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蝶却还一直都没射过,他望着厨房里的身影,舔了舔嘴角,突然将吴白掀翻在沙发上,然后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那张正在微微抽搐着的小逼。
仅凭外形来看,两人之中明显是吴白的力气要更大,却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被闵蝶牢牢地锁住,完全反抗不了,他正要说什么,闵蝶却朝厨房那边努了努嘴,笑容悠闲又从容。
“哎呀,吴先生可不要冲动,把你的太太喊过来,是要加入我们的游戏吗?”
吴白好不容易攒起的那一点志气,就被这一句轻飘飘的话打回了原型,他实在拿身上的这个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哀切地恳求他。
“闵先生,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咱们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要这么羞辱我……”
闵蝶去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嗯?羞辱你?吴先生可真是误会我了,我对吴先生一见钟情,吴先生难道不也是吗?否则怎么会主动让我摸你的奶子,又用湿透的小骚逼勾引我呢?”
吴白听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摇着头否认,“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勾,勾引你了,那是你,是你……”
他平时没那么讲究,人看着粗糙,但脸皮其实很薄,尤其是在性这方面,和妻子行房时都要关着灯,现在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光天化日地暴露在第一见面的男人身下,羞耻得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闵蝶听完,却很是受伤地摇了摇头。
“哎呀,吴先生这么说可就伤我的心了,难道刚才你不快乐吗?看,你的小逼明明还在收缩,难道不是眼馋我的大肉棒?我知道了,吴先生是想跟我玩强奸PLAY对吧,好啊,那我努努力,这就来满足你。”
话音刚落,他突然换上了一副有些邪气的笑,用手拍了拍吴白通红的俊脸。
“小婊子,这么想被野男人在妻子身后强奸吗?”
婊子,强奸,野男人……这些下流不堪的词汇不断地从闵蝶那张形状优美的唇中吐出,把吴白羞辱得面红耳赤,却又抽不出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
然而不等他再有什么反应,闵蝶便剥开了他的一对小阴唇,大鸡巴对准了那洞开的小穴便缓缓地挺了进去。
“啊……呜……”
吴白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随即便立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呜咽,听着像小动物一样无助又可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对方巨硕的凶器一寸寸消失在自己的两腿间,同时从未被造访过的女穴里一点点被撑开,热烫的大鸡巴刁钻地伸了进来,一根根勃发的青筋紧紧贴在他的阴道内壁上跳动,带动着他的心跳一起加速,砰砰地跳个不停。
闵蝶舒爽的一声叹息,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看上去性感极了。
“呼……小婊子的逼真嫩,真舒服,夹得大肉棒好爽啊。真不愧是婊子逼,被我强奸的滋味怎么样,你喜欢喜欢啊?”
闵蝶长得俊美非常,气质也是矜贵优雅,穿戴气度一看就身价不凡,人也始终带着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淫猥,一句比一句下流,听得吴白从头红到了脚,简直就要崩溃。
莞里呺,鳄汣欺欺路似期汣栅鳄
可与此同时,他的小穴却被刺激得一阵阵抽缩、发痒,淫水像是发灾了一样哗哗地流得停不下来,很快便把屁股下面的沙发浸湿了。
“呜……别说了……你……胡说八道……”
他憋了这么长时间,说出的最重的一句话竟然就只是胡说八道四个字,闵蝶噗嗤一乐,笑得愉悦又怜悯。
“吴先生,该说你是心地善良还是傻呢,被强奸的台词可不是这样的啊,你应该求饶,求我不要再像这样用大鸡巴强奸你流骚水的小逼了,还需要我教你吗,来,快点求我啊。”
他像是不尽兴一样,便说便挺动肉棒在吴白的处女穴里四处乱捣,所到之处的逼肉全都疯狂地夹缩起来,像是要舔吸这根好不容易吃到嘴中的大鸡巴。
但他越是这样说,吴白却越不配合,到了最后,只会被鸡巴用鸡巴捅得呜呜地流着眼泪,看上去可怜极了。
闵蝶不满意了,突然收敛起了笑意,面色凉凉地睥睨着他。
“骚逼,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肯乖乖听话了。”
他这变脸一样的两幅面孔真把吴白吓住了,笑得时候像是蜜糖里裹着刀子,不笑的时候却是寒气森森,一个眼神看过来,就能把人看得浑身冒出冷汗。
这恐怕才是他的真面目。
见吴白吓呆了,闵蝶又突然用手指掐住了他刚被操肿的阴蒂,捏在手中恶意地一拧。
“啊”
几乎是同时,吴白紧咬的牙关便松开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
这声音喊得太大了,引起了厨房中妻子的注意。
“吴白,你怎么了?”
听到他慢慢走来的脚步声,吴白的冷汗瞬间从额头流了下来,连忙推起身上压着他的男人,可竟然丝毫也推不动。
不但如此,闵蝶突然还加快了在他穴中操动的速度,本来还缓缓插着的频率一下子提高了数倍,甚至朝着他的穴心深处狠狠一顶。
“啊啊”
尖锐的快感劈中了他,让吴白忍不住又是一声淫叫。
“吴白?”
妻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马上就要绕过厨房和客厅之间的墙壁,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闵蝶也在此刻俯下了身,对他露出了一个堪比恶魔般的微笑。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吴先生,我们现在这幅样子要是被你的太太看到了,你猜他会怎么做?”
他看上去不仅没有慌乱,反而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吴白心生绝望,忍不住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不断地流了出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手机铃声从卧房里响了起来。
那是他妻子的电话。
吴白的心跳顿住了,他从没有哪个时刻如此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