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快乐吗……在我身下张开腿的时候,你明明就很享受啊……你就是个骚婊子,就是喜欢被我强奸,为什么不肯承认呢……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因为你想被我强奸……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吗?只要能证明你喜欢被我强奸,这就都不是问题了吧?你就不会生气了吧?就会好好跟我说话了吧?……我会让你舒服的,现在就来证明你的骚逼有多渴望我的鸡巴……”
闵蝶突然发难一样扑了过来,双手紧紧地钳住吴白的胳膊,将他猛地扑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嘭地一声,两个人的体重把床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吴白摔得天旋地转,本就因为连续两天的折磨而虚弱的体力更是枯竭到了尽头。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又走向了这样,也不理解闵蝶为什么突然发疯,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拧碎了从始至终,闵蝶就没把他当成人来看过。
或许在他的眼里,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卖逼的婊子,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被按在草丛里强奸也会爽到喷水,甚至还被蒙在鼓里,一次次渴求着强奸犯的鸡巴,哭着喊着求他奸淫,告诉他自己被强奸得有多爽……
“砰!”
一声极其响亮的拳声后,闵蝶的脸猛地偏向了一边。
他的动作顿住了,但依然骑在吴白的身上。
吴白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闵蝶整个人都在发颤。
钳住他双臂的手在颤,压制他身子的腿在颤,两人撕扯之间,从宽大浴袍下面露出的胸膛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瑟瑟地发着抖。
吴白原本紧跟的第二拳因此而迟疑了,最后咬着牙锤在了床上,震得床板几乎都要散架。
“滚下去。”
他想把闵蝶从自己身上掀下去,闵蝶却突然又有了反应,整副身体再次压下来,将吴白牢牢地锁在床上,手脚并用,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喷出颤抖的气息。
“不,不行……”
见他竟然厚颜无耻地死缠烂打,吴白气得脑仁都开始生疼,刚刚产生的那点不忍之意荡然无存。
“滚!给我滚啊!”
他狠狠地拽住闵蝶的衣服,想要将他掀开,暴怒之下几乎什么都顾不上了,拳脚相加地对付着身上的人。
闵蝶却更加拼命地抱住了他,挨打了也不吭声,只是埋在耳侧的呼吸颤得越来越厉害,直到声音中透出了一丝压抑不住的哽咽。
“宝贝、宝贝……吴白!你冷静点,求冷静点好不好,这样会伤到你自己的……”
但这样的关切在此刻的吴白听来反而像是讽刺,他宁愿这混蛋混账到底,至少能让自己的拳头挥得更加痛快一点。
“少他妈在这虚情假意!赶紧给我滚啊!!”
“我不走……我不能走!如果现在就这么走了,你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吴白气到口不择言,只恨自己不会骂人。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搭理你?!你还能要点脸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强奸犯!我见了你就恶心!变态!!王八蛋!!”
闵蝶呼吸一滞,随后身体更加明显地颤抖起来。
他的脸始终埋在吴白的颈侧,没有抬起过,吴白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肩膀处像是有温热的液体把他的衣领给打湿了。
但闵蝶的声音却再也听不出什么端倪了,又恢复了诡异的冷静,只是依然控制不住地在发颤。
“……所以你不打算再理我了吗……觉得我恶心了对吗?是……我就是恶心的强奸犯……是一闻到你的味道就忍不住勃起的变态,是无时无刻都想让你撅起骚逼的王八蛋……可是怎么办呢?如果我能控制住我自己,我绝对不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每天都想跟你做爱,鸡巴想永远塞在你的小逼里面,想走到哪里都操着你,想不顾你的反抗强奸你,把你奸到崩溃大哭……把你的处女逼奸脏奸烂,奸到再也合不拢,变成我几把的形状,让你再也离不开我,离开我就活不下去,永远都摆脱不了我,跟我在一起,永远跟我在一起……”
越说越淫邪露骨的话语听得人心惊肉跳,吴白以前只当这些疯话是闵蝶在床事上的癖好,从没当过真,可是此情此景,再被他这样神经质地念叨出来,吴白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你是不是有病?!你神经病吧??赶紧给我起来,滚远一点!!”
