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被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一寸寸地向更深处挤去,吴白的双眼都微微地翻了上去,只能衣衫不整地挺着一对贱奶子,像发情的母狗一般摇奶扭逼,靠着被触碰的那点刺激来缓解自己的骚病……
他两腿大叉着,裤裆中心的布料早就已经被骚逼里面喷出来的淫水浸透了,像一块被尿湿了的地图,展示着他的淫贱。
闵蝶怎么会接收不到他发骚的信号呢,唇边淡淡地笑着,手上的力道却突然间变得狠辣无比,十根指头一拧,就把那两团骚肉掐到各自转了九十度!
“呃呃!嗬呃呃、唔唔呃!!!”
吴白的眼仁一下子就翻到了眼皮上方,从鼻孔里淌出了鼻水,原本粗糙英俊的脸已经被男性粗硕的鸡巴塞到严重变形,眼缝之中只有泪水不停地流下来,泥泞又不堪。
而他的裤裆处,裤子下面裹满的大腿肌紧绷得如山峦一般,一阵紧绞之后,就从裆部猛地尿出了一大股淫水,显然是被拧拧奶子就潮吹了……
“啊,抱歉……因为太兴奋了,所以力道有点失控,你没事吧?”
闵蝶的嘴巴上虽然在道歉,但是却毫无诚意,反而因为吴白被自己捏奶子捏到潮吹的骚样而唇角上扬。
“你的逼还好吗?需要我帮你捅一捅吗?可惜我只有一根鸡巴,这可怎么办呢?来,要不把脚借给你,你自己蹭一蹭吧?”
一只鞋轻轻地踩在了吴白勃起的裆部上,只是碾了碾,吴白就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乳沟和奶子下缘都已经冒出了汗液。
“贱母狗,抱着你老公的脚蹭逼都不会吗?快点,裤子脱了,蹭给我看,蹭得好了,老公这根鸡巴就赏给你下面的贱逼吃。”
吴白的脑子已经彻底被淫欲所控制,也顾不上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下贱,手颤巍巍地拉下裤子拉链之后,就捧住了闵蝶的脚,将它隔着湿透的内裤夹在逼缝之间,开始像发情的母狗蹭树一样蹭了起来!
“嗬呃……!呃呃……!呃唔唔唔……!!”
即使是隔着内裤,他那瘙痒难耐的逼也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尤其是肿大酸涩的阴蒂,终于能被坚硬的鞋尖踢到,爽得他几乎跪都跪不住,要不是嘴巴里面有鸡巴串着保持平衡,可能早就爽到满地打滚了……
与此同时,内陷着的两个奶头里面突然插进了两个微型跳蛋,刚好能严丝合缝地嵌在里面,随即,跳蛋的开关一下子被打开,嗡嗡的轰鸣声之中,吴白的两只奶肉开始随着跳蛋的震动而痉挛般地震颤飞甩!
“呃呃、嗬呃!唔唔唔!!嗬唔唔唔!!!”
“哎呀,小婊子的贱奶这下是不是要爽死了啊?插着跳蛋的样子真是好色情哦……啊……吸死我了……哦……哈……”
闵蝶仰起下巴,忘情地呻吟着,双手却扣紧了吴白的后脑勺,挺动大鸡巴粗鲁地捅着他的喉咙!
“呃呃呃呃呃!!!!嗬嗯嗯嗯呃呃呃!!!唔唔唔唔!!!!”
吴白的那张脸已经不能看了,喉咙的部分甚至都凸起了龟头的形状,嘴巴被鸡巴雄壮的根部撑大到了极限,肿胀到发紫的嘴唇像两片已经被操烂的阴唇似地被操得翻进翻出,眼泪鼻涕和口水拼命往下淌着,简直像一只拉去强制配种的母畜……
而他胸前挂着的那一对奶子正被跳蛋操得东飞西甩,奶肉震得波涛汹涌的,甚至上面都隐隐有青色的血管暴了起来,可见此刻正在承受着怎样程度的淫虐!
两只内陷的乳头像橡胶套一样裹住跳蛋,在残忍的狂震之下,开始有乳白色的奶水从缝隙里面不断地向外渗出,沿着浅蜜色的乳房蜿蜒而下,再被震得四处飞溅!
