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蝶的呼吸急促又粗重,终于说出了他憋了半天的变态欲望。

“呼……好呀……想要让我放了你也可以……嗯……接下来我不会再操你,换成你用小屁眼来夹我的鸡巴……对……就像现在这样……什么时候把我夹射了……什么时候我就给你个痛快……让你好好爽一次……体会一下什么叫爽到死……”

说着,闵蝶调整了他们的姿势,他直接躺在了床上,而吴白则迎面骑乘在了他的鸡巴上。

吴白女穴中的按摩棒依然开着最高档位,震得几乎就要飞出来,淫水四溅。

而他的阴茎也被闵蝶那双漂亮的手牢牢套住,密不透风地搓弄着,几乎要搓下一层皮来。

吴白的两只眼睛已经被泪水泡肿了,失焦地涣散着,嘴中停不下来地冲出一串串的淫叫,浑身都在抽搐,看上去可怜极了,却又能满足人的凌虐欲。

而闵蝶则面带扭曲的微笑,白皙的脸蛋像是醉酒了一样晕满驼红粉霞,目光贪婪又痴醉地望向骑在他身上的高大青年,整个人散发着淫乱的蛊惑气息。

“来呀……宝贝……快……把你的骚屁眼夹起来……啊……对……就是这样……好好吸我的大鸡巴……噢……对……把老公浓浓的精液都吸出来……把你里面灌得满满的……啊……操……”

闵蝶周身的肌肉也都绷紧到了极致,他使出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挺动腰身去操弄套着鸡巴的骚屁眼。

不到一会的功夫,他也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鼻腔中不断地泄出一声声性感的叹息。

“嗯……哈……好爽……继续夹……”

“啊啊啊啊~~~~!!!屁眼好痒、好痒啊啊啊啊~~~!!!”

“对……宝贝……痒就对了……夹死我了……啊……大鸡巴好舒服……被……你的骚穴夹得……马上就要投降了……宝贝……再骚一点……来……把你的大奶子露出来……乳摇给我看……揉你的大奶子给我看……快点……啊……”

他一把掀开了吴白的上衣,两只浑圆的奶子就那么跳了出来,然后逼着吴白用颤抖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奶子,胡乱揉给他看。

“啊啊啊~~~!奶子……奶子好舒服啊啊啊~~!!”

“哦……奶穴里面痒不痒……快用你的手指头塞进去抠一抠……”

吴白就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机器人,机械地遵循着指令,将两根食指塞进了自己凹陷的乳头里面,毫无章法地抠弄了起来。

不知就这么搞了多久,吴白的乳孔都被抠开了,乳白色的奶汁顺着浅蜜色的手臂流了下来,最后滴滴拉拉地滴落在闵蝶的腹肌上。

他的屁眼一缩一夹,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谄媚地前后左右摇晃着,拼命吸吮着塞满它的大鸡巴,渴望大鸡巴能捅捅它肿胀多时的前列腺。

“骚逼……不许套……只能夹……否则我就让你天天都夹着按摩棒去上课……嗯……再使劲夹……啊……”

大龟头故意顶在前列腺上纹丝不动,让快感持续不断,却又残忍地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求你……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动、动一下……啊啊啊……!!!操一操……操一操我啊啊啊啊~~!!要死了……难受得快要……死了……噢噢……求你放过我……我真的……啊啊……要不行了……额额啊啊……~~!!!”

吴白哭得口齿都不清楚了,快感就像一场迅猛的高烧席卷了他的神志,让他只能浑浑噩噩地求饶,像个被男人玩傻了的性玩具。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能让身下的恶魔对他心软。

这场惨无人道的床事进行了很久,最后,在吴白的阴茎已经开始射空炮、逼水也都要流干了之后,闵蝶终于被他的后穴夹射了。

吴白好歹也是一米八几的健实青年,跟柔弱无助这种词八竿子打不着,此刻却哭得浑身都在打哆嗦,五官皱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孩子,下体还在沥沥拉拉地漏着尿。

闵蝶着迷地望着这样的吴白,眼中满是餍足和痴缠,亮晶晶得像是能滴出蜜来,而他的鸡巴也在疯狂地射精,把忍耐多时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湿软的肠壁上,填满上面的每一寸褶皱,让它们浸淫着他的气味。

极致的高潮过后,吴白陷入了长达几分钟的恍惚之中。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疲惫不堪,五感和知觉都变得麻木滞后。

等他渐渐回过神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耳边一直传来的啾啾声,是闵蝶一直在亲他。

此刻的他赤身裸体,被闵蝶抱在怀中,像是爱不释手般地爱抚着,对方花瓣一样嫣红炙热的双唇流连在他的耳畔,脸颊,嘴角,下颌……

“……干什么……”

吴白觉得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仿佛负重越野跑了几公里,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质问。

“嗯?”

回答他的是一声慵懒的鼻腔音。

闵蝶的吻还在一路向下,来到了他的胸前,滞留了片刻,下一秒,吴白的乳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

闵蝶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吴白闷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手,勉强才推开了闵蝶的头。

“起来……咳咳……”

吴白刚咳了几声,一杯水就递到了他的嘴边。

“刚才你喊得太大声了,喝点水吧,润一润嗓子。”

闵蝶的语气还挺殷勤的,眼神也异常的柔和。

刚才还不顾他死活的人,现在又变得体贴入微了。

“……”

吴白很想要睁大眼睛,看清面前的这个人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但无奈他此刻太累了,连思考的余裕都所剩无几。

见他没有动,闵蝶将杯子的边沿轻轻贴在了他的唇边,笑容里满是耐心,“快喝一点吧,好不好?”

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又倔强的孩子。

吴白的嗓子确实干得都要冒烟了,急需水分,他明白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便抬起颤抖的手,想要从闵蝶那里接过杯子自己喝,闵蝶却不肯松手。

“我自己来……”

“不要,还是我来喂你吧。”