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呃……!呃呃……!!”
不大的店铺内,不断有节奏地响起一个男人古怪的闷喝声。
这男人被扒了个精光,裸着的身上挂着不少的东西。
在他那肿胀到快有拇指粗长的奶头上,分别用鱼线捆绑住了根部,将乳孔扎得死死的,防止奶水的溢出。
两只奶尖上分别夹着乳夹,将它们向上方高高地吊起,最上方的第三个夹子夹在他探出的舌尖上,三只夹子中间分别连接有弹力带,这样就相当于把他的舌头跟奶头牢牢地捆在一起互相拉扯。
如果他想要收回酸麻的舌头,两只乳头就会被弹力带向上揪长到严重变形,连带着乳房一起体验被连根拔起的酸爽;反之,如果他想要缓解乳头被吊扯的热辣感,就得像贱畜一样将舌头完全吐出来,耷拉到下巴上,任口水顺着舌尖大股大股地下坠到奶子上。
如此一来,他就只能时刻被向下拽着舌头、向上扯着奶头,维持着淫贱又滑稽的姿态。
而他的下体上绑缚的物件就更多了。
尺寸可观的阴茎正一展雄风地硬着,可根部的两颗卵蛋却被鱼线捆住,下面系着几个小秤砣,导致他的阴茎在静止不动的状态下,只能以四十五度角向地面耷拉着,卵蛋直接被拉长下坠,像两个水球。
再看下方的外阴处,阴蒂的包皮被鲨鱼齿状的小夹子残忍地夹住剥开,露出正中肿大的阴蒂头来,根部被橡皮筋扎得死紧,让这粒骚肉像一截手指一样支棱着。
两片被奸到稀烂的阴唇上也分别夹有鲨鱼齿夹,让它们拉开到极限,几乎被抻成了两片烂布,这些夹子被固定在大腿根的腿环上,腿环勒进肉里,把腿部肌肉勒出了充满弹性的肉感。
如此一来,阴蒂和阴唇便没有办法互相摩擦到,也就不能抚慰逼穴里面空虚的淫痒感了。
而男人此刻被命令做出青蛙蹲的姿势,两侧膝盖分别朝着左右打开,随着腿环的移位,夹着阴蒂包皮跟阴唇也被拉扯到了极限,逼穴洞开,被扒到有孩童的拳头大小,空调冷风凉飕飕地灌进去刺激着内壁。
“好了,现在双头抱住后脑勺,然后像青蛙一样跳过来。”
道服外绑着红色腰带的青年坐在吧台上,戏谑地命令着。
挂着一身物件的男人,也就是吴白,听令地抱住了脑袋,双腿发力,开始摇摇晃晃地在地板上蹲跳起来。
“嗬呃!……呃呃!……呃哼……!!”
随着他每跳一下,浑身上下的东西便折磨着各处敏感点。
两坨肥硕的奶子随着重力抛上抛下,不停地把他的舌头从嘴中拽出拉长,让他口水横流。
勃起的鸡巴跟沉甸甸的睾丸在三颗秤砣的重量下,上下左右地乱甩荡起来,滑稽的模样惹人发笑。
而阴蒂包皮跟阴唇遭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虐,随着他跳跃的动作,被一次次拉扯到极限,逼口里呼哧呼哧地猛灌入空气,再随着吴白腹肌紧绷时排出,于是便像是放屁一样,“噗噗噗”地叫个不停。
“呃呃!!……嗬呃呃呃……!!!”
吴白表情痴傻,耷拉着舌头,口齿不清地闷哼。
“噗噗噗噗噗”
他的逼中也响个不停。
“哈哈哈!喂,你是在放屁吗?”
红腰带被这声音逗得捧腹大笑。
而一旁的黑腰带则淡淡地补充着指令。
“双腿姿势保持住了,不许并拢,要把你的贱逼时刻露出来……脚后跟落地不能超过三秒,给我垫起来……双手把你的脑袋抱住了,不许驼背,奶子挺高!……”
在他的训斥下,吴白只能时刻都保持着这毫无尊严的淫贱姿势,在地面上转着圈地表演青蛙跳。
而吧台后的闵蝶则默默地欣赏着这一切,看着吴白在两人的调教下丑态百出的模样,享受地撸动自己的鸡巴。
红黑腰带虽然是他的分身,但是为了让游戏变得更加刺激,让轮奸变得更加真实,他只塑造了分身们的基本逻辑,让他们围绕着他想要的结果展开自主行动。
他们的意志通通来源于闵蝶的意志,每当闵蝶想要他们做什么时,便会大致输送一个行为指令,然后坐享其成。
“鸡巴甩得可真贱耶,哈哈!你是发情了吗,所以不停地跳起来操空气?这可比狗猛多了啊!”
红腰带指着吴白腿间胡甩乱刺着的肉棍哈哈大笑,尽情地践踏着他的男性尊严。
“跳的过程中把贱逼使劲给我往上撅,抱头挺胸收腹撅逼,记住了吗?”
黑腰带不断地命令着。
“呃呃……是呃呃……!!”
回答他的是吴白口齿不清的呻吟。
一圈,两圈……九圈,十圈,吴白围着屋子跳个不停,没有几人的准许,他就不能停下来。
身体越来越沉,跳得越来越低,距离也越来越近,原本五分钟便能绕完一圈,而到了现在则需要成倍的时间。
吴白两腿的肌肉在皮层下剧烈地抖动跟震颤,实在支撑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了,高举到头顶的双臂也渐渐酸麻到无力扛起。
他的动作越来越迟钝,姿势越来越不标准,脚后跟长时间的翘立让脚掌变得酸痛无力,没有办法维持平衡,落地时不是重心不稳地摇晃,就是脚后跟抬不起来,时间超过了3秒。
仿佛空气中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干扰着他,推搡他,绊倒他,让他陷入局促的狼狈,只能无助地甩奶撅逼。
终于,在他一个狗熊扑水似的笨重跳跃之后,脚掌没能及时地抓住地面,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仿佛翻着肚皮的青蛙,骚逼猛地朝空中喷出了一股逼水!
“嗬……嗬……嗬呃……”
他挣扎着想要重新爬起来,可腿脚沉重得抬都抬不动,只能敞着骚逼仰在地面上微微地抽动。
这副被糟践到不成人样的骚态把闵蝶刺激得鸡巴狂跳,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他故作不解地问黑红二人。
“他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