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尘不敢置信：“我不是故意的我……你不能这样！”

“我是执行官，我当然可以。”蒋昭挑眉，“沈议员，你还有六秒……”

沈霁尘好汉不吃眼前亏，重新又爬上桌子，将屁股翘在了桌沿，只是这次不再用双臂支撑，整个上身都伏在了桌面上，手正好握住了另一边的桌沿。蒋昭满意了，前夫虽然改换了姿势，但上身伏得更低，屁股倒是更翘。他将板子又压在了沈霁尘的屁股上。被打得深红斑驳的屁股上处处是圆形孔洞的印记交错，印记向外扩散出淤痕，交错的的位置严重处甚至像是要冒出血珠。

前夫的皮肉还是太嫩了，蒋昭想，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呢？

“认错，请罚。”他尽可能冷漠地命令，掩盖内心的想法。不出所料，沈议员又开始微微颤抖，像是收到了天大的屈辱，嗓子里发出几个古怪的音调，但就是说不出话。“十秒。”蒋昭没什么耐心地威胁。

他看着秒表，眼瞧沈霁尘要错上加错，利滚利式加罚，直到临界点，沈霁尘才结结巴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对不起，我不应该属于躲避惩罚……请……请……”他又哽住，双手紧紧抓着桌沿，“请您继续进行惩罚，并且……并且对我的错误进行加罚……”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但蒋昭还是哼了一声姑且算他过关。他瞥了一眼沈霁尘的耳根，已经都快要跟屁股一样红，也不好再继续欺负他，只是扬起板子继续抽打。算起来沈霁尘刚挨了三十多下，可累积到现在，光是加罚就又多加上三十下了，实在是亏得可以。沈霁尘一想到惩罚结束遥遥无期，身后疼痛越发激烈难熬，心里就委屈得不行。

“我刚不是故意的……”他好不容易忍住痛呼辩解，又是一下板子抽在了屁股上。这一下刚好落在臀峰，总也绕不过的中心部位疼痛最烈，已经较边缘肿起许多，交错的淤痕已经连成片，沈霁尘“啊！”地喊出来，两团肉不知是打得还是疼得，颤颤发抖。

蒋昭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揉，实则在肿得最厉害的地方辗过去，触手滚烫的软肉有些斑斑点点的肿块，并不算均匀，但作为执行官他很清楚，再过会儿这就会变成丰满的，匀称的肿屁股在他的手下。“标准并不会因为你的个人意愿改变，沈议员。”他又拿药雾对着这颗斑驳的屁股喷了喷，虽然他很信任研发部门的药，但莫名的，蒋昭还是很担心沈霁尘的屁股要被他打开花了。即使心里有些不知从何而起的动容，A15号执行官却面冷口冷得可以：“控制身体也是对你惩罚的一部分，我想你也不愿意再被加罚了，对吗？”

凉凉的水雾略微缓解了一些疼痛，沈霁尘缓了不过两口气的时间，身后板子又追上来，他下意识绷紧肌肉，屁股绷做两团浑圆又充满弹性的丘峦，可迎接他的是更为猛烈的疼痛。屁股上的肉被狠狠拍散，痛楚层层压迫，分明要让他知道抵抗的力越大，承受的苦痛越多。沈霁尘的双腿分开，隐私之处若隐若现，只是现在连腿根的软肉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贴在桌面上寻求依靠，是真的疼狠了。

沈霁尘的皮肤是健康的白皙颜色，此刻越发衬得屁股上两块不均匀的红格格不入。伤痕上错落着空洞和木板边缘敲打出的痕迹，从臀峰蔓延开，微微打着颤，看起来着实可怜但也着实令人浮想联翩。蒋昭的板子不偏不倚，就砸在伤得最重的皮肉上，带孔的板子和肿痕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在惩戒室里几乎激荡出回声。　随之而来的是沈霁尘的呻吟，他实在忍不住挨打的痛呼，可一面又畏惧着“大声喧哗”的错处，也不愿在蒋昭面前轻易示弱，只能咬着牙将声响哽在嗓子里，只溢出几声浅浅如同猫叫的呻吟。

那两团不均匀的红，则在不断地责打下变作成片的深红色。斑驳的痕迹逐渐被充血的肿胀取代，更多的责打也难以留下清晰的痕迹。沈霁尘不过是又勉强支撑了十多下，“呜呜”的呻吟里又已经添上急促的喘息，终于在某一个失控的瞬间身子朝一旁扭过去，随即背靠着桌子滑下来。他似乎已经立刻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会为自己招来更糟糕的处罚，以致于他看向蒋昭的眼神都带有一些讨好和祈求：“我不是故意的……”