渗人的自白还在兀自继续。
“……你以为我没有挣扎过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很好受吗?我他妈现在简直像个对你上瘾的瘾君子,像个疯子!”
闵蝶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嘶哑。
“我尝试过戒断……但我他妈一闻不到你的味道就心慌,一看到你的脸就不行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都是因为你……我也不想这样,连我都害怕我自己啊……吴白,吴白你救救我吧……是不是把你的逼操烂了就好了……啊?彻底操废了,就不能再勾引我了吧?把逼水操干了,就不会再让我闻到骚味魂不守舍了吧?”
这完全就是个神经病。
闵蝶说到最后又倏地翻脸,不顾吴白的踢打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趴在床上,三两下解开自己的浴袍带子,掏出胀硬多时的鸡巴就急迫地往那两片肥肿的逼唇里面捅去!
“啊……逼唇都湿透了……黏糊糊的……你这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吗……你也很期待被我强奸吧,对吗?对不对?啊?”
“闵、蝶……我操你妈……!你敢再插进来……我会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呃啊!!”
吴白惨叫一声,到底还是被鸡巴插进了逼里,昨晚闵蝶发疯之下把一颗卵蛋也塞了进来,导致逼缝一夜都未能合拢,松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更加方便了闵蝶此时的奸淫,龟头一路畅通无阻地滑进了最深处。
他趴在吴白宽厚的背脊上,前胸贴着后背,紧紧地抱住他,鸡巴也狠狠地往那热烫销魂的窟窿里面塞,边抽动边吸舔着吴白赤红的耳朵,故意往他的耳道里面颤抖而色情地呻吟。
“啊……滑进嫩逼里了……杀了我?用什么杀……打算用你的淫逼夹死我吗……噢……可以啊……我简直、求之不得、嗯啊!你夹死我吧……让我死在你身上……哦……!让我爽到死……啊?求你了……快夹我、夹我啊……啊~~~!对、对……就这样、啊~~~~!!”
被连着操了几天几夜的逼肉早就肿到淫烂不堪,被滚烫的龟头棱和暴起的青筋飞速地剐蹭得娇壁乱颤,几乎要被活活刮下一层淫皮来!
经过一夜的恢复好不容易回缩的子宫口也再次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奸淫,膨得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像凿井一样钻着肉环小眼,戳得吴白腹内酸软淫痒,子宫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任凭吴白的拳脚再怎么负隅顽抗,早就吃惯了鸡巴的贱逼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早在看到闵蝶勃起、听到他说出那番淫邪粗鄙的下流话时,他的逼里面就已经在抽搐蠕动,骚水狂流了!
吴白恨死自己这幅被开发出了淫性的身体,也恨把他变成这样的闵蝶。
“滚啊啊……!给我滚出去啊啊啊……!!不要、不要操子宫呃呃……里面要喷了……喷了啊啊啊……!好酸、不要!!额啊啊啊……!!!”
刚才暴怒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又煎熬的欢愉,吴白的脸色迅速涨红,早就被鸡巴驯服到烂熟的骚逼下贱地吸吮着强奸着它的大屌,从性器的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喷溅着骚汁淫液……
“啊啊啊……!呃啊啊啊……!!被、被干了额啊啊啊……子宫里面被大龟头插进来了呃呃啊啊……好烫啊啊啊……要被奸烂了呃啊啊啊……!!!”
闵蝶骑在他的身上奋力耸动鸡巴,嫣红的舌头对着他刚毅的侧脸舔吻不止,又找准机会强吻那因淫叫而张开的嘴唇,像强采花蜜的盗贼,不停地从对方的口腔中吸食着津液,再把自己的哺喂给他,亲得淫秽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