你怎么不分是非黑白,他才是骗你的,是他把你当美人计嫁给我,还想利用你帮他办事!
“后来是你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与他决裂,原本他还想继续控制你,不惜给淮安公主下药,害得淮安痛苦不堪……”
他语速很快,絮絮叨叨的,说着盛长乐跟李元璥是如何决裂的。
盛长乐却捂着耳朵,摇头晃脑,好像再说:我不听我不听……都是骗我的……
她冷哼,“表哥就说,你肯定会说污蔑摸黑他的话,企图蒙骗我,没想到,还真被他说中了!”
这个李元璥,还会反咬一口?
徐孟州道:“你不信可以回去问沉璧。”
盛长乐别开脸去,“谁知道沉璧是不是也被你洗脑了!休想骗我,我们回去就和离!”
“……”徐孟州真的快要被气吐血,他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跟盛长乐说清楚。
回去路上,男人只好再不说一句话,一直面色沉凝,若有所思。
看徐孟州被气得脸色这么难看,盛长乐心里暗暗得意窃笑,就该让他也尝尝,说什么都没人相信是什么滋味!
一路回到国公府,盛长乐走在前面,自顾自的回房间。
进屋之后,她回过身正要关上房门。
却见一只脚塞进了门缝里,徐孟州跟着钻进了屋里来。
盛长乐皱着眉,“你不许进来的!”
徐孟州却不理会,气势汹汹的闯入,便掐着盛长乐的纤软腰肢,顺势将她压在门板上,开始拆她的衣带,很快一件雪白狐狸毛的斗篷便无力的垂落在了地面上。
盛长乐慌忙捏住自己衣襟,挣扎着想要制止,惊恐的看着他,“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