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蝶强忍着抱紧吴白将他扑倒疼爱一整天的冲动,打开了车门,率先下了车,回身把吴白牵了出来。
吴白没有多问什么,一路被牵着走,只觉得扑面而来的空气寒凉又清新,四周静悄悄的,不时有风声跟鸟的啼声,脚下踩得吱吱嘎嘎作响,感觉像是走进了一座山林。
大约走了有十分钟,闵蝶终于停住了脚步,“我们到了。”
接下来,吴白顺从地被闵蝶绑在了一棵树干上。
吴白有运动基础打底,身体虽然健实,但柔韧性很不错,能抻开的筋都可以抻开。
此刻,他的左腿被高高抬起,吊在了一颗树上,右腿则贴着树根站立,这样就相当于侧劈了一个一字马,将裆部毫无保留地挺立在空气中。
闵蝶很贴心地调整好他左腿的高度,让他不至于会累到。
吴白便被蒙着眼睛绑在了树上,虽然不知道今天闵蝶打算怎么玩,但是从这个姿势来看,想必又是会让他吃不消的一天……
如此过了片刻,不远处的草丛中便传来异响。
闵蝶蹲立在树边,嘴中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细烟,听到声音,便朝那边瞥去凉凉的一眼。
他操控的分身一号来了。
吴白还被蒙着眼睛,自然是没有办法看到眼前的景物,但是光听声音,他也知道有人来了,紧张得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喂……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是干什么的?”
来人嗓子粗野,语气也略带不善,一上来就是质问的口气。
其实只是闵蝶懒得再走过场,想要直奔主题罢了。
“卖逼,你要吗?”
闵蝶回答得也很不雅,边问边缓缓站起了身。
粗嗓男毫不客气,甚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他有逼吗,怎么卖?”
“有的呢,五块一次。”
“这么便宜?这逼不会都已经被操烂了吧……”
粗嗓男将信将疑地走向吴白,二话不说,双手抓向吴白的裆部,狠狠一扯,只听“嗤”地一声,裤子布料就从中间被扯烂成了碎布。
冷空气激得吴白暴露在外的下身一阵战栗,紧接着他的内裤也被毫不客气地撕烂成布条,微微红肿外翻着的雌逼就这么落入了粗嗓男的手中。
“操……这逼被玩得有够熟的啊,逼唇的黏膜都翻出来了。”
粗嗓男说着,带着茧子的大手对着那淫逼就是一巴掌,“啪”地扇得汁液飞溅,吴白跟着低低地叫了一声。
“啊……!”
吴白被半吊在树干上,躲无可躲,只能任由对方随意地凌辱亵玩。
“老子就烦你这样的骚逼,摸一下就出水,扇你你也能爽到是吧?他妈的花钱又出力的明明是我,凭什么一动不动享受的却是你?合着我是来伺候你来的吧?”
粗嗓男突然发难,双手抓着吴白光着的两瓣屁股,将他的水逼牢牢地按在了自己半勃起的裤裆上,“臭婊子,好好用你的烂逼给老子蹭一蹭,伺候硬了再操你!”
“啊、呃啊!”
吴白本来就是单腿站立,重心不是很稳,被粗嗓男这么一拽,整个下半身的重心就全都顶在了那半硬不硬的东西上,娇嫩敏感的黏膜全部摊开在粗粝的裤子布料上,冰冷的金属拉链正正好戳向他的阴蒂,刺激得整张逼穴有如活物般抽搐了起来,瞬时便泄出一大滩的淫液,尽数尿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操,骚婊子,隔着裤子舔一舔老子的家伙就喷逼水了是吧,怎么骚成这样,真是烂逼一个!”
粗嗓男像是被吴白这幅淫贱的反应激怒了,猛地朝前顶胯,隔着裤子狠狠地碾弄起了那张不值钱的烂逼!
“呃呃、呃啊~!!别磨、里面呃呃~~!!唔啊啊啊……!!疼、疼啊啊啊~~~!!”
粗粝的牛仔布料像是一副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严丝合缝地研磨着吴白的逼唇黏膜,反复刮得那透明的淫水都泛起了一层层的白浆。
更不要说那惨遭金属拉链凌虐的阴蒂,本来早就已经在日夜的调教跟催熟下变得肿大不堪,平日里走路走快了、稍稍叫内裤磨上一下都能激起淫靡的快感,让吴白不分场合地屡屡失神,现在被如此直接残忍地戳顶,电击似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地淫喘跟惊叫。
“啊啊、啊啊啊~~~~!!阴蒂过电了噢噢~~~!!别戳这么狠啊啊、痛啊啊、好痛噢噢~~~!!”
“痛?妈的,你这反应是痛吗?当我傻的是吧,你这骚逼都快爽得喷我脸上了,我让你再痛一痛怎么样?!”
粗嗓男猛地将吴白压在身后的树干上,就这么隔着裤子用勃起的下体奸弄起了吴白的淫逼,生生将那蚌肉一样的逼肉拧得骚水一波又一波地喷泄,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音。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好痛呃呃、逼里面要起火了呃呃噢噢噢~~~!!被裤子磨得噢噢起火了额额额~~~!!”
吴白无助地劈开双腿,任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这样肆意淫辱,而一想到闵蝶此刻就在身边看着他这副下贱的模样,他的逼中就会痉挛地绞紧,拧出一大股丰沛的骚水来……
闵蝶此刻正咬着细烟,边看着吴白被人奸辱,边信手解开裤链,一如每次他都会做的那样,缓缓地揉弄着自己的东西。
他的视角里,吴白此刻就是一副淫贱到极点的婊子模样,明明是个英俊的男子,却被吊着腿绑在树干上,随便谁路过,只要花上一瓶水钱,就能把他玩弄奸辱到尽兴,为所欲为。
吴白就像一条被迫发情的母狗,被粗野的男人顶在树干上猛拱着,被蒙住的眼睛下方洇湿道道泪痕,饱满的双唇失魂地张着,叫得魂都快没了,双手慌乱地抓着树干,被拱得一颤一颤,骚逼像开花了一样吞进那男人凸起的整个裆部,光裸的大腿淫贱地曲张着,朝树根和草地上不要命地喷着逼水……
“呼……”
闵蝶双眼微微眯起,扬起天鹅一般的修长脖颈,发出了享用到绝佳美味的喟叹。
粗嗓男如此拱了一会,直把吴白的骚逼顶了个稀烂,逼唇都充血肿胀到快有手掌那么肥厚了,才终于忍不住也解了裤子,掏出完全勃起的鸡巴,将吴白翻了过去,让他正面趴在树干上,自己则用鸡巴草草地裹了一层淫水,就急切地顶入了吴白的后穴中。
“噗叽……”
“妈的,憋死老子了……!骚婊子怎么连屁眼都这么会吸,啊……!!操,里面湿湿热热的,一看就是吞过无数根鸡巴的烂货了……”
“啊、啊啊……!!屁、屁眼被奸了!!……噢噢噢太粗了呃呃!!要撑坏呃呃了啊啊啊……!!!”
吴白抱着树干淫叫起来,两瓣圆翘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打,发出噼里啪啦的皮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