而他的手臂上也是青筋暴起,癫狂般地抱着闵蝶的脚往自己的骚逼里面乱撞乱蹭,动作和力气都变得粗暴无章,像是恨不得把自己那口只会发骚犯贱的烂逼活活撞废!
闵蝶微眯起双眼,将这样淫贱不堪的吴白尽收眼底,享受着对方高热的口腔的吸力,鸡巴仿佛就快要被含化的快感让他舒爽到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鼻腔中泄出一串又一串的呻吟。
“啊……要射了……射在你的逼嘴里面了……贱婊子……准备好迎接你男人的精液……啊……射了!”
他雪白的脖颈扬起,唇角还勾着,大鸡巴却恶狠狠地一顶,连卵蛋都恨不得全部塞进胯下这个骚婊子的嘴巴里,在喉咙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额呃呃呃!!嗬呃呃呃!!!唔唔唔唔!!!”
吴白的喉中迸发出一串毫无意义的音节,翻着白眼再次达到了高潮,双手不受控制地搂着闵蝶的脚,死死地顶在自己的逼唇里面,几乎都将鞋尖捅进了逼洞里……
闵蝶射了一半,突然将鸡巴拔出,然后对着吴白的俊脸一通乱射,握着龟头绕着甩了一圈,白花花的浓精像蜘蛛网一样喷满了吴白整张脸……
“哇,看看你这张婊子脸,真是贱到不得了……嘴唇都被我的鸡巴磨肿了,舌头上挂满我的精液……好吃吗?喜欢你男人的东西吗?”
“呃呃……嗬呃……好……好吃……精液……好吃……”
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吴白口齿不清地哭叫着,翻着白眼,奶子乱颤,骚逼一挺一挺地还在往外喷着水,这幅痴淫的模样把闵蝶看得鸡巴几乎是立刻就又硬了起来!
“哈哈,你可真是……逼里面是不是都发大水了?想被大鸡巴操吗?”
“想……呃嗬……想被大鸡巴操……给、给我大鸡巴……呃呃呃呃……”
“骚逼,在讲台上趴好,屁股撅起来。”
听到闵蝶的指令,吴白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又因为两腿发软,直接趴倒在了讲台上,刚好把一对浑圆的大屁股对准了闵蝶的鸡巴。
闵蝶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拎住了吴白的内裤裆部,将那早就被淫水浸得透透的布料向上一提,拧成了一股绳,恰好卡在了下面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之中,然后恶劣地前后提动着。
“嗬……呃啊……!不、不要……逼唇被……呃啊啊……!!被磨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吴白立刻爽到抱着讲台哭喊,一对大屁股颤得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把它们扇烂!
“骚逼,难道这样磨你的逼唇不舒服吗?到底偷偷喷了多少水出来啊,这样轻轻一拎感觉都能拧出水耶……”
闵蝶啧啧称奇,火烫的鸡巴也见缝插针般地抵了上去,狰狞的肉棒一同卡在那越发肿胀的肥逼之间,用柱身上暴突着的青筋不怀好意地搓磨外翻着的黏膜……
吴白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夹击,强健的腿肌都成了摆设,膝盖弯因为虚软无力而蜷缩着,整个人摇摇欲坠地抱着大讲台,几乎都要挂不住,滑到地上去……
他胸前的那一对奶子之中还插着嗡嗡直震的跳蛋,奶头早就被震麻了,只有源源不断的奶水从其中溢出,很快便将讲台喷得花花白白。
骚逼好痒……这样被内裤磨着更痒了……好像被大鸡巴操进来……好想被恶狠狠地强奸……
吴白下贱地撅着屁股,难受得简直快要发狂,摇着骚逼去讨好那根戏弄着它的大鸡巴,恨不得把逼唇全部张开,吸紧了那根棒子,好展示自己是一个多么好操的鸡巴套子,诱惑它来奸淫自己……
“插我、额啊啊……!!嗬嗯……!快、快插进来……逼里要、痒死了呃呃……!!”
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乞求着身后的男人,本来还想要多加戏弄一番的闵蝶瞬间便忍不住了。
“呼,小婊子,逼里有多痒……痒到没有我的鸡巴就受不了吗?”
“对、呃呃……痒到、痒到没有你的鸡巴就受不了……额啊啊啊……快插进来……”
“那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