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吴白以为马上就要熬到胜利时,卫生间的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闵蝶没有再卖什么关子,而是直奔主题,大步朝他藏身的单间走来。

门被打开,现出了对方那张笑微微的漂亮脸蛋。

他朝空气之中深深地嗅了一口,戏谑道:“好大的骚味,根本不怕找不到你。”      ?3⒛33594o2

吴白臊得脸更加赤红,又是羞恼又是憋屈。

把他害成这样的人到底是谁啊?!

闵蝶闪身进来,边靠近马桶上的吴白,边有些急不可待地解着自己的裤子。

“知道刚才的这几分钟里我一直在想什么吗?”

他掏出了肿胀得紫红的狰狞性器。

“我想立刻找到你,然后把鸡巴塞回你的骚逼里面,就像现在这样,把你的腿掀起来,掐着你的腿弯狠狠操你。”

说着,他轻而易举地便把吴白的结实的双腿掀了上去,裤子脱了露出那已经被奸到湿红软烂的骚逼,大鸡巴一挺就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额啊啊啊……~~~!!”

痒到发疯的淫逼几乎是刚被插进来就爽到痉挛,子宫里面一阵阵淫浪般的抽缩之后,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吴白整个人都操到痴傻了!

他大张着双腿的姿势像是翻着肚皮的青蛙一样,腿肌都在痉挛战栗,逼中失禁一般尿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阴茎也射得一塌糊涂,射出来的东西稀薄得不似精液,反倒像是混合着尿水,白花花的,喷得到处都是……

“唔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射在潮吹逼里面了……哈……又射了……刚才找你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这么做……等找到你之后,我要在五下之内把你这贱逼奸到高潮,想得我鸡巴就快炸了……这样玩是不是比直接操到潮吹还刺激,嗯?”

“嗯呃啊啊啊!!呜啊啊啊啊!!!!!”

回答他的只有吴白失神的哭喊跟淫叫。

他很少会叫到这种骚乱的程度,以往的声音里多少还带着点低哑的调子,可现在因为这番史无前例的高潮,他叫得简直比窑子里的妓女还要淫痴下贱。

那张脸上的表情扭曲崩坏到了极限,之前被颜射的精液还糊在上面,完全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彻底化身承接恩客赏赐浓精的贱婊子精盆。

然而闵蝶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终止奸淫,反而变本加厉地耸动着腰胯,大鸡巴啪啪啪啪砸得肉体发出震天的响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吴白的淫痴母畜脸,越看鸡巴胀得越粗越大,在痉挛着的逼腔里面横冲直撞,操得几乎就要起火了!

骚逼里面像拉尿的喷泉,淫水喷溅得夸张至极,在一片快到只能看到残影的操逼动作中稀里哗啦地狂喷不止……

这一次不知道操了有多久,等吴白从那种濒死的高潮中缓缓落下,又快要攀升到下一个顶点时,闵蝶再次残忍地拔出了鸡巴。

“不要额额额……不要走啊啊啊……再继续操我噢噢噢噢……不要走额额额……”

吴白的大脑早已失去理智,彻底沦为了只知道用贱逼承恩的荡妇、满脑子只想着吸男人鸡巴的婊子。

他几乎是痛哭着乞求闵蝶,甚至不惜用手剥开自己那两片已经被奸到稀烂的阴唇,将吐露着精液和淫水的殷红逼肉掀给闵蝶看。

“求求你呜呜……求求你继续操这里呃呃……就差一点嗬呃呃呃……就差一点就好了呃呃呃……”

逼腔里面层层叠叠的淫肉正因得不到临门一脚而抽搐翻涌着,摩擦挨挤淫浪阵阵,拧得花花白白的骚水全都尿了出来,实在是淫贱不堪。

闵蝶这次不再像之前那般游刃有余了,他脖颈上的血管都暴了起来,额头上冒出点点细密的汗珠,眼神更像是中邪了般,一眨不眨地落在那张骚逼里,眼白都冒出了血丝。

随着那骚逼翕张蠕动的节奏,他的鸡巴也在违背着主人的意志,剧烈地弹跳着,柱身上水淋淋地裹满了淫液,湿滑油亮的一大根,冷不防看过去,简直像是从裤裆里伸出一根巨棍,狰狞可怖得紧。

“呼……”

他从胸腔内呼出一口浊气,看上去努力在让自己镇静下来,克制着随时都想要反悔、扑到面前这个哀求的骚婊子身上大干一场的冲动,笑得不禁有些恼火。

“你可真是不简单啊,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说好的惩罚你,怎么感觉我也在跟着受罚呢。”

吴白根本就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神志不清地哭着,叫着,手指毫无章法地搓弄着自己的阴蒂和逼唇,可早就已经对大鸡巴食髓知味的骚逼怎么可能满足于此,只会让他因为欲求不满而更加焦躁发狂……

“好了,别撒娇了,这次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我来找你,如果再被我找到的话,就要有其他惩罚了哦!”

闵蝶扔下这句话便强制自己转身离开了单间,吴白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在马桶上傻了整整有一分钟,这才稍微从那种疯狂的淫欲之中缓解出来。

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动了,但是如果不找地方藏起来的话,按照闵蝶那恶劣的性子,很可能会晾着他的骚逼一整天。

他挣扎着想要站到地面上,却发现双腿实在是抖得厉害,手臂也在颤,如果真的这么走的话,可能十分钟都走不出十米远。

最后,他只能四肢着地,像一只被奸傻了的母狗一般,摇着奶子,撅着骚逼,蹒跚着向厕所外爬去……

不知道爬了多久,吴白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最后,他躲进了面前的一张课桌下。

等闵蝶找来的时候,就见着一排空旷的桌椅下面,突兀地塞着一个淫贱的大屁股。

被干得稀烂的骚逼都夹不住了,逼唇从股缝之间支棱了出来,不停地尿着一股股淫水……

闵蝶嗤笑一声,掏出鸡巴,刚轻轻地戳在那肥软的逼花上,吴白就又哭了。

“我、我没力气了……呜呜……饶了我吧……求你了……呃嗬……”

“哦?难道你不是故意选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撅着骚逼好让我找到的吗?”

“不是……我真的……真的爬不动了……嗬呃……”

他的膝盖上蹭得全是灰,手掌心也磨得通红,看样子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闵蝶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忍不住开始心软。

“那可怎么办呢,小母狗这么不争气,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啊。”

说着,他把吴白从课桌下面拖了出来,然后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分开他的腿根,用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骚逼大敞着,稀烂的逼花对准了课桌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