他快把自己团成一团了，双手下意识在身后捂住屁股，此刻仰起头，蒋昭的高大身型简直与催命的魔鬼无异。

“你的‘不是故意’已经是第二次了，沈霁尘。”蒋昭拉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按着他的背又把他压回到桌子上，沈霁尘的另一只手还后知后觉地揉着身后的伤。如果说之前的蒋昭还是有心思和他开玩笑的状态，现在的蒋昭明显有些生气。他一把拍开沈霁尘的手，又将两只手腕都握在一处压在他的后腰上。这次没有来自前夫的特殊关照，板子贯穿了整个屁股，两团肿起的伤同时作痛。沈霁尘惊呼一声，两条腿立刻绷直了，身体下意识又往一边倒。

“站不直吗？”蒋昭的声音里带了一些呵斥，伸出脚尖踢了沈霁尘一侧的脚踝，“腿分开！”

脚踝处本就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蒋昭硬质的皮鞋撞上去，不啻于直接撞在了骨头上。沈霁尘身后肿痛还来不及消散，脚踝上及骨的生疼几乎要让他眼前一黑。

“沈霁尘，我不是在恐吓你。如果连姿势都维持不了，再有一次，我会再找一位执行官进来摁着你挨打。”

“别！”沈霁尘半口快断了的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又瞬间提了起来，被第三者看着挨揍的恐惧瞬间压过了疼痛，现在他也顾不上自己到底还要挨多少打，慌乱地握住蒋昭压着他的手，“你打，我不动……”

于是蒋昭那点生气又烟消云散了……

拜托，沈霁尘到底有没有一点受罚的自觉，竟然和执行官拉拉扯扯……

蒋昭从未觉得沈霁尘在他面前有过这么讨喜的时候，他的这位前夫可是从来没给过人好脸色当然，如果不是在现下两个人诡异的身份和状态的话。

“不算加罚，还剩一半。”蒋昭放软了语气，放下板子替他揉了揉屁股。毕竟是受处罚，责打过半沈霁尘的屁股已经有了很明显的肿胀。蒋昭也算是想清楚了，再追着那两团肿肉打，按照沈霁尘这种挨几下就要违规的状态，怕是利滚利到明天屁股打烂都打不完，“疼狠了就喊，我会给你时间调整，不用不好意思。”

可他忘了沈霁尘最会讨价还价，说得通俗一点，那就是蹬鼻子上脸。“那你轻点……嘶啊！！！”蒋昭闻言立刻手下掐了一团肿肉：“这么轻，沈议员满意了吗？”

“疼疼疼疼疼”沈霁尘没松开蒋昭的手，这时候只能抓着他的手借力，脚尖都踮起来，“松手松手不用不用轻点……”

蒋昭失笑，看着自己手上被抓出来的红痕，又有点无语。他在沈霁尘屁股上留下来的印子，还没沈霁尘在他手上留下的深。

蒋昭再开始打得时候，便格外照顾周围尚且并不严重的区域，这也算是执行官的弹性执行范围，倒不算是放水。可是屁股就那么大点儿地方，纵使板子并不再追着臀峰上最严重的肿块，可也逃不过挨打受痛。沈霁尘双手背在身后被按住，屁股卡在桌沿上，双腿被迫分开打直。这个姿势实在是比自己伏在桌上难受太多，但好处是从蒋昭的手上借力，以及一有偏差就会被死死摁住，反倒帮他免了许多的加罚。

后半程蒋昭轻松许多，除却几次沈霁尘实在挨不住往地上躲，几乎没有什么再叫人操心的违规行为。但沈霁尘却是痛上加痛，整个屁股都被均匀地打肿，连臀周都是一片绛红色，还印着一圈一圈的圆孔板痕，中心区域则是几乎发紫，肿起近两指高。灼热滚烫，瘀结着硬块，沈霁尘踮起脚又落下，身后肿胀的屁股跟着颤抖，疼痛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

“啊！疼！”接近尾声，沈霁尘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只挨了半数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不了，现在更是疼得要超过他的认知。脸上全是水渍，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别的，每挨一板子都颤着声音哀叫，“蒋昭，轻点！轻点！疼！”

执行官只能忽视自己手上被抓出来的一道道印子，秉公执法，用圆孔木板一次次将肿胀的臀肉拍扁。

“啊啊啊！别打！”沈霁尘奋力挣扎，几乎让蒋昭怀疑自己按住的是一条活鱼。

“行了，歇一会。”蒋昭刚松开手，就看见沈霁尘腿上发软往地上跪，连忙又架着他，“自己撑住桌子。”

沈霁尘身后还在一阵阵余痛，但总好过挨打的时候。“打完了吗？”沈议员满眼希冀。

“除了加罚。”蒋昭“砰”地击碎了沈霁尘的期待。他又拿了药雾，让沈霁尘微微弯腰，均匀地在他屁股上喷了一层。沈霁尘正疼得难受，身后滚烫胀痛，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感觉摸在哪儿都疼，干脆又收回手，面前已经放了瓶蒋昭拿来的水。他一边抿着水，一边盯着蒋昭收拾东西，倒也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没有一开始那么尴尬，眼看这位八年前的前夫……当然也没有什么波澜。

毕竟在疼面前，什么感觉都得先往后捎一捎。

“我的加罚……”他缓缓开口，润了润干燥的嗓子和嘴唇，剩下的水也实在喝不下。身后肿痛难当，即使暴露在空气中也时不时传来阵痛。上衣的衣摆随着他的姿势改变遮住了半个屁股，边缘搭在伤处，即使是平时微不足道的摩擦这时候也变成了恼人的存在。沈霁尘放下杯子，有些局促地看着蒋昭。

蒋昭正在记录上不知道谢谢什么，闻言，在电子记录上翻了翻。“违规十次，不错的成绩，按照一次加罚十下的标准来，又要多加一百下。”

全都白挨。沈霁尘差点就地表演晕厥，别说一百下，再多打一下他都要崩溃了，此刻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有一副痛觉消除的金刚之躯……倒是丝毫不后悔迟到早退呢沈议员。

“那能不能……”

“不能。”蒋昭打断的可不只是沈霁尘没说完的话，毁灭的还有他的幻想。“加罚不可能取消，这是规定。”看见沈霁尘瞬间煞白的脸色，蒋昭走到他身边，撩起他的衣服，原来被打得红肿一片的屁股经过短暂的休整，反倒肿得更厉害了，颜色也渐渐转为瘀紫。“屁股很疼？”

沈霁尘青着脸，贸然被问，脸上又变得有些烫，僵硬地点了点头。

“如果不打屁股……”蒋昭挑了挑眉，在记录的光屏上飞快的查阅了几份文件，“倒是可以换成其他加罚，不过……”

他话还没说完，沈霁尘已经脱口而出：“我愿意。”

拜托，现在只要不让屁股继续挨打受罪，沈霁尘愿意妥协一切。

蒋昭关上光屏，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看着他：“为什么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这么草率？可以不可以听我把话说完？”他似乎也没打算等沈霁尘的回应，又继续说了下去：“算了，既然你自愿更改加罚项目，希望等会儿沈议员不要后悔。”

他指了一个刑架，让沈霁尘趴上去。那是一个两层木板搭成类似楼梯结构的刑架，横卧的木板上包覆了柔软的皮革垫。沈霁尘挪到刑架边上，照着刚才的姿势，跪在低的木板上，双手撑在高处的木板。姿势还没摆好，就被蒋昭扒拉下来：“这个刑架不是这么用的。跪在高的上，两条腿撑到边缘，手肘撑在低的木板上。”

这个姿势困难许多，沈霁尘刚俯下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身体的重心被压低，屁股反倒被送到了最顶端。蒋昭又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用刑架两边的束缚带绑好，此刻可以说是彻底的门户大开，一览无余。

不仅是不对劲……沈霁尘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挨过罚，但不代表他是傻子。他透过刑架的空隙，倒着看见沈霁尘朝自己走过来。原本上半身近乎倒置的姿势就已经很难受，他说话都有些打磕巴：“我可不可以知道……加罚的内容是什么……”

“当然。”蒋昭带上了塑胶的医用手套，手指从他的腰一直滑到沈霁尘的臀缝之中。周围臀肉肿胀瘀紫，但臀缝之中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只是微微泛红。“既然是惩罚，你还想要好过吗？”

手指沿着臀缝一直探到小穴，寒冷的空气（心理作用）和平滑迟滞的触感（依旧是心理作用）让沈霁尘身后不禁瑟缩起来。他和蒋昭最亲密的距离是负数，当然身后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触碰，可越是因为这样，现在他越发感到一阵阵羞耻。然而身体多的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反应，沈霁尘越是想要忽视身后的异样感觉，小穴越发翕张频繁。蒋昭的手指沿着四周按压揉弄，又硬生生探入其中，虽然不过是仅仅两个指节的深浅，但仍然有一瞬如同电流划过的感觉顺着脊柱一路攀升。

沈霁尘几乎一瞬间手脚都软了，连屁股上的痛都暂且不